第140章頓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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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真會纏人,這會又偎了上來,抱住我的胳膊,撒嬌加求饒,真是讓人無法招架。我捏着她的小瑤鼻,道:“這話可是你説的!”
“當然是我説的。本姑…”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趕忙把到嘴邊的話收住,改口道:“我説話一定算話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譽。”話雖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會讓你満意!”她笑道。
“但願吧!”我誠心祈禱。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她笑的非常燦爛。
“愛我?你到底有多愛我?”我不由想耍耍她。她道:“你不是都看見了,我可以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個,我是説,嘿嘿。”壞笑兩聲,我的眼睛瞄向了她前的兩團⾁山。
“呸,壞人!”她斜睨着我,嗔聲清脆,羞面染紅霞,嬌態美豔照人。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麼做,但見她微微一笑,⾝體輕輕一轉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膛上慢慢下滑,⾝體也跟着蹲下。
“喔!”長長的一聲呻昑,憋了長久的火氣終於一股腦的瀉出。牛般的體噴在沈廿花的嘴裏。早就知道“顏”這個詞,但一直沒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
偶然的一次,登陸了一個⾊情網站,下載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顏》。看過之後,這才終於知道了“顏”的意思。所謂“顏”就是把精直接到女人的臉上和頭髮上,與此同時,我也終於知道原來我已經無數次的“顏”了。牛般的體從她半張的小嘴裏往外流,掛満嘴角。
我趕忙道:“不要吐出來,呑下去,這可是大補的,對⾝體和美容都很好的。”她聽話地呑下口中的體,小舌輕吐,舐着嘴角,把殘盡數盡。
“乖!”我讚道,那天時間緊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盡情的玩耍,只讓她用嘴幫我昅出火毒,其他的什麼也沒做,除了過過手癮,她的處女標誌我摸到了,但沒有用手指給她戳破。
處女膜這種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當然要在最適當的時候用最適合的東西來弄破。
“走吧。”兩人互幫着穿好服衣,洗把臉,這才一前一後走出了洗手間。我先走下樓,沈廿花兩分鐘後下的樓。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打了個哈哈,連聲抱歉。大華説笑道:“我還以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齊了沒?”紀劍轉了一圈,沒見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麼不見了廿花?她人沒下來嗎?”慕容茜道:“剛才跟我一起下來的。這會怎麼就不見了?”周麗道:“剛才我好像看見她又到樓上去了。”安琪道:“我剛才下來沒看見她啊。”我心想:“你怎麼能看到她,她那時就已經躲到洗手間裏去了。要不是我剛才尿憋的難受去方便也見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會不會去樓上的洗手間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説罷就朝樓上走去。
“我們也去。”安琪和周麗兩人也跟着跑了上去。其時,沈廿花正在樓上聽着下面的人説話,聽三女要上來,她就趕忙從樓上下來,見三人故意道:“你們三個幹什麼?去洗手間嗎?”
“我們是去找你的。”慕容茜笑罵道:“你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間也不説一聲,老半天也不下來,讓人好生替你擔心。”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錯啦。紀老大肯定着急壞了吧。看紀大嫂你的樣子我就知道。”紀劍在他們家族同輩中排最大,所以他們都叫他老大,或紀老大。
慕容茜跟紀劍的關係,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總是跟她玩笑稱其紀大嫂。慕容茜臉嫰,玉面募地紅了,笑罵道:“死妮子。
就會嚼舌子,小心我拔了你的頭舌。”沈廿花吐了吐頭舌,道:“你拔了我的頭舌,小心我告訴紀老大,讓她打你庇股,晚上不讓你上牀。”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讓我上牀,你是不是從小就想上他的牀啊?”沈廿花眉頭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寶貝,我才不稀罕。”慕容茜追問道:“你稀罕誰?”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適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看兩姐妹鬥嘴好玩,安琪和周麗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的菜,莫非你喜歡…”慕容茜剛要説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給捂住了。安琪跟周麗也不是傻子。
正所謂聞絃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們兩個明白,而沈廿花的動作證實了慕容茜的猜測有九成九是正確的。兩人相視一眼,都不免苦笑,只怕又要多一個同病相憐的姐妹了。沈廿花多靈通的一個人,瞄了一眼二人的表情。
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嘴角輕挑,偷偷笑了。沈廿花下了樓,自不免被紀劍訓了一通,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親表妹,從小就住外婆家,跟他很親,也捨不得訓她,更不好當着眾人的面前將她批評一頓,畢竟她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説兩句知道了就行了。人數到齊了,就可以出發了。
眾人結隊而行,先是逛大街。圓圓的月亮⾼掛天空,流瀉着清涼的月華。城市的燈火依然閃爍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燈一火應該都是對應的,雖然夜已經晚了,但對於城市裏的人來説,晚上十點才剛剛算是夜的開始。
路上的行人還很多,浴沐在皎潔的月光裏顯得平靜祥和,其實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涼的夜風一吹,酒勁就開始上湧,頭腦昏昏沉沉的。我們逛了一會就散了,本來説好的餘興節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紀劍一起,由紀劍負責送回家,走的時候,沈廿花還一臉老不⾼興的樣子,時不時地瞅我一眼,眼神裏盡是化不開的濃濃情意。老九自然跟吳欣如一起。大華自然跟⻩燕一起。
許仙自然跟張念恩一起。安琪和周麗要跟我一起,由我護送她們回去。趙啓、陳孟、張淮陽三人也想獻殷勤做護花使者,可惜沒有人願意讓他們送,只好悻悻地看着別人美人相伴的離開。安琪和周麗,她們兩家距離不遠,都在花園小區。安琪家在花園前面,周麗家在花園後面。
兩家中間就隔一個供認休息的花園。花園小區就在我們學校邊上。沿着這條民人路,走過兩條街就能到達。
與我們學校之間只隔了這條民人路。花園小區位於縣城的中心,是個比較受歡的休閒場所。我們三個沿着民人路慢慢地走着。
她們兩個像是互相約好了似的,一人一邊不約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夾饃似的夾在中間。三人的關係曖昧,這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這樣做並不算出格。
我知道二人心裏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便説什麼,聽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夜⾊浪漫,我們漫遊在如水的夜⾊之中,每個人都帶上一圈浪漫的光環。時間在腳步下溜走,雖然腳步已經夠慢。
甚至走走停停,但地頭終究還是會到的。花園裏燈火通明,人還很多。每到伏天,這兒不到十二點以後本不會平靜。安琪指着角落裏的一條長椅,道:“咱們在這兒坐坐吧。”這裏是花園的角落,周遭多是樹木花叢,相比之下比較安靜,而且樹葉繁密遮擋了明亮的燈光,光線很暗。若是男女偷情,這兒是絕佳的地點。安琪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走過去坐下,我伸了個懶,道:“這兒安靜的。”
“是安靜的。”周麗站起來,一條腿半跪在椅子上,伸手按在我肩膀上,道:“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肩。”她對我的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曾很多次的拒絕,但怕傷了她的心,偶爾的只要不是過分的好,我會考慮着接受。
但在這種偶然的接受越來越多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習慣了。習慣的養成有如紡紗,一開始只是一條細細的絲線,隨着你不斷地重複相同的行為。
就好像在原來那條絲線上不斷纏上一條又一條絲線,最後它便成了一條耝繩,把你的思想和行為給纏得死死的。習慣成為自然。
我已經好久沒有拒絕過她對我的好,她的手指纖細修長、柔軟靈活,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我摩按肩膀了,覺手法越來越練了,力道時大時小,開闔之間有着流動的美。
“舒服嗎?”她輕微的息着,一股幽香,如蘭似芝,沁徹心脾。
“嗯。很舒服。”我下意識地深呼昅,頓覺心曠神怡,閉上眼睛陶醉地讚道:“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咯咯。”她聽了⾼興,笑道:“只要你喜歡就好。”安琪也沒有閒着,兩隻小手握成拳頭在我兩條腿大上捶來捶去,聞言笑道:“他怎麼會不喜歡,不知道多享受呢!”
“你們兩個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閉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