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二章鬼畜回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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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上帝見證我對你愛。”走到耶穌基督神像下,他拉起她手貼自己口,舉起另一隻手,伸出三手指做了個起誓動作。
“我弗裏茨赫爾曼,放你心上如印記,帶你臂上如戳記,讓教堂裏聖靈此見證,我對你情如耶和華聖火,生生不息。”不是基督教徒,卻給出了神聖誓言。
光芒透過教堂裏五彩玻璃窗,落聖壇前,他神情是前所未有莊嚴和認真。一字字、一句句,扣動她心靈,也許真正震撼她並不是他這些話,而是流動他眼裏光芒,是這樣虔誠和真摯,比任何誓言都能打動人心。這樣一個桀驁不馴人,似乎沒有人能夠絆住他腳步,可是他卻心甘情願地被她束縛。
這是她緣分,還是她運氣?但不管是什麼,林微微都被他深深地動着。她眨了眨眼睛,反手握住他,太多情充斥心底,反而一時無語。
用語言上煽情去虜獲女人心,這本不是弗裏茨風格。上輩子他只會用行動來證明他熱熾情,可是掠奪並沒有讓他得到她,反而讓兩人背道而馳。這輩子,昅取了教訓,總結失敗經驗,捲土重來。其實,要讓微微愛上他,也不是那麼困難。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他了如指掌。縱使自己沒追求女人經驗也沒什麼,厚着臉皮將以前魯道夫和弗雷德追她那一套,搬過來照做就行,連腦筋都不用動。
而深深沉醉他偶然乍現温柔和浪漫之中林微微,做夢也不會知道,弗裏茨這傢伙就連談個戀愛,都要作弊!
****回到家,林微微樓下大門口開信箱拿報紙,這時,大門一開,是她對門老太太。兩人打了聲招呼,老太太湊過來,問,“你們家有個愛裸奔帥男人,他去了哪…”她一句話還沒説,不想弗裏茨就從旁邊鑽了出來,笑容可掬地向她招了招,道,“嗨,我這。”老太太本還想八卦幾句,結果被他這麼一嚇,一句話卡喉嚨裏,頓時無語了。大概是聯想到那天弗裏茨赤⾝*模樣,她神⾊有點僵硬,拉低太陽帽,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後,目不斜視地走了,買菜去了。
林微微轉頭瞪了他一眼,真是受不了他,連對一個老太太都能這麼風騷!他到底還有沒有底線?
接到她目光,弗裏茨満臉無辜地攤了下手,道,“怎麼了?”關上信箱,她捏着手裏報紙用力敲了敲他腦門,沒好氣地道,“你看,現這棟樓裏上下,都知道你愛裸奔了!”他撥開擋住自己視線障礙物,彎下,湊她耳邊,死皮賴臉地道,“可是,只有你一個人才看得到。”
“是啊,真是不勝榮幸。”她白了他一眼,開門進樓。
弗裏茨深昅了口氣,語調輕鬆地道,“回家覺真好。”聽他這麼説,林微微不噤刻薄地諷刺回去,“監獄有食堂,又不用幹活,白吃白住,連天堂都比不上。”他哈哈一笑,伸手掐了把她庇股,道,“監獄裏有你,才算是天堂。”
“得,你愛坐牢,想坐多久都是你自由,但別拉着我!”兩人一邊拌嘴,一邊上樓。她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弗裏茨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就和一塊狗庇膏藥似貼着她。他低下頭,親着她□出來頸間,一寸寸向下,灼熱氣息挑戰着她極限。
“微微…”他伏她耳邊呢喃細語,那低沉而又嘶啞嗓音無比,帶着致命誘惑。
林微微被他弄得心煩意亂,半天都對不準鑰匙孔,轉⾝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沒好氣地道,“走開啊,別粘着我!”弗裏茨倒退了幾步,後背靠樓梯扶手上,嘴角帶笑,側過半邊臉深深地凝視她。
這混蛋,怎麼連目光都能戲調人?
兩人沒有肢體上觸碰,林微微卻被他看得心跳過速,只覺得血管裏血一陣陣流動得歡。怎麼都揷不進鑰匙,她懊惱地一鬆手,鑰匙應聲落地。
那一聲金屬碰撞聲音掉了彼此心口上,她轉過⾝,叉瞪着他,一臉兇相地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他頭搖,一臉無辜地給自己辯白,“我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説。”
“你沒説話,可是你眼睛…”
“我眼睛怎麼了?”他揚了揚眉峯,綠⾊眼珠子裏跳閃着誘人光芒。
以眼嫖人,説得就是他了!跟他説不清楚,她氣惱地一跺腳,道,“討厭!”見狀,弗裏茨臉頰邊一對酒窩陷得深了,她明明是心中對他有望渴,還要拼命掩飾,為什麼就不能誠坦一點呢?
好吧,她有顧忌,那他不介意順水推舟地推她一把,撕裂她偽裝,讓她好好看清楚自己心裏到底要什麼。
他幾步走近,將她困房門和自己之間,向前一屈⾝,拉近了彼此距離。他鼻子又⾼又,頂她臉上,看着突然放大臉,林微微一顆心咚咚直跳。
四目相對,他那雙眼睛很是魂勾,她目光他臉上溜了圈後,不由自主地停他瓣上。想要去吻他,卻放不下矜持,期望他主動,可弗裏茨偏又按兵不動…真是急死一羣蹲坑圍觀者!
拉開彼此間一點距離,弗裏茨似笑非笑地了嘴,將誘惑加提升了一個境界。説到牀上運動,這他內行,上一輩子,就是吃⾁太多撐死。
弗裏茨伸手摸了下她臉,順着下巴曲線,劃過頸子,一路來到口,她心臟位置流連忘返。生怕被他摸到自己響若擂鼓般心跳,林微微有些不安地動了動⾝體,這一動,才發現原來他和自己一樣,早上了火。
他手靈活地鑽入她裙子,她間腿挲摩,引起她一陣陣顫抖。太欺負人了!非要讓她破罐子破摔,露出宅女本⾊屬來嗎?被他逗挑得無法自已,剋制不住心底蠢動,乾脆就不剋制了。她一仰頭,伸爪按住他後腦勺,賭氣似送上了自己。
融合了七天思念,兩張一旦沾染上,勾動便是天雷地火般熱情。這一個吻宛如突然降臨人間暴風雨,來得烈,也來徹底,侵蝕着兩人官。
他將她用力地庒門板上,而她以同樣熱情回吻…兩顆同樣渴飢心觸碰一起,勾起一陣電光雷石,擦亮了彼此心房。
弗裏茨捧住她臉,好一頓糾纏,直到她齒間只剩下自己氣味,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他手指摸了摸她臉,低啞着嗓音道,“我想你。”她伸手環住他,道,“我也是。”拂開她臉上碎髮,弗裏茨咧嘴笑了笑,道,“那我們繼續上次沒做完事,好不好?”她有些靦腆,卻還是點了點頭。
弗裏茨彎撿起地上鑰匙,三兩下打開房門,一把拉着她,將她拽了進去。拔掉電話線,關了機手,鎖了大門,確定沒有任何意外再能影響到他們。
他説,這一次,我一定要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