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張國東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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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幽看到突然出現的霍剛,臉上閃過驚訝,然後對着霍剛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上次多謝你們救了我,對了,你師叔許默呢?”霍剛聽到了洛幽的話,也有些驚訝,她難道不知道邵風就是師叔?他將目光轉向了邵風,只見邵風拼命的向他眨眼睛。
洛幽看着邵風在不斷的眨眼睛,對着邵風問道:“混蛋,你的眼睛怎麼了?是有病啊?”邵風聽到了洛幽的話,捂着眼睛了,對着洛幽説道:“沒什麼,可能有什麼東西落到眼裏了,不舒服。”洛幽才不會相信邵風這話呢,邵風要是那麼容易就了眼睛,她早就將邵風收拾好好的了。
但是一邊的霍剛通過邵風的動作,立刻就反應過來,對着洛幽説道:“洛姐小,你不用客氣,我的師叔沒有過來,我師叔喜歡獨來獨往,不喜歡見外人!”洛幽聽到了霍剛的話,想起了那次救他的許默,對着霍剛説道:“那你再見到你師叔的時候,你替我帶句話,就説我洛幽謝謝他救了我的命!”説完的時候,看了旁邊的邵風一眼。
霍剛聽到了洛幽的話,對着洛幽説道:“好的,洛姐小的話我一定會帶到的。”霍剛想到師叔就在旁邊,就有些好笑,這個師叔也真是的,竟然讓自己替他隱瞞。
見到洛幽沒有看出什麼破綻,邵風的心情略微放鬆一些,他對着洛幽説道:“那個許默我也認識!洛大姐小,我們商量一個事情如何?”洛幽聽到邵風説的話,沒有怎麼接話,他不知道邵風打的是什麼主意,洛幽對着邵風説道:“什麼事情?你要是敢動什麼歪主意的話,哼哼…那時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邵風乾咳一聲,對着洛幽笑着説道:“我讓你見許默一面,你答應我再也不來找我的⿇煩,你看怎麼樣?”説話的同時,邵風儘量露出和藹的笑容,他發誓這是純潔的笑容。
“想的美!”洛幽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邵風打的主意她是一清二楚,這麼簡單的條件就讓她答應邵風的要求,這簡直就是痴人説夢。
一邊的霍剛雖然不知道邵風和洛幽的關係,但是看着邵風和洛幽的樣子,洛幽和邵風的關係有些不簡單。
洛幽看着面前的邵風,然後猶豫了一會,對着邵風説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你知道嗎?”邵風聽到洛幽問他這個問題,雖然語氣冷冷的,但是邵風還是能夠聽出她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透露出的些許關心,邵風對着洛幽説道:“你問這件事幹什麼?”洛幽聽着邵風的問話,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彷彿剛才的話不是她説出來的一樣,洛幽對着邵風説道:“就是隨便問問,看看是誰將你送進來的,我他將你送了進來。”
“你這女人心眼恁狠了些吧?”邵風對着洛幽説道,洛幽這女人可真的不放過任何一次詆譭他的機會!
…
洛幽最後還是從霍剛的嘴中得到了可靠的消息,這也不是一件難事,以洛幽的家族⾝份,這件事即使霍剛不説,洛幽也可以通過其它的途徑知道這件事情的確切消息的。
張國東在被抓起來之後,鄭友良組織人對張國東進行連夜審理,張國東的案子涉及到刑事案件,鄭友良就有權利辦他,張國東是做政法委記書的,一切審訊的方法都無法讓張國東屈服。
張國東可是知道這件事要是承認了,等待自己的肯定進局子,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有了機會了出來了,他的心裏素質還是不簡單的,一般的威脅都無法在他的⾝上起到作用,任憑察警對着張國東審問,張國東只是代他是冤枉的,那件事情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的,只要張國東一口咬定他是無辜的,那麼這件事情鄭友良辦起來都是很有難度的。
鄭友良聽到了張國東的話,將着手中的錄音筆拿出來的,然後將證人都帶了過來,然後那個翔子見到張國東,將張國東如何指使他的都代出來,讓張國東的臉⾊變得有些陰沉。
鄭友良聽到了翔子的話,對着張國東説道:“老張,這件事情已經證據確鑿,你還是老實代為好,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聽到了鄭友良的話,張國東的臉⾊一變,但是還是保持鎮定的對鄭友良説道:“我不知道他在説什麼,我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我怎麼可能去指使他呢?”張國東就是一口咬定不是他乾的,這樣來説,他還是能夠有點前途,要是直接是承認了,他的仕途將會徹底的完蛋,現在察警局雖然已經掌握了翔子,但是僅憑翔子的一面之詞是很難將張國東定罪的。
現在最關鍵的是審訊出張國東是怎麼和他們進行易的,這樣才能對張國東進行定罪,現在的張國東只是來配合市局的工作的,一般的小察警還是對着這位政法委副記書有着忌憚的。
在審訊無果的情況下,鄭友良親自對張國東進行審訊,畢竟現在邵風還在監獄裏關着的,這件事邵風是被冤枉的,想到邵風的恐怖⾝份,鄭友良不敢耽擱太久。
張國東面對着鄭友良的時候,有些落寞,他的兒子張文彬進到了監獄,現在他也被抓到了監獄,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邵風,沒有邵風的話,他覺得不會落到這份田地。
張國東心裏満是悔恨,以前對張文彬太溺愛,才使得張文彬變得做事肆無忌憚,最終釀成大禍,這都是自己的責任啊,想到前一刻自己還是風光的政法委副記書,和鄭友良稱兄道弟的。
轉眼之間,審訊自己的竟然是鄭友良,這讓他的臉上變得通紅,心裏更是後悔走到這種地步!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會好好的教育張文彬,千萬不要走錯路,都是溺愛惹的禍。
鄭友良看着面上表情複雜的張國東,對着張國東説道:“老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做了大半輩子的政法委記書,不會連這點都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