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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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柳婷的反應我就知道,在公司裏面,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我和陳婷婷關係的,昨天和陳婷婷一起過來公司的時候,也不是很多看到我們兩個而已。
這種覺有點怪怪的,我現在算是陳天豪默認的乘龍快婿了,在陳天豪的公司上班,竟然有人不知道我的實真⾝份,這種
覺,説不出的好玩。
肖柳婷誤會了,我也沒有專門去解釋,只是輕輕一笑。
我被安排在一個比較偏角落的辦公位置,這樣剛好,我就不喜歡在中間,這樣一個人安靜的。
中午十二點下班的時候,就有不少同事來主動給我打招呼了,我大概數了一下,這公關部裏面,還真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女的,還有少數幾個,那也不陽剛,雖然相貌長得帥的,但卻是那種
油小生,有點娘,和我這種陽剛類型完全不一樣。難怪肖柳婷看到我的時候,會像是看到了什麼希奇寶貝一樣。
這些女同事還是熱情的,和我握手打招呼,才一會兒,就混得很
了,一口一口正京地叫着。
這好的,起碼來到一個新環境,沒有受到排斥,而是歡
。
只是讓我有點頭疼的是,還真的被肖柳婷説對了,我來到這裏,成了香餑餑,有幾個比較開放的女同事,她們還對拋了幾個媚眼,和我握手的時候,還調皮地在我手心劃了劃,逗挑我。
最讓我無語的是,還是她們看到我⾝材⾼大,剛才肖柳婷掐我手臂,説我結實,她們就都發浪地掐我的手臂,捏捏我的
口,驚訝地説我真的好結實。
有一個最豪放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還在我庇股偷偷地捏了一把,可把我嚇壞了。
這尼瑪我一度以為自己不是進公司了,而是逛了一趟青樓一樣,不對,不是去逛,而是被逛了一趟。這幫女人,好像是好久都沒有看過男人似的。
不過很快我也理解了,這是公關部,所謂公關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有百分之八十,就是潛規則,所以這些女人特別地開放,看到我這樣的猛男像看到了什麼寶貝一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陳婷婷問我在公司幹得怎麼樣,還適應不。我沒有自己被一羣女⾊狼圍攻的事情告訴她,我説還好,適應的。
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她親密地挽着我的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邊吃着蘋果,一邊看韓劇。
現在我和她已經是確認關係了,同居住在一起,偶爾她會跑到我房間,和我一起睡,但是我們卻始終沒有踏出那一步。一來陳婷婷太完美,太聖潔,我不想玷污她;二來,她也説過,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那晚給我。雖然我知道,如果我真要想的話,她是不會拒絕我的。不過我不會這樣做,我不想勉強陳婷婷,哪怕是一點點,我都不想勉強。
只是這樣就難受了,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猛男,⾝邊粘着一個千嬌百媚的極品尤物,卻只能看,只能摸,只能親,而不能上,那種煎熬,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不過這樣一來,我也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和陳婷婷並沒有發生關係,她的處子之⾝還在。
一連就幾天過去,不知不覺地,我在公關部就上了一個禮拜的班。
在我上班的第四天,胡麗就帶我去和府政人員打道了。
約見的是幾個當地税務局的人,其中一個還是局長。
胡麗當然不止帶我一個人過來,嚴格説起來,我就是一個打雜的,是來學習經驗的。除了我之外,胡麗主要是帶了幾個公關部裏面可以算是最漂亮的下屬。
企業之間做公關,就是要這種年輕漂亮的女公關,權⾊潛規則,才能把公關關係做好。
約在城市最⾼檔的五星級店酒吃飯,這一頓飯下來,起碼得十幾萬。
讓我傻眼的是,胡麗和税務局的人打道,和她平時冷豔冰山美人完全判若兩人!
也不是説現在的胡麗就很騷,她只是笑容多了許多,表情沒有那麼冰冷而已。怎麼説呢,給人的覺,她的一顰一笑,都有一種説不出的騷味,不是明騷,而是悶騷。雖然她不是對着我笑,但是我坐在她旁邊,都
覺到了她那一股騷味。
真是亮瞎狗眼了,我説難怪胡麗綽號叫騷狐狸呢,原來是悶騷的騷。
可不是麼,對方那幾個税務局的⾊狼,就已經被胡麗得流口水了。特別是那個老⾊狼局長,更是被胡麗
得找不着北了,加上他喝了不少酒,就眼定定地望着胡麗,⾊眯眯的,看他的樣子,要吃掉胡麗似的。
難怪説最近老有新聞爆員官的醜聞呢,尼瑪手裏有權力,被人這樣誘惑,想不犯錯事都難。
難怪説,⾼官是一個⾼危職業。當今社會,哪有幾個不沾點腥的,被人一陰,就啥都完了。
不過胡麗她分寸把握得很好,是屬於只引勾,不上鈎的那種。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近漲税的問題,胡麗的意思是讓那局長寬容一下,走一個後門,減少一點,給局長好處。
那個局長一聽,馬上就道貌岸然地假正經起來,説了一句令人噁心的話,到最後,他才很勉為其難地説不是不能做到,而是,胡麗這邊的籌碼不夠…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重點了,胡麗她的手段好,各種馬庇和誘惑甩過去,還用手下的公關姐小給他們幾個老蟲拋媚眼,引勾他們。
不過那個局長的意思是想要胡麗陪他,胡麗咯咯地笑着,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就叫局長先答應這件事。
那個局長也有五十多歲了,也是個老油條,和胡麗打着太極拳,也是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最後,大家都沒有談攏,散場了。
回到車上,有個很漂亮的女公關罵了一句,“什麼東西,就是老⾊狼,還想佔經理的便宜?惹火起了,直接來硬的,看他還…”馬上她意識到我在這裏,收嘴,換了其他的話題。
胡麗擺擺手,淡淡地望了我一眼,説,“沒事,他不是外人。”頓了頓,她又接着説,“再試試,如果不行,就叫妖刀他們出馬。再給他一杯敬酒,敬酒不吃,就怪不了我們了。”接着我們就回去了,過了幾天,我忽然聽到了一個消息,説是事情辦妥了,局長答應了。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就想到一個,難道胡麗答應了局長那個老⾊鬼,和他上牀了?
只是我這樣古怪地望着她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看明白我的意思,臉⾊一下拉下來,竟然有點慌張地説,“你看我幹嘛,我可沒陪他覺睡。”我相信她,不過難得看她失態的樣子,我倒覺得搞笑的,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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