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唉喲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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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我看到了她的陰部,這可是第一次看女人的陰部啊,我快要死了,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女人四個陰的樣子。
那道山泉從一個小洞裏快速的流出…我盼望她趕快尿完,如果有個醫生或護士查房,我站在這裏,有多尷尬!空氣中有一種尿的氣味,我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我真是什麼事都遇上了…突然大姐喊我,扯點衞生紙。
我趕快把紙給了她。過了一會,大姐有點不好意思地説:“小木,⿇煩你倒去吧。”我趕快端起扁痰盂,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廁所,用水衝了很多遍。大姐一臉歉意:“小木,你看,⿇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説,沒什麼,親戚間應該互相幫助啊。藥眼看着快沒了,我趕快去喊護士去…***我在大姐面前,沒有了那幾天在地裏幫忙時的不規矩,起碼,我不會再打壞念頭。因為,我不想乘人之危,那是懦夫的行為!
在照顧時,我體貼入微,很有分寸,大姐臉上露出了満意的笑容。輸完畢後,我幫大姐翻翻⾝,護士囑咐:不能長時間仰卧,容易引起什麼瘡。我看到大姐累了,沒有再説話,果然,不一會,她睡着了。我也累了,這幾天沒有好好覺睡。
好睏啊,我趴在桌面上。…這是在哪裏呢,満天的星光,靜謐的夜晚,草裏的小蟲在輕柔地哼唱,朦朧的月牙像疲倦了的小孩,躲在了雲朵的懷抱裏。
我信步走去,發現前面竟是海灘。我連忙跑過去,光着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看着海浪徐徐地湧來又退去,我的心裏有一種説不出的舒服。一切是那麼的諧和恬靜。突然,我發現離我幾十米的地方躺着一個人,怎麼了?我連忙跑過去。
過去一看,原來是我的大姨子,她靜靜地躺着。我輕聲問她:怎麼了?大姐!大姐沒有理我,在星光下,我隱約看到了她長長的睫⽑下有一滴大大的淚珠,我想用手去擦,又怕驚醒她,就輕輕地用嘴去吻。那滴淚珠在我的一吻之下化為烏有,大姐卻乘機雙臂抱住了我,並回報我一個深情的吻…
正在甜藌的時刻,一聲⾼喊嚇得我跳了起來,我循聲望去,發現左側站在岳父,岳父那生氣的臉變得扭曲,他破口大罵:“畜生,做出豬狗不如的事來!”我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誰知右面又走來一個人,他衝過來一拳把我打倒,我捂着傷口看到,原來是大連襟,啊,這不要我的老命嗎。
還沒有多想,岳父和大連襟把我拉起來,向大海走去。我大聲哀叫:“不要啊,不要我,救救我救救我…”正在這時,我聽到大姨子叫我:“小木,你醒醒,快點!”我睜開眼睛,了酸楚的脖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做了一個夢,好可怕的夢啊!大姨子看着我:“小木,你做什麼惡夢啦,嚇成這樣子!”我怎麼能説出來呢,我敷衍了幾句,就站起來活動着⾝體。樓道里響起嘈雜聲,可能又有了新病人。我琢磨着這個夢,這是一個什麼昭示呢?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看來做人必須要本分一點…我突然想起了大姐很久沒有喝水了,就連忙調好了水,大姐説不喝。這一定是她擔心喝水多了會頻繁小便怕我⿇煩,又怕自己不方便吧。
我就勸她:“大姐,現在是治療期,千萬不能上火,不然,會壞事的,大姐喝吧,大不了我多倒幾次…”大姐有點不好意思地端起了水杯。坐着很無聊,該説的話都説了,再怎麼,大姐還和我有點陌生。
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就問大姐喜歡聽我讀什麼小説,我去買一本。大姐説:“我喜歡歷史小説,特別是唐朝的。”我趕快出去,到附近的小書店去找書。
書店不大,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本《武則天》,付錢後趕快跑了上去。我坐下來,慢慢地讀了起來。大姐聽得很入神,每到精彩處,她總要評價幾句,我就要和她討論一番。沒想到這樣時間過得很快。
接着,我讀到一章,是唐⾼宗與大姨子、外甥女通奷的事,原估計不讀了,可看到了大姨子這幾個字,我想,我讀一下,看看大姐什麼反應。我就讀了起來,誰知沒有讀完,大姐就喊停,我連問怎麼啦?
大姐説:怨不得李治大權旁落,被子奪權呢,他就是一個禽獸,什麼事也能做出來,和大姨子也胡來,和外甥女也胡來,是什麼玩意,還當皇帝呢?
大唐的基業也許從他手裏就開始了敗落啊…聽了這話,我覺得臉上辣火辣的,我好像覺得她在罵我。
在幫忙的那幾天,大姐偶爾的舉動讓我產生了誤會,我還以為大姐對我暗示什麼,看來我這個人就是太容易想入非非了。
這些話好像給我一記耳光,讓我徹底認清了自己,不能有非分之想。我原來還想着乘着我來照顧大姐的時機,來揩點油,好讓我的大姐的關係再發展一步,看來我想錯了,在大姐面前,我是多麼的卑鄙啊,我一下子面紅耳赤了。
大姐忽然笑了:“也許,我讀三國而掉眼淚,為古人擔憂呢,小木,念下去啊,不要停,你不要見怪啊。”我再讀時,再也找不到一開始的覺了,總覺得空氣太凝重,總覺得大姐彷彿看穿了我的內心。
我一邊讀一邊想:如果老婆來多好啊,我就回去了,多沒意思啊,我在這裏太尷尬了。心裏想着事情,嘴上讀着小説,不讀錯才怪呢。
大姐發現我錯了好幾次,就説:小木,你累了,不要再讀了,休息去吧。我懶懶地應了一句,把書放在桌子上,躺在那張閒置的牀上,在假寐。
大姐沒有説話,屋子裏靜得可怕,我有點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突然,老婆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她三令五申:一定要照顧好大姐,不要三心二意,你記住,這是幫我照顧呢!
我是來照顧大姐來了,我是幫助老婆做的!想着,我站起來,問大姐:“大姐,我給你削一個蘋果吧!”大姐連忙説不用,但我開始在削了。***繁星點點,我望着夜空,想寫一首詩卻不會寫。
下午睡得太長了,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大姐酣睡如小豬。我在樓道里決定散散步。看看錶,現在是晚上11點多,樓道里靜悄悄的。斑駁的牆壁,時亮時暗的燈光,有一種説不出的氣氛。
在上樓梯的到達二層的地方,有一個門,醫院疏於管理,有時門就關住了,上樓的人有時候會找不到方向的。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上到這裏正在納悶時,有個病人的家屬就過來給我打開了。
當時,我還很謝他。因此,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大姐的病房就在這個門的不遠處,我常常在空閒時也幫別人開門。這彷彿是一種愛心傳遞。
正在這時,我聽得有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聽得那聲音正在上樓,看來半夜有人病了,要不這麼遲來幹嘛。
我趕快走到那門前,正好那腳步聲也到了那門前,我就連忙把門拉開,一看,沒有一個人,啊,我聽錯了嗎,難道耳朵聾了?我還跨下兩個樓梯,向四周望了望,什麼也沒有。
一陣涼意使我全⾝都⿇了,我趕快跑上來,向病房衝去。也許腳步太急了,把大姐也驚醒了,另外大姐這個人覺睡非常地不安穩,有一點響動就醒了。
她忙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不敢告訴她:“我聽到你叫的聲音,以為你醒了,要喝水還是幹什麼呢…”大姐很狐疑:“我沒有動呀,反而被你驚醒了!”
“我也許聽錯了…”我含糊答道。我的心這時才平靜了些,媽的,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聽人説,醫院和墳場一樣,死魂靈太多了。我有點不敢想下去了,睡吧。一時間裏睡不着,好容易有點朦朧了,忽聽得門“嘎吱”一聲開了,那聲音太急,好像有人推得一樣,我一下子驚醒了,連忙跳到地上,開燈後仔細巡看,可什麼也沒有,到樓道里也什麼也沒有。
那種覺又回來了,我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我趕快進來,把門緊緊地揷上。想了想,剛才也揷的門啊,怎麼就開了呢?
不放心,又把那個桌子頂在門上。沒想到大姐也醒了,我剛才那可懸着的心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大姐説:“小木,我叫了你兩聲,你都不理我,你的臉⾊多麼不好看啊!”我回過神來:“沒事,只是門被刮開了,我去關門,一時間裏還沒有醒徹底。”大姐看着我,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
“門不是被你揷上了,我還提醒你呢!”大姐又強調。
“也許我忘了吧。”我怕大姐害怕。
“睡吧,大姐,不要説了,1點了!”我想轉移話題。誰知大姐還在問:“啊,是不是鄰房的那個老太太説的是真的?”什麼?
鄰房的老太太?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昨天,鄰房的老太太來串門,她來伺候她的兒子。老太太説,醫院這裏不安靜,一到夜裏,樓道就有腳步聲,併兼有門被推的聲音,可出去一看,卻沒人。
她很懷疑,後來問這裏的老住户才知道:説是這裏有一個被醫死的冤魂,一到夜晚就出來找那個醫生,為此,那個醫生調走了,而那個冤魂卻還在尋找。
這時,你最好不要打擾他,出來看…説了一大堆,當時我們就有點瘮得慌。老太太走了,我還罵:一大把年紀了,就愛談些牛鬼蛇神。
沒想到大姨子還記得。我想到這裏,大姐的臉明顯變白了,她問我:是不是真的,你説?我趕快安道:不要怕,不是真的。誰知大姐還不忘了,⾝子也顫抖起來了。她急着説:“小木,你過來,和大姐在一起,我嚇死了…”我走過去,坐在大姐的牀前,低聲説:大姐,睡吧,我在這裏守護着你。可大姐還是不行,非讓我也睡到牀上。這太難為情了,我能做出這種事嗎?不成體統啊。
誰知大姐帶出來哭腔:“小木,大姐求你了,你睡上來,沒有別的意思,我怕啊…”唉,沒辦法,反正也沒有第三者在場。我睡上去了,儘量與大姐空開一段距離。可大姐卻擠了過來,緊緊地抱住我的一隻胳膊,⾝子還在抖。
我拍着大姐的胳膊説:大姐,不要怕,有我呢。天地良心,我沒有非分之想,可大姐就是央求我上去,我也沒有辦法。剛才我還嚇得満頭大汗呢,現在,我卻成了保護神?!
再看大姐,頭上的汗珠也是布満了。我忙拿過旁邊的⽑巾讓她擦一擦。大姐驚魂未定,擦了一下又緊緊地把我的胳膊抱住。哎呀,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和她睡在一起。
可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都把聽力提⾼到極限,在側耳傾聽樓道里有沒有聲音。這時,樓道里又響起不知是哭還是唱的聲音,大姐嚇得快要哭了,⾝子顫個不停,我的胳膊能覺到她的心在跳個不停,像是參加完百米賽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