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看到八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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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八嬸疏懶惓慵的樣子,我也為她⾼興。是人的第二需求,和吃飯一樣重要。它是⾼尚的,不是低賤之舉。如果男女不涉-事,世界肯定要滅亡。
我也佩服八嬸,能和八叔的無-生活維持了這麼久,真屬不易啊。要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跑了。
八嬸躺夠了,她起來了,満心歡喜地看着我,説:三兒,以後你八叔的婚姻就全靠你了,不比不知道,我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令人刺的事啊!你那病秧子八叔以前也是一個蜻蜓點水,從來沒有這樣痛快過啊!
你和-我這一做,更勾起了我的慾望。所以三兒,和嬸一個禮拜哪怕一次也可以,讓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就不會和你八叔離婚了。媽的,這話説的,軟中帶硬,充満了威脅。我點了點頭,就算答應她了。
我不忍心看到八嬸跑後八叔孤苦伶仃的樣子。可是,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必須得隱秘一點,搞得像地下工作一樣。八嬸再次擁抱了我,她満面紅光地走了,臉上掛着神秘的微笑。
偉人曾説過: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很容易,怕的是一輩子做好事。我和八嬸做一次很容易,怕的是一週一次,堅持下去,一直為八叔做好事,這就有點難了,面臨着被八叔、父⺟發現的危險。
現在我進退維谷,怎麼辦呢?如果不和八嬸做,她肯定要跑,八叔就要打光。唉,還是做下去吧,到時候看情況再説吧。
接下來該幹什麼呢?聽八嬸説鄰家少女秀竹不在家了,到城裏找她二姐去了。想想也是,她和-我體驗了人生的最大快樂後,在平時怎麼能忍受得了奔流不息的慾望呢?我又很久不在了,她只能到她姐家散散心了。
這樣也好,省得她一天糾纏我。我還是到學校看看吧,長時間沒有上班,⻩校長一定頂不住眾人的流言了吧。對,還是去吧,有一個月沒有上班了。
我精心地修飾了一下自己,開着那輛別克車向學校駛去。輕車路,一會就到了。門房的老頭還在猶豫是否開門,我探出頭向他打着招呼,他忙開了大門。我把車駛進了學校。⻩校長以為是哪位領導來了,忙和大家跑出來接。
我笑着下了車,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又驚呆了。同事們嚷道:“小木,真的是你嗎?你怎麼一次比一次發達,我們都認不得你了。”我笑而不語,在人羣裏,我看到雅婧和珊珊用火熱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敢在她的臉上多做停留。那胖大姐同事笑着説:“大家看看小木,像不像一個古惑仔呢?”她笑得兩隻肥啂亂顫呢。大家盯了我一眼説:“是啊,就是的,像一個標準的古惑仔。”我忙説:“別介,別介,你們這樣一説,別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壞事呢?,不要説了好嗎?”我知道,那是去吳老闆的黑道家族會議時,他們把我打扮成這樣的,我也懶得去改行頭。大家笑了,有些人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我不能太張揚了,這樣下去不好。我説:“這樣吧,我今晚請大家吃飯。”話音剛落,大家歡呼起來。幾個負責寄宿生學的老師失望地説:“看來,我們還是沾不了光啊!”我説:沒事,以後我安排時間一定請你們一頓。大家⾼興地和-我説了一陣,又各就各位了。老樣子,我還是跟着⻩校長走了。⻩校長讓我坐在沙發上,她和-我聊了起來。
她問我幹什麼去了,怎麼一次比一次派頭大呢?我説:放心吧,我沒有搶行銀,我只是幫助南方的朋友乾點事,他把車先讓我開着玩幾天。她説:小木,你是不是犯了案了?你不在時,有一個英武的女察警找過你好幾次,我都騙了她。
啊,怎麼回事呢?我問明瞭她的樣子,忙找出機手裏二姑的圖像説:⻩姐,是不是她呢?⻩校長一看之後,便叫道:就是她,怎麼她認得你嗎?我説:她是我的親戚,你大驚小怪了。⻩校長看着我,眼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着,但是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撲上來。
她只是試探着問我:小木,什麼時候再陪⻩姐一下,好嗎?我點了點頭,説:一定的,我安排時間吧,⻩姐對我這麼好,在我不上班時一直為我頂着,我必須得謝你啊。
正和她説着,電話響了,我接通後才知是王鎮長,那個女鎮長給我打來的。怎麼回事呢?她説讓我一會過去,哦,看來只能這樣了。臨走時,我給了⻩校長几千元讓她代替我宴請大家,我説有事先走一步。⻩校長看着我,有點不捨,她送我出來。我啓動車後,她還一直看着我。
奇怪了,人一旦有點地位或金錢,人們都會刮目相看的。現在,⻩校長看到我後,沒有那麼隨便了,這樣也好的,我不想多在她這裏糾纏呢!這個女鎮長,一直在覬覦着我。
可惜她總是等不到機會,因為我很多時候不在學校,所以她一直逮不住我。今天,正好我來了,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碰了個正着。
我好幾次想騙她都騙不了她,因為她的機手有gps,我又不敢把她拖到黑名單裏,王鎮長四通八達,我不敢惹她。今天她給我一打電話,就説:“你小子不要騙我,我知道你在當地,快回來吧,不然,有你好看的。”這個傢伙搞什麼呀,不就是想與我雲-雨一番嗎?我還怕個她,小心老子整死你。我驅車來到了鎮裏,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眼睛了很久,才認出我來。她驚訝得半天説不出話來,半晌才説:“你是小木嗎,我眼花了嗎?”我笑了:“我就是,您是誰啊,不是王姨媽嗎?您怎麼了,連我也認不得嗎?”(她是我乾媽的表妹)她説:我不相信在村子裏還有這樣一個小夥子,看看這裝飾,像港台影片裏的古惑仔一樣啊!嚇壞我了,我還以為碰到一個搶劫我的人呢!我説:王鎮長,不會吧,難道來劫你的財還是來劫你的⾊呢?
王鎮長有點生氣:這小子,怎麼,難道沒人動我了?你小子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找菗呢?我笑了,不能再和她玩笑下去了。我問她:鎮長,找我什麼事呢?
她看着我,怪聲怪調地説: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聊一聊嗎?我有那麼討厭嗎?我向她扮了個鬼臉,她笑了。
她説:我們先出去吃頓飯,然後我再和你説事。她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微笑着。我正要站起來,她卻捧住了我的臉説:讓姨媽好好看一看這可愛的小木。
她的頭低了下來,頭髮垂到我的脖子上了,我庠的忙開,她卻故意又垂過來,我庠的左右搖擺着。她笑了,雙手抱着我的頭,嘴重重地吻在我的臉上了。
接着,狂瘋開始了,她像下雨一樣吻着我,並把舌尖伸進我的口中,與我的頭舌纏繞在一起了,互相逗弄着。雙又住含了我的舌尖,用力地了起來,唉喲,這覺太奇妙了,像high時覺一樣。
她呢喃着:小木,我嘲了,真刺啊,上次沒有做成,我一直想着和你做呢,今天終於實現了,好奮興啊。我一隻手在她⾝上摸索着,摸到哪裏她都顫動一下,我抓住了她的⾁峯,她嚶嚀一聲,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的手伸進她的服衣裏,找到了一個豐満的⾁峯,抓住了手裏,把玩着,不時捏弄着她峯尖的那顆小球球。
她像一灘水一樣軟軟的,⾝上沒有一絲力氣。她的手也伸進我的服衣裏,挲摩着我的肌,兩顆小豆豆。兩個人徹底瘋了,屋子裏只有兩個人的呻-昑聲,時間彷彿停止了。
她的手終於抓住了我的小弟,她動地顫抖着,一邊叫着:“太燙了,我的手都被燒傷了,這個小木木。”我的雙離了她的嘴,在找尋着她峯尖的那兩顆小圓球。
她迫不及待移動着自己的口,把那個小⾁球塞進了我的口中,並拍着我,説:“小寶寶,小木木,給媽媽吃,快快長大啊。”我用力一昅,她就⾝不由己了,像狂風中的風箏一樣左右搖擺着。
同時,吼出了震耳聾的聲音,比av主角的聲音還要誇張。我低聲問她:“鎮長,你騷不騷啊?”她不假思索地説:“騷,我太騷了。”我問:“是不是想我了,想和-我x了?”她説:“是啊,我太想做了,你一會把我x死吧,我想讓你x我都想瘋了。”媽的,還是一鎮之長,在我的擺弄下她成了一個徹底的婦了。
我敢説,現在讓她做什麼她都會願意的。她大呼小叫着,完全不顧自己在共公場合裏,她忘了隔牆有耳。果然,有人敲門:“王鎮長,你有什麼事呢?是不是病了呢?”倒好她的玻璃有一層膜,不然,一切都露陷了。
我忙推開了她,她對外面那人説:“沒事,你忙你的吧。”那人才走,王鎮長差點氣死,她罵道:“,這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東西。干擾娘老的好事。”一經干擾,雙方都沒有了興致。王鎮長説:“這樣吧,我們還是吃飯去吧,飽暖思慾,現在沒有吃飯,做起來也會後繼無力的。”我問她到哪裏吃飯去?她説:還是別到鎮上的飯店吧,人多眼雜,影響不好,不如我們到縣裏去吃,我們打個車吧,我的車別人開走了,現在還沒有開回來呢!我領她到我的車邊,她驚呆了,忙問這是誰的車呢,我説是朋友的,借我開幾天。
她嘆道:“你的這個朋友真夠大方的。”我開着車向另外一個縣城走去,這是外省的一個縣區,我們不能在本縣城裏吃飯,王鎮長説很影響她的前程。
聽她的話,她以正鎮長自居,我問她時候轉正了,她説一個月前,我説她坐上了火箭,升的這麼快呀!我想,這肯定是她的姘頭,縣長大人提拔的吧。她不到本縣城吃飯,也會是怕碰到縣長大人吧。
她本來是縣長的姘頭,卻又出來偷吃,和年輕小夥鬼混,心一定虛得很吧。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找到了一家比較大的飯店停了下來。我們上了二樓,找到了一個清靜的雅間坐了下來。
王鎮長問我喜歡吃什麼,我説愛吃家常菜。王鎮長到底是常泡在飯局上的人,喝起白酒來很兇,我不敢和她硬喝了。
當她把一杯斟満時,我説不喝了,王鎮長笑着説:“你説的很輕巧,你還想開車回去嗎,你知道嗎,現在你的酒精度早已超標了。”她説的也是啊,我長嘆一聲:“王鎮長,看來今天走不成了,只能住在這裏了!”她問我住下來有什麼不好呢?難道看到她很討厭嗎?我忙説,愛她還來不及呢,看到她的第一天,就想上她了,我想她這樣一個員官,是不是起來,很舒服呢,説不定和她能沾一點官味,以後能混一官半職呢!
王鎮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説你真他-媽的好笑,太逗人了,和你在一起,一點也不沉悶,就是不知道你炮功如何呢?千萬不要讓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