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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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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和秀竹能談得來,我也隱約知道秀竹有點喜歡我,我想:如果,我向她提親,她肯定會願意的。我從她那些幼稚的詩裏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喜歡看到她笑起來那稍稍皺起來的鼻子,像一彎清清的小溪在微風下蕩起了小小的微波。因此,週末是我的快樂的曰子,我有一個紅顏知己在陪伴着我!

最後,當我訂婚後,秀竹就不來和我借書了,我買上新書和她説時,她在家裏説:我不想看,那淡淡的語調,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的意味。我有些詫異,想她這是怎麼了?原來啊,新書可是她的最愛,她怎麼變了呢?

回到家裏,我躺在牀上,突然想通了,原來秀竹來找我看書是個藉口,她其實很喜歡我,我的訂婚對她是個不小的打擊。她每次和我獨處聊天時也許是她最快樂的時光,她也許認為我對她有意了,會娶她,沒想到,心中的夢被冷酷的現實驚醒了!

她肯定傷心到了極點!我該怎麼辦呢?應該找個機會去安她,可這話如何去説呢?她能原諒我嗎?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她説説話,可我又不敢面對她。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她家院子裏悄悄地看我,我剛想和她説話時,她卻跑進家裏去了,我更不敢和她説話了。在我心裏,也有些難受,我覺得好像辜負了一個紅顏。

現在,木已成舟,我不能再和她重續舊緣了,看來,我只能把她深深地埋在心裏了,只能作為心底的一份美好的回憶了。我還有些怪怨她,對我有意,為什麼自己不提出來啊,可轉念一想,她是個姑娘家,怎麼好意思自己來説呢?

啊,我的心頭總是有些酸楚的覺啊!她從此變得更深居簡出了,從來不在大街上轉。聽她媽説,她成天在家裏就是愛‮覺睡‬,睡的時間長的嚇人,醒來後愛在筆記本上寫些什麼,有時會陷於深思,伴隨着長聲哀嘆。她媽嚇得怕她悶出病來了,叫我去看看她。

她媽説:原來,秀竹來你這裏借書時,非常⾼興,現在不知怎麼了?其實啊,二大娘你不知道你女兒的病因!

於是,我走進了她的院子,誰知,她在窗口看到了我,就把一本書狠狠地摔在地上,大聲喊道:你出去,誰讓你進來?我只好和二大娘搖了‮頭搖‬,趕快走了。

後來,我就到大姐那裏幫助幹活去了,連上在病房的曰子,我走了十幾天。今天回來,沒想到秀竹病了!

“是什麼病?”我連忙問。

“好像瘋了,一會哭,一會笑…”啊,我驚呆了,倒好我還沒有和秀竹做過什麼事情,要不然,她更瘋得厲害啊!這是怎麼回事呢?***⺟親又説,二大爺和二大娘把秀竹送往醫院去治療,醫院説是癔病,針灸了幾天後,開了一些藥説讓秀竹回家調養。

誰知回來後,秀竹的病又犯了,大喊大叫,要不就是連哭帶笑,有時還喊我的名字呢!我聽到這裏,我有些怕了,這是什麼事呀,二大娘還以為我對秀竹施暴了,我可跳進⻩河也洗不清了!

⺟親好像知道我的憂慮一樣,她又説:“二大娘原來以為你對她的女兒做什麼了,讓醫院檢查了一下,她還是處女,本來她不和我説這些,可是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又被女兒驚得六神無主了,什麼也説了。”我稍稍寬了寬心。⺟親又説,秀竹犯病時還説要嫁給你,還説你不守信用,你究竟和她説過什麼話呢?

我很無辜啊,我可什麼承諾的話沒有和她説過啊,這搞得,二大娘肯定以為我對她的女兒承諾過要娶她的女兒,我百口難辯啊,這事情啊,她也許還認為這病是由我引起的吧,我真的是跳進⻩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親説了我的情況,⺟親也很着急,她説:“這下子,和二大娘多少年的友情毀了!我不知道秀竹喜歡你,早知道不讓她來了,唉…”我一籌莫展,不知道如何去補救。⺟親又説了:“你二大娘找鄰村的吳老太去了,聽説吳老太看癔病是很有一套的,看好了很多人這樣的病!”雖説我不相信信,但在方圓幾十裏的地方,吳老太懂得些牛鬼蛇神,曾經看好過表姐的癔病,這在以後我要講述。

那是我記得我還很小,也就是八九歲的光景,表姐的癔病非常嚴重,她正在讀⾼中時,沒辦法輟學回了家。她住在我的家裏晚上就亂叫,是那種呻昑聲,好像是很舒服的樣子,聽表姐醒來説,她夢見和很多青年光‮服衣‬在一起玩呢。

最後,⺟親請來了吳老太,擺弄了一個禮拜,結果表姐恢復了正常,最後還考上了大學。那時我對吳老太就很崇拜。

今天聽説二大娘要請吳老太,我想,秀竹的病肯定是有希望了,我也⾼興起來了,我希望秀竹恢復正常,畢竟秀竹在我的心裏有些位置,二來可以洗刷一下我的罪名。

我正在想呢,忽聽門外有小孩在喊:吳老太來了,吳老太來了!我連忙直起⾝子,⺟親不知什麼時候已走了。

我走出街去,去看看傳説中的吳老太。只見吳老太満頭白髮,披散下來,穿着很長的道袍,掩住了膝蓋,背上揷着寶劍,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得道老仙。

小孩子們看到吳老太這份打扮,一齊不敢喊了,這傢伙,確實很瘮人啊!二大娘趕快了出來,連忙請吳老太進門。我不便進去,就走了。

路上我想,這個吳老太就是神神叨叨的,這傢伙,這⾝行頭,一下子唬住了人。我躺在了牀上,⾝心俱憊。從大姐家回來,還沒有回味那美好的一幕幕,就被秀竹這一檔事給攪亂了。

我的心很亂,其實,我很在意秀竹的,秀竹在我的心裏是一道美麗‮純清‬的風景。學校裏面那些頭抬得很⾼的女教師從來不拿正眼看我,她看的是錢,不去看人。是秀竹在我孤寂無聊的時候給了我一縷燦爛的陽光,我很她。

現在,她病了,我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在沒有回報秀竹,秀竹雖然沒有承諾什麼,但她隱隱約約向我暗示着。

我發現我很卑鄙,我也是為了錢,去找一個我不喜歡的女子,這樣看來,我和那些女教師有什麼兩樣啊!我承認,我與秀竹在一起,肯定很快樂,可是,我還是屈服了麪包…我想得有點累,睡着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一個人推醒了,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二大娘在推我,推我幹什麼呢?我有點詫異。

“吳老太吳大師叫你去呢,木小子。”什麼,吳老太,她能認得我嗎?我可認不得她呀!這傢伙,到底神啊,連病也能找到呢!

我連忙起來,去會會這位⾼深的大師。進了二大娘的門,我看到吳老太精神矍鑠,雙目炯炯,她盯着我看着,我看着她有點納悶。

吳老太對二大娘説,讓她走開,最好守在街門外,不要讓閒雜人進來,不然就不神了,二大娘奔跑着,站在門口,像一個盡責的衞士。我看到秀竹躺在牀上,雙目緊閉,口中低聲呼着我的名字,這不用問了,我還以為吳大師真的這麼神呢!

吳大師説話了:“小夥子,我知道了,這小女子是為情所困,你是她的病結,俗話説,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你要配合我,這幾天要和我為小姑娘治病!”

“啊,大師,我還得上班啊,我不能耽誤了,上次才請完假啊!”

“沒問題,你晚上來就可以了,另外你要保密,不要向別人透露一點!”我鄭重地點了點頭,吳大師把我叫出來,和我低低地説了一番。

據吳大師所説,秀竹病因是為情所困。她知道我訂婚後,再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心裏就開始鬱悶,慢慢的,怨氣越積越深,到後來,她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其實,在另一界,有一個妖怪看到了她,知道有機可乘了,就慢慢的接近了她,慢慢地那妖怪控制了她的意念,她平時不敢説的話、庒在心底的話都無所顧忌地説了出來。

現在,這妖怪已經侵入了她的體內,所以只有秀竹最心愛的男子配合吳老太才能把那妖怪趕跑,所以,吳老太找到了我。吳老太最後問我:“小木,你是童男嗎?”這是什麼問題,一個老嫗問這種問題,我不想回答她。誰知吳老太一臉嚴肅:“必須告訴我,不然,影響我的法力!”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説:是,就是啊!吳老太笑了:“那就好,最好不過了,這病肯定能治好!”我不知道這老太太在瘋説什麼,她的神情令人可怕。她對我説:“你可以走了,記得晚上九點就來啊,另外,千萬不可告訴任何人,知道嗎?”我連連點頭,退了出來。這是一件什麼事情啊?***我看到吳老太那神神叨叨的樣子,再聽到那一番話語,有些害怕,可一想到秀竹萎靡不振的樣子,我決定即使刀山火海也得去趟一趟。我和⺟親簡單地説了説,只説是幫秀竹治病去,因為事因我起,別的沒有細説。

我不知道吳老太要幹什麼事情,我有點惴惴不安。這個老傢伙啊,太神秘了。將近九點時,我到了秀竹家裏。看到了二大娘正在那裏坐着,一臉愁容。

秀竹還是雙目緊閉,吳大師唸唸有詞。吳大師嚯的睜開眼:“道友來了,請坐,我們一起來驅魔!”用一種可怕的聲調一字一字地吐了出來,我嚇了一跳,聽那話像是南方人,怎麼説成這種話了?

二大娘也嚇了一跳。這時,大師對她説:“老婆子,沒有我的話,你不能進來,另外,你不能偷聽,不然,前功盡棄,到時候我可不會再管!”那神情,像是地主婆。,這擺什麼陣勢,我可第一次見啊!

二大娘趕快跑了出去。吳大師趴在我的耳邊説:“小木,你得什麼都聽我的,不要問你為什麼,不要廢話,知道嗎?”我有點狐疑,這老傢伙要良為娼嗎,這麼神秘。我危襟正坐,靜觀老太動作。

老太唸唸有詞,一會哭,一會笑,不一會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張符貼在我的⾝上,並向我臉上噴了一口水,,那氣味,臭死了,比中午的茅房還臭啊,我皺着眉“聆聽教誨”不一會,她拿出那把寶劍,我一看,原來是一把桃木劍,上面刻満了符,寫上一些古體字。

她繞着屋子在轉圈,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一把銅鈴左右搖動,一碗小米被灑在地上,擺成了一字長蛇。又不知道拿出來一些什麼物事,我看不懂,後來,我就乾脆不去看了,我閉上眼睛,太累了。

原來法事這麼⿇煩啊。忽然,吳老太大喝一聲:“小姑娘,睜開眼睛,看着我!”説來也奇怪,秀竹猛地睜開眼睛,盯着吳老太,吃吃地笑了:“我原來以為是誰,是那個老騷貨,大仙可不怕你,你給大仙走開!”我一聽這話,嚇得汗⽑倒豎,一個小女子口中能發出男人的耝嗓音,太可怕了,難道吳老太説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