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招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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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問她:“騷
,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説讓我跟他一起玩你,還説你這個騷貨隨便我
,沒關係。這事兒你知道不?”綠薔薇聽了厭惡地罵:“我
他媽的,他就是不要臉的東西,雞巴不管用,還他媽的是個態變,要不是為了我閨女我早不跟他過了。
為這事兒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錄像還有⻩書,看了以後就不是人了。
一心想看別的男人我,一有功夫就
着我的
求我。這還不算,你知道他有多態變不,我解完手,他不讓我用紙擦,他用頭舌
。我看着他就噁心,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了吧。”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綠薔薇瞪我一眼:“小手。”雖然綠薔薇表面上裝出一副對她老公深惡痛絕的樣子。
但是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得出來她並不討厭她老公,絕對沒有真想要離婚的樣子,或許他們夫相處的這種方式也是一種諧和之道,最起碼人家是夫唱婦隨,勇於打破封建倫理去追求快樂。綠帽老公其實説了一句大實話:“人活着不就是圖一樂嘛。”我覺得他們這樣比那些一個月不幹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
”諧和多了,哈,我不是社會學家我説不清楚,反正我現在沒老婆。
我笑着將雞巴收進褲襠,把汽車發動。我開車技術不⾼,不敢在正車流⾼峯的時間段享受一邊開車一邊讓女人唆雞巴的駕駛樂趣。
我已經想好了給靜湖買件什麼禮物去討好她,説出來也很俗,我想給她買一條白金項鍊。靜湖是⾼雅,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貴重金屬做成的首飾的。
況且還是有曖昧關係的男人送的。綠薔薇是騷貨而且俗氣,但是絕對不討厭,還很懂事。在珠寶店的時候,她並沒有要求我給她買東西,還殷勤的幫我出主意挑東西。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買了兩條,一條給了她。反正也不貴,花的也不是我的錢。
而且我知道這條項鍊其實是一條狗鏈,她帶上以後就心甘情願當我的⺟狗,當然,以綠薔薇的家庭條件來説,一條項鍊本不足以讓她變成⺟狗,關鍵是她意想不到我會送她。男人送女人東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時機的。
從珠寶店回到車裏,綠薔薇馬上摟着我猛親,把在店裏庒制住的驚喜釋放到我的臉上“真沒想到你也會送給我,我以為你只是…”我擦擦臉上的口水,笑笑説:“我其實不想給你買項鍊的,我想給你買的東西這店裏沒賣的。”
“什麼東西?”
“買倆白金的鼻環給你鑲邦上,哈哈,一邊一個。”
“壞東西,快,找個地方,我想讓你我,快,都濕了。”她掀開裙子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褲衩。我
笑“好,我來找個地方,你一定沒有在這種地方捱過雞巴,哈哈。”她詫異“你要去哪?中一?你不會想在學校大門口
我吧?”一刻鐘後,我把車開到了李維所在的出派所,本來李維是在市區的繁華地段當片警,所轄區域有很多桑拿歌廳夜總會,我也曾經跟着他沾過點小光,經常跟他一起免費洗桑拿唱k,當然不能叫姐小。
可是由於他上面沒人,好景不長,他這個有點小油水的位置很快就被別人給頂了,他被分配到市郊的一個出派所,所轄都是石子礦,二手車行,塑料袋廠之類的。所裏只有一輛麪包車,油票都被所長自己用了,偶爾出警還需要推着這輛破車先到加油站加油才能開。
好在沒什麼事兒,崗位還算清閒,辦公場所破是破點兒,但是地方大,他一個大頭兵也有自己的辦公室。到門口的時候,綠薔薇緊張的問我:“你不會想在這…吧?”我笑“就是這兒,今天就讓你這個女流氓見識一下什麼是主民專政,你以
亂罪被逮捕了。”大夏天,兩點多了。
太陽正毒,出派所沒有什麼人往來,房間的門都是關着的。我領着綠薔薇到了李維的辦公室。李維正在打瞌睡,見我帶了一個騷呼呼的女人來了。
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瞪瞪的看着綠薔薇。我讓綠薔薇先坐,招手把李維叫到門外“鋁廠
可是給你送來了,我讓你打聽的事兒你打聽的怎麼樣了?”李維眼睛馬上就亮了,説:“不錯呀,能幹。雞巴,哪有恁快?過兩天給你信兒。”
“好,那鋁廠,你過兩天再
吧。掰掰。”我扭頭就要進屋。
“雞巴,你啥意思?”李維拉住我。
“現在,晚上我就要,你看着辦!”
“現在?”
“現在,我把她給你擱這兒,我還有點事兒,下班之前我來接她還有調查資料。”
“可以,我馬上打電話催,一級通緝!”
“現在打,我聽着,快點!”李維迅速拿出機手“喂…”兩分鐘後,我先進屋,虛掩着門,一進去,我就把綠薔薇拽起來一通狂親亂摸,連她的真絲褲衩都被我扯下來,對她的一陣猛扣。她先是掙扎“不是吧,真在這兒,進來人咋辦?”
“沒事兒,我的夥計給咱們站崗呢,快點,沒多少時間!”我邊扣邊説。她的
水馬上洶湧而出。我把她按在辦公桌上,順手拿過一份文件夾扔給她:“念!”她撅着庇股把上半⾝爬在了桌上捧着那份文件,道:“xxx出派所會議記錄…”我掀開她的百褶裙,勁使菗打白花花的大庇股“大聲點!”
“啊…關於…”我故意喊“,別偷看,我去把門鎖上,省的我這當察警的夥計忍不住進來輪奷你,
,你別停,繼續念!”綠薔薇被刺
的渾⾝哆嗦,大白庇股不用手菗就⾁浪直顫。我迅速出門,李維迅速入進,關門。
“啊…怎麼是你…小聲點…嗯…”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就離開了出派所,開車趕往中一。***進了中一,我先找了個水管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臉,還低頭嗅了自己幾下,生怕自己⾝上還殘留着綠薔薇的騷味兒。女人其實跟狼一樣,對自己同類的味道特別敏,特別是哪種從騷處分泌出來的味道,或許也是自作多情了。
我又不是靜湖的老公,她才沒功夫聞我⾝上又沒有其他的女人味兒呢。一進樓道,見有一面大巨的正衣鏡。我不由站下來審視自己。我,26歲,因為長得有點成,或者説是有點老氣,或者説不符合現在流行的對男人審美標準(現在流行如花似玉的花樣美男,不流行天庭飽満地閣方圓的相貌端正),所以看起像30出頭。
好在我這張臉頗受女喜歡,有個郊縣的教歷史的
女老師網友,騎在我⾝上把自己騰折⾼嘲後,醉眼
離的看着我,貌似由衷的對我説,你長的很古典,要在民國以前一定是美男子。
她還説我非常像老版《雪山飛狐》裏的胡一刀,不過她又補充説,如果你要是臉上的坑沒有那麼多,那麼密,眼睛再大點,鼻子再一點兒就好了。
然後她又爬在我兩腿中間,攥着我剛從她裏出拔來的雞巴説,這
東西比你的臉好看多了。
看,它多滑光呀,多圓呀,粉嘟嘟的,我一看見就想咬它。所以我搞不清楚這算不算是誇我,還是她被我暈了頭。
那天我吃了半片藍⾊的小藥丸,她在我上騎了半個多小時。先別笑,我還沒講完。這名三十多歲的歷史老師
乾淨我的雞巴以後,又照實爬在我腿中間盯着我的雞巴研究了好一會兒,又對我説“呵呵,我發現你的這
東西跟你人很像,個不⾼,胖胖的,壯壯的,白白的,呵呵,真是什麼樣人有什麼樣的傢伙。”她説完後我狠狠的
了她的嘴,把她給
吐了,弄髒了我的牀單。她説的倒是實情,我的確就是她説的那個
樣。得
謝這個時代,憑我這副
樣不用當大亨,不用當惡霸,不用當貴族,不用當⾼幹,也能眠花宿柳,也能招蜂引蝶,也能
亂腐化。
所幸在這個年代裏我剛好沒有那麼窮,還沒有老婆孩子要養,潘驢鄧小閒,我佔了一個閒字,因為長的不咋地,情商還算不低,勉強能佔半個小字,所以我想就我能。
因為聽了那個⾼人的話,我也隱約看見我的印堂發亮,面帶桃花,正是大發橫財肆意玩弄女人的時候。我出⾝於升斗小民的家庭,跟大多數像我這樣出⾝的人一樣。
沒有條件從小培養什麼音樂、文藝、體育之類相對奢侈的趣興與愛好。不爬在地上扇畫片以後就剩下了一個愛好,那就是熱愛婦女。被年齡小的婦女傷害過一兩次以後,就變成了熱愛女。
過了若干個
女以後,就變成了熱愛騷貨,並且多多益善。
只是這幾天接踵而來的豔遇實在太多,讓我覺得有點分⾝乏術,招架不了,不過我很喜歡,歪瑞因意。男人對女人,就像蛇看見大象,管它撐死不撐死,先呑下去再説。很多人痛恨西門慶,其實説穿了那是嫉妒,因為他們都當不了西門慶。
如果給他們一個機會,我想是男人都會爭先恐後去做西門慶的。現在我有了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來吧,讓我西門慶一樣精盡人亡吧。我正對着鏡子擠眉弄眼地自我陶醉,靜湖捧着一摞書從樓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