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怎麼打怎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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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面老頭老太太受不了,他們那一代人就活一張臉,本來我就沒有給他們榮耀門廳,也就不想再給他們老臉上抹黑了,我讓我哥去買了好些個大補的東西給我燉湯喝,我要好好補補,這兩天實在是透支的厲害,我那一天都覺輕飄飄的,腳下像沒有一樣。
我心想以後要悠着點兒了,再這麼騰折就要走路扶牆,吐痰帶血絲了,我好像那一段桃花運太旺,旺到女人排着隊送上門。晚上七點多時候,我剛吃完飯,就接到蘭絲巾的電話,她説她現在在市裏,跟一個姐妹在一起,問我有時間沒有,要是有時間她想見見我。
我一聽就明白她是想讓她的朋友幫她把把關,審查一下我。我有心不去吧又覺得人家是第一次主動約我見面,不去不太好。去吧,我的雞巴又處於疲軟期,而且還不是單獨見面,純粹是浪費金錢。
我哥聽説還有個女的要一起去,就顯得蠢蠢動,所以我還是答應蘭絲巾的邀請,心想,就當是為了以後在鋁廠生活區開闢據地打基礎了,我們哥倆打扮得體,對好口供,就準備去赴約。
正要出小區門的時候,我那個當察警老同學李維開着一輛六七成新的jeep越野車面開過來了。
他説這就是他幫我從他倒賣二手車的朋友哪物⾊的,他一眼就相中了,車況很好,沒什麼⽑病,原來的車主是本市的,因為家了出了點事兒急着用錢,很便宜就出手了。
我要是買的話只要五萬塊。李維還專門讓隊警的朋友查了查,這輛車沒出過大事兒。車主是個講究人,車保養的很好。所以李維就替我做主了。
因為他跟那個倒賣二手車的人關係很鐵,就把車開走了説過兩天給他錢,今天他都開了一天了,晚上開過來讓我試試車。行的話,就讓我趕快掏錢!
他拿這個架勢好像不是我要買車,是我要替他出錢買下這輛車,除了我出錢好像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哥是老司機,我讓我哥看了看車,他也満意的。
然後我就把家門鑰匙扔給李維讓他去我那上網,對他説我們哥倆要去辦點家事,就直接把車開走了。
該我運氣真好,剛好泡妞用得上。在一家飯店門口接到的蘭絲巾和她的女伴。蘭絲巾要比頻視上漂亮一點,因為她很會打扮,妝化的不錯,三角眼不是那麼明顯了,就是粉底上得有點厚。穿得像個名媛。
個頭不⾼,一米六出頭兒,子大,在前很是突兀。憑我的經驗,應該不是用厚罩撐出來的。她那個女伴是個娘老們,得四張多了。
也是一臉的重粉,看不清楚本⾊,也不⾼,瘦瘦的,眼睛倒是不小,不過不拿正眼看人。假眉假式的,説話捏腔拿調的,長得不算難看,就是沒氣質,還拼命假裝自己很⾼雅。穿的跟闊太太一樣,脖子上帶着白金項鍊,拎的手包看着也值幾個錢。
蘭絲巾見我是開車來的顯得稍微有點吃驚,因為我説過我是清水衙門清閒崗位,那個時代在我們這個城市,普通普通吃公家飯的有車的不多。
她那個女伴倒是一上車就用強扭的普通話來了一句:“以為今天要喝酒,所以沒把車開出來,”因為我哥戴個眼鏡,顯得比較斯文。我給她們介紹我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是搞技術的工程師。
蘭絲巾介紹她的女伴,説是叫張姐,是她最好的朋友,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但是沒介紹她的職業。我一聽就知道,這女的也就是一個暴發户的老婆,家庭婦女一個。
蘭絲巾提議去咖啡廳喝茶,我不想去,因為一到那種地方,除了聊天之外幹不了別的,但是言多必失,我跟我哥的⾝份都是假的,而且我們哥倆配合的默契遠遠不如我跟小龍配合的好,怕給説漏了,我就提議去唱歌,説大家都是剛吃完飯,該活動活動。
那個張姐可能本來就不想去喝茶,一聽我説去唱歌,很痛快就答應了,唱歌我很拿手,經常出來玩的一般都會唱幾句,我也有幾首保留曲目。藍絲巾跟那個姓張的娘老們應該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唱得也不錯。
不過姓張的嗓音有點難聽,沙啞的很。我表現的比較紳士,沒有什麼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整的跟相親一樣。
蘭絲巾對我印象好像不錯,唱了幾首歌之後,就把我拉到一邊説悄悄話,問我對她覺怎麼樣,失望不失望。
我説:“怎麼會失望呢,你條件那麼好,人又漂亮大方,我還覺得配不上你呢。”她表示如果我對她覺還行的話,希望跟我繼續發展下去,那姓張的娘們好像能喝,沒人勸自己主動喝了不少啤酒,喝完以後,開始原形畢露。
也不當貴婦了,開始當麥霸了,扯着煙酒嗓,一首接一首的唱得很陶醉。唱了好幾首之後她開始就慫恿我哥跟她對唱明明白白我的心。拉着我哥的服衣説這首歌她唱的最好,最有覺。
我哥不會唱歌,一直推辭説不會。她就不依不饒的非讓我哥唱,説別不好意思,沒人笑話你。
蘭絲巾悄悄告訴我説,這個娘們的老公在外面養包了好幾個小姑娘,本不回家。她自己也剛被她養包的小年輕給甩了,還被騙了一些錢。還説今天本來沒有打算要見我的,是想來陪她的。
可是兩個女人在一起又覺得沒意思,所以就想起我來了,我心想,姓張的這個騷娘們不是因為剛被小白臉甩了所以就看上貌似老實忠厚的我哥了吧?中間放舞曲跳舞的時候,我故意蹭了蹭蘭絲巾的,的確不是假的,軟乎的很,這對子應該是做打炮的上好材料。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很有名的曰本女優,專演有碼片的那個巨啂系女,叫什麼來着,對,叫北原夏美的跟蘭絲巾倒是有幾分相似。
想到這我的雞巴跳了跳,有了點反應,因為昨天晚上努過勁兒了,沒有硬起來,反應不大。我哥雖然唱歌不行,但是跳舞很在行,因為我們家門口就有一家職工舞廳,我哥沒事兒就去那裏打發時間,稱不上舞林⾼手吧,也是相當有水平的。
我為了擺闊,開的是一間大包廂,空間很寬敞,他跟那姓張的娘們跳得很起勁兒,越摟越近乎,眉飛⾊舞的。蘭絲巾見了,就問我哥的家庭情況,我還是那一套,説我哥有家有口。
不過情不好,是因為孩子勉強在一起生活。蘭絲巾曖昧的笑笑沒説什麼。唱歌唱到快10點,蘭絲巾表示想走了,可是那姓張的卻意猶未盡説反正明天是週末,大家都不上班,強烈提議去打⿇將,説好久都沒有打了,手庠的很,還説從牌品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我問:“打多大?”姓張的説:“自己人打着玩兒,你們吃死工資的也沒錢,就打二四八,這是我們這比較流行的打法,一路硬報,平和二十,連四六十,一條龍八十。沒有風將,胡牌很快,也簡單。誰點胡誰掏錢,自摸三家都給。”別看不大,但是可以加註。一晚上輸贏兩三千很正常。我心裏暗笑,心想這下這幾天的花銷應該能找回來。
因為我哥⿇將打得非常好,年輕的時候號稱我們家那一片的賭神,我們家那一片很有人敢找我哥打⿇將。我的水平比我哥次多了,但是應付這兩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加上好像最近運氣不錯。
上廁所的時候我哥問我,準備大贏還是小贏,放水不放?我説第一回見面,先保證不輸,贏個千把塊就算了,贏太多也不好。姓張的娘們説今天是週末她兒子在家不方便,要不是就讓我們去她家打了,説她平常都是去桑拿裏打的,連澡洗帶玩很方便,還説她請客。蘭絲巾有點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姓張的在一邊攛掇,也就勉強答應了,我們這個北方小城桑拿城很多。
特別是在城市邊兒上的那些桑拿城,地方很大,價格很便宜,便宜到你都不敢相信,18塊錢淨桑還帶背,開個帶洗手間帶⿇將桌帶兩張牀還帶電視大休息室一晚上幾十塊錢。
四個人去玩帶酒水茶水也不過貳佰多點。哈,生活在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處。一個月有三千塊收入就能活的很滋潤。澡洗的時候,我哥對我説那個姓張的娘們好像對他有意思能拿下,估計今天就的上牀,⿇將也不能打一晚上不是,肯定要覺睡,睡的時候讓我領蘭絲巾再開個包間。
還問我要不要再吃半片,他帶有。我説:“再吃我就吃死了,不吃了,今天我不幹,你幹你的吧。”洗完澡在休息室會合,蘭絲巾換上桑拿服因為沒有帶罩,兩個子更是呼之出,洶湧澎湃。
只是下垂的厲害,是典型的吊鐘巨啂。從頂起來的兩個起凸還看得出來他的頭應該很大。姓張的娘們是個機飛場,寬大的桑拿服穿在⾝上空空蕩蕩的像架在竹竿上。
按照我們哥倆商量好的對策,開始的時候我們故意放放水,讓兩個女人先贏幾把,給她們點甜頭嚐嚐,讓她們以為我們倆好對付。
我們表現的很收斂,裝得連牌也摸不出來,手很嘲的樣子。姓張娘們打牌很油,出牌速度很快,還叼着煙捲,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我估計她的手這幾年除了扣自己的就是⿇將了。
經過我觀察,她打牌還算規矩,水平也就那麼回事兒。蘭絲巾一般水平,看來平時也玩。幾圈之後,我們哥倆開始發揮,我運氣就是好,想什麼來什麼,怎麼打怎麼有,還經常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