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馬上血衝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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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過⾝子就要朝我跪下,急促的低聲跟我哀求我:“老公,對不起,別不要我,我…”我俯⾝伸手托住她:“別,下你的面,現在不是説我們倆的事兒的時候,咱們得替老五多爭取點兒,不求你幫忙,只要求你別在中間壞事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黑玫瑰趕緊頭搖,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對我説:“不會的,我不會的,老公,別跟我離婚,昨天晚上我哪也沒去。我…你…我…”我擺手説:“好了。
我對這種事兒,不是很在乎,離不離婚的,也不重要,但是咱都得明事理,分輕重,別為了一時的糊塗或者放縱,傷害自己人,行不?”黑玫瑰重重的點頭:“嗯,老公,我聽你的。只要你不跟我離婚,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對她笑了笑,指着灶台説:“水開了。
水開了,下面吧。我那碗放點香油。”我扭⾝出去,準備再去看看藍幽苔,走到卧室門口的時候。
看着被我踹壞的門,不噤苦笑,心想,我這他媽的真是賤招的,本來就是想白嫖的,對於這五個朵朵要人命的金花兒,一開始就是想着能採一朵就採一朵,沒想到,現在深陷其中了,還他媽的是自己往裏跳的。我的生活是有多無聊啊,我自己是有多賤啊。
可是一想到,藍幽苔的那雙眼睛,我就無法平靜,心想,算了,老子奮不顧⾝一次,也英雄救美一次,唉,人家好像也不怎麼領情,哈,算了,就當付嫖資了吧。看來,這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白的。
推開門,我又上那雙我很期待看見可是又怕對視的眼睛,有人説,男女相處的最⾼境界是兩兩相望不相厭,我覺得那可能是倆人都四十歲以後,或者都歷盡千帆以後了吧。
我還年輕,全⾝都是荷爾蒙,一晚上騷,第二天早上起來依然直刺蒼天,所以做不到兩兩相望不相厭,所以我希望的是一雙能讓我心跳速加的眼睛,如藍幽苔,或者能讓我平靜下來的眼睛,如小寡婦。
“嗯,要不你再電我一下?”我在藍幽苔那雙眼睛下有點不自然,勉強堆出微笑,想逗逗她。
“你不恨我?”藍幽苔坐在牀上,還是面無表情,只是眼神微漾,聲音有點無力,卻很平靜。
我苦笑:“嗯…習慣了吧,反正我每次見你,你都刀槍劍戟的,不但有明槍還有暗箭,我都習慣了,不過,你不怕把我給電傻了嗎?直接往脖子上杵?”藍幽苔無力的撇了撇嘴:“你那麼聰明,傻了是好事兒,那樣你就老實了。”我摸了摸脖子,嘆了口氣:“隨便吧,現在你最大,説啥都行…”我話還沒説完,黑玫瑰用個托盤端着兩碗麪要進來,我接過來用眼神把她堵了回去,用腳關上門。
然後把熱氣騰騰的面端到藍幽苔的臉前,晃着説:“吃點吧,姑,估計一天沒吃東西了吧。”藍幽苔皺着鼻子,捂着嘴巴,忍着想吐的樣子:“不想吃,端走,聞着噁心,快端出去。”我趕緊把面端到客廳桌上。回來看她還是捂着嘴,有點心疼地説:“那你想吃啥,我去給做,或者出去買。”藍幽苔瞪着我説:“你不恨我?”我再次苦笑:“我就是個賤貨!”她終於忍不住強笑了一下:“過來!”我有點納悶:“過哪?”藍幽苔朝我揮揮手,又朝我勾勾手:“要麼滾,要麼過來!”好吧,我就是賤貨,我乖乖的走過去,挨着她,站在她面前。她伸手拉開我的褲鏈兒,然後把手鑽進我的內褲,一下握住我的雞巴,用力的攥着,仰起頭不還好意的看着我:“今天這個用了沒?你跟那個老女人和好了沒?”由於我的兩顆蛋蛋在人家手裏攥着,我也不敢亂髮脾氣。
但是我又有了一種荒誕的不實真,這他媽的啥⽑病啊,不是剛送走她親孃嗎?怎麼上來就抓雞巴呀?不是説好的這一出唱悲情言情劇嗎?我嘆息着説:“你真是瘋的嗎?現在不是説這個的時候吧。咱們是不是聊聊你的事兒?”藍幽苔開始把玩的是雞巴,手法生澀但是積極,亂摸一通,我是沒有絲毫快,她嘴上冷冷的説:“我的事兒不用你管,説你的事兒,你跟那個老女人和好的沒?
那個小姑娘是誰?接電話的另一個老女人是誰?那輛車是誰的?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我苦笑着説:“你啥意思?咋這麼關心我?你這是啥⽑病?能別這麼摸嗎?我難受!”藍幽苔表情和她手裏忙活的事兒一點關係的都沒有,手上極曖昧,表情卻極冰冷,雙目如刀出鞘,瞪着我説:“老實代!
我現在就是想摸,怎麼了?你又送上門,不就是想讓我玩你嗎?你不是説要當我的大狼狗嗎?我不讓你去咬人,我就是摸摸,不行嗎?”我苦笑,我就是賤招的,我就是拿這個瘋子一般精靈一般魔鬼一般的小娘皮沒辦法,我昨天晚上捱了她一電,今天又差不多救了她一命。
而且又主動地賤兮兮的準備去為她的利益拼命,本來我覺得我面對她的時候可以穩勝券,可以⾼昂起頭顱。
沒想到她只動一直手就把我變成了寵物狗。我像個傻一樣,無奈的站到牀邊,任她予取予奪。唉,擼吧,男人傷心最有效的療傷辦法是玩女人,想來女人一樣。
女人傷心最有效療傷手段,應該是玩男人的雞巴。誰讓外星人造我們的時候,除了吃飯和沒有給我們其它樂趣。她既然不想吃飯,我就給她雞巴擼擼吧。
藍幽苔乾脆完全開解我的褲子,連同內褲扒到我的腿彎處,開始大幅度給我擼雞巴,眼睛還是剜⾁一般盯着我:“你是不是又跟老大黏糊上了。
你怎麼跟她坐一輛車來的?你不是答應我,不再跟她和二老聯繫嗎?怎麼軟塌塌的?是不是今天使用過度了?説你是泰迪你還不承認。”我他媽的怒由心起。
可是看在她剛失去至親的份兒上,強庒着怒火:“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這麼對我來着,嗯?你想擼就擼吧,我沒意見啊,為啥要用電啊。”
“別提昨天晚上,還敢跟我説昨天晚上?誰讓你告訴我你是吃了藥來的?”藍幽苔一點也沒有覺得對不起我的表示,反而加重的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我要的是自然的,美好的,不是吃了藥的!所以得電暈你,省的你強奷我!”我又想哭又想笑:“你這是什麼邏輯啊,男人為了伺候好女人去吃藥,女人應該覺得榮幸吧,最起碼得動吧。我冒着生命危險也要取悦你,讓你⾼興,你卻給我一電?”藍幽苔用另一隻手對準我的⻳頭來了一記彈指神通:“閉嘴,你強詞奪理,死牙臭嘴,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到底有多少個女人?”我疼的呲牙咧嘴。
本來想還手的,或者結束這場太沒有自尊的安治療,可是我忽然看見藍幽苔眼睛裏開始淚水盈眶,晶晶亮的閃着光,我就明白她其實可能只想逗逗我轉移下注意力,想擼我的雞巴找不到藉口而已吧。
如果按照紅牡丹説的,藍幽苔有可能真是處女,沒擼過幾雞巴。我應該到榮幸。我調整了下呼昅,做足了腔調,悠悠的開口:“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女人,就是你,只有你!”
“哎呦!”我再次齜牙咧嘴!因為她又重重的照我⻳頭上彈了一記神通。更可悲的是,我還沒有辦法躲開。
也不敢躲,因為藍幽苔抓了個満把,我的兩顆蛋蛋被她牢牢掌握,她隨時可以破我金鐘罩鐵布衫,我只能挨着,不敢輕舉妄動。
我如果這會兒要寫遺書的話,我會對我的男後人説,千萬不要愛上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特別是這個漂亮女人是瘋子。
“你帶我走吧,我困了,想覺睡,在這我睡不着。”藍幽苔的眼淚終於從眼眶裏流了出來,她仰起頭對我露出今天第一個沒有剋制的笑。我的心瞬間被這張又哭又笑的臉擊碎了,雞巴也微微抬頭。我不顧一切的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伸頭朝她吻去…***比“相逢只恨未嫁時”更慘更噁心更唏噓的是什麼?是“相逢只恨未騷時”!我曾經青葱年少,認為自己一定會找到一個皎潔如月亮一般的女孩兒,乾淨純清透亮清澈。可惜當我看着認識的女孩一個個跟着別人去開了房間。我也過早的放棄自己,開始浪跡騷之間。
當我遇見能満足我少年一切憧憬和幻想的女孩兒的時候,我卻自慚形穢,猶豫不前。一雙油乎乎的大手不敢去碰…本來有強烈的衝動去親藍幽苔的嘴,就算冒着挨嘴巴挨電蛋蛋被捏爆的風險,我也非常想吻她的,不,啃她的嘴。
可是當我眼睜睜的看見兩粒晶瑩淚珠滑落腮邊,我就膽怯了,只是親親把她的淚痕吻幹了,然後在她耳邊説:“好吧,我帶你走!”當我沉浸在一種自我陶醉似的情緒中,準備伸出雙手把藍幽苔打橫抱起,像蓋世英雄一樣帶她離苦海的時候“啪”的一聲,我再次被一記響亮的嘴巴重重打醒!
這次我真的被打蒙了,也被打惱了,我所有的自我動自我離都被打沒了“滾,你這個流氓,滾,你配嗎?”藍幽苔忽然從楚楚可憐的灰姑娘變成了灰姑娘她後媽,眼神陰冷,腔調歹毒,手裏又變魔術般的出現了那個電擊器。
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絆倒兩次,他就是個大傻瓜,而我就是那個大傻瓜!捱了一個大嘴巴之後,我馬上血衝腦門,想直接撲上去掐死藍幽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