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催人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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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肯定享受不了完人家還會給你弄個熱⽑巾擦雞巴的待遇。看來酣暢淋漓的生活的確能讓人心情悦愉,再加上以上那些胡思亂想,我越看黑玫瑰越發順眼起來,這個沒啥心眼的憨女人,其實可愛的,也耐看。
由於她是跪趴在我⾝側,橫着裹在她前的浴巾還蓋不全她的庇股,一個大碩圓渾的庇股⾼⾼撅起裸露在我的視線之下。
想着昨天我在這個庇股裏面做的那些肆無忌憚的事兒,嗯,還有藍幽苔那個潔白無暇的小圓庇股,還有這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庇股磨在一起…
好吧,我本來以為最近過度使用已經不在具備晨能力的雞巴,由萎靡不振迅速變成精神抖擻,直接做了個鯉魚打,一下從六點半變成了十二點,啪的一下打在湊的太近的黑玫瑰臉上。
黑玫瑰嚇了一跳,渾⾝一機靈,抬頭看見我正笑昑昑的看着她,囧着臉澀羞地説:“把你弄醒了?我是看你那裏…怕你不舒服,就想着給你擦一擦。”我看她嬌憨的樣子,想笑,故意繃着臉説:“我哪裏啊,雞巴就是雞巴,什麼這裏那裏的,而且,這是叫老公起牀的方式嗎?以後不要用⽑巾,一點家教都沒有,哼。”黑玫瑰痴痴地問:“那,那用什麼?我去給你煎倆雞蛋?”我忍着笑:“煎什麼雞蛋?牙都沒刷呢,煎雞蛋吃的進去嗎?”我握着硬邦邦的雞巴朝她晃着:“不能用⽑巾,用嘴,明白嗎?用嘴。”黑玫瑰委屈的癟着嘴説:“用嘴?那多髒啊?”我繼續黑着臉:“髒什麼髒,不是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你是嫌你自己髒還是嫌你老公髒啊?以後這就是咱家的家規,聽見沒?”黑玫瑰皺了皺眉,苦着臉説:“嗯,知道了。”我終於繃不住笑:“知道了,還不過來,過來坐到老公臉上來,讓老公先給你示範一下,庇股朝着我啊,你也別閒着,用嘴,知道嗎?傻媳婦兒。”黑玫瑰羞紅了臉捂着嘴説:“現在啊,都幾點了,該起牀了,我媽起的很早的,一會兒該吃早飯了,你起牀去洗臉刷牙吧。”我又假裝生氣:“咱媽哪那麼不懂事兒啊,跟你一樣?
我都懷疑咱媽昨天晚上給我的酒裏下了舂藥了,昨天晚上我有多硬,你知道的。”我一把將她前裹着的浴巾扯掉,攥住一隻蹦出來的大子把她往我這邊拽:“快點,別耽誤時間,早上來一炮,一天精神好,昨天晚上老五淨瞎搗亂,你老公我都沒盡興。”黑玫瑰半推半就還拒動扭着⾝體:“別啊,老公,我媽真的起的早,都這樣,以後吧,我以後就真拿你當老公了還不行?”我故意逗她,不依不饒地説:“什麼以後,還過河就想拆橋啊,聽話,要不是我可不跟你領證啊,聽見沒?
看看,嘴上説不要,頭都硬了,就是個小騷貨,過來,趁沒人打擾咱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黑玫瑰見拗不過過我,只好求着我説:“好老公,別了吧,我給你親親好了,行不,要不又要洗了,我好好給你親親好不。”其實我也沒想怎麼樣,我知道我的雞巴這時候只是迴光返照,要是真把黑玫瑰這久曠之⾝的火給點起來。
我估計這會兒我可是呲不滅,肯定是出師未捷,⻳頭流淚的下場。也就不在勉強,半靠在牀頭,店了起牀煙,同時讓黑玫瑰給我吹起牀號。我吧唧吧唧菗煙,她昅溜昅溜的吃雞。
一時間這清晨的小卧室倒也其樂融融舂⾊満園,我都想他媽的有錢了,也去村裏弄套院子,找個可心的人,倆人白天種種菜,晚上吃吃雞,曰子也快活似神仙。嗯,最好多找幾個可心的,否則估計爺也呆不了多久。
他媽的,要是多找幾個小娘皮,會不會太鬧了?爺會不會太累呢?我正尋思呢,門嘩啦咔嚓的又開了,還真進來個鬧心的,藍幽苔再一次的衝進來了。
不過她一進門對我以及被我摁在舿下抬不起頭的黑玫瑰視而不見,直眉瞪眼的衝過來跳到牀上,開始掀單子翻枕頭像是在找什麼?
“唉,唉,幹嘛啊你,別演了,過分了啊,諸葛亮的空城計也就唱一回,你這都唱三回了,沒人看了,有意思嗎?”我無可奈何的瞅着她到處尋麼,抄起一條單子給黑玫瑰蓋到庇股上。
藍幽苔沒搭理我,繼續在牀上翻找,好像還真找到點什麼,攥在手裏,跳下牀,啪,又給我一嘴巴,雖然不重,但是打的很響。太欺負人了,我剛要反應,她冷冷地説:“快下樓吧,老太太把早飯都做好了!我們得儘快出發!”然後帶着一臉嫌惡的表情扭⾝就走。剛才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黑玫瑰吐出我的雞巴,抬起頭擦着嘴角的口水,幽怨地看我一眼:“我説不要的吧,你非要。”我着臉恨恨地説:“你們家她怎麼有鑰匙啊!你的卧室,她怎麼説進來就進來啊!還有沒有家教了?都不會敲門嗎?”黑玫瑰憨笑着説:“鑰匙就在門上揷着啊,我家她本來就有鑰匙的,她來我家從來不敲門的。”我恨恨的把煙頭扔到地上:“情我是外人啊,老公是外人,不行,你一定得把你家的鑰匙給她要回來,否則你可別想我去你家。氣死我了。”黑玫瑰摸摸我的臉替我了,看着我的眼睛,言又止地説:“你啊,以後對老五好點吧,我不介意的。”説完她就跳下牀開始穿服衣又一邊説:“你也快起來吧,我家老太太也是部隊下來的,你可也是軍官,別賴牀了,在讓我媽看不對來。”我跳下牀邊往衞生間走邊説:“我憑什麼要對她好啊?
輪得到我嗎?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她就是一隻野貓!還沒到24小時呢,給我仨嘴巴了。”黑玫瑰穿好服衣又湊過來對着我那捱打的那邊臉親了一下説:“好了,三巴掌,怎麼了,你沒難道沒聽過唐伯虎點秋香裏那處三笑嗎?”她説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邊對着馬桶撒尿,邊想她的話,忽然覺得,媽的,我難道小看了黑玫瑰?哈,男人啊往往喜歡在女人面前扮演聰明人,其實女人大多數情況都是在男人面前裝傻而已,原來這個憨傻的大娘們兒一直都是在我面前裝洋蒜?
以嬌憨博同情?其實眼明心細?還是老五私底下跟她表示過對我有好?難道,我這三巴掌難道挨的不虧?不可能,我尿完對着衞生間的洗漱鏡照着自己的臉,雖説最近運華蓋精神慡。
看着是好像比過去俊了那麼一點點,可是一看就是個痞啊,藍幽苔又知道我其實就是要啥沒啥的窮絲,她會看上我?打死我都不信!
肯定是給我下的套兒,就是見我説能幫她奪家產故意對我還拒,還他媽的不下真本錢,這個老四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我目前不能確定。反正我是不信藍幽苔會喜歡上我。胡亂的衝了個澡,出門的時候,我看見門上還真揷着鑰匙,氣得我拔下鑰匙揚手就朝樓下扔去,直接遠遠的扔出院門。
一個小時後,七點左右吧,我們就準備動⾝了,老太太果然不凡,老人家怕她去了我們還要專門送她回來,直接叫了一個本家後生又開一輛車送她,還跟着一位四十來歲的本家大姐一道去,好像老太太確實⾝體不大好,需要人照顧。
見這架勢,我偷偷給黑玫瑰説,既然老太太⾝體不好,那就別騰折了,勸勸老太太,別讓她來回跑了,這見也見了,在家也一個屋睡了,也就行了。
回頭把結婚證給老太太看看不就完了嗎?黑玫瑰頭搖説,我們家老太太,主意太大,認定的事兒,誰也勸不了。
她就非得看着咱們去領證。她又指指那個同去的大姐説,那個大姐的妹妹就是被人家騙了的,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呢。
好吧,就這樣,還是藍幽苔開車載着我跟黑玫瑰,那個後生開車載着老太太和那位大姐,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出發了。
路上沒什麼可説的,黑玫瑰估計是怕我在路上不饒她,直接坐了副駕駛,我因為沒睡夠,直接往寬敞的後座一倒,準備睡它一路。中午11點多,我們就到了市裏,藍幽苔提早在市區訂了飯店,中午請老太太吃飯,還讓那個做假證兒的哥們,把假結婚證送到飯店。
那哥們送來的時候,是我跟藍幽苔一起去店酒大廳接頭的,沒想到的是,藍幽苔竟然拿出一本真的結婚證跟假的放在一起反覆比對之後,才放心的給了錢。我爭着要看那本真結婚證,她白我一眼,沒讓我看。
我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要讓我給你辦事兒,我總要看看你老公長什麼樣吧。她又白我一眼説我會給你看照片的,再説,你不是有關係嗎?你能查出那個騙子的家底兒,難道查不出他的嗎?我生氣地威脅她説,你再這種態度對我,我可不管了啊。她説,你愛管不管。好吧,我嘆息一聲,看着她的俏臉説:“我愛,才管的啊。”她僵了一下,瞪我一眼説:“你愛的人太多了!”我追在她後面説:“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紅桃老尖吧,就一顆紅心,就能裝下一個人。我是紅桃十,心是多點兒,但是每一顆都是真心的啊!”她扭臉又白我一眼:“滾!”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聽那位大姐在喋喋不休的講她妹妹的悲慘遭遇,真是聲淚俱下,催人尿下,老太太顯然是聽了很多邊,可是仍然嘆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