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拿手背抹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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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飽満的大紅⾊庇股驟然出現在視野中。⺟親一聲輕呼。我不由靠上了椅背。⺟親難得有⾊彩鮮豔的服衣,這種大紅⾊褲子在我印象中似乎只有那麼一條,那年正流行喇叭褲和寬帶。
雖然欣賞不了花裏胡哨的寬帶(她説跟山棗瓜一樣),但對喇叭褲⺟親算是情有獨鍾,一搞就是好幾條,這條大紅⾊喇叭褲應該是在天津買的,只是此刻,它被陳建軍攥在手裏,肆意
捏着。
“咋跟老油條一樣!”咬牙切齒。⺟親掰住那隻豬爪,試圖掙開來。
“老油條就老油條吧,我黏糊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病豬發出招牌式的笑聲,右手靈活地躲閃。
“陳建軍!”
“到!”
“啪”地,豬爪在庇股上來了一巴掌,接着,陳建軍把⺟親攬入懷中,索兩隻手都掰住了臋瓣,鬼知道他把酒杯放到了哪兒。⺟親叫了一聲。病豬掰開,合上,
。誇張的昅氣聲。
“你鬆不鬆開?”
“放心吧,不是説了,照片都處理了。”
“鬆開。”
“怕啥,連相機都砸了!再説…”病豬直氣“她能把老子咋樣?”
“你饒了我好不好,陳建軍。”
“老讓我饒你,”病豬笑呵呵的“那就説點好聽的,嗯?”這麼説着。
他右手在肥臋上拍了一掌。
“嘖。”
“庇股撅起來,求求我,我就饒你。”這傻真能入戲。⺟親沒吭聲。
“鳳蘭。”陳建軍似乎貼近臉頰,甚至探上了⺟親的嘴。
我也説不好。圓潤的曲線動扭着,像一團火,令我口乾舌燥,而⾼跟鞋在地板上磨蹭着,偶爾吱地一聲響,彷彿什麼東西刺穿了耳膜。這種情況下,病豬的哀號當然是突如其來。
不過一如既往地誇張,他鬆開手,單腳跳了一下。⺟親則走到桌旁,拉把椅子坐了下來。確實是那條喇叭褲,上⾝是件深綠⾊的短款羽絨服,去年都還在穿。陳建軍弓着背,裝模作樣地呻昑了好一會兒。⺟親端坐着,鼻息輕巧。
“壞了,趾骨碎了!”終於,陳建軍擠出了一句話。
“碎了好。”冷冰冰的。
“媽呀,真的。”病豬又是一聲呻昑。⺟親切一聲,翹起了二郎腿。
“鳳蘭。”病豬垂着頭,還在哼。
“真的假的?”陳建軍只是哼。⺟親半信半疑地起⾝,走向窗台。
很遺憾,就在靠近的一剎那,陳建軍突然伸出豬爪,摟住了她的,與此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親一個猛轉⾝,才得以甩開他的手。
接着幾個碎步跳出了鏡頭外。半晌,她才又回到了椅面上,而陳建軍靠牆坐在地上,還在笑。牛秀琴捕捉到了他的半邊臉,説實話,眼淚都流了出來。
“神經病。”好一陣,陳建軍才擦擦眼淚,戴上眼鏡,站起⾝來,他神經質地着氣,我估計是大笑的後遺症。
“鳳蘭。”他輕笑着靠近。
“沒人跟你開玩笑。”陳建軍立定,蹲下,手在⺟親腿上了一下。
他就那麼抬頭盯着⺟親,一動不動。法令紋在鏡頭前無比清晰。好半會兒都沒人説話。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鬼把戲,但肯定過於誇張了,終於,⺟親切了一聲,她扭了扭⾝子,於是在椅面上膨脹開來的⾁庇股也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