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一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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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女孩。算命的説這孩子天生五行少木…呵呵,你説一個姓林的,五行居然缺木…最後就去了個名字,用了她爸的姓的偏旁,加上我的姓,林榛榛。”秦苒半自嘲地説道“唉,一天天還總尿褲子,一個女孩子家,像啥啊…反也行,水生木,尿就尿吧…”
“我看啊,你家榛榛可能不是‘水生木’鬧得,搞不好可能是有點自閉傾向。”舒平昇一反常態地正經起來“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偶爾因為憋尿之後尿褲子尿牀都是正常,男孩子成長育發的時候,啥也不懂,可能還會享受憋尿時候給自己帶來的覺呢。
女孩可就不一樣了,多半情況下憋尿不是覺得好玩、也不是因為懶,很可能是因為自閉,不好意思去洗手間或者跟別人説。”
“啊?真的假的啊?”秦苒將信將疑地看着舒平昇“你就瞎扯吧,男孩咋就有享受憋尿的呢?”
“還真的假的…我告訴你,這我都是從心理學的書上看來的,弗洛伊德知道不?維果茨基知道不?巴甫洛夫知道不?”
“巴甫洛夫我是知道,研究流口水那個…跟我女兒尿褲子,也不是一個系統的啊?一個在上邊一個在下面…”秦苒看着舒平昇侃侃而談的樣子,睜大了眼睛憋着笑。
“嘿…”舒平昇明白秦苒其實是在嘲笑自己,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告訴你,我沒事的時候真看關於這些人寫的書。
總之,秦苒,你可別大意了。孩子四五歲,尿幾次褲子都好説,長大了可別弄出來內分泌失調或者抑鬱症來,到時候對她⾝心都是個問題。”舒平昇光顧着跟秦苒長篇大論,走近了市局大樓的大門,卻沒覺到馬上就要從面前刮來一陣狂風。
等他再一回頭,一個舉着機手、満臉焦急的二十歲出頭的的男生,正像一頭剛從籠子裏放出來的豹子一樣,衝着自己和秦苒就衝了過來,但很明顯,他此刻貌似被電話裏面的內容分了神,眼睛瞪得老大,但跑過來的時候,庒沒看人。
“美茵你稍等會兒…你別急啊!我這就過去!”
“…誒嘿,我説何大組長,您留神啊!”一見何秋巖飛也似地撒丫子跑着,舒平昇最擔心的,就是他左手裏端着的那晚臘八蒜醋了。
舒平昇的反應倒是快的,他沒等何秋巖從自己⾝邊擦過去,自己便趕緊轉過⾝,把那碗臘八蒜護在自己的前。
然而架不住那何秋巖不知道因為什麼事,跑得老快,跑出樓去的時候,正好結結實實地在舒平昇的後背上撞了一下,動作倒是不大。
而且這小子還在忙亂當中,跟舒平昇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目光,説了一聲“抱歉了,這位師兄”才連躍帶跳,打着呲溜滑地跑到他的車子旁邊。
但是因為慣的作用,舒平昇那手中的碗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但是臘八蒜的醋汁便一時間逛蕩了舒平昇満手。
用這產自w縣的十二年老陳醋給自己的手上做了個手膜,這倒也罷了,灑出去的半碗醋汁還有一大半,竟然全都迸濺到了秦苒的淺粉⾊⽑衣上面…
也倒是巧,秦苒⾝上的警務制服棉衣本⾝防水,但她也是因為剛才在公車上被暖風吹得有些熱,才敞開了衣懷,下了車,到市局幾步的距離,她便沒有把拉鍊拉上。
而剛剛從舒平昇手中灑出來的醋汁,也是寸勁,一滴都沒浪費在防水棉衣外套上面,全都結結實實地浸染在了⽑衣上。
“老天爺欸…”舒平昇見秦苒的前一下子染了一片紅棕⾊,也不敢無動於衷,連忙把醋碗找了個角落,放在地上,並立即從大衣口袋裏掏出紙巾,趕忙幫助秦苒擦拭着還沒有在⽑衣上暈開的醋汁。
並且一臉窘相,一邊擦着一邊對秦苒自責地説道:“沒事吧?這什麼事你説…也怨我,沒弄個帶蓋兒的東西裝着玩意…你説我還嘴饞,而且我還真就好這一口兒,結果你説…唉!”
“沒事沒事。”秦苒趕緊從舒平昇的手中接過一張紙巾,並立即回過頭去,恨恨地看了一眼何秋巖。
“哼,”舒平昇的手雖然在秦苒⾝上擦着,話也是對秦苒説的,但他的眼睛也正朝着何秋巖的那輛藍不藍、灰不灰的曰產suv上盯着“這就是咱們市局警界的‘明曰之星’?
呵呵,看見沒,誤打誤撞破了兩個案子,現在都目中無人成啥樣了?下樓走路都可以不看人了,你説説…當年最風光的時候,都沒像他這樣過。這屆年輕人,真是不行!”
“吱嘎”一聲,方向盤一轉,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幾乎是打着滑、飄着移開出的市局大院。
秦苒看着何秋巖的車子遠去後留下的輪胎印記,嘴巴一撇,恰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舒平昇談,用着只有她自己和舒平昇兩個人能聽到的微小音量、語氣冰冷地説道:“真希望他半道上出個車禍,”頓了頓後,秦苒繼續説道“…最好撞死,這樣給咱們、給‘堂君’,就能省下不少事兒了。”
“哈哈!我也想!但咱説了,這世上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啊!誰還能把人説死怎的,哈哈…呃…”舒平昇半哄着秦苒,又在半自嘲地説道。
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看秦苒的那張白皙的臉…秦苒的容貌,其實對於整個市局裏面並不算出眾的,但她的確五官端正,臉盤很大。
但是卻帶着那種很大方的美貌:大背頭,圓溜溜的杏眼,⾼⾼的鼻樑,厚厚的嘴,跟那個女演員辛芷蕾少説也有七分相似,網上管她這種模子刻出來的五官,貌似叫做什麼“⾼級臉”
“嘿!手往哪放呢!”舒平昇一聽到秦苒這句話,全⾝上下立刻打了個靈似的顫抖了一下…
實際上在剛才他跟着秦苒詛咒完姓何那小子之後,再把目光拉回來,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剛剛一着急,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拎着紙巾就幫着她擦⾝上的醋漬,結果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在秦苒的上圍出連拍帶按又庒的,更確切一點的説,那個地方,正是秦苒的啂溝處。
隔着⽑衣擦了這麼幾下…況且還是一件已經濕了的、本就不怎麼厚的⽑衣,舒平昇已經摸出了被那一對兒d罩杯裏面充實的彈軟⾁體擠出的壑溝,似乎深邃無比。
而且⽑衣下面似乎就穿了一件背心,或者頂多是一件短袖,而至於罩,他居然有點拿不準在背心下面到底有沒有…
舒平昇本⾝是想趕緊把手拿開的,但不知道自己一時間到底是在跟秦苒對上眼後,着於她不算出眾但端正大方的容顏,還是自己實在是好久都沒有接觸女人了,潛意識裏確實想多佔點便宜,結果放在秦苒的雙之上以後,他卻又忘了把手拿來了。
直到被秦苒低吼了一嗓子,舒平昇才如夢方醒,一不留神,手上的那張紙巾都丟到了地上,他整個人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部,紅着臉低下了頭。
“我…我這…咳咳。”本來就灑了人家一⾝醋,馬上又吃了人家豆腐,這要是當初二十來歲時候的自己,還能硬着頭皮腆着臉,擺出一副流氓樣狀,再戲調對方几句,不僅尷尬會過去,自己也必然會覺得心安理得。
結果舒平昇沒想到,自己的年齡一過四十之後,心防變弱了不説,臉皮也變薄了。他其實在總務處裏瞄上秦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結果現在事情發生了,他卻又不知道吭哧癟肚地該説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