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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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微塵和阿瘦被反鎖在一個沒有窗户的僻靜小房間雖然沒有給他們戴上手銬但也形同犯人他們似乎被人遺忘了沒有食物和飲用水供應雖然兩人屢屢砸門喊着要見官警要打電話給家人但是無人回應。
無奈之下阿瘦問諸微塵:“現在怎麼辦?搞不好這裏是警匪一家呢!”諸微塵略一思索道:“估且再等等我們應該相信察警。怎麼説他們也是納税人出錢養的。”阿瘦又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試着聯繫徐甲看看?如果他能來那咱們就有救了。”諸微塵點了點頭説道:“那冥鳴玉我扔回了虛空必要的時候我就取出來看看能不能叫他來但這裏和國中相隔何止萬里他能否應到還是一回事。所謂君子求諸已咱們還得自己想想辦法不能太指望徐甲。”阿瘦沉默了半晌突然咬牙道:“今天我總算開了眼知道真禽獸為何物鄭淵潔先生説過老虎沒了虎就不吃人人類沒了人就吃人了。胡戈這些人何異於食人的獅虎?這仇咱們説什麼也得報。”諸微塵沉聲道:“我曾以為我媽過世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流幹了。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管我爸以前做錯了什麼但是他是因我而死的。如果這裏的察警和他同流合污不把他繩之於法的話我誓不擇手段也要報這個仇而且我不會讓這個惡貫満盈的胡戈只受一次苦我要讓他永世受苦!”最末一句満腔怒火的諸微塵幾乎吼了出來。
阿瘦受到諸微塵的染也神⾊動的表示道:“這報仇一事説什麼也得算我一份老子要是不幹掉胡戈這曾字今後我就倒着寫。”諸微塵嗯了一聲道:“我們缺的是力量絕對的力量!如果有能令我強大的辦法我願意付任何代價在這個世界上凡事皆有代價只不過代價有大小罷了。”阿瘦問道:“你是指習武?還是跟徐甲修道?還是別的?”諸微塵道:“別人都用槍你武功再好有什麼用?想來想去唯有修道一途。”阿瘦又點頭道:“好到時徐甲要是來了你須帶我一起走。”
…
時間一分一秒的飛逝轉眼間又到了晚上兩人聊了半天沒聊出什麼好計策又渴飢加都困得打起盹來。
糊糊中諸微塵好象聽到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他睜開蒙矓的睡眼看到門開處走進來幾個手執警的⾼大警員。
來人將諸微塵和阿瘦的雙手綁起兩眼蒙上黑布為了防止兩人出聲其中一名形容猥褻的警員還下自己那雙臭烘烘的襪子然後捏着諸微塵的下巴硬把一隻襪子塞進諸微塵嘴裏再用膠布粘住諸微塵的嘴諸微塵只覺得鼻端傳來一股極其濃郁的腳臭味接着一團象抹布般百味俱全的東西硬塞進嘴來並且將喉嚨堵住諸微塵胃裏翻江倒海八百年前吃過的東西都嘔了出來因為嘴裏塞了東西嘔吐的穢物剛剛抵達咽喉又倒灌回胃裏説不出的難受!這幾個惡警員看到諸微塵面⾊驟變想嘔卻嘔不出的樣子開心得大笑起來。接着阿瘦也被如法炮製。
眾惡警員架起不停掙扎的兩人出門上車飛往城外駛去。
左拐右拐的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警車在一個偏僻的路段停了下來那裏有一部通體漆黑的房車已等候多時雙方進行了“人質”接警員們點頭哈的接過數目不菲的比索媚笑着目送房車將諸微塵和阿瘦拉走。
那名給諸微塵阿瘦嘴裏塞襪子的惡警員打開警車門跳上駕駛座招呼他的同夥上車:“墨城的模範幹警們咱們去哪裏‘舒服’一下?我聽説在何塞兄弟的轄區裏新開了一家好象叫‘瓜達盧佩聖女’的洗浴中心那裏全是國美來的白人妞兒又辣又勁保你一慡到底。”眾人鬨笑着上車有人調侃道:“什麼聖女分明是蕩女我説科爾瓦多有人講你一聽説國美妞底褲就會濕讓大爺我瞧瞧現在褲檔上出現地圖沒有?”科爾瓦多一邊動汽車一邊笑着對出聲的那人説道:“去你媽的貝尼託你他孃的裝什麼純情我喜歡國美妞有什麼錯哪裏象你那天我抓了個漂亮的販毒小男孩大爺我剛走開沒幾步你就溜進去對人家動手動腳有這回事沒有?”眾人又是一陣轟笑笑聲之大幾乎要把車頂掀翻戀童癖貝尼託當眾出醜頓時惱羞成怒從後座跳起一雙耝壯的⽑手越過座椅死命卡住科爾瓦多的脖子這貝尼託生得牛⾼馬大怪力無窮科爾瓦多被他用力一掐只覺得脖子奇痛無比差點沒背過氣去方向盤哪還握得住。
警車在公路上表演着“八字舞”隨後撞上了面疾迅而來的一輛満載汽油的運油車“轟”的震天巨響中公路上騰起一團大巨的火球遠近的地面似乎都因為承受不住這狂猛的炸爆而劇烈顫抖灼熱的濃煙沖天而起沒入烏黑晦暗的雲層。
那輛載有諸微塵和阿瘦的房車剛開出幾分鐘坐在副駕駛座的正是胡戈車上的人都被炸爆聲嚇了一跳胡戈剛叼着的cohiba牌雪茄也掉到了地上他撿起雪茄搖開車窗扔了出去然後扭過頭往出事的方向看去。
火光已經映紅了那片天空胡戈喃喃自語道:“聖⺟在上難道是那些貪得無厭的察警出了事嗎?這下倒好省了我不少事知道我的密秘的人都快向那些死察警看齊吧密秘最好都帶到地下去哈哈我老爹曾説:‘不致命的密秘都不算密秘。’要是他老人家還在世的話我們父子聯手只怕半個墨西哥城都在我們的控制下了吧?”旁邊的司機坐得較近聽得真切頓時嚇得寒⽑直豎心裏盤算着自己到底知道了幾樁胡戈老闆的要命密秘自己是不是該考慮換個工作了…
胡戈命手下押着小兄弟兩人來到他位於墨城郊外的別墅裏這是他審“犯人”的地方。經過漫長的道甬諸微塵和阿瘦只覺得自己在不斷的下樓梯走了近七八分鐘才到達目的地。隨即他們被反綁在椅子上眼罩被人揭開口中的膠布和臭襪子也被弄出來。
諸微塵和阿瘦被頭頂那盞全屋唯一的亮的白熾燈刺得差點睜不開眼待得眼睛適應了環境他們看到對面站着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打量着自己不是胡戈那廝又是誰。腿纏繃帶拄着枴的奧馬站在他左手邊。幾個相貌陌生但凶神惡煞的打手站在胡戈⾝後摩拳擦掌躍躍試就象一條條涎水長流的惡狗等待着主人號施令。
這是間長約十米寬也是十米的正方型地下室儘管排氣扇在努力排風但還是令人覺得氣流不暢庒抑得很。地下室四壁皆為厚逾半米的精鋼牆上到處掛満了各種刑具種類豐富式樣新穎簡直可以開個小規模的流行刑具博覽會。
室內正中間隨意擺放了一張鋥亮的長方型不鏽鋼桌和幾張不鏽鋼椅諸微塵和阿瘦現在正被綁在那不鏽鋼椅上椅子和周圍地上全是斑斑的血跡腥穢撲鼻令人心生懼意膽小點的恐怕當場就要大小便失噤。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諸微塵和阿瘦看到這幫雜碎眼中快滴出血來。
胡戈了手笑眯眯的説道:“哎呀兩位年輕人咱們又見面了。你們一定很奇怪吧昨天不是在察警局待著嗎?喔需要聲明的是鄙莊園可不是察警局的分支機構。”眾嘍囉狂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