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可話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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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算你聰明,你要是經不起誘惑,別説小云不會放過你,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你哦。”於潔笑呵呵得説。
“怎麼會呢?我的意志力可是無比堅定啊。小張那種人怎麼可能誘惑得了我啊?”楊樂天眉飛⾊舞道。
雲姐在一旁看了不由輕笑,在他的胳膊上輕捏了一吧。
“哦,對了,於總,你的私事辦地怎麼樣啦?還順利嗎?”楊樂天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問。
“唉!”於潔在那邊輕嘆一聲,楊樂天聽到這聲嘆息,心中不由暗樂,因為從她這語氣來看,股份轉讓的事恐怕談地很不順利。果然這聽於潔説:“不太順利,算了,不説這事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海上啊?”楊樂天可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裏了,在這裏多呆一天,就多一份被於潔識破的危險,因為他已經在衞露曼跟前説他和於潔是情人關係,要是什麼時候衞露曼神經質一上來了,直接了當的去問於潔,那他可就死翹翹啦。
而他也沒把握在短時期內把於潔搞上手。所以很着急離開海上,離開衞露曼,那他的風險就小得多了。
“也就在這幾天吧,怎麼?想回去啦?這次你來可權當是旅遊哦,吃喝全由公司報銷,你還那麼急着回去啊。”於潔笑着説。
“不急不急,我只是問問,我知道這次全沾於總你的光了,要不哪來這麼好的免費的旅遊機會?於總你的大恩大…”
“得了得了,少來啦!”於潔笑着打斷了楊樂天的玩笑話,雖然於潔在笑,但楊樂天還是從她的笑聲裏聽出一絲疲憊和無奈“肯定是因為她的事情沒有很好的辦成,所以才導致她的精神狀態不怎麼佳。”楊樂天心想“不過話説回來,要是你的精神狀態很好那我的精神狀態就不佳嘍。”
“那明天可有我的什麼事呢?”楊樂天問。
“明天我還要到孔老闆那裏談談,你跟我去也行,不跟我去也可以,隨你。”於潔説“好了,先這樣,有什麼事明天再説。”第二天一早,楊樂天先開着衞露曼的車將於潔送到五宇公司,到了五宇公司,楊樂天説:“那我就不跟你進去了,我把車送回給衞露曼。”
“嗯,注意,慢點開車。”於潔小心叮囑道。
“我知道了,中午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了,和孔老闆談完事我還有自己的事要辦,你就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於潔下車説。
“那好,拜拜!”楊樂天很快將車開到衞露曼所住的那條老式街巷,正要下車,卻發現衞露曼恰巧從巷子裏面走了出來,楊樂天連忙招了招手,喊了一聲:“嘿,小曼。”衞露曼聞聲抬頭一看,見是楊樂天,便衝他一笑,然後快步朝他走來。楊樂天見她面露笑意,知道她今天的心情肯定不錯,心中也不由暗暗⾼興。
“怎麼來地這麼早啊?”衞露曼靠在車門前笑盈盈得問。
“來還你車啊,不是怕你急着要用車嘛,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還車啦。”楊樂天看着衞露曼那笑厴如花的臉。
突然有一種想吻一吻的衝動。
“你料地不錯,我確實需要用車,走!”説着,衞露曼就跑到一邊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坐了進去。
“一大早去哪?”楊樂天詫異的問。他原本打算還完車就離開,不敢和她多做糾纏了,反正從她嘴裏也套不出有關股份轉讓的有價值的信息,要想得到確切的信息看來只有從於潔那裏下手了。
“去我家啊。”
“你家?”楊樂天一時沒明白過來,説“那這是…?”
“笨蛋,這是我臨時租住的地方啊,又不是我的家。”衞露曼瞪了他一眼説。
“哦。”楊樂天恍然大悟,説“那你自己去吧,我到前面那個路口就下。”
“幹嘛?我家不能去嗎?哦,你可不要想歪啦,你只是做為我的普通朋友去的,可不要以為你有什麼特殊⾝份哦。”説完,衞露曼的臉上就升起了一抹紅霞。
“呵呵。”楊樂天尷尬笑道“我沒那個意思,我想就算是普通朋友,這麼貿貿然去你家也恐怕不大合適吧,你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哦。”
“我家怎麼不是一般的家啊?難道我家還是狼窩虎⽳不成?”衞露曼杏眼圓睜,怒聲質問。
“哎呀,你叫我怎麼説你呢?你怎麼老是誤會我話裏的意思啊?”楊樂天急道。
“那你説,你是什麼意思?”衞露曼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我的意思是説你家不是一般的家是因為你有一個很有勢力的父親啊,你父親衞祖林人稱衞老大,抬出他老人家的名字就能嚇跑一幫小混混,你説這是一般人家能做地到的嗎?”楊樂天解釋道。
“把小混混嚇跑?你是怎麼知道的啊?”衞露曼驚訝得問。楊樂天笑了笑,就把那天他和雲姐去她的迪廳所見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説給了衞露曼聽,末了,他説:“呵呵,那天你真是好威風啊,三言兩語就把那個胖保安説地啞口無言,還把那個白⽑男人給嚇走了,救下了那個女孩,真是大快人心啊,你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巾幗英雄也!”
“去去去,你就別亂拍馬庇啦,我哪算什麼巾幗英雄啊?我這人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欺負女人。那天那個白⽑男人我認得,經常就在樂娛廣場那一帶收取保護費,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有的經營户膽小洗,沒有勢力和他們鬥,或者不屑於和他們鬥,只要他們要的錢不是太多,那就給他們,而我經營的那幾個樂娛場所也給過他們幾個錢,權當做打發要飯的了,懶得很他們計較太多。
只不過那天他們在我的地方鬧地太過分,把那個小女孩打成那樣了,所以我才出來説上幾句,要不然我才懶得出來見他們呢,一副小人嘴臉,看了就噁心。”衞露曼説完,停了一會,又道:“好啊,那天你也在場啊,那你為什麼也和那些看客一樣⿇木不仁,看着那個女孩被打而自己卻袖手旁觀呢?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木不仁,見死不救的傢伙。”説完,衞露曼還不屑得看了楊樂天一眼。
楊樂天頓時面紅耳赤,張了張嘴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話到嘴邊他又給嚥了下去,畢竟他沒有出手相助,這是事實。
如果這時他出言為自己辯解,那無異於開責任,反而讓衞露曼更加的瞧不起,所以楊樂天現在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繼續開自己的車。衞露曼見他面紅耳赤,沉默不語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道:“算了,話説回來,當時如果你真是要出手了,那你現在肯定就躺在醫院變成豬頭嘍,嘻嘻,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你就是俊傑哦。”楊樂天知道衞露曼是在貶他,只得苦笑着説:“不只是我,但是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俊傑哦。”
“那倒是,可恨現在這樣的俊傑實在是太多了。”
“呵呵。”楊樂天干笑兩聲道“沒想到你還憤世嫉俗的嘛。”
“嘻嘻,這不叫憤世嫉俗,而是叫看不慣人世間醜惡現象,懂不?”衞露曼一幅盛氣凌人的語氣。
“懂懂,哦,對了,那個女孩後來怎麼樣了?”楊樂天轉移話題道。
“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養兩天就好了,其實啊,真要説起來,那件事的發生,那個女孩也有一部分的責任,雖然我是迪廳的老闆,但我也不主張像她那樣十七八歲的女生去我們這種樂娛場所,我們那裏太複雜了,什麼樣的人都有,昅毒的,賣的,樣樣不缺,再純潔無暇的女孩在那裏呆久了都會被污染。
況且那女孩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坦露啂,怎麼能不招來那些下流無聇的男人?”衞露曼痛心疾首道。
“呵呵,你這是各打五十大板啊。”楊樂天笑着説。
“什麼各打五十大板,我這是就事論事,不帶情⾊彩。”衞露曼白了楊樂天一眼道。
“是是。”楊樂天不想和她辯論,只得點頭稱是。過了一會,他又説:“真要我去你家啊?”
“你要是實在不樂意那就算了,你下車吧。”衞露曼佯怒道。
“哪有不樂意啊?其實我也想瞻仰瞻仰你父親的風采呢。只是真要去,空着手恐怕不太好吧,我得去買點東西帶着吧。”楊樂天突然改變主意,覺得和衞祖林見一面有益無害,可以試探一下衞祖林對股份轉讓的事究竟持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呵呵,算你還有點良心,去前面那家商場買幾樣保健品意思意思一下也就行了。”衞露曼笑嘻嘻得説。
“知道,你傢什麼東西沒有啊?還在乎我送什麼嗎?我也就是表示一下心意而已。嘻嘻,可話説回來,我如果不是以普通朋友⾝份去,而是以其他什麼⾝份,那幾樣保健品可就不了差嘍,呵呵。”楊樂天意有所指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