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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很快便塾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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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愛那個男人。在婚後我的⾝體永遠只屬於老公一個人。”我認真地説,但我怎也想不到,我後來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嚐到各式各樣的第一次。

“那掰掰了!”

“掰掰。”我像有些失落的回答着。

情過了後,隨之而來是一陣不可遏止的罪惡,本來也打算不會再和他玩了,但有了這刺的經驗,逐漸連自己有需要時diy也開始不太享受,只是因‮愧羞‬死忍住不敢再找他,惟有在幻想中和他一起了。

***蘇琪十七歲的那年和我一起進了大學,在新派對認識了帥氣號稱“才子”的揚子和他的室友老學長。

第一次和男生往的我們一下子便給揚子死了,馬上愛上了他,可是揚子喜歡的是我,老學長便在蘇琪失落時時常給她開解,弄得她以為老學長真心愛她,不但接受了他,還為了討好他給他開了苞,後來雖然蘇琪明白老學長只是好⾊玩弄我們,可是死心眼的她對老學長仍不離不棄,在我移民之後,兩人也拖拖拉拉了幾年,竟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結了婚,還生了一個小孩,後來更移民了到加拿大。現在回想起來,一切事情是從八年前的一個夏天,在温哥華列治文的超市遇到蘇琪開始的。

蘇琪雖是我從中學到大學的死黨,但自從我結了婚及移民之後,兩個人的聯絡就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來了加拿大,一直到了在超市意外重逢才再聯絡上。他鄉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尤其我們兩個女人碰到一起,就“嘰嘰喳喳”地説個沒完沒了。

那天我跟蘇琪話家常,知道她幾年前和老學長移民到多倫多,因為生活庒力和移民適應的問題,加上好⾊的老學長又故態復萌,不久蘇琪在失望之餘就和老學長離婚了。離婚以後,蘇琪自己搬到温哥華的一個公寓居住,算是重新開始。

而老學長卻帶了孩子回‮灣台‬生活。蘇琪一個人留在温哥華生活在一大夥穿金戴銀的女伴中,心裏直是庠庠的,便想在商場創出一番事業,好満足自己的虛榮心。她先是開設了一所專賣服飾的店,因為地點不錯,生意確實也不差,很快便賺了一點小錢。

藉着地利之便和她那三姑六婆的個,本地移民圈那些老公經常不在的怨女,沒事就在她的店裏打轉,就當是串門子,特別是一些所謂“航天員”的新移民,丈夫回流工作,留下正值虎狼之年的子和孩兒在加拿大生活。

這些人人地生疏,孩子上學後便無所事事,生活空虛,自然是往蘇琪的店裏跑,習慣下來後,蘇琪的服飾店和在店鄰的咖啡店便成了大家的聚會處。蘇琪在那些怨女面前總是以女強人的狀態出現,大家聽她吹噓賺錢經之後,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就拿出私房錢投資她的生意。

更有些有錢有閒的,經不起她的慫恿,還合資加盟開了聯鎖店。不知不覺這幾年蘇琪已陸陸續續開了七、八家聯鎖店,其中有一家旗艦店是她親自經營,其餘的都是加盟店。

本地的移民圈本來就不大,有這麼個怨女窩,自然昅引了一些曠男,沒事也常登門逛逛,表面是找蘇琪談生意經,實在是探探目標,找找豆腐吃。

家中有寂寞的子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這些被丈夫冷落的人,每天在蘇琪處遇見那些別有用心的曠男,有云“好女怕郎纏”見多了自然就落,落了便容易給纏了上牀。

當中自是不乏一些姣婆遇着脂粉客,嘴巴説不要,心裏卻哈得要死的騷女人,所以起初蘇琪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安排讓曠男怨女各得其所,自己好在商場上做起事來更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可是曰子久了,那些曠男玩厭了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怨女,便開始打那些本不會出來逢場作戲的良家主意。蘇琪貪開了,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間的信任,由她出面安排活動,約她們出來給那些曠男製造機會。

期間那些受不住引誘的便自願獻了⾝,而那些不受引誘的,亦給曠男們找到機會便又灌酒又下藥,不擇手段的把她們吃了。

可憐不少單獨留在他鄉異國的正經人,就這樣糊里糊塗的給推了出軌。不少正經的人吃了虧又怕人知道,明知給賣了也只有啞子吃⻩蓮,不敢張聲。

也有些破了防禦後,所謂食髓知味,一次污兩次穢,偷開了便一發不可收拾,索放開懷抱出來偷吃了。

聽到了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幾年之間,蘇琪變了這麼多,雖然一個沒有家庭和社會背景的小女人單⾝在異地想往上爬,背後又怎能沒有一些強大的支持?

但蘇琪為了發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來巴結一些有財力的曠男,暗中為他們穿針引線,使他們能心想事成,不就變成像專門在移民圈裏拉皮條的媽媽桑了嗎?説了大半天,蘇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認識新朋友,我見反正無聊,也好奇那些人怎樣偷吃,便在一個下午去了。我到蘇琪店子的時侯,她在隔鄰的咖啡廳聊天,我便跑過去找她。這是一個小族羣聚集的咖啡廳,廉價的裝潢,普通而俗氣。

一看就知道蘇琪是咖啡廳的常客,不但是每個侍者,連很多人來人往的客人都會跟她打招呼。客人大多是一羣一羣的亞裔單男或單女,很少看到出雙入對的情侶,更看不到到西裝⾰履的上班族。

比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幾個洋人,多是販夫走卒式的中下階層模樣。蘇琪基本上是周旋於兩桌的朋友之間,一桌擠着五、六個女的,年齡都在三十歲上下,有的看起來家境還不錯的樣子,全⾝上下還掛満着金飾。

另一桌坐着三、四個男的,有老的,有小的,從五十歲的禿頂中年人,到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都有。男女之間都不時換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自己是過來人,見到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們夫因工作和事業長期兩地分隔,留下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曰子可真難熬,也難怪這些女人因為受不了寂寞之苦,經不起誘惑而失足委⾝其他男人。

加上俗話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些孤單寂寞又沒什主見的女人,看到周圍盡是一些放蕩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線一旦放鬆了,給有心的男人一引誘,沒有幾個不上鈎的了,換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誘。蘇琪見我想得入神,便開玩笑的説:“小淑怡,有多久沒做了?要不要我找個野男給你…”

“去死!”我大發嬌嗔用手打蘇琪,卻不自覺地昅引了一個來自‮灣台‬的木工師傅阿財的注意。

阿財大約五十歲,是個禿頂的中年人。當他見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象是螞蟻見了藌糖一樣,馬上陪着笑跑過來要蘇琪介紹。

本來臉上長満⿇子、肚満腸肥還不打緊,但他在介紹握手時竟賴着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進肚裏的樣子,跟着還把我摟進他的懷裏,並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財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一個西式的擁吻,一時猝不及防,呆住了也不知怎樣反應。説笑歸説笑,蘇琪看到我一臉厭煩,心知我十分不悦,連忙走到我的⾝邊,落地拉住阿財的手,和他隨便應酬一下,打個圓場。

“討厭,看他⾊的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在阿財回到座位後,我便在蘇琪耳畔説。

“算了吧!男人總是藉機找點好處的。”蘇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遠處説。不説也明白,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其實她也受過不少委屈,突然我看到阿財和一個長得就像鄰家的年輕人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桌聊天,象是看對了眼。

“那女的是誰?竟飢不擇食得連又醜陋又満肚肥油的阿財也搭上了。”我問蘇琪。

“那‮婦少‬叫阿娟,年紀已不小了,只是天生童顏和保養得好。我知他們是牌友,有沒有其它可不肯定。”蘇琪答我時故意把頭扭開,望着其他人在談論著。

“嗨!”突然一把女聲響起,我轉過頭已不見了阿財,反而阿娟卻站在我面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應着,大家都是女人,心裏自是不設防。

“怎麼沒見過,你新來的?我是阿娟。”阿娟笑盈盈的拉開椅子,坐在我的對面就聊了起來。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自是“吱吱喳喳”的説個不停,很快便落了,還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