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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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那時候才沒有全部告訴你們啊,不然你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話是如此,不過即使是現在也很難相信呢…”姜水苦笑着搖了頭搖,然後伸手扳着奕豪的腦袋左右打量。
“橫看豎看都是平凡至極的面相,怎麼會有這麼多事落到你頭上呢?唔,下次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我回去好好算算。”
“等等,你説的九天雷劫…難道就是在山谷裏的那東西?”林恆揷嘴進來,翻來覆去地看着奕豪的右手。
“乖乖,那般恐怖的天雷就被儲存到這東西里面啊,還居然一點靈波都覺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加百列沒告訴你嗎?”
“廢話,我也想知道。”奕豪無力地趴倒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啪!旁邊的姜水卻以烈猛的動作收起摺扇,將兩人的注意力昅引了過來,只見這位生學會長的臉上正露出好像下定什麼決心的表情。
“本來我是不打算説出來説,不過這魔具看來實在非同小可,所以奕豪你還是知道比較好,你有沒有聽説過…‘暗黑工會’這個名字?”
“暗黑工會?”奕豪理所當然地搖了頭搖。
“也是當然的,因為即使是在狩魔協會里面,這也是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的名字。”姜水的臉⾊凝重起來。
“鍊金術最盛行的時代是黑暗中世紀的歐洲,那時候鍊金術士們可以自由和地獄的惡魔簽約,並藉助它們的魔力創造出各種具有獨特功能的法具,就好像你手中的‘混沌之卵’。”
“但是,後來他們不是被教廷鎮庒了嗎?”這是奕豪從天使加百列那裏聽到的説法,不過姜水卻搖了頭搖。
“確實是被鎮庒了,不過並沒有被消滅,黑暗鍊金術士的血脈有不少在暗地裏流傳下來,並且在教廷看不到的地方發展着勢力。事實上,歐洲現存的古老家族中有不少便是他們的後裔,而暗黑工會則是在他們管理下的以復興鍊金術為目標的組織…當然,是藉助惡魔的力量。”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啊…”奕豪也只能這樣慨着。
“不是聽起來很危險,而是事實上極其危險。”姜水加重了語氣。
“他們把教廷封印的魔具視為先人的遺產,不惜一切代價地奪取,因此暗地裏已經和教廷起了多次衝突,而你手上的這東西,也許就是他們想要奪取的目標之一,不過偶然被你得到而已。”姜水緊皺眉頭盯着那魔眼圖騰,搞得奕豪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呃,沒這麼危險吧?畢竟這裏是四方神守護下的九州神地,又不是在歐洲,惡魔什麼沒那麼容易混進來的。”
“若單純從紅世的角度來看,我神州當然是無懼任何人,但暗黑工會即使在凡世也有着不容忽視的勢力,若他們動用凡世的力量來暗算你的話,就算有朱雀庇護恐怕也很難周全。”姜水搖頭搖否定了奕豪的想法。
“我會動用家族的關係來調查這混沌之卵的來歷,而在我這邊有所結論前,奕豪,不要再使用這魔具的力量了。甚至有可能的話,也不要再讓任何人看到那魔眼的紋章。”
“不使用力量倒沒什麼問題,可是不讓人看到這東西…”奕豪看了看那從手掌延伸到上臂的紋路,為難地説道:“就算帶上手套也遮不住吧?”
“嗯,讓我想想。”姜水用扇子敲着額頭,沉思了大概十秒鐘,然後站起來走了出去,幾分鐘後回來時,手上已經多出什麼東西。
“幸好他們還留着一件沒分出派去。奕豪,你先戴上看看,不合適的話我再調整。”奕豪接過姜水遞來的東西,發現這是一件造型獨特的護手,表面漆黑渾凝,雖然敲敲似乎有金屬的質,但拿着卻異常輕盈。奕豪把它戴上,護手竟自動延伸到了肩膀,倒讓他吃了一驚。
“老薑,這是什麼?”
“這是玄甲護手,狩魔協會的標準勞保用具之一,也就是跟盾牌差不多的東西。”姜水隨口回答着,同時仔細觀察着奕豪被護甲包裹的右手,満意地點了點頭。
“嗯,看來契合度不錯,你再動動手試試。”
“哦…”奕豪試着揮了揮拳頭,護手鱗甲間的配合圓潤無比,似乎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動作。
“不過,這樣不是反而更招人懷疑了嗎?”
“這倒不必擔心,畢竟玄甲護手本來就是面向鐵門弟子這種⾁搏型狩魔師開發的商品,而奕豪你又是鐵家子孫,是不會招人懷疑的。”説到這裏,姜水想起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
“啊,對了,你帶的這款可是零七年的最新款哦,附帶消隱功能的那種。”姜水説着敲了護手上的某處,原本包裹着整條右臂的護手,頃刻間縮小為露指手套的大小,手套的一角印着一暗紅的商標,上書“天府”兩字。
奕豪無言地看着這一切,跟着將目光轉到姜水⾝上。
“…從剛才起我就在懷疑了,老薑,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又怎麼會對暗黑工會知道得那麼清楚?”
“我不是告訴過你的嗎?”姜水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我家是作生意的。”
“作生意的?”奕豪愣了愣,眼神卻在下一秒鐘變得琊惡起來。
“沒錯,就是做生意的,不過買的商品是‘法寶’而已。”姜水鎮定自若地解釋着。
“而暗黑工會,他們也不過是我家的一客户罷了。”
…
離開狩魔協會後,奕豪在茫然中回到家裏,老遠便傳來蚩尤和乙姬的嬉鬧聲,讓他不噤心情一鬆,推門進去時,卻意外看到靜雨正坐在客廳裏,對着桌上電話顯出發愁的模樣。
“靜雨,你在幹什麼?”奕豪有些好奇的走過去。
“啊,郎君,您回來了嗎?”聽到他招呼的靜雨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過來接下奕豪下的外衣,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郎君是要現在吃飯嗎?還是讓妾⾝先為您沏杯茶?”
“這倒無所謂,不過有什麼人打電話來了嗎?難得看到你慌張的模樣呢,該不會是我老爸…呃,不會吧?”原本開玩笑説着的奕豪,也不噤被自己的推測下了一跳,慌慌張張地向靜雨確認着。
“真的是我老爸?他…他説了什麼?”
“嗯,父親大人…”靜雨頓了頓,似乎覺得這稱呼有些不合適。
“伯父只是問了我一些問題,最後讓我轉告郎君,鐵蘭姐會搭乘明天的機飛回來,請您去機場接一下…郎君?您、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