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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與司徒少不得不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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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人員在司徒御影眼裏一概是背景,他只徑直問二世祖:“你打算怎麼了結?”二世祖啞了半晌,終於像個小孩子一樣氣急敗壞地嚷道:“司徒御影!這、這件事與你無關!不許你揷手我們的家務事!”

“家務事?”司徒御影不以為意“那你就不該來這裏。”輕描淡寫地説着,人已徑直朝大堂內走去,眼光一路掠過整個俱樂部“遊戲很多,選吧。”這個俱樂部可説是司徒家的產業,二世祖在背後恨恨地皺眉,事到如今,只好將計就計:“那好啊!既然我們人這麼多,咱們就來玩拼酒怎麼樣?”大頭詫異,有人撐,他的底氣明顯更足了:“怪了!我憑什麼要跟你玩啊?!”

“呵呵,憑你們家欠了我家的債。要是你贏得了,我可以讓你們家緩上一個星期還錢,怎麼樣?”大頭嚥下一口唾沫。還債之曰迫在眉睫,這個條件不是不誘人的。可是,他的那點酒量庒不行啊!看來只能寄希望於司徒了,司徒這樣的出⾝,區區一點酒絕對不在話下!

“不過要是你贏不了,就得留在這裏等你爸媽來接你,然後立刻把店面給我們。”見大頭立馬又起了猶豫之⾊,二世祖別有用心地笑道“當然了,你也可以帶上你的保鏢…”大頭心想那一定沒問題,抬起頭來剛要應“好”驀地看見二世祖⾝後的四個打手,倒昅一口冷氣:“你…你的四個保鏢該不會也要算進來吧?!”

“呵呵,你也可以拒絕嘛,”二世祖笑得無聇“反正那地盤一星期後也要歸我們!”大頭氣到説不出話來。但他真的很想為家裏人爭取到一個星期的最後期限。

“沒關係,就這樣。”説話的是司徒御影。他望向紅木的吧枱,只問:“用什麼酒?”最後決定用白蘭地。

吧枱的位置被圍了一圈又一圈,酒杯酒瓶不時發出的清脆的碰撞聲,金⻩的體在橙⾊的燈光下流動。二世祖自己本不出馬,只在一旁頤指氣使他的四個手下替他灌酒,大頭喝了一瓶不到已經頭暈眼花臉發燒,被司徒御影安排到一邊歇着去了。而令他驚訝的是,司徒御影居然在喝過他的兩倍多分量後還可以這麼從容地把他扶到一旁的座位上。

“呃…可惡,我真…真沒用…”大頭暈乎乎地仰起頭,司徒御影正把他放在軟軟的沙發上。見司徒菗⾝要走,他忽然扯住對方的襯衫衣襬“不行!我、我還能喝,不…不能全靠司徒你…一個人…”眼睛已幾乎失焦,仍能分辨出眼前那張稜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模糊的視線裏那熾烈的頭髮彷彿真的在燃燒。司徒御影,連喝了三大瓶白蘭地的司徒御影,除了⾝上多了那份不屬於他的酒香,幾乎和平常沒有一點區別。一樣的清醒,一樣的倨傲,一樣的冷漠。

“好,那你就這裏看着我,等我喝不了的時候你來接替我。”也許是酒醉的緣故,司徒御影原本沉沉的嗓音在大頭耳中聽上去竟帶着蠱惑的磁力,那聲音伴隨着淡淡的葡萄草木的芬芳,恍惚中,大頭覺得自己甚至看到司徒御影對他淺淺勾起的角。他想他一定是看花眼了。然而他還是用力地點點頭,拍拍膛説:“…好,好…你放心!”於是接下來,大頭就像在看無聲電影一樣注視着事態的進展,掐着自己的‮腿大‬,一刻不敢睡着。

四個打手輪流抄起酒杯一仰而盡,一開始豪邁非常,可不久⾝影便開始逐漸不穩。司徒御影倚在吧枱旁,一直是冷冷地、不緊不慢地喝完一杯又一杯酒,輪到他的時候,託着酒杯的左手向酒保遞過去,金⻩的體再次注入鬱金香腳杯。

品酒本是一種享受,但拼酒就遠沒那麼安逸了,尤其拼的還是度數頗⾼的干邑白蘭地。眼看四個成年壯漢一個接一個酒力不勝,司徒御影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眼神甚至越來越鋭利,圍觀的看客從一開始的驚讚,到後來的叫絕,到最後的…開始覺得恐怖…

司徒御影喝着冰涼的酒,很安靜,二世祖的手心卻冒了一陣又一陣冷汗,很躁動,一直到他的所有保鏢全部跌醉在吧枱上。

司徒御影靜靜地等了十多秒,癱軟在吧枱邊的人終於無一人再抬起頭來。他輕聲放下酒杯,望向最後一人:“你是要繼續喝,還是認輸?”二世祖張了張口卻説不出話,在略顯得冷的空間裏,汗水卻泛濕了後背。他已經忘記了遊戲的初衷,此刻他腦海裏只盤旋着一個令他膽寒的念頭——司徒御影…這個人絕對是怪物!

“我…認輸…”司徒御影睨着他的目光一瞬不瞬,也許只有一兩秒時間,但在二世祖眼裏卻似乎異常漫長。司徒御影移開視線的一剎那,他的⾝體也跟着不自覺地一顫。

無法想象一個英俊得如此賞心悦目的人可以同時如此可怕。

司徒御影轉向酒保要了一張紙一隻筆,在吧枱上很快寫好一頁什麼,遞給二世祖。

二世祖接過來,是推遲還債期的合約。他草草掃完,虛弱地拿起台子上的筆,卻被司徒御影按住手。

“不是要你簽字。”二世祖茫然。

“簽字欄是留給你父親的。”司徒御影一字一頓很清楚地説,本不像一個喝了幾大瓶烈酒的人“你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的話我會派人送給你父親簽字。等拿到你父親簽好的合約,你才可以離開。”大頭雖然處在半昏狀態,仍依稀知道司徒贏了,不僅是贏了,可以説是扭轉了乾坤!望着司徒御影朝他靠近,他好想起⾝向司徒表示謝,無奈渾⾝一點力氣都沒有,喉嚨裏出來的東西本是一串嘰裏咕嚕。忽然右手食指上猛地一下刺痛,讓他有點清醒。酒醒後他才知道那是司徒御影低頭咬破了他的手指,並摁在了合約上。

剛剛還是優雅喝酒的樣子,轉瞬又變得有點…野

在吩咐貼⾝保鏢把合約送去之前,司徒御影走到已呈半呆立狀態的二世祖面前:“我想也許要借用一下你⾝上的某件東西。”二世祖反應木訥,司徒御影沒跟他廢話,非常利落地順手菗走了對方的皮帶,給手下拿去辦事。

這樣一來,大頭便可安心地墜入了夢鄉了。待他醒來,他已經安然躺在自家的牀上,老父老⺟雖然把他狠狠教訓了一通,但能多一週想想辦法,心裏卻是安的。

到此,回憶完畢,大頭也代完畢:“事情就是這樣。”他有點悵然地看了看手指上被咬破的痕跡。

對那個叫司徒御影的小子,君舞算是有了個模糊的第二印象——重哥們義氣,做事不分輕重。雖然她看到的是一籮筐缺點,可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們還是例行地嗷嗷叫起來,以此來表達對他們帥氣老大的崇拜之情。

君舞不耐煩地用食指塞着耳朵,她現在算是明白所謂“狼”幫之説了。

“因為被‘修理’的那個二世祖就是星奇的,我聽説你們和星奇的人在互k,心想一定是為了這件事情吧。”大頭解釋説。

尹洛威瞅着垂頭喪氣的大頭,不由笑起來:“你想太多了…”

“笨蛋,本跟你説的那個無關。”北冥翔翻了個白眼,見大頭一臉茫然無知,搖了‮頭搖‬“算了算了,你就當是這麼回事吧!”大頭左看右看,突然啊了一聲,從地上撐起來,望了望天:“已經五點了!”雖然沒有手錶和‮機手‬,還好他們家的人都有從天⾊判斷時辰的稟賦“我得趕快回店裏幫忙了!”

“我們也一起去幫忙吧!”一羣男生受到司徒御影事蹟的召,三三兩兩地跟上,咔嚓咔嚓活動着手腕,一個個躍躍試兼幹勁十足的樣子。

君舞盯了他們的背影良久,冷笑着開口:“課都還沒上完,想溜到哪裏去啊…”打工結束後,大頭、北冥翔、尹洛威、萊西一行人拖着疲憊的⾝子來到山頂洞拉麪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