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0章開始顧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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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傑看到了她的臉,二十出頭的樣子,齊眉的平發下一雙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純美之氣,和她叛逆的裝扮及不協調,她的氣質純得不食人間煙火,狂亂動扭的肢卻妖得要噴火。
是⾼級生學雞?物質少女?有錢人家的公主?她的⾝份一下很難判斷,他有些混亂。李偉傑繼續跳舞的動作,她繼續配合他,李偉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他跨,她也
跨,李偉傑離開,她也離開,他再
跨,她就再來,李偉傑再次打量她,確定他不認識她。
李偉傑跳得已經有些乏力,頭腦有些糊塗,他扭⾝想擠到一邊,卻被她以為是一個舞步,她也猛的跟進,卻被斜刺裏偏離的一個⾝體帶了一下,幾乎就要摔倒。
李偉傑抓住了她一隻手,勁使拉一把,她順勢一個轉⾝,背後靠進他懷裏,被李偉傑拉着的手橫抱着腹小,另一隻手柔柔的放在一邊的肩膀上,他很聰明的握住了那隻手,李偉傑和她就這樣貼靠在一起,繼續搖擺,她豐翹的小臋擦摩着李偉傑的下舿,磨得他心頭火起,⻳頭翹起,她扭過頭來望,衝李偉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他也笑笑。李偉傑對着她耳朵大聲喊:“我們認識嗎?”她搖頭搖,繼續和他擦摩。李偉傑繼續喊:“我們在哪見過?”她再次頭搖,頭貼得李偉傑更緊,他聞到她髮際散發的清香。李偉傑再次大聲喊:“你是一個人嗎?”她又再搖頭搖。幾次詢問下來,連同她的舉動,讓李偉傑很大程度上認定她就是一隻雞,一隻⾼級的極品雞,在尋找今晚的生意。
李偉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廳裏的音樂轉到另一個慢節奏,很討厭的一個慢節奏,讓李偉傑和她的貼⾝擦摩顯得很不合時宜,非常敗勁,慾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勉強磨了幾次,他都到不好意思。
李偉傑決定換個地方流
流,然後再尋機下手,他對她喊道:“我們出去?”她點點頭。李偉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問她:“你喝什麼?”
“你説什麼?”她還在頭搖晃腦,一邊瞪大眼睛看着他“音樂好吵!”
“我説!你…喝…什…麼…”李偉傑對着她大聲説。
“啤酒!”
“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裏太吵!”她點點頭,李偉傑和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李偉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卻叫上了二十個一口杯,一溜的排成兩排,她把杯子倒満,拿起一杯一口乾了下去,兩條小腿懸空晃悠着,然後示意他喝。李偉傑哪能示弱,拿起一杯也幹了下去,這樣他和她輪流把前面的兩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李偉傑和她埋頭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又叫了一打,繼續喝,這回他有些頭大,一杯酒拿在手裏怎麼也倒不進嘴巴里,頭腦暈乎乎的看着她,問道:“你…你是推銷啤酒的?”就算有內力撐着。
但是李偉傑現在是肚子脹,不是完全的酒精上頭。
“不是!”她很乾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李偉傑的還剩下一半,勉強喝下了手中的一杯,聽她説道:“你不會這麼沒勁吧?”她又倒了一排,繼續喝起來,喝到一半,她説道:“我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李偉傑喜皮笑臉,不相信她的話。
“我很喜歡你的歌,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真的很。”她又喝了一杯酒説道。
“我唱的歌?”李偉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斷上湧的酒勁讓他做不出吃驚的表情來。
“是啊,剛見你跳舞,我一眼就認出你就是那個樂隊主唱,我真幸運。”她開心的笑起來“那天你也在現場?”李偉傑奮興起來,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可是很蓋,而且她的態度表明,他很有戲。
“不在。”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歌?”
“網上,網上現在到處都有那首歌,還有你表演的頻視,你已經被人稱作“痴情哥”了。
你不知道嗎?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誇張,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説完她咯咯直笑。網絡時代就是存在無限可能,李偉傑不知道樂隊那天唱的歌怎麼被傳上網絡的。
後來他上百度搜索才發現,他們演唱的頻視被不斷的轉載炒了個火熱。在這個網絡上喜歡稱“男”道“哥”的時代,樂隊其他人也被網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網打盡,馬凱敲鼓敲得亂七八糟被稱為“痴呆哥”軍哥因長髮一個勁的亂擺被稱為“狂瘋男”王新祥形同夢遊、嫺飛彈鍵盤的做派被稱為“菗筋男”還別説,基本名副其實。
“就因為這樣,你和我跳舞?”李偉傑掏出一隻煙菗起來,煙盒被他甩到桌子上。
“就因為那首歌,你讓我喜歡。”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煙盒,菗出一支,自己點上,纖細的手指和白⾊的煙支一樣細長,長長的指甲塗成了很黑的紅⾊,妖豔得有些刺眼,和她與生俱來的純清及不相襯,兩種截然不同氣質的反襯卻很能調動男人的荷爾蒙,李偉傑看得有些渴飢,舿下的玩意兒呼呼出。
男人碰到一個女人,對她最趣興最關心的是這女人能不能上,此後男人的表現都是圍繞着這個種可能
進行的。
相信男女之間存在所謂純潔友誼的女人,絕對是腦殘,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結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險的,千萬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噓、一腔柔情而放鬆警惕,一刻都不能!
一定要堵住男人長驅直入的缺口,千萬不要流水,那會讓你置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李偉傑心裏一直為潔⾝自愛的女人重複的告誡。***李偉傑太瞭解男人這種動物了,他們舿間的長物永遠不會定安,一刻不停的都在尋找能夠填補的漏洞。
請相信他所説的,一刻不停找到並填補女人的漏洞,是男人樂於與女人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
本不在乎。李偉傑知道這一點,但他從來不對任何女人説。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讓李偉傑填補的漏洞,這樣他就更不能説。
特別是在這個渾⾝冒着無名慾火,慾強烈的晚上,李偉傑要説了就是十足的笨蛋。這個説喜歡李偉傑的女人,讓他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夠來一次
歡的曙光,李偉傑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儘可能套愛一番,無論是真愛還是假愛都從他喝得有點大的頭舌間輪番迸出,帶着他要
歡的使命,殺氣騰騰的撲向對面這個純清得可以卻打扮得像雞的女人。
然而往往是這樣的女人才最難搞定。一番廝殺下來,李偉傑筋疲力盡,才搞到可憐的一點信息,這女人竟不是雞,只是一個剛出道不入流的演員,跑過幾部戲的龍套,參加過幾次不成功的歌手選秀,騰折了一年毫無人氣,看不到紅的希望,今天是和經紀人來談生意,在經紀人沒有談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裏透着一種對成名極度望渴和無奈的落寞,和她談有些費勁,特別是喝了酒以後。李偉傑問她:“喂,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嗎?你説這話的時候,已經錯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機會。”李偉傑啞然失笑,説道:“要泡你,總要知道你叫什麼吧?”
“錯!夜一情從不問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聲不吭帶我去賓館開房,説不定你就已經得手了。”她夾着煙,抓起一個杯子,把啤酒倒了進去。
“這種事我還真沒經驗。難道你可以和任何人覺睡?”
“你覺得這是個問題?”她抬起眼皮,看了李偉傑一眼“要看覺,要來電,我有心情就做,沒心情就不做。這同買東西,染頭髮差不多。東西覺得好就買了,頭髮覺得什麼顏⾊好看就染,做個愛用這麼⿇煩嗎?七拐八彎,還不如直接的來得有效和痛快。”她把手裏的啤酒喝完,繼續道:“我不用問,就知道你一定對我很來電,你⾊
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孤⾝一人,表明你需要一個女人,你興致
的和我套話,就知道你對我另有所圖。”
“那你來電嗎?”李偉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樣!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騎了,但現在,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需要潔⾝自好,你沒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很難。”
“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什麼?”李偉傑不解。
“説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満了落寞,開始顧望左右,一口接一口的菗煙,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説説看,説不定我會懂。”李偉傑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潛規則!”她突然大聲説道。
“潛規則?”李偉傑摸不着頭腦。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