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1章已經夠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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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是很容易認命的。夫平時小吵小鬧是正常,但鬧到動手,最後要離婚,那就是兩個人本過不下去了,對於離婚,女人受到的傷害往往比男人大。”李偉傑説道:“董潔也許很難過吧!她這個樣子,可以理解,你別往心裏去。”隨後,李偉傑和郭銘又閒聊了幾句,在這過程中郭銘有些言又止,其實他們都想從對方⾝上知道一些東西,但是礙於情面都不主動提起。
後來,還是郭銘忍不住了,他説道:“偉傑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問你一些事情?”李偉傑知道他要問什麼,但李偉傑還是裝作不在乎的説道:“我跟你誰是誰啊,有什麼儘管問吧!”
“那天,你和戴辛妮去白鏡湖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郭銘盯着李偉傑,一字一句的説道:“能告訴我嗎?”
“你和戴辛妮不是很好的朋友嗎?你應該去問她。”
“我問過了,她説沒發生什麼事。但我不相信真的沒事發生。”
“那就是沒什麼事了,她既然都説沒事了,你就應該相信她。”
“不,一定有別的事發生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以前我和她關係很親密,但自從那天以後,我發覺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些時候還故意的躲着我,脾氣也大了不少,弄得我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究竟怎麼了。”郭銘有些鬱悶的説道。
“我和她從小玩到大,關係一直很好,我媽也老是盼望着能讓戴辛妮成為我們家的媳婦,我也很喜歡她,我一直都在想,我和她定下關係,那是順理成章的事,但現在看來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段時間我曾經有意無意的暗示過一些,得到的都是她的躲閃的回答,和她的關係不進反退。你説説,這到底是怎麼了?”郭銘有些痛苦的看着他説道。
李偉傑不知道該説什麼,喝了一口咖啡,沉默了一會,然後説道:“也許她喜歡上了別人呢?”
“不可能。
辛妮她談得來的朋友沒有幾個,男的就更少了,很多比我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圍着她轉,但她一個都沒看上眼,還想出各種辦法把他們玩的團團轉,也沒見她跟誰好上啊。”郭銘説着,眼睛望着隔壁空空如也的位置,好像在努力搜索着他所説的可能。
“只是…雖然我相信她,但…事情是不是這樣,我無法確定。這段時間我也有些懷疑。我不應該懷疑,我怎麼能懷疑她呢?她是那樣的美好,她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不能這樣…”郭銘有些語無倫次。
“你很在乎她跟別人怎麼樣嗎?如果她真的有別人了呢?或者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你會怎麼樣呢?”李偉傑説道。
郭銘低頭沉默,幾口喝完了那杯咖啡,拿起咖啡壺自己倒満了,又喝了一口,抬起頭來,有些動的説道:“我不知道。但我會努力爭取,我不會就這樣放手了,即使對方是比我還優秀百倍萬倍,我都不會退縮的。無論是誰我都要爭取到最後。”郭銘的回答讓李偉傑不無欣賞,也為自己到不安。兩人也算是好朋友,如今卻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雖然算起來郭銘在前,李偉傑在後,他跟戴辛妮八字還沒一撇,郭銘卻已經走了很遠。
但李偉傑還是自作主張的把郭銘當成了一個平面上的對手,儘管他不知道現在這樣的狀況,兩人是否已經真的是對手了。
因為除了那一晚,李偉傑和戴辛妮本就沒開始過。李偉傑和郭銘悶頭喝了幾口咖啡,他想到了董潔,想到了她不幸的婚姻,想到了董潔被自己的婚姻弄得慘兮兮的情形,而這一切只源於一層膜。李偉傑不想戴辛妮因為那一晚,因為他的原因,而重蹈覆轍。無論戴辛妮最後的那個人是不是他,無論她以後跟誰,以後的歸宿怎樣,李偉傑都真心希望她幸福。
李偉傑有些難受,又有些惘,轉了幾個念頭,他最後還是決定對郭銘透露點什麼吧!看着郭銘,李偉傑説道:“郭銘,我很欣賞你的勇氣。我也有問題要問你,在我問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郭銘喝了一口咖啡,平復了一下心情,説道:“我很冷靜,你説吧!”
“我想問你,如果戴辛妮已非完璧,你還會像現在喜歡她嗎?”李偉傑看着郭銘,緩緩的説道。
郭銘猛的吃了一驚,他盯着李偉傑,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他有些動,面⾊沉了下去,太陽⽳的青筋暴了上來,薄薄的咖啡杯被郭銘大力的捏在手裏,幾乎就要被捏碎的樣子。但良好的涵養,讓他庒抑住了想質問李偉傑的衝動,郭銘沉聲道:“李偉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問。
但這次以後,我不希望你再説這樣的話來辱侮辛妮。你既然問到了,我就告訴你,我不在乎是假的,但我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去責怪辛妮,或者責怪誰,這世界太多誘惑了,誰都有可能犯錯的時候。如果在婚前辛妮有了這樣的事,我不會怪她。我會更愛她,更疼她。”郭銘嚴肅的説着,目光裏透出一絲凌厲。他繼續説道:“在我眼中,女人不是物玩,不是任男人隨隨便便佈擺的對象。
為什麼很多男人喜歡處女?除了對處女那一份未曾受人染指的憧憬外,還不是認為處女才能更好的按照男人的意願,隨心所的去佈擺,去改造,想讓她們變成淑女就變成淑女,想讓她們變成蕩婦就變成蕩婦。
處女情結,貞觀念只是男人單方面的慾望,卻不公平的強加給女而已。”
“難道女人就應該是男人慾望的犧牲品嗎?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始亂終棄,女人就應該從一而終,獨守空房?男人難道就應該是鑽石,女人就應該是棉花?
鑽石掉到污泥裏,擦擦還是鑽石,棉花掉到污泥裏再怎麼擦都不再潔白如新?你説,這對女人來説公平嗎?去他媽的見鬼的處女吧!”很少説髒話的郭銘竟然冒出了一句髒話。
隨着他的動,手上的咖啡一抖,潑出的咖啡把桌布弄濕了一片。李偉傑拿過餐巾紙幫他擦乾淨,示意他不要動。他把郭銘的杯子倒満,郭銘喝了幾口,總算平靜了下來。
“不要動,我只是説如果。你這樣説,有這樣的想法,我想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你的。真的,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李偉傑説這話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違心,很虛偽,只覺得內心很矛盾,一顆心就像掉在沼澤裏,怎麼掙扎也浮不起來。
“真的是這樣的嗎?”郭銘有些厭惡盯着他。李偉傑站了起來,把杯子裏的咖啡喝乾了,對郭銘説道“但無論如何,那些都不重要。”説完,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民人幣頭,轉⾝離去了,李偉傑和郭銘的談話,很不甚歡。郭銘應該從話裏察覺到了什麼,但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不再追問,維持着兩人之間的某種平衡。
他離去的背影是那麼的失望,也許郭銘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本來從鞏新亮那邊出來,李偉傑是準備去找董潔的,但是現在聽郭銘説她正在氣頭上,而且和他説了一些話,李偉傑的心情也不甚好,於是就打道回府了。
回家後,李偉傑發現竟然⾝體很不舒服,頭隱隱作疼,渾⾝無力,昏昏沉沉的振乏力,難道是生病了?
話説從習練《拳經》後,李偉傑已經很久沒有生病了,就算是大冬天去河裏裸泳也沒問題,在海上漂流那段時間,也沒見生病。
但是現在竟然會⾝體不適,真是有些奇了怪了,看來一切都和心情有關。沒有告訴秦海蘭或者李媛,她們已經夠忙了,李偉傑直接回家,倒頭便睡。
李偉傑雖然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不表示沒有人主動聯繫他。糊糊中聽到機手鈴響,李偉傑拿起機手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咦,怎麼聲音懶洋洋的?”話筒裏傳出的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羅依依的聲音。
“我病了。”
“什麼病?”
“冒。”
“發燒嗎?”她關切地問。
“嗯!”
“吃藥了嗎?”
“吃了。”
“吃飯了嗎?”
“沒有。”
“不吃飯怎麼行啊?冒很消耗體力的!”
“不想吃,我沒食慾。”
“慾有嗎?哈哈!”
“也沒有。”面對這妮子頗為豪放的口無遮攔,李偉傑只有苦笑。
“你再睡一會,我到超市給你買點吃的就過來。”半小時後,羅依依拎了満満兩袋食品進門説:“我給你熬點粥,再炒兩個清淡的菜,好嗎?”李偉傑動地點點頭。
“你到牀上去躺着,粥燒開了我過來陪你。”不一會兒,羅依依來到卧室雙手捧着他的臉説:“難受吧!都瘦一圈了。”***她俯⾝要和李偉傑接吻,他轉過臉説:“今天不行,會傳染給你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傳染給我你就好了。”羅依依執着地吻了李偉傑一口,然後把臉依偎在他的口緊緊地摟着李偉傑。
“你的睡衣嘲了,換掉吧!我再幫你洗把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