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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赤裸裸的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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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必要的下線外,天隱客幾乎睡都睡在遊戲裏。

早早起牀後,本要跟着曹卓一起去簽到的,誰知道,原來曹卓是不需要每天去簽到點卯的,原來當了千户級別以上後,就不需要這麼煩瑣,可玩家卻不一樣,必須要。

從錦衣衞府衙出來後,天隱客幾乎沒有被下派任何的任務,清閒得很;錦衣衞府衙裏也沒有人跟自己説什麼話,見了自己就跟躲鬼一樣躲,生怕會惹什麼⿇煩一樣,這個曹卓之前也説過,跟他一起就會別人當成禍害一樣。

由於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天隱客在京城裏瞎逛,本想着自己可以遇上什麼不平之事,可以拔刀相助的,結果平常得很,大小街道都有九城兵馬巡邏,治安好得地上有錢,都被巡邏兵馬自己揀去,沒有什麼平民‮姓百‬去揀,看來京城真的是個路不拾遺的地方啊。

在一座香火旺盛廟宇門口外的階梯,天隱客坐在那裏託着下巴,看着一隊又一隊的巡邏兵,這裏揀點錢,那裏揀點錢;越看天隱客越覺得當兵好幸福,走到哪裏都有錢揀,為什麼自己走過的時候就沒有錢揀呢?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一坐,天隱客就坐到中午時分。

一個和尚捧着一個菜籃子來到天隱客旁邊,對天隱客説:“施主,這裏有些齋果,請慢用。”天隱客雖然一頭霧水,可錢沒揀到,能賺到一籃子水果也不錯啊,最可氣的是剛剛竟然看見一隊巡邏兵,連金子都揀到了,京城真是遍地⻩金啊。哎,吃點水果消消氣。

二話沒説,天隱客就伸出手去接和尚的水果籃子;和尚剛一放手,天隱客既然抓不住,往下沉了下去,還是和尚眼明手快幫天隱客提着的。

突然覺到不對路,天隱客縮回手,站起來看着和尚,接着又伸出手欣開水果籃上蓋着的白布,卻僅僅欣開了一角,天隱客兩眼發直定格住了。

片刻後,在和尚的叫聲中才回過神。看着一張又一張厚厚的金餅,有些做賊心虛摸樣的天隱客摟着和尚的肩膀在和尚耳邊悄聲説:“別告訴我是佛主叫你送的。”

“施主是個明白人,佛主當然不會送這些⻩白之物,這是一位大善人贈予施主的,施主大可放心收下。”和尚笑着説。

天隱客還想説什麼,可那一籃子的⻩金卻被和尚硬塞在自己懷裏。

心頭為之一驚,自己被和尚抓住的手連掙扎也分紋不動,手腕上也沒有覺到和尚用力,就這樣天隱客雙手,就被和尚硬抓着把籃子抱在懷中,和尚幾個腳步就已經消失在上百級的階梯中。

只留下天隱客一個人在原地。

天隱客此時全⾝卻有些顫抖着,京城地上有金子揀也就算了;還有和尚送一大籃⻩金,這也算了;可有一樣自己怎麼也不能算,就是這個和尚,送禮也不需要動用一個武功⾼強的和尚吧?這不是送禮,這本就是威脅,**裸地威脅,送禮這麼純粹的事情,本不需要在自己面前展示武功和輕功。

哼,威脅就威脅,有這麼多⻩金做補償也值了。天隱客心中一橫,把金子放進了包裹空間,可突然發現,這一籃金子卻無法放進包裹空間裏,大不妙的天隱客,立刻查看這是什麼金子。

歲金:任務道具。

“歲金?我靠。”突然有種被人耍的覺,硬塞自己一籃金子還帶威脅的,結果這金子還不能用的?難道又是什麼任務嗎?

一邊疑惑,一邊往回走。

在半路上,卻碰到李時農揹着個醫藥箱子,帶着獸狐出來溜達;獸狐跑上來,對着天隱客説:“買什麼好吃的?這麼大一籃子。”天隱客搖‮頭搖‬,看着李時農和獸狐説:“你們要去那裏?”李時農黑着個臉説:“去錦衣衞府衙沒找到你們兩個,現在看到你好了,天山給你看着。”説完後,人就溜得無影無蹤。

天隱客看着李時農遠去的背影説:“這老頭不會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無聊死了,他要去跟一羣同行,顯擺一下的之前給他走到的一些草藥,説什麼是非常罕見珍貴的草藥。”獸狐無奈地説。

天隱客帶着一頭類似狗的狐狸在街上走來走去,也很惹人關注,不時,還有人上來問這是不是某⾼官富豪家裏走失的?這個多少錢賣啊?完全把天隱客錦衣衞百户的⾝份拋開一邊去了。

也許京城裏的人還真沒有見過一⾝純火紅鮮豔⾊絨⽑的獸狐,由於獸狐不時還説一兩句話,更是引了不少人矚目,不過由始至終獸狐對這些人都保持着敵意,絲毫不敢放鬆。

無奈之下,天隱客只好帶着獸狐回錦衣衞府衙。

到錦衣衞外後,卻看見曹卓匆匆茫茫地從一輛馬車上跳了下來,跑進府衙內;天隱客心中好奇,帶着獸狐急忙趕了上去。

“曹大哥。”曹卓停下腳步,一看是天隱客,還帶着獸狐。笑着説:“怎麼樣,今天去那裏了?”

“別説了,太無聊透頂了,一個早上就看人揀銀子,揀金子的。”天隱客有點發牢騷地説。

“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做,你跟我一起去見指揮使大人吧。”曹卓笑着説。

天隱客毫不客氣地帶着獸狐一起進去。

曹卓吩咐,天隱客把門關上,開口就説:“徐老頭,廢話不多説,你到底什麼時候告老還鄉?”徐茂山摸着蒼白的鬍鬚説:“老夫,八十有七,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年內,怎麼?擔心老夫走了沒人給你撐?”

“我曹卓還需要人撐嗎?我是怕連累你不得善終。”曹卓大聲地説。

徐茂山一臉不悦,看着門口內的天隱客説:“這不是天百户嗎?這客氣,還帶吃的過來。”説到這個,曹卓也回過頭,看天隱客問:“李老頭送吃的來啦?”之所以這麼説,是因為曹卓,看到了獸狐,獸狐在天隱客昏的時間裏,一直跟着李時農。

“你們想吃的話,我也不介意,只要你們吃得下。”天隱客把籃子放在徐茂山的桌子上,把白布扯開掉,露出一餅餅金燦燦的金餅。

徐茂山看着猛然站起來,跟曹卓一樣兩眼發直異口同聲地説:“歲金?”

“咦,你們也認識啊?難道也有個和尚給你們送了一籃子?”兩人看着天隱客一臉無害的摸樣,不僅‮頭搖‬,徐茂山淡然坐了回去,笑着説:“老夫沒這個福氣啊。”語氣裏更多的卻是無奈。

獸狐:“我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看着曹卓和徐茂山的表情,又聽到獸狐這麼説,天隱客後背直冒冷汗。

曹卓拿起白布把籃子遮起來,嘆口氣説:“幸好你直接來府衙,不然現在已經⾝首異處。”轉過來看着天隱客,曹卓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摸樣説:“人家給你,你就要收嗎?我跟你説的話,你當耳邊風是不是?”聽到曹卓的發飈,天隱客也知道上當了,頓時也有些火大,但逐漸地卻冷靜了下來,一臉冷俊之⾊説:“那個硬塞給我這籃金子的和尚是個⾼手。”聽到天隱客的解釋後,曹卓鬆了口氣,還好天隱客不是自願接受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説:“我最近就在查一批失竊的歲金,真沒想他們這麼快就向我下手了,徐老頭現在我唯一的就是擔心你。”徐茂山卻一成不變地‮勢姿‬摸着蒼白的鬍鬚,悠然説:“老夫孤零零一個人,還會怕死嗎?”

“那就好辦了,你不怕死,我們兄弟兩個也是不怕死,那我們三人就把這案子給辦了,把朝廷在抖他一抖。”曹卓握着右手的拳頭説。

一邊的天隱客臉⾊卻直接冷了下來,雖然自己怕死,不過這個栽贓的仇必須要報。

徐茂山説:“有嫌疑人沒有?”

“白起。”曹卓直接了當的就説了一個名字,絲毫不需要考慮。

“怎麼又是白起?”徐茂山有些驚訝的問。

曹卓満臉不屑地説:“京城消息最靈通的就是他,在錦衣衞裏他想要讓你知道什麼,你就知道什麼,不想讓你知道,你砸破腦袋也想不到,現在錦衣衞上上下下都欠着他人情,你認為下面的錦衣衞聽你的多還是聽他的多?他爹還是户部尚書掌管國中錢財,聽説還跟宮內還有些關係,估計你下去,他就要坐你的位置了。”徐茂山點點頭説:“白起確實樂善好施,幫助同僚,但是以他的為人不應該會大膽得去偷竊歲金啊?”

“嘿,要是他十惡不赦的話,當年我一刀就砍了他腦袋了,他雖是個大號貪污犯,他老子是頭號貪污犯,不過,還好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曹卓卻説給白起説了一句公道話。接着又説:“但是,我離開的這十九年我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做殺人放火的勾當。”跟着徐茂山和曹卓都沉默下來,想着事情。

至於徐茂山還真的認識曹卓,在曹卓還沒有去執行西涼流亡王朝任務時,他們兩個人一起辦了一個案子,因為徐茂山的協助,曹卓找齊了證據,可結果徐茂山一家上上下下十餘口卻全部慘遭毒手。

在徐茂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曹卓才想起,徐家還有一個沒被燒死的。

而就在今天,錦衣衞中又誕生一名心狠手辣的錦衣衞百户,這名百户⾝邊經常帶着一頭像狗的火紅⾊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