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還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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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古代的事情人們只能通過書本來了解,而值得古籍記載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檔貨。
而現代工作者的生存狀況除了這本《某⻩窩案》是沒人敢寫的,只能通過自己觀察,這時問題便出現了。
能觀察到的只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小三’‘紅顏知己’是⾁眼觀察不到的,所以只能用站街女來概括,這樣,兩方面的觀察都有偏差,用現代的便宜的與古代貴的比。
當然不會得出正確的結論。附加服務是當代姐小們昅引顧客,提⾼收入的一個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檔次的姐小,因為她們的文化素質不⾼,不可能有像樣的理論基礎,也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技藝。
談吐自然耝俗。因此她們昅引人的常常是方面更加豐富的,在家庭中無法實現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裸體的趴在鋪了塑料布的摩按牀上,後背塗満油脂。女人則赤⾝騎在男人的⾝上,用自己的外因為男人摩按。
這種摩按不可能產生特別的覺,只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龍鑽’(同樣是男方趴在摩按牀上,女方從後方用舌尖頂入男方的舡門。),或是女方在自己頭舌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顧客的外生殖器。
用跳跳糖遇水後會炸開的特去刺男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髒活’。這種‘姐小’因為文化素質不⾼,不可能再有什麼更⾼檔次的服務項目了。
因此她們的賣點常常是“我剛從香港學了三年回來!我的手段肯定你沒有見過!”最多是為男人們提供機會,換換口味,嚐嚐鮮。白領姐小則不同,他們的長相不可能比洗頭房的‘姐小’更出⾊,但是她們更會打扮化妝,甚至整容。
她們的⾝材很難趕得上鄉下來的‘妹只’,但是她們知道去健⾝房,去水療,作假啂房、假庇股,甚至假後腦勺(東亞人種多為圓顱。
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東亞女在後腦皮下注入硅膠,人造起凸的後腦勺。這種整容方法是錯誤的,為什麼錯誤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説)。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言談舉止非常得體。
談吐優雅大方,頭頭是道,甚至能對嫖客的生意(私企老闆),工作(國企老總)有所幫助,成為他們的‘紅顏知己’或‘藍顏知己’。有的‘白領’還可以為顧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婦如瓊薇小兩口一樣。
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不能生育,或頭胎生了一個小子或丫頭,但是家裏本想要一個丫頭或小子,這時這些‘白領’還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顧客更願意為她們掏包。從另一個側面來説。
那些‘洗頭房姐小’‘剛來的鄉下妹只’屎殼郎變知了,一步登天,被養包的不是沒有。但是絕大多數被養包或是當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校女大生學或年輕女白領、女藝人、女演員。所謂養包。
在瓊薇時代的另一個名稱叫‘二’。‘大’自然是正。‘二’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是合法的。
如今的二是非法的。共和國憲法規定國中現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制,不允許娶二房,但是養包二房的行為通常很隱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層人士。民不舉,官不糾,在國中很難控制。一個基層的察警很難有權去查省、市、地。
甚至鄉鎮一級‘領導’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層打個‘招呼’便可以讓你撤案。有的人將現在非法的‘二’現象歸咎於男富裕之後的貪婪和女不勞而獲的慾望。説這些都是極為不好,非常態變的行為方式。
其實不然,‘二’‘情人’現象是人們正常理生要求,及對社會期望的一種突破,由於‘包二’有一定的物質,男方要求經濟上非常寬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員官。女方要求姿⾊雙全,年輕漂亮,有深刻的文學或藝術涵養。還要雙方彼此中意,能對的上眼。
因此能達標的人按人口比例來説並不多。‘二’現象實際上就是對現行婚姻制度的一種批判。
‘二’現象還有一個特殊的情況,瓊薇時代的男人們包了二之後一般並不拋棄原配,但會在情上疏遠她們,在經濟上更加善待她們,對於二則是信任無比,無話不説,無限寵愛。
不過這只是男人們的一廂情願,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満意,不管他們以前做的什麼山盟海誓,二們也會義無反顧的揭發他們的男人,成為國中某一時期的反腐主力軍。
而一直受到男人們冷落的原配,不管她們的處境多麼糟糕,她們卻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邊,死心塌地的為自己男人的違法勾當掩蓋或幫兇。
關鍵就在一紙結婚證。如果二想轉正,這時男人的⿇煩便真正來了,多少刑事案件由此而發。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對於二現象,那些連媳婦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恨,自然會用嘲笑或謾罵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憤恨。
他們認為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些包二的人佔用了資源造成的。這和那些反對國中婦女‘外嫁’(嫁給西方人)的人幾乎異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視自己的缺陷與不足,極力強調他人的過錯與過失。
其實,即便沒有二現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樣娶不上。具體到韓某露樓上的女白領,除了被養包的以外。
她們的那些‘客人’‘情夫’們並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過網上,通過拉皮條的,通過小廣告,或通過男人們間互相介紹認識的。
她們介於‘姐小’和‘二’之間,她們的顧客有的會成為常客,自己因此升格為‘紅顏知己’。有的也許一生只見這一次面。
找不到覺,價格又⾼得出奇,嘗過鮮以後男人們便不願意再次見面了,有時候連白領女人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與自己愛做的男人姓甚名誰,在哪裏工作。
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難查到他們的dna。
“不管怎麼説,你的線索很重要。因為雖然也許我們不能因此找到兇手,但是至少它證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隊總結説。
“如果我們能夠知道這個建築中到底有哪些是姐小就好了,這樣雖然我們不可能查到所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處具體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誰。我們還可以要求法醫確查精已經形成了多長時間了。”
“有一個人知道。”瓊薇口而出,但是説出來後馬上便後悔了,有的女孩總是喜歡錶現自己,這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有時這種表現常常會被人誤解。瓊薇記得阿陳的老闆那天晚上説過他知道這些,但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與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誰?”王隊馬上問道。
“噢。這裏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瓊薇連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紅柳綠,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騷擾居民的老太太?她們都成了公害了。
周圍居民天天控告她們,掐死她們的心思都有。誰會告訴她們這些。”王隊説的是當時國中一種社會現象。
這時每個住宅小區中間都與一塊共公綠地。這些綠地通常以小區‘廣場’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沒有工作的老年婦女便在這塊‘廣場’上有組織的跳舞或活動。
這些老太太們跳的舞被統稱為‘廣場舞’:特點是穿的花紅柳綠。音響擾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態的做法。
但是這項活動讓組織者賺到了錢,令老太太們有了豐富的業餘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擾民的現象,基本上還是一件好事,當然,也有人説。
在國中民族之林中的漢族並不是一個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廣場舞’這個團體是個非常特殊的人羣,沒有什麼代表。
在國中改⾰開放的初期,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府政對文⾰時期嚴噤的際舞實行開噤。於是有些人陷入了對際舞的狂熱的追求。
他們在舞廳,在公園,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和時間裏扛着磁帶錄音機大跳特跳際舞。如今還是這幫人,不過他們老了,退休了,成為了‘廣場舞’的主力軍。
“我和你們陳大隊商量一下,借你來工作幾天好不好?”王隊發現瓊薇是個人才。瓊薇善於表現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華的本領得到了認可。這是她在學校學到的本領。如果她只是紅口白牙的説什麼‘我會這個,’或者為了表現自己看不起別人。
那她招來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養包者,而瓊薇則是在本職工作之外通過自己的觀察和工作發現了別人注意不到的現象,為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在工作中的進步與提職,除了賣⾝和奴顏。還可以通過更加努力和細緻的工作來獲得。
“好啊。表要雷聲大雨點小就行。”瓊薇説。
一般人説話常常想不起來説後面這部分,但是‘不要説了不作’這半句非常重要,因為人家説給你調動工作,只是人家的一個心願,成不成很難説。
但是有了瓊薇的這後半句,願望變成了必須作的事情了,而且還不止這些,有了這半句話將來即便辦不成,他答應了又做不到,他還欠你情!
“手續辦好之前你先幫我調查一下樓上白領的情況。”王隊顯然沒有在意瓊薇的話,國中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從瓊薇的話裏已經猜出有的事情她不願意説。
她先説‘一個人’,又説‘大媽們’。數量級都對不上。一個刑警如果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就不要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