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瓊漿抬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還有一件事,那小劉…謝謝領導。”***瓊漿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心裏跳個不停。聽着人家幾句話便把自己給賣了,臉上辣火辣的。
坐在車裏惶恐不安,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到了郊外,車子開進了一個鮮花綠樹掩映的地方。⾼⾼的圍牆,厚實的大鐵門上黑漆漆的,上面除了門牌號也沒有任何標誌。
一個保安從傳達室門口的窗户上向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電鈕。陰森森的大門“哐啷,哐啷”過火車一樣的打開了。
領導的車開了進去後,大門又自動關上了,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
“市委七招。這是…”領導向瓊漿解釋説“沒聽説過市委還有七招啊?這麼大幹什麼用的?”瓊漿怎麼就覺得它像一個屠宰場呢。
“你別管了,説是招待所,可是不對外開放。張記書在三號樓。你拿着這張卡進去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出來的之前給我打電話。慢點,”領導再一次叫住了瓊漿“這是市委記書,千萬別耍小子!”瓊漿剛一下車,只覺得腳一軟,差點摔倒。急忙扶在了車門上。
“有事嗎?”領導上半⾝趴到副駕這邊,推着半掩的車門問道。
“沒事。”瓊漿慢慢的走了兩步。見沒事了才放心走到了這棟四層樓,寬大建築的大門口,把卡揷在讀卡器上“叮咚”一聲,兩扇玻璃門緩緩的打開了。瓊漿走進了空無一人的大廳。
***隨着兩扇門在瓊漿的⾝後緩緩的關上,瓊漿的心裏開始“撲騰撲騰”的烈的跳起來了。
她後退了一步,想讓門不要馬上關上,這是察警的基本常識,但是這扇門並不能應人的存在與否,仍舊堅定的把瓊漿關在了裏面。瓊漿覺得有些腿軟,心虛的不行,站在空蕩蕩大廳央中,舉目無親,恐懼不安。
她的對面是一副大巨的壁畫,畫的是⻩山客松。聽説真樹早就死了,擺在那裏風婆娑的是一棵塑料的。大廳裏沒有接待人員,四周安靜的出奇。細思極恐。
“有…人…沒…有…?”瓊漿顫顫巍巍的問了一聲。自己都覺得聲音不正常,怎麼跟鬼叫似的。
“有…人…沒…有…?”
“有…人…沒…有…?”
“有…人…沒…有…?”四周傳來了大巨的,紛雜的回聲。
“請問是找張記書嗎?”一個保安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他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在了瓊漿的⾝後。
“我是隊警的瓊漿…”瓊漿被嚇了一跳,頭髮都快豎起來了,説話也是驢不對馬嘴。
“請跟我走。”來到一個雙開門的大房間,保安為瓊漿擰開了門“請進。”他擺手,説完後等在一旁。
看到瓊漿進去後,把門從後面關上,然後獨自離開回去了,瓊漿腿軟的幾乎走不動路,心裏盤算着進門怎麼説。
“不會剛進門便被按到地上強奷了吧?”想到這裏她的小便開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滲,憋也憋不住。幸虧臨出門時裝上了一塊衞生護墊。
“上帝保佑。”她心裏唸叨着,可是不知道要求保佑什麼。好不容易挪進了房間,這才發現裏面沒有人。
她鬆了一口氣。發現⾝上出了一層汗。這是一間大巨的辦公室,大巨的寫字枱後面擺着一把太師椅,椅子旁邊立着兩敦實的旗杆,上面各有一面垂下看不清的紅旗,想想應該一面是國旗,一面是黨旗。
瓊漿在盤算着見到記書以後怎麼説話“應該先道歉。如果態度好,記書也許就可以放我回去了,畢竟自己已經結婚。記書很可能看不上,而且,好像他應該是黨員!”
“瓊漿是吧?”空蕩蕩的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嚇了神經緊張的瓊漿一跳。聽到有人説話,瓊將立即打起了精神,直了桿“對不起張記書。我那天説話有點衝…?”
“你是瓊漿吧?”竟然是一個女的聲音。
“女的?他老婆?這麼好事?”這時瓊漿才發現,對面説話的不是張記書。
而是一個30歲多一點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就更好了,不過…是不是太年輕了點?會不會抓我小三?怎麼跟她解釋我不是小三?”
“張記書在上面準備開會的發言稿。我帶你上去。”那個婦少説着打開了大巨辦公桌後面屋角處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請進。”!説話的方式和剛才那個保安非常相像。瓊漿停止了胡思亂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廁所。瓊漿提心吊膽的還以為裏面擺着一張雙人牀呢。
她自己都覺得十分好笑,回頭看了一眼婦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什麼好笑的?”婦少以為自己服衣亂了,連忙回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後背。
除了摺子多了些沒有別的,她用手胡擼了一下後背的服衣又繼續向前走了,剛才接吻時被庒在下面,服衣上難免不被庒出幾個死摺子出來,看來以後買服衣一定要買那種不起褶子的布料的。
“沒什麼。我想起路上的一件事。一輛豪車飆車撞樹了,司機的腦袋都撞出腦漿了。”瓊漿自然不敢説出她實真的想法。
“這事你也笑得出來?你們警是不是老想這種事情?”她竟然知道瓊漿是警。
“也不是,正好遇到了,遇到的多了就習慣了。
記住開車一定要小心就行了,不要開快車,不要疲勞駕駛,女同志特別不要把油門當剎車踩…”瓊漿只得解釋。
“對對,跟我來吧。”女人關上了後面的門後,繞到牽前面領路。
穿過廁所,打開了另外一個不顯眼的小門,來到了另外一個像會客廳一樣的辦公室。瓊漿觀察着前面的婦少。
她穿着打扮乾淨利落,上⾝外面罩着一件老式的不能再老的一字領的上裝,下面是黑⾊的拖地長裙,很不搭配。大概裏面的長裙是吊帶的。
為了上班嚴肅的環境,特地把她的上衣借來穿了,女子最奇特的是她的頭髮,她的頭上剪的也是短髮,不過比瓊漿的還要短。後腦勺的頭髮翹得很⾼,然後便突然沒有了,顯得很有精神,但是和長裙不搭配。
後面⾼翹的地方的頭髮有點亂,一定是剛才發生了什麼,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婦少趁剛才回頭的機會也打量了一下⾝後的女警。見她笑眯眯的卻一⾝正氣。衣着也很樸素,她就有點不明白了。
凡是婦少找記書的一般都是為了撈人打官司,無不穿的花枝招展的。因為記書管的是公檢法,可是她本人已經是察警了,用不着記書幫忙。
“也許是想升職,在職場上女升遷很困難。”她最後給瓊漿下了這樣的結論。此處不用看國中的公檢法不是立獨的,也就是所謂的“三權分立”(立法權,司法權,執法權)在國中是不存在的。國中的公檢法始終處在黨的控制(領導)之下,大多數時候也控制在府政的管理之下。這件事説不上好壞,因為國中幾千年以來一直如此。有的時候效率更⾼。
例如有了嚴重的兇殺案,府政可以立即調動所有的力量,以保證不讓更多的人受害。分權即意味着低效,為了公正,三權分立有時候還是有必要的。
三權分立是為了公正。不分立是為了全安。全安和公正,只能選其一。全安是公正的基礎。公正則比全安⾼一個檔次,只有全安了,才談得上公正。
不全安的時候,所謂公正一文不值。秘書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很窄的電梯口。婦少自己先走了進去。瓊漿儘管心虛腿軟,還是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裏面最多隻能站兩三個人,或是一把輪椅,那個女秘書想瓊漿解釋道,這裏原來是個樓梯,還不是公用的。
而是設在房間裏的,所以有點緊湊,不像公用的那麼有氣派。上樓的時候後面人的臉幾乎對着前面人的腿大,似乎有些騷氣。如果不是兩個女的,而是女先男後,這裏又很熱。
就不太雅觀了,現在改成了電梯,就沒有這種問題了,電梯一直升到了五樓,這裏是樓頂,出來後竟然是一個大巨的開放空間。沒有其他樓頂那種滾燙的水泥地面,而是一個樓頂花園。周圍的建築一棟都看不見。顯然實行了樓層控制。
如果不是花園周圍的一圈竹籬,這個地方几乎融化在了周圍奼紫嫣紅的綠⾊環境裏了“張記書,人來了。”秘書上來以後對正在一個大巨沙發上着大肚子葛優癱的一位領導人説。
沙發背對着電梯口,儘管天氣已經不熱,沙發上還是架着大巨的遮陽傘。幾把藤椅隨意的放在旁邊。
周圍是個樓頂花園的花花草草,亭閣水榭,小溪潺潺。溪水裏面幾尾大碩的三⾊錦鯉領着一幫小崽子正在荷花叢中穿梭遊玩。一棵臘腸花樹正在怒放,一串串鮮⻩⾊的花絮密密的垂落下來,顏⾊鮮⻩,⻩的讓人心驚。
陣陣香風吹來。讓人心肺頓時清慡了起來,瓊漿抬頭一看,竟然是一棵亭亭玉立的玉蘭樹。搞轉基因的人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把玉蘭,桂花,梔子的香味基因都轉到楊柳樹上去。世界離大同就不遠了。
旁邊一棵從地面攀爬到了建築上面的三角梅靜靜的綻放着鮮豔的紫紅⾊,它在無聲的搖逸着,令周圍安靜得令人窒息。
“來了?我看看。”正在半躺着的領導放下了手中的屏幕。這點上他與普通姓百是一樣的。
“對…不起,張…記書,那天是…?我…?不對…”被這個架勢震懾住了的瓊漿。
也不管遠近,開始磕磕巴巴的背誦着早已準備好的台詞,她幾乎走不動路了“沒關係,沒關係!來了就好。説明你覺悟還是有的。”張記書打斷了瓊漿的話“小劉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就不要讓別人上來了。”張記書又對領瓊漿上來的秘書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