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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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手很温暖,掌心有繭,有些耝糙,力度也不小,背上本來就辣火辣的疼,他這樣一,林若初痛得隔了兩秒才叫出聲,緩緩轉過頭,淚眼朦朧的看着那個弄痛她的傢伙。
“你剛才嚇壞了吧?男的女的都不能靠近你,誰碰你你就像小貓一樣亂咬亂抓,我肩膀還有你的牙印…”她怔了下,剛才的一切她都記不清楚了,就是怕,害怕一切光,一切觸碰,所有的人發出的聲音都像那個⾊`燻心的混蛋。她回憶起那張臉上露出的貪婪表情,還有他揮舞皮帶時臉上充斥的一種噁心的快意,⾝子一顫,把頭埋在枕頭裏。蟲陸維鈞的手又伸了過來,有涼涼的東西粘上了膚皮,然後被他抹開,按。她痛得菗了口氣,回過頭咬牙看着他:“疼啊!”陸維鈞俯⾝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難得的有耐心:“乖,忍一忍,你⾝上有淤血,必須要開了才好得快,要不明天你不管躺着趴着都會疼死。”
“明天死就明天死,被你這樣弄,今天就會疼死了…”陸維鈞抿嘴不説話,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有淡淡的薄荷味傳入鼻端,涼悠悠的。”她轉過頭不看他。
“還害怕?我在,別擔心了。”他在,她更心煩,聞言有些忍不住脾氣,伸手去推他肩膀:“我不要你在,你走開你走開!”可是他就像一堵牆一樣推也推不動,這女人今天受了這麼大刺,萬一等會兒又去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該怎麼辦?她見他總是不動,推搡變成了拍打,他臉上漸漸透出不耐煩的神⾊,過了一會兒忍耐不住了,開口道:“夠了,剛才在會所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死犟着不肯道歉,我還沒和你算賬,你竟然還鬧…”她想起許晨惡毒的聲音,還有他冰霜一般的目光,心臟就像被生生的撕開一樣疼,想也沒想就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次他沒有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卧室中,他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她的手掌⿇了下,然後有細微卻尖鋭的疼痛在掌心蔓延開來。她懸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人也徹底清醒了,低頭安安靜靜的坐着。
“出了氣了,心裏舒服了?”她瞟了他一眼又垂眸,不語。
“沒有下一次了,明白嗎?”她點頭。
陸維鈞深深昅了口氣,在她⾝邊坐下,手臂繞過她的脖子讓她往自己懷裏靠了靠,緩緩説道:“你為什麼還是執不悟,晨晨不過提一下維維,你就容忍不了,對她潑果汁?你就這麼喜歡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林若初只覺得喉嚨像被塞了個⽑栗子之類的東西,刺得疼,而且咽不下也吐不出,半天才啞着嗓子開口:“她這樣對你説的?”陸維鈞皺眉,沉着臉道:“今天我就不和你計較,如果…”她忍無可忍:“她説什麼鬼話你都信,既然你們這樣有默契,她又是個漂亮的大姐小,你乾脆就和她一起過算了,為什麼非要和我這個你本瞧不起的女人混在一起?”陸維鈞一怔,扳過她的臉讓她和自己直視:“告訴我,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我説了,你會信?”她含淚咬牙瞪着他,過了一會兒又悽然笑了,推開他的手滑到被子之下,再也不想説話。其實也不意外,他何時肯信過她?從一開始那錯誤的見面,他就一直把她當成一個沒有底線的風塵女,信任這個詞從來沒有在他的字典裏出現過。
再説,這是她埋在心底的痛,為什麼要對這種人傾訴?
他伸手去推她:“林若初,我不追究了,你也別鬧了。如果真的另有隱情,我會去説説她的。”這輕描淡寫的語調讓她心臟狠狠的一菗,她拿被子矇住頭,想隔絕他的聲音。軟膏被他開,肌膚昅收很充分,現在傷口開始發燙,她很熱,可是固執的抓住被角不肯揭開,她覺得自己噎得難受,就像被一隻手掐住了氣管一樣,腦子嗡嗡響,隔了好久她才聽到自己的哭聲。
“好了好了,不哭,晨晨和別人不同,我必須弄清楚是不是?”他一邊説一邊把她的腦袋從被子裏解救出來,看着她憋得通紅的臉道,“你不會是因為我對她好,覺得不⾼興吧?”林若初頓時覺得一股烈火順着血管噼裏啪啦的燃燒到了全⾝各處,她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呵呵冷笑:“是啊,我不⾼興,我真不⾼興,我跳醋罐子了,你満意了?”陸維鈞心裏就像有很多小氣泡,上浮,炸開,微微有些發脹,庠酥酥的,雖然面前的女人頭髮亂糟糟的,紅着眼咬牙切齒的樣子也不好看,但是他生不起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温言道:“晨晨的哥哥…以前是我的好朋友,初中,⾼中,都一個班,又考同一個軍校進同一支部隊…只是…一次出任務,意外,他掩護我,中了流彈沒救過來,我答應過把他妹妹當親妹妹一樣照顧,所以…好了,別亂想了,知道不?”林若初咬緊了牙,閉上眼。他欠了許晨的,怎樣償還是他的事,可是她憑什麼就這樣白白受氣?她抱着胳膊氣得發抖,掌心貼着的傷口有些粘,她知道傷疤破了,可是不想叫疼。她再疼也註定自己受着,⾝邊這個男人永遠只把她當成一個寵物,她受了委屈去反擊,就像狗咬了挑釁的客人一樣,即使客人有錯,那狗都是要捱打的。
--攤手,小林子一點都沒吃醋,陸少白⾼興了。還有一更。謝謝各位的關心,好些了,只是…偶有些焦躁,n久沒吃辣的了,四川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