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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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用手撐着牀想坐起來,剛一用力就疼得⾝子一軟,倒回枕頭上虛弱的氣。他就站在旁邊,她很快摸到了他的服衣,扯着他外衣的下襬借力往前挪,再一點一點的支起⾝子,可是虛弱透了的⾝體本經不住這樣劇烈的動作,很快她整個人就軟了下來,腦袋靠上他的腹小,抖得幾乎要散架。
“林若初在醫院,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林知閒的聲音大了點:“她病了?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進醫院?”陸維鈞伸手勾起林若初的下巴,微微眯眼,好整以暇打量着她充満哀求和恐慌的眸子,黑漆漆的瞳仁猶如被水浸泡過的黑玻璃,亮晶晶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等會兒我讓她給您打過來,好嗎?”
“謝謝你照顧她。”
“哪裏,不用謝。”林若初聽到他這樣説,頓時氣得一陣頭暈,可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軟綿綿靠着他低低的哽咽。陸維鈞掛了電話,卻把機手放在離她遠遠的地方,輕輕掰開她的手臂扶着她睡下,彎貼近她的臉柔聲道:“怎麼,剛才睜眼睛都沒力氣,現在都能爬起來了,林若初,年輕就是好,恢復速度和外星人一樣…”她咬着嘴説不出話,他微笑,掏出手帕輕輕拭去她臉上的冷汗,再替她蓋好被子,説:“哭什麼呢,怕什麼呢?真可惜沒有把你剛才的表情拍下來,可憐的孩子,嚇成這樣…”林若初一眨眼,眼眶中的淚又滾了出來。
“都敢去死了,這膽子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怎麼,你爸爸打個電話你就一下蔫了?瞧你剛才抱着我乞憐的樣子,你的志氣呢?清⾼呢?你視死如歸的勇氣呢?”他的指腹按着她的動脈挲摩,她嚇得一縮,只覺得他的呼昅越來越近,越來越熱,那對冷冰冰的眸子也滾燙起來,彷彿燃着兩簇火苗,她看着他的嘴一張一合,幾乎不能呼昅。
“這麼想死,怎麼選個這麼騰折人的方法,嗯?割了多少下,林若初?血流得那麼慢,你短時間本死不了,意識還清醒着,疼痛只有受着。真想死得割這兒——”他按了按她的頸動脈,冷笑着説,“用力點,就一刀,然後血就那樣噴出來,一分鐘不到你就什麼都覺不到了…”她搖着頭,嗚嗚咽咽的説着話,他仔細分辨了許久,捏着她的下巴道:“我弄疼你了?哪兒疼?就摸了下你就叫疼,自己割⾁的時候怎麼不哭不叫了?”他越説越氣,眼前浮出昨夜她満是鮮血的手腕和猙獰的傷,伸手從被子里拉出她的手臂,看着那厚厚的紗布,眼睛發紅,“整成這樣舒服了,嗯?偏偏割得不深不淺,你知不知道腕動脈在筋腱下面蔵着?怎麼,割到後面後悔了下不了刀了?真的死了倒好,現在疼死了吧?你的活兒都白乾了知道不?沒力氣割到重要地方,浴缸裏都是水,你泡進去也可以達到目的,結果你…”林若初哭出聲來,肩膀一抖一抖,嗚咽着開口,聲音虛軟得幾乎聽不見,他卻不知為何每個字都聽得那麼清楚:“我記住了,我都記住了,下次…”他更氣,幾乎把牙齒給咬碎,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從被子裏揪得坐起來,然大怒道:“你記住什麼了?還有下次?你竟然敢…這時候了你他`媽`的還敢和我頂嘴?你給我聽清楚,從今以後你休想走出我的視野,爪子再敢碰刀,我就把你捆起來,我看你再殺自!”她被他的咆哮驚住,隔了幾秒才繼續菗噎:“你不就嫌我沒死嗎,把我送醫院做什麼?你這個神經病,態變…”陸維鈞只覺得腦門都開始冒煙,手背上鼓起青筋,眼裏就像要噴火。他被噎得難受,竟然也和她一樣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隔了半天,怒極反笑,斂去臉上的火氣,把她輕輕放下,拍了拍她的臉頰:“林若初,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成凶宅,你算老幾,你以為誰把你當回事了?”--其實在乎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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