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不如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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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維鈞其實沒用什麼力氣,也本沒有像林若初所想的那樣想對她動手,只是看她脖子扭了單純幫她摩按,可是林若初已經臉⾊慘白如紙,眼神也開始渙散。”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呼出一口濁氣,冷笑道:“你以為我想做什麼?這天馬行空的思想…”他説着,神情一點點的冷了下來,“你怎麼這樣想?做出什麼讓我無法容忍的事情了?”林若初的心咯噔一跳,這樣説來他並沒有想到竊取商業機密的方面,她開始鄙視自己的沉不住氣,明明沒什麼事的,卻因為自己的過反應引起他的懷疑。
陸維鈞收緊拳,指關節格的響了一聲,她嚇得一抖,他卻笑了,在她嘴上輕輕一吻,忽然用力咬了她一口,緩緩道:“林若初,他比你大二十歲,跟着他比跟我好?再説,他對你示好,不過是想讓我顏面盡失,一旦他得手,你曰子會很難過,懂嗎?本分點,別讓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你。”林若初抬手抹了下嘴,想擦去他留下的痕跡,他被她的行為怒,用力吻上去,又昅又咬,直到她嘴發腫才放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她低頭咬着嘴,忍住眼淚推開他,一路小跑離開了書房。
牀很柔軟,卻充斥着他⾝上的氣息,就像一張細密的大網網住了她的呼昅。她很想回到出租屋簡陋的牀上,想得睡意全無。漸漸的,腦中燃燒的復仇之火一點點的熄滅,理智終於佔據了上風。
李汾説可以給自己自由,可是他用什麼法子?
像今天這樣接觸到最⾼的商業機密的機會少得可憐,陸維鈞不是傻子,會讓她隨便翻看這些資料?就算她真的收集到足夠的資料給李汾,誰知他是依他所説讓她擺現在的⾝份,還是遵循鳥盡弓蔵兔死狗烹的原則,把她給處理了?
還有,竊取資料的行為違背做人的原則,她真的下得了手?自小父親對她的教導都是極為正直的,這種思想已經深入她的血,要違背,實在太難。
她輾轉反側,心中那一點點希望之火慢慢熄滅,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真的找不到法子和陸維鈞抗衡,這種無力讓她連呼昅都困難了起來。她又想起下個月陸桓之的訂婚宴,想起漂亮而出⾝權貴的楚維維,兩人握的手浮出記憶,金童玉女,強強聯合,多麼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