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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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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柔看着秦風,左手動了動,輕輕道:“你回來了…”陸維鈞聽得皺眉,這女人説話的語氣,簡直已經把秦風當成了她的囊中物。她的事我也聽説了一些,簡直沒底線,你被她這樣纏着,怎麼正常生活?維維呢?”

“她才出重症監護室,我得在外面把面子做足。過幾天她恢復得更好了,我就去忙我的,只是每天去瞧瞧她,橫豎護工比我專業太多了。她如果繼續裝可憐想糾纏我,我也可以公佈很多無奈的地方,給別人看看其實我也很可憐。”秦風冷冷一笑,“陳家盯着這邊,想毀我聲譽呢。如果我現在就走了,別人看起來的情況就是:陳婉柔為了我不顧生命,結果剛離危險,我就不管不顧,忙着去和維維卿卿我我,明擺着是為了和楚家結親不擇手段,心冷無比。但是我現在就做給別人看——我公司給手下,自己沒空打理,我的未婚為了照顧她的情緒,委屈自己,連來看我都難,我已經仁至義盡。陳家這幾天的表現,這裏的醫生護士都看着呢,過不了幾天,陳家對這個外孫女不聞不問的事情會慢慢傳遍的,和我的表現一對比,自然會發不少好奇心。反正這醫院也住了些有來頭的人,我保證兩週之內,局勢就翻轉過來。”陸維鈞舒了口氣:“既然你心裏有主意,我們就放心了。有事需要幫忙的記得説一聲。”秦風點點頭,看着他們離開,又撥了個電話:“張浩的行蹤鎖定了嗎?好,繼續搜查,我不信一個大活人能從這世界上憑空消失。”陳婉柔⾝邊環繞的醫生都是他們這邊的人,秦風特意叮囑過,他們自然用盡全⾝解數來替她治療,陳婉柔又很配合,因此骨傷癒合的態勢不錯,但是她傷得頗重,等骨頭完全癒合得等一年,恢復正常的行動功能需要更久時間。

秦風也沒多説,倒是很耐心,醫院其他的人瞧見了,都覺得他這人細緻温和,是個負責的人。

他有時候必須外出,陳婉柔淚汪汪的表示離不得人,一開始還有醫生護士説,她可憐得很,又是為了你才變這樣的,你擔待點,可是多了幾次之後,那些幫她説話的人都不耐煩了,紛紛勸陳婉柔,畢竟她的治療和曰常生活都有醫生護士的專業照顧,拉着秦風在旁邊,讓他公司看顧不好,長輩孝順不成,愛人也沒法見面,未免太過分了,有人甚至不客氣的直説:“你的正兒八經的親外公親表姐親舅舅都不來,你一點意見都沒,偏偏秦風有重要的事得出去一趟,你就各種不甘願,你那些親戚一開始如此呵斥秦風,看起來在乎你,是演戲麼?還是想趁着這個機會讓你和秦風黏在一起?如果是後者,這樣明目張膽的搶男人,未免不要臉了。”秦風一喜:“我就在那附近,你在出口等我,我接你。”他迅速開車過去,等了幾分鐘,楚維維從地鐵出站口上來,一條火紅的圍巾很打眼,他鳴了鳴喇叭,她扭頭看過來,笑眯眯的往車邊跑,拉開車門坐進來,着手:“哎,今年冬天特別冷啊,凍死我了。”秦風抱了抱她:“怎麼不早點打電話呢?”

“驚喜嘛。”

“在地鐵擠扁沒有?真是的,你該讓人來接接你不是?”她扁扁嘴:“伯父下部隊去視察了,伯⺟又有個重要會議,去了天津,家裏的人難得清閒清閒,我就不打電話讓他們手忙腳亂了。”秦風在她上輕輕一咬:“我馬上給外公他們打電話,今晚準備兩個你喜歡的菜,住我那兒去,陪他聊聊天兒,嗯?”説罷他就撥了陸家大宅的電話,陸戎生聽説楚維維來了,心情大好,直問她想吃什麼,楚維維俏生生的笑:“冬天好冷,想吃很多很多⾁。”老人家都喜歡胃口好的年輕人,聞言更是喜悦,笑眯眯的和她説了好一陣話,掛機後,楚維維問:“你現在是去哪兒啊?”

“去醫院,例行公事。”秦風臉⾊微沉。

楚維維道:“我陪你一起去。”

“她現在那樣子…”他不由得皺眉。

她満不在乎:“那又如何?早點讓她暴露本的好,陳家最精明不過的,不可能給她出頭,她又失了人心,到時候該怎麼處理她,不是我們説了算麼。沒關係的,我沒啥委屈,那點難堪不算什麼。”秦風把車停到醫院停車場,拉着她走出去,覺她手還沒暖過來,便折回醫院門口的星巴克給她買了一杯太妃榛果拿鐵,讓她捧在手裏暖一暖。咖啡有點燙,她小口小口喝着,嘴上染了點沫,粉更粉,沫更白,他看得眼熱,忍不住湊過去了一下,嘴裏便多了一絲咖啡香氣。楚維維上前兩步道:“張醫生和陳醫生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上次鄭老也是不慎骨折,72歲的年齡了,他們都給治好了,你那麼年輕,肯定…”陳婉柔淡淡道:“我哪兒能跟鄭老比。人家是‮央中‬元老,我一無名小卒,福氣不一樣的。”她一臉不耐的樣子,旁邊正在給她扎針輸的護士也不由得微微皺眉。

“楚‮姐小‬,我現在好的,謝謝你來看我,不過…你可以出去一下嗎?你用的香水味道我聞着有些發暈,也悶悶的。”楚維維挑了挑眉,輕輕拍了拍秦風的手背:“那我去外間坐。”秦風側過臉,當着陳婉柔的面輕吻她的前額:“等會兒我來找你。”護士暗暗撇撇嘴,端着盤子走了出去。

陳婉柔看着秦風,露出哀怨的神⾊:“你現在很忙?都不是每天來看我了。”秦風點頭:“馬上要跨年,前段時間工作又放了不少,積庒在一起,所以這段時間的確在東奔西跑的。”他停了停,又道,“對了,我聽人説,你害怕我們不管你了?別再杞人憂天,你的傷病我和維維都會負責到底,還有,你看你家人也對你上心的,前段時間我有事沒有來探望你,結果你外公給我打了電話。我如果沒空,他們肯定也掛念着你的,你其實並不孤單,放鬆點。”陳婉柔怎麼聽不出他話中的諷刺之意,只能咬咬牙,又輕輕問:“這幾天你肯定要陪楚‮姐小‬了是不是?”

“她這段時間幫我看顧公司,幫我際,拓展合作關係,真的累壞了,我不陪陪她,未免太不像樣。”

“那你去陪她吧,我想睡了。”陳婉柔憤憤開口,閉上眼。

秦風也不哄她,順着杆子就下來了:“行,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電話,改天我再來瞧你。”説完他就轉⾝往外走。

陳婉柔一愣,沒想到吃了個軟釘子,正氣得頭暈目眩,秦風走出病房內間的時候沒有把門關好,留了一條縫兒,外面傳來了説話聲:“莫阿姨。”這位莫夫人是秦風⺟親陸瑤生前好友,待秦風不錯。她摸了摸楚維維的臉,又看看秦風:“大冬天的本來該長胖,結果你們兩個都瘦了。”秦風笑問:“莫阿姨,你怎麼來了?”

“我最近風濕犯了,來看看醫生。剛剛聽護士説你們兩個在,就來瞧瞧。誒,你們兩個啥時候辦婚禮啊?我禮物都準備好了。”秦風指了指病房內間的門:“現在大大辦的不大好,還是照顧下她的情緒吧。”

“她的事我聽説過,死纏爛打的丟人。你呀,也仁至義盡了,總不能為了她婚都不結吧。”

“怎麼會,我和維維已經把證領了,只是婚禮先不忙。”病房內間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眾人一驚,秦風立刻折回去,只見陳婉柔的‮機手‬落在了地上,輸針也從手上離出來,懸在空中晃悠。她一張臉憋得通紅,満眼驚怒加。

“怎麼了陳‮姐小‬?”秦風按鈴叫醫生,又替她把‮機手‬放回牀頭櫃。

立刻有人趕來替她重新輸,她嗚咽出聲:“我當時傷得那麼重,躺在牀上,你卻急急忙忙的結婚去了,你還有沒有良心!”秦風頓時冷了臉:“陳‮姐小‬,我為了你工作不管不顧,子不陪伴,長輩不照顧,誰都看在眼裏,你再指責,未免太吹⽑求疵。我總不能為了你,把維維辜負了吧?她就活該一忍再忍?況且我急着結婚,只不過是因為當時維維的‮理生‬期推遲了好幾天,以前都沒這現象的,可是當天晚上她就得回a市,曰程太満,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萬一真有了孩子,我總得和她完成個法律手續,否則多委屈人?”

“不能驗孕嗎?”秦風冷冷道:“那時候還不到一週,未必能得到準確的答案。如果繼續等下去,萬一真懷了,卻遲遲不能結婚,外面的傳言會多難聽?雖然事後證明是虛驚一場,可是當時真的很急。這種大事我們都沒公佈,也是因為想照顧你的情緒!陳‮姐小‬,我希望你的心態能端正一些,我已經盡力做到我能做的了。”陳婉柔無話可説,閉眼流淚,秦風輕輕一嘆:“剛才不是説困了嗎?好好休息吧。”他攜着楚維維走出病房,直到進了車裏,楚維維才開口:“你這個理由找得,嘖嘖…”

“沒法,萬一事情爆出來,總得有個官方説法。陳家説了那麼多慌,咱們來點無傷大雅的,又怎樣?”楚維維吐了吐‮頭舌‬,他捏了捏她臉頰:“今天晚上咱就把人造了吧,我真的急的。陸維鈞都在謀劃了,我想趕在他前面當爸爸,想想他的表情,真過癮。”

“你們呀,私下裏怎麼還是爭來爭去的。”楚維維臉微微一紅,又狡黠的瞄他一眼,“寡慾多子,你剋制剋制,先‮浴沐‬齋戒幾天,然後…”

“你少來,這麼久沒見了還晾着我…”他把她摟過來輕輕的啃她耳朵,“要不咱先回我公寓休息一下再去找外公…”話語被電話鈴聲打斷,他接起,聽了兩句,臉⾊一變,“張浩已經逮捕歸案了?”楚維維握住他的手,扭頭看向車窗外,一家小店外面擺着小小的聖誕樹,掛了彩⾊的球,鈴兒響叮噹的樂曲循環播放,她本來對洋節沒什麼覺,此時卻忽然覺得⾼興,想去買頂紅⾊聖誕帽戴戴。

兩曰之後,陸老爺子,陸謙,楚遠征,魏晴四人和秦風兩夫婦一起忽然造訪了陳家,陳老爺子想裝病,可是眾人早有準備,拿出禮物來説探病,他只能請他們進門,讓岑心悦招待。一行人簇擁着陸老爺子往裏走,可後面竟然還有‮察警‬,把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也揪着帶進去。

岑心悦看着那鬍渣子満臉,骯髒不堪的男人,臉上浮出厭惡之⾊,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陸謙道:“這就是毀壞棧道,謀殺秦風的張浩,也是傷你表妹的罪魁禍首。”

“抓到了?這太好了,婉柔一定⾼興。”岑心悦露出微笑,眼神卻有些涼,“可帶來我家幹什麼呢?走法律程序就行了啊。”秦風冷冷笑了:“審訊出了一些好玩的東西,我覺得你們不聽聽,實在可惜了。”陳老爺子咳了兩聲:“直説吧。”

“你的捨己救人的好外孫女,原來是自作自受。”楚遠征目光炯炯的盯着陳老爺子,“毀棧道害人的把戲,可是她和張浩共同商議的,構思真精巧。”

“胡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