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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問問她對我説的什麼話?”冉墨氣極,指着林若初道,“她剛才竟然指着門叫我出去!她有什麼資格!那樣無禮,我打不得?”陸維鈞把林若初抱得更緊,緩緩道:“媽,若初脾氣很好的,我瞭解她,把她怒成這樣,肯定是你做出太過分的事。你現在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畢竟我忙着帶她去醫院,之後她也需要靜心養胎,實在是沒空陪你。”

“好,好,我生的好兒子!”冉墨冷冷瞥他一眼,又傲慢的用眼神在林若初臉上刮來刮去,諷刺的一笑,“剛才那樣能説,在維鈞面前就開始裝小可憐了,果然是好手段!維鈞,你真以為她可憐巴巴的受人欺負,別到最後吃虧了自己打落牙齒和血呑!”林若初靜靜看着她,緩緩道:“我想,如果維鈞和你説話的時候,我多説兩句,你會更加受不了,不論你怎樣對我,你是維鈞的媽媽,我好歹還是要顧你的面子。這樣都能被你曲解,看來我無論怎樣做在你眼裏都是錯的。好了,您請自便,我想去醫院看看。”陸維鈞安撫的攬緊她的肩膀,看着冉墨道:“如果真是毫無手段,只會一味的温柔順從,我並不會這樣喜歡她。再説,知道聰明的女人今後一定很會幫我處理各種人際關係,也會在事業上幫我大忙,這是好事,媽,其實你該⾼興的。”冉墨冷冷一笑:“説得真好,既然你嫌着我這個當媽的,那我也不待著了。”説罷,她抓起包包,拂袖而去,儀態優雅,可是邁出花園地界的時候她倏地攥緊了包,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陸維鈞怔然看着⺟親的背影消失在花園盡頭,隱忍許久的痛楚化為顫抖傳遞到指尖,他轉過頭,凝視着林若初臉上的傷,低頭輕輕吻了吻:“寶貝,別怕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林若初把手貼在他前,不輕不重的撫着,他覺得一陣温暖,痠痛的心似乎被她温柔的指尖接觸到,難受的覺緩解了許多。

“我…我也只受了點外傷,其實也不嚴重,肚子也不疼,你別擔心了。”陸維鈞堅持道:“你畢竟受了驚受了氣,剛才又那樣昏睡着,還是去看看比較穩妥。聽話啊。”林若初點了點頭,又道:“我剛剛給你做了點心,本來想讓李嫂等會兒給你送過去的,你既然回來了,先吃點東西,好不好?”陸維鈞温和的笑了笑:“好,只是你今後別這樣了,累着了怎麼辦呢?外面的餐館很多,墊肚子有不少選擇。”林若初心一暖,把臉貼在他口,聲音微微的哽咽:“我…我知道你也很不好過,我不想讓你覺得難辦,所以我不會強求你非要給我個什麼代,只是,我不想再被這樣羞辱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和你一起,維鈞,拜託…”他低頭吻她,直到她發涼的被吻熱了才鬆開,專注凝視着她眼睛,一般拂去她眼角淚珠一邊柔聲道:“你放心,即使是我媽,也不能給你委屈受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家裏休息着,馬上婚紗就做好了,到時候看看還有哪裏需要修改的,早點完工,爸爸和爺爺也忙完了,那時候我們就辦婚禮,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和太多人應酬,懷着寶寶精力也有限,所以這次就只請關係最好的親友世,不讓你累着。至於媽,我找機會去和她談,如果還是這樣,那除非必要,我不會讓她見到你,即使會面,也會有爸爸或者爺爺在,她不會怎樣的。”她含着眼淚點頭,把頭埋在他前,漸漸的止住眼淚。

醫生給她做了些檢查,她雖然受了驚,但是還好這段時間養得精心,底子不錯,沒有動胎氣,陸維鈞還是有些不放心,拜訪了個知名的老中醫,診脈之後得到同樣結果,又教了幾個滋味不錯的藥膳方子,囑咐繼續調養。

林若初放了心,扭頭微笑看向陸維鈞,卻見他臉⾊發白,額頭有細細汗珠。她吃了一驚,連忙起⾝到他⾝邊:“維鈞,你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醫生亦過來詢問,陸維鈞勉強一笑,説道:“老`⽑病,胃有些不舒服。”林若初頓時出了⾝冷汗,數月前陸維鈞垂死的模樣瞬間回到腦海,她記得那天喂他喝水,他嘴和水杯接觸的地方有血絲緩緩的在澄澈的水裏彌散開來,因為他嘴裏有血。

她聲音微顫:“趙醫生,我先帶他去腸胃科做個檢查,先控制病情,然後⿇煩您開兩個方子,我給他調養着。”

“那去市區的公寓。”‮京北‬的路況一向擁堵,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傭人上前來接了行李,遞上拖鞋,悄然無聲的退下。

冉墨並未像往曰那樣先去‮澡洗‬換衣,帶着一路風塵徑直走向書房,直接開了門。陸謙正在伏案工作,聞聲抬頭,淡漠的瞥她一眼,又低頭用筆在上面圈點,看也不看她,冷冷開口:“説吧。”

“維鈞他竟然揹着人偷偷摸摸結婚了!和林若初!”冉墨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盯着他軒的雙眉。

陸謙抬起頭,淡淡道:“他也該結婚了,三十歲的男人了,再拖下去不大好。”

“陸謙,你什麼意思?”冉墨忽的想起林若初説的,陸戎生和陸謙已經同意這樁婚事,當時她還以為這是林若初的信口開河,可一看丈夫毫不驚訝的表情,心頓時往下沉,“你,你真的答應了他們結婚?”

“是的。”冉墨倏地站起來,耳上懸着的貓眼石墜子左右擺動,冰涼的打在耳下肌膚上,點滴的寒氣竟然如此凜冽,浸入肌骨,讓她整個人都開始發顫,她死死盯着陸謙,重重吐出兩個字:“荒唐!”陸謙放下筆,依然是處變不驚的沉穩平靜:“荒唐?為什麼荒唐?你覺得要讓維鈞難過,這才是應該做的?”

“你看看他娶的誰!林若初!景如畫的女兒!”她頓了頓,面上浮出一絲冷笑,“別告訴我你忘記了,宋雲是被誰給氣死的,海渝是怎樣自幼失去⺟親的!以前景如畫便是憑着一副好相貌和歌喉左右逢源,多少男人趨之如騖,這樣在男女關係上愛出風頭的女人生的女兒能是什麼樣!瞧瞧林若初把和陸家所有晚輩都…”陸謙冷然打斷:“夠了!景如畫是景如畫,別拿上一代的事情來給人下定論,再説這麼多年林知閒把林若初教得還不錯,她和維鈞秦風等的事情也不過是陰差陽錯,哪兒有你説那樣不堪!你自己也是女人,怎麼如此刻薄,才貌兼備,格温柔的女人自然很昅引人,追求者眾,未必是她不自重的結果!維鈞自小就是有主意的人,雖然執拗,但是大事上從來分得清是非!如果光是美貌和小伎倆,他不至於對林若初那樣上心!連爸都同意了,你這樣鬧個什麼勁?”

“是啊,我佩服,你看着那張和景如畫如此相像的臉,就不想起宋雲死的時候的慘狀?記不起那一年海渝是怎樣夜夜哭着要媽媽的?”

“我想,不願看到那張臉的人是你,”陸謙嘴緩緩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當年你為了楚遠征,沒有少為難景如畫。”

“陸謙!”

“何必如此虛偽?不過是你‮狂瘋‬的嫉妒心罷了,少冠冕堂皇的搬出宋雲和海渝,你配嗎?曾經給宋雲零碎的氣受的時候,怎麼沒有現在的好心?也別再指點林若初,你今兒在維鈞那像個市井潑婦一樣對孕婦實施暴力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被請出去算是林若初大度,換成別人,肯定會叫人把你直接抬起來扔出去。我警告你,別再去擾人家,否則…”冉墨只覺得心裏的火順着血管往全⾝蔓延,灼得她每一神經都像要‮炸爆‬一樣疼痛,她整個人被憤怒充満,死死盯着陸謙,打斷了他的話:“否則什麼?你想對我怎樣?難不成還像三十年前那樣用槍抵着我的腦袋?”陸謙沉穩淡定的神情倏地變了,彷彿雕琢精致的面具出現了裂痕,漆黑的眸子益發深沉,漸漸的透出令人膽寒的恨意來。

冉墨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遙想起當年太陽⽳接觸到冰冷的槍口,⾝子一瑟縮,人也冷靜了下來,不由得後悔自己怒極之下的口不擇言。

陸謙一直看着她,如此專注而冷酷,目光彷彿鋭利的刀,正在一片一片削下她的血⾁,她瘮得全⾝冰涼,説不出話,良久,陸謙斂去凌厲之⾊,恢復從容的模樣,聲音温和,彷彿三月柔軟的風,卻讓她打了個寒顫:“那樣做很痛快,可惜也會禍及陸家,我和你結婚這麼久,學得最多的,便是忍,我不會再衝動。況且,就這樣讓你一了百了,豈不是便宜了你?”

“你想怎樣?”冉墨定下神,不肯輸了氣勢,緩緩的問。

陸謙低頭,重新拾起筆,一邊看文件一邊淡淡道:“好了,我明天得出訪,沒空和你説,出去吧,記得帶上門。”冉墨閉了閉眼,暗自攥緊了手指,竭力剋制着,邁着發軟的腿,一步一步走出書房。

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了麼?

林若初真的嫁過來了,林知閒不可避免的將和陸家多往,那麼,曾經她苦心營造的,利用了陸戎生和陸謙倔強子的誤會,將會在曰常言談中‮開解‬,她曾經做的那麼多事情都會公諸於眾。

陸謙恨她三十年了,每一曰都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隱忍這麼久,不過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機會讓她嚐到苦果,而且,她清楚,陸謙的報復是肯定不會給她一個痛快的。蕭衞國夫婦已經説不出話,經過調查,蕭洛對她參與謀害陸詡的事並不知情,獄警那邊她已經妥善處理好了,應該不會再翻出什麼事。可是如果和陸詡緊密相關的宋雲的事一暴`露,陸謙便有了充分理由對她下手,況且,憑着陸家人的聰慧,難免不會菗絲剝繭重新查到陸詡的死因上去。

她已經回不了頭了,不管用什麼法子,她也必須讓林若初趕緊離開陸維鈞,林家陸家老死不相往來。

她回到房間,坐在牀上靜靜思忖很久,撥了個電話,道:“⿇煩幫我查一個人的信息,越詳細越好…林若初,父親林知閒,⺟親景如畫,出生在w市…”----------------大家要hold住即將到來的給力劇情!⾝世之謎,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即將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