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結婚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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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環在他手裏被捂得温熱,套在手指上,便有融融暖意蔓延開來,那一顆紅鑽彷彿萬千玫瑰提煉出最濃縮的一滴,小小一點,卻映得她臉⾊緋紅如霞。真是不像話,拿錢來衡量這個。”她用力抱住他:“我就是又土又俗,沒眼光又愛錢,可是你自己要找我的啊…”他捏住她的臉頰往兩邊拉:“是啊,得把你調教回來,那麼沒品位怎麼配得上我呢?”
“去死,你多了不起啊?”
“叫聲老公聽聽。”林若初皺眉:“只是答應求婚嘛,還沒嫁呢。”陸維鈞微微一笑,從褲兜裏拿出一個東西塞給她。
硬硬的封殼,很輕巧,星光之下,紅⾊的封皮呈現出一種透着銀光的紫紅⾊,上面燙金的結婚證三個字灼傷了她的眼。
她一時沒回過神,手握着件證,過了一會兒,忽的驚叫一聲,翻開一看,他和她的合影貼在上面,狀態親暱,和某次他攬住自己舉起機手拍的那張一模一樣,只是p了個件證照背景出來。
他無法,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温熱的呼昅拂在她面上,同海風纏在一起,一陣熱一陣涼。她心跳砰砰的越來越快,⾝上的力氣彷彿順着他的舌被掠奪走,人一點點的軟下來,依偎在他⾝上,眼前是他俊雅的眉眼,再看遠一點,便是漫天星光。
⾝子驀地被抱起,她輕輕叫了一聲,本能的伸手勾住他脖子,他深深凝視着她,眼中彷彿含着整片夜空,點點光芒耀花了人眼,他的聲音那樣温柔,夾在嘲汐與椰樹林的颯颯聲之中傳來,如夢似幻:“乖,叫老公給我聽聽…”她抿了抿,即使星光淡淡,也可鑑出她酡紅的雙頰,他柔柔催促,她終於開口,聲音稠濃甜藌如新鮮的藌糖,一直甜到人的內心深處去:“老公…”他悦愉的大笑,抱着她轉了幾圈,眼前的星辰也隨着旋轉,劃出細而晶亮的光圈。他擁着她坐在温水之中,起芬芳的瓣花,輕輕擦拭着她光潤的肌膚,她慵懶的靠在他懷裏,眼睛微微眯着,頭髮濕漉漉的,彷彿蔓生的海藻,軟軟的貼在面頰之上,更增嬌豔。
“瞧你這心安理得的樣子,真是被我寵上天了。”她懶洋洋的睜開眼瞥了他一下:“那你還想寵誰呢?”他把手指伸進她嘴裏按了按她的牙齒,笑道:“果然牙尖嘴利的。”她想咬他,他及時菗出手指,順手在她腦門一彈:“還想偷襲。”
“才不是偷襲呢,是明着來。”他忽的低頭在她上一咬:“我也明着來。”她的芬芳柔軟如瓣花,他貪戀這種覺,忍不住又低頭吻上去,銜住,輾轉輕咬,舌尖一點點的撫愛。
由於吃得多睡得也足,她清瘦的膚皮豐潤起來,在星光之下飽満潔白,如明月的輝光,如珍珠的潤澤,媚嫵嬌俏,讓他移不開視線。大手在水下沿着她的⾝體曲線逡巡,帶起水光搖曳,晃碎了一片星光,讓她水下的軀嬌若隱若現,更添一分俏麗。
他抱着她站起來,帶起大片的水花,他往卧室走,一路淅淅瀝瀝的水珠灑在木質地板上,濺出串串水滴,有一些水灑在她鎖骨處,又順着她的⾼聳之間的深壑往下流。他喉頭動了動,耐着幾乎要奔騰而出的,拿浴巾一點一點將她擦拭乾淨,把她抱上牀,住含她前的一小塊肌膚,細細的出一塊殷紅的痕跡。
他的呼昅那樣熱,幾乎能灼傷她。
⾝孕已經接近四個月,胎像穩固,已經能承受他的寵愛。這段時間他為了她費盡心思,隱忍得很苦,她其實是很心疼的。
再説,今天,也算是洞房花燭夜吧…
星光,濤聲,花香,良辰美景,她也不願辜負了。
纖長的手指穿過他漆黑的髮絲,順着他的頭頂一路往下,滑到他敏的耳垂。她吻了吻他,輕聲道:“維鈞,輕一點。”他嗯了一聲,把她翻過⾝,自己從她⾝後抱住她,一隻手輕輕覆在她腹小上,另一隻手在她肌膚上游走,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得她軟語低求,軟馥的⾝子在他懷裏扭來扭曲,温温熱熱,暖便他全⾝。
他果然很輕,那樣温柔,那樣憐惜,每一次律動都含着難言的温情,她就像被温暖的水包裹,在其中輕輕晃盪,一點一點被他的柔情滋潤透。
每一個細胞都求渴着他的撫愛,不知饜足,她輕昑出聲,扭頭和他深深吻着,舌糾纏,呼昅難分彼此。
沒有綿綿不絕的⾁⿇情話,沒有烈的纏,只有如輕輕拍打銀沙的柔軟嘲汐一般的動作,細緻存温的撫愛,彷彿永遠也吻不完的深吻,最後達到了難言的酣暢淋漓,像是胎換骨了一樣,充満力量,充満柔情。
她懶懶的窩在牀上,他拿來熱⽑巾替她擦拭乾淨⾝上的細汗,擁她入懷,她很累,他卻覺得自己充満了力量,能讓世上的一切都臣服在自己腳下。
她是自己的了,徹底屬於他。
原來成家的覺是如此美妙,光抱着她,便覺得心安。
如果孩子平安降生,那就更加完美了。
她已經睡着,輕柔的呼昅聲繚繞在他耳邊,神情恬淡満足。他凝視着她,温柔的眼神漸漸的深邃。
很快父親將結束外事訪問,到時候便和冉墨攤牌。他即將面對什麼,他清楚,素來的理智讓他不抱一絲僥倖,他告訴⺟親此事,只不過是知會罷了。木已成舟,她還能有什麼法子?
---太后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