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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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庒了庒靠墊,確定看不出一絲痕跡,放下心,偷偷看了陸維鈞一眼,他似笑非笑回望過來,緩緩走近她,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温熱的手緩緩從下巴往下移動,她羞得臉頰緋紅,竭力忍耐,他停住,拍了拍她的臉頰,忽然伸手探入一旁椅子的靠墊之後。
他掏出打火機,火苗燎上信的一角,越躥越⾼,手一鬆,那一團火便落在了地磚上,很快熄滅,而信已經成了灰燼,炭黑的碎紙殘片發出焦味。
他一向謹慎,今曰卻破天荒把一份重要文件忘在房間,又破天荒沒有讓秘書來取,而是親自返回,看來一切皆天意,否則她揹着自己和秦風聯繫的好事豈不是瞞下了!
他冷冷盯着林若初白裏透青的臉,收回打火機,説道:“為了紅顏一笑,冒着犧牲整個n市手下的危險,真是情真意切。秦風對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她在塵世酒吧一直刻意和他拉開距離,他並不為她的冷淡惱怒,反而離她遠遠的避免她尷尬,只在暗處默默守護,在她離去之前給一碗解酒的中藥。
她從未想過愛他,卻對他很,很信賴。
秦風不會為了傾訴衷腸而冒險,他的信裏到底寫了什麼?這已經無從得知,最重要的是,陸維鈞會對他做什麼?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求情,否則以他的脾氣,秦風只會更難辦。
“你和他早就勾搭上了吧?”他走到她面前,面無表情俯視着她。
“我沒有。”
“沒有?那他敢無視我的話,煞費苦心聯繫你?桓之真是太傻了,怎麼看上你的?”他微微躬⾝,湊近她的臉,輕蔑的説,“水楊花,很能勾人,果然天生是的料。”她的臉紅了又白,指尖屈辱得輕輕顫動,他站直⾝子,微微眯眼:“怪不得這麼在乎畢業證,有學歷,的確價碼會⾼一些。”再也忍耐不住,她抬手便往他的臉揮去,他的手很快,握緊她的手腕,力度之大,幾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他的眼眸益發深邃,嘴角卻往上輕輕一揚,看到這個詭異的笑容,她的心臟突的一跳,她想起了,這個男人她得罪不得!
他沒説話,她不敢開口,此時,她的機手忽然在牀上響了起來,這個豪華的套房房間之間沒有牆,用矮櫃或者盆栽作為隔斷,鈴聲在空闊靜謐之中顯得極為突兀。
陸維鈞鬆了手,往牀走去,她想搶先一步,卻被他握足,我正好想和令尊聊聊,他就打過來了…”---------求收蔵~~(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