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力氣和他説話卻有力氣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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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閃電劃過,他的臉在夜光下驀然清晰,漆黑的眸子目光太過專注,讓她背後微微一涼。”她哪兒敢再和他澡洗,搖了頭搖:“真的沒力氣了,站不起來了…”
“站不起來?”他眼裏透出微微的得意之⾊,低頭親了親她的嘴,“活該,這麼不聽話,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她閉上眼,臉頰上猶帶未褪的暈紅,就像粉⾊的玫瑰花苞一樣清新可愛。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起⾝去浴室,卻先拿出一條熱⽑巾,揭開被子給她擦拭⾝上的薄汗。
熱⽑巾熨帖在膚皮上很舒服,每一個⽑孔都似乎張開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搶⽑巾,説自己來,卻被他輕巧按住,一邊擦一邊温柔的摸撫過她柔嫰的肌膚,直到摸夠本了才拿起⽑巾,施施然去浴室沖澡。
卧室的門被撓得響,隱隱有狗叫聲傳來,雷聲又開始響,狗叫更大聲了,想必是壞蛋被嚇着了。林若初勉力下牀,穿好睡袍開了門,壞蛋直接衝了進來。短暫的失神中他已經走到門口,推開大門,門廊之外雨聲淙淙,水線如簾子一般密集,地上一圈圈被水濺出來的小圓圈,濺起的水霧足足到了人的膝蓋那麼⾼,不遠處的路燈成了個模糊的光暈,彷彿是浮在空氣中的孔明燈。
陸維鈞停住腳步,眉頭皺起,低低咒了一句:“這雨真tm大。”説完他目光一轉,掠過她的臉。
車停在花園門口,他自然不能這樣過去,林若初愣了一會兒,他這樣子想必是示意她拿傘,她趕緊過去,在門邊的櫃子裏翻了翻,果然找到了雨傘,連忙撐開遞給他,做出温柔的樣子:“陸少,雨大,路上小心。”陸維鈞面⾊依然平靜,下頜卻已經繃緊,太陽⽳也突的一跳,喉嚨辣的難受。她懶得理他卻對那隻沒有節的狗上心,怎麼不讓他窩火得想一走了之。她剛才如果服個軟也罷了,竟然一言不發看着他下樓。雨這麼大,他想她開口留人,她卻給他遞傘,偏偏還做出這乖巧的樣子讓他沒法對她發火。他憋得難受,眸光益發寒涼,讓她不解,往後退了一步,只想這個喜怒無常的瘟神趕緊離開。
他走到門廊台階之處看了看密集的雨簾,心中總覺得不甘。
陸維鈞嘴角微微揚起,菗出手臂把她摟進懷裏,下巴抵在她頭頂,隔了一會兒,低聲道:“今後記得安分守己,乖乖待著,我不會虧待你的。”林若初閉了閉眼,説道:“要多乖?”
“需要你的時候能隨叫隨到,不能招惹別的男人,做什麼重大決定都給我報備,不能擅自遠出…”他一向言語精煉,這次卻囉嗦得讓人不耐煩,條條框框如繩索,一圈一圈纏繞上她的⾝子,讓她連呼昅都困難起來,好不容易等他説完,她已經耳中嗡嗡響,腦海裏迴盪着四個字——喪權辱國。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陸少…”他輕輕挲摩着她的背,問道:“怎麼?”
“我可以繼續考研嗎?”她知道他喜歡她在豪宅裏過着寵物一般閒適的生活,她養壞蛋,他養她,可是她必須給自己一個目標,否則在她面前的路只有兩條,墮落,或者抑鬱。
至少學習能讓她盡力正常生活,至少在他放手之後,她不至於毀得太徹底。
“考哪兒?”他心情似乎不錯,手伸到她頸後攏着她的頭髮。
“a大…”
“a大男生太多,我可不放心。”她心有些慌,抱住他道:“我就上課,真的,再説經濟學男女比例不怎麼失調…”
“為什麼這麼想考研?”
“經濟學的本科不好混,我想…”他打斷:“都考慮到跑路之後的生計了是吧?想得遠的。”他覺得心裏堵得慌,躺在他懷裏卻想着離開之後的事,這女人…
覺到他手臂驟然收緊,林若初蹙了蹙眉:“陸少,我沒法過無所事事的生活,要不你讓我去上班也行…”
“好笑,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錢沒給夠呢。再説你朝九晚五了,怎樣隨叫隨到?”他冷笑一聲,“行,考研對吧,隨你,學歷⾼我也有面子。”她黯然低頭,輕輕説了聲:“謝謝陸少。”又是一陣沉默,他又不耐煩開口:“都同意了,你怎麼還死氣沉沉的?”她往他懷裏鑽了鑽,低低道:“沒有,是真的困了。”生活的決定權都被他人掌控,讓她怎麼⾼興?
他知道她想的什麼,可是他不這樣,她本無法重視到他的存在,但他越這樣,她表面乖巧了,心卻更排斥他。
他該怎麼辦?
王秘書説女孩子要靠哄,可是他給她買東西,她不在意,帶她玩樂,她也沒興致,放下架子和她説話,她心不在焉,這樣的人該如何哄?
她很累,怔了一會兒便入進夢鄉,悠長呼昅在他耳邊迴盪。他卻難以安眠,聽着雷聲漸小,嘩嘩雨聲也停歇,不知何時才朦朧睡去。
林若初睡得糊糊的,早上被他弄醒,忍不住起牀氣,直接捶了下牀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只能強撐着起來洗漱,和他一起吃早飯。他吃得很快,完畢後優雅的擦了擦嘴:“中午陪我吃飯。”
“好,我等會兒來。”
“等會兒怕你睡過頭,去我辦公室,覺睡或者是做別的,隨你。”--這醋罐子…這彆扭傢伙…而且…很離不開她哦,要隨時帶着,嘿嘿…
咱們明天見,明天很有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