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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二章我會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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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二章我會忍不住的--------小鵝的廚藝很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這是上天賜予每個人的禮物。在進山前,小鵝的⾝份是千金大‮姐小‬,是一家之主,本就不需要自己做飯。但進山後她只是跟着一些姐姐大嬸們學了一會,做出來的飯菜便非常美味可口。小草常常總結,做飯不一定要有多⾼的廚藝,關鍵是看用不用心。或者説,是做給誰來吃。小鵝很喜歡聽小草説這樣的俏皮話,總是讓她覺得很甜藌。

對於六子而言,能來小草家蹭飯也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因為那不僅能品嚐到美味可口的飯菜,還能多看美麗的小鵝姐幾眼。

六子很羨慕小草,但從來沒有惡念,也是真心把小鵝當做姐姐來看待。

於是這頓飯吃喝的很盡興,六子酒量不是很好,幾杯酒下肚便滔滔不絕起來。

“小草,當初你受傷進山,村裏人都以為你傷好後就會離去,卻沒想到你真的在村裏住了下來,而且一晃就是一年過去了。小草,你有想過再出去嗎?”小草傻愣愣的説道:“這裏有⾁吃,出去幹嘛?”六子鄭重的説道:“你這樣不行,做人要有理想!”小草疑問道:“理想?”六子揚起酒杯,目光灼灼,道:“對!理想!你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嗎?”

“我知道!”小草像是知道六子的心事一樣,搶着説道:“當一個厲害的獵人,就像獵頭那樣。”六子瞥了小草一眼,道:“那算什麼!真沒出息!我的理想是要做一個魂客,一個強大的魂客!”

“魂客…”

“説了你也不懂。魂客,就是修行者的意思。知道修行者是什麼嗎?他們能上天入地,能隔空取物,別説擊殺幾頭野豬,就是瞬間擊殺幾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説着説着,六子‮奮興‬的站起來,動的説道:“等我十八歲,我就出山,拜師學藝!我家裏雖然不同意,但好在我還有一個弟弟,在我死磨硬泡下,已經答應我了!哈哈哈!我一定會成為魂客的,到時候再回山裏,定讓別人刮目相看!”看着六子這個樣子,小草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個時候的自己,満懷鬥志,一心想要成為魂客,不就是和現在的六子一樣?

“獵頭他是魂客嗎?”小草問道。

六子想了想,道:“應該是。我有一次和獵頭打獵,看他手中出去一道土⻩⾊的光,竟直接把一頭野豬給擊暈了!”小草心想,看來獵頭是土魂境魂客。

這時,小鵝又給他們端上來一盤羊⾁,笑着問道:“六子,你對外面的世界瞭解嗎?你想拜師學藝,要跟誰拜師呢?”

“這個…”六子摸着腦袋笑了笑,道:“我只去過崑山下的鎮子,對外面的世界還真是不瞭解。不過聽説現在的朝廷很厲害,若是‮入進‬朝廷,資質好的話,是有機會被選入血族的。要是成為了血族的一員,就能獲得神奇的力量,比別人要少奮鬥一二十年!”小鵝微微一頓,問道:“你想加入血族?”

“我才不!”六子‮誠坦‬的説道:“我爹孃從小就告訴我,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一步一個腳印。天上哪會掉餡餅。加入血族就能憑空獲得力量,哪怕這個傳説是真的,我也不願意。誰知道這是什麼歪門琊道!”聞言,小草伸出手,在六子肩上拍了拍,微笑道:“説得好。來,喝酒。”

“咦?”六子詫異的看着小草。

小草疑問道:“怎麼了?”六子道:“我突然覺得你好像變了個人。”

“呃…有嗎?”小草突然傻乎乎的笑了起來,朝小鵝望去,道:“小鵝,六子喝多了,你快伺候他睡吧!”

“這下正常了!”六子一臉漲得通紅,道:“小草,你怎麼胡亂説話。小鵝姐是你的子,怎能伺候我睡…”小鵝笑道:“別理他。就憑你剛才那番話,我就認定你這個弟弟。”六子的臉頓時更紅了,半響不再出聲。

盡歡而散,夜深人靜,山中黑漆漆靜悄悄的。

一年過去了,楊草和應採鵝就在這樣的大山中生活着。他們並沒有刻意的隱姓埋名,只是掩蓋了魂客的⾝份。楊草戴上了傻子的面具,和應採鵝一起真正作為村子的一員,參與任何勞動活動,只是旁若無人的時候才專心修煉。

一年過去,或許是沒有進行實戰的原因,楊草的境界沒有以前突破的那樣快。還是本命魂丹境,但已是本命魂丹境巔峯期。他嘗試着化魂丹為陰神,但次次都沒有成功,總是還欠缺些什麼。其實他這個速度也只是和他以前的自己相比,若是和一般的魂客相比,這個速度已經很驚人了。至於應採鵝,倒是很有成就,居然在深山中成就了大魂丹境。

和楊草比起來,她在深山中更好修煉一些。這一年之內,她用聖龍王魂術不知救治了多少動植物。許多瀕死的生物都在她神奇的魂術下活了過來。隨着魂術的使用和對新的聖龍王魂術的領悟,小魂丹逐漸壯大,轉化為了大魂丹。

夜已很深,兩人都還在修煉。但兩人的生活非常有規律,除非是到達了修煉的緊要關頭,不然的話到了規定的作息時間,他們就會‮覺睡‬。

卧房中一張小牀,楊草睡在牀上。牀腳外側有一繩子,應採鵝就睡在繩子上。

當初楊草提出要地上,讓應採鵝睡牀,但應採鵝非要睡繩子,説鍛鍊自己的警惕之心。以後若是出山了,面對楊逍的追殺,也能不成為楊草的負擔。

楊草揪不過她,只好就這樣維持下去。

兩人同居一年,卻從來沒有真正睡在一起過。

不是楊草不想,也不是應採鵝不想,而是始終保持着一個契機。

山中的月兒顯得很大很圓,非常清澈。

應採鵝從繩子上跳下來,推開窗户仰視明月,竟有些失眠。

良久後,她來到牀邊,輕輕的‮摸撫‬着楊草的臉龐,然後將臉貼了上去。最後,⾝體也漸漸貼住了楊草,彷彿就打算在他⾝邊睡下。

受到那兩團‮大巨‬的柔軟,楊草全⾝頓時變得熱乎乎的。

楊草從黑暗中一把抓住應採鵝的小手,道:“小鵝,再這樣下去,我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