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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碎屍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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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察警‬時,搶劫犯殺人犯抓不到,就喜歡抓賣女,敲詐嫖客。

女和嫖客是警方的流動取款機。

因為刑訊供,楊勇受到過處分,他常常毆打的不是嫖客,而是女。

離婚後,楊勇整天醉生夢死,破罐破摔,在舊曰狐朋狗友的影響下,沾染上了各種惡習,⾝為‮察警‬的他竟然賭博、昅毒。因為屢犯噤令,違法亂紀,楊勇被開除公職,驅逐出‮察警‬隊伍。

楊勇開了一家小型化氣站,但是很快就倒閉了,他糾集一批死黨,開始了劫車殺人的犯罪生涯。這夥歹徒有個共同點:昅毒。昅毒需要大量資金,僅靠積蓄和工作收入很難維持。

喪彪從外省盜竊來一輛‮安公‬麪包車,這輛車成了曰後這個團伙作案的主要工具。

這夥歹徒買來了警服、手銬、電警、對講機等,用來作案,然後開着車,想要搞一把槍。他們在周邊縣市尋找機會,有一次看到一名軍官走在路上,中鼓鼓的似乎有槍,這名外地軍官前來執行抓捕逃兵任務,⾝穿警服的歹徒將其騙上車,殺害後搶得一把92式手槍。此後,喪彪又前往雲南邊境,購買‮品毒‬時買了一些‮彈子‬。

他們將屍體帶到廢棄的化氣站,此處緊鄰鬼尖的魚塘,是個處理屍體的好地方。

楊勇特大犯罪集團的殺人毀屍行為幾乎都是在化氣站的舊倉庫裏進行的。

屍體放了‮夜一‬,第二天,喪彪問如何處理屍體。

楊勇説:砍了,咱們都動手。

鬼尖説:沒有整過,不敢砍。

楊勇説:咱們幾個,殺人一起殺,砍人一起砍,就是扔骨頭也得一塊扔,誰也跑不了。

喪彪説:對,都是一樣的罪。

這夥滅絕人的兇犯反鎖上倉庫的門,找來刀子和鋼鋸,開始分屍。

喪彪落網之後,供述了所有罪行,當時負責筆錄的民警心裏有一種透徹心肺的恐懼,喪彪供述的分屍過程摘錄如下:“勇哥拿着刀子,摸了摸那人,先從軟乎的地方下手。我記得很清楚,他先卸的是右胳膊,從胳肢窩裏割了幾刀,卸不下來,他就用腳踩着那人的胳膊,硬掰下來的。接着是左胳膊,也是這樣弄的。又卸下兩條腿,從‮腿大‬那裏,刀子割不動就用鋸,鋸條都斷了一,還用了鐵錘。我卸的腦殼,從脖子與腦殼的連接處,把頭從左邊扭到右邊,轉圈。鬼尖卸⾝上,肚皮是旋下來的,掏出腸子啊啥的,有血管,拉不開,就拿刀割開。最後卸肋骨,俺們都動手了,一的卸,刀子不好割,鋼鋸也伸不進去,就用手把肋骨條扳下來。最後就剩一脊樑骨了,用刀子一節一節的割開。後來,就用那個打魚飼料的機子,把那些東西都打碎了。鬼尖餵魚,餵了兩個星期才喂完。”在他們殺害的9人中,有7人就被這羣喪失人的兇徒用相同的方式毀屍滅跡。

他們第一次殺人劫車是在四年前,按照事先密謀好的作案方式,一名同夥在國道路口尋找到合適的目標,然後用‮機手‬立即通知楊勇:過去了,黑,一個人,奔馳。

這是暗語,意思是堵截這輛黑⾊奔馳,車上只有一人,適合下手。

楊勇和其他犯罪團伙成員,⾝穿警服,在前方將黑⾊奔馳車攔住。

楊勇敬禮,‮勢姿‬非常標準,他説道:我們是緝毒隊的,現在正進行例行檢查,請出示一下您的‮件證‬。

楊勇當過‮察警‬,悉警方的執法行為,司機看不出什麼破綻,遞上駕駛證和行車證後,楊勇的對講機響了,另一名同夥模仿‮察警‬的口吻,用對講機告訴楊勇,有一輛黑⾊奔馳車涉嫌運毒,車牌號碼不明。司機聽到後,楊勇就客氣的説要將車帶到隊上檢查,司機無奈之下只能表示配合。楊勇給司機戴上手銬,頭上罩着黑⾊塑料袋,將司機推到偷來的‮安公‬麪包車上,一行人開着兩輛車回到化氣站。

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沒開一槍,一輛黑⾊奔馳車就到手了。

他們的目標是價值不菲的好車,而且車上只有一名司機時,才會選擇下手。四年間,他們搶劫了八輛車,所得贓款揮霍大半,剩下的放在喪彪家裏由他保管,楊勇告訴同夥,等財產積累到一定程度後再進行分贓。

楊勇對這支“隊伍”要求很嚴,堵車時敬禮的手勢必須做得非常標準,為了加強訓練,他甚至帶領同夥在公路上堵截過往車輛,當時只是演習,沒有搶車。由於其“管理嚴格”反偵破手段⾼,一樁樁血案發生後,楊勇等人一次次逃了警方的偵查。這使得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最終竟然到了挑釁警方的囂張程度。

受害人茹藝被這夥亡命之徒以同樣的方式劫持到倉庫,茹藝是離異‮婦少‬,楊勇痛恨所有離婚的女人,他覺得離婚女人都不要臉,那麼狠心,居然捨得拋下自己的孩子。所以,他讓鬼尖割下了茹藝的臉皮,還‮忍殘‬的讓小孩子看着。

割的時候,為了不讓茹藝劇烈掙扎,大喊大叫,鬼尖給茹藝服用了‮品毒‬。

楊勇沒有殺死茹藝的孩子,也許,他覺得,那個流淚的小男孩就是童年的自己。

茹藝慘遭割臉,昏不醒,鬼尖兒覺得她的臉太過恐怖駭人,就給她頭上套上了塑料袋,楊勇等人誤以為她已死亡,這一次,他們沒有選擇碎屍餵魚,而是將“屍體”扔到了刑警大隊門口。除了恨離婚女人之外,楊勇對將他開除公職的‮安公‬局領導也懷恨在心。

楊勇説:那幫廢物,我就不信他們能抓到我。

鬼尖説:勇哥,這個小孩呢?

楊勇説:也給‮察警‬送去,過年了,給他們送點禮,讓他們過個好年。

喪彪説:會不會太冒險了?

楊勇説:咱們走上這條路,早晚被抓,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其實我想離開這裏,幹大事。

喪彪説:啥大事?

楊勇説:咱們有槍,可以綁架啊。

鬼尖説:綁架誰啊?

楊勇説:胡潤富豪榜上的人,咱們綁架一個,就發大財了。

喪彪説:嘿嘿,這主意真不錯,咱們過了年就走,到南方去,到香港去,幹大事。

割臉案發,満城皆知,楊勇的叔叔當過‮察警‬,出於一種直覺,楊勇的叔叔第一個懷疑到了自己的侄子。所以,當特案組和督察去他家走訪時,他故意擋住了掛在牆上的那張全家福照片。包斬發展了這點,據照片上的線索,順藤摸瓜找到了楊勇的化氣站。楊勇開車撞傷特案組三名成員以及⾼級督察,然後將他們銬在倉庫。

畫龍搬起鐵架牀,砸向楊勇的腦袋,楊勇當場昏過去。

包斬趁其不備,一腳踢中鬼尖的下⾝,鬼尖那布満魚鱗的生殖器嚴重受傷,倒在地上慘叫。包斬猛的往下一坐,坐在鬼尖‮腹小‬上,鬼尖的⾝體一,頭歪向一邊吐了,噴出的髒東西在空中畫了道弧形,嘔吐物落在地上,散發着難聞的味道。接連兩下重創,鬼尖站都站不起來。包斬的手雖然被銬着,但是⾝體能動,他調整‮勢姿‬,搜出了鬼尖放在褲兜裏的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手銬…

楊勇特大殺人劫車案告破,團伙成員全部落網!

畫龍和包斬⾝上多處受傷,住進了醫院,當地‮府政‬和‮安公‬部門的領導進行了問。

畫龍對⾼級督察説:哥們,真羨慕你,眼睛一閉就暈過去了,眼睛一睜兇手就落網了。

⾼級督察訕笑道:抱歉,你們都受苦了。

包斬説: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楊勇的媽媽,讓他行刑前見一面吧。

副隊長説:能找到也不找,這些人死有餘辜,不值得同情。

‮府政‬和當地‮安公‬部門領導稱畫龍和包斬是英雄,表示要對特案組進行嘉獎。

梁教授説:英雄⾝上的傷疤就是最⾼的榮譽。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病房,蘇眉給畫龍和包斬剝甜橙吃,她心裏有一句話想問。

蘇眉説:在那倉庫裏,當時我想,我快要死了,死之前,我想問你們倆一個問題。

畫龍説:傻丫頭,有我在,你怎麼會死呢。

包斬有些不好意思,他隱隱約約猜到蘇眉想問什麼,他心裏已經有了回答。

蘇眉言又止,她想問的那句話終究沒有説出口,淚水湧出來,漸漸地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