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氣勢如虹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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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羽給陳致遠找的駕校名不經轉,不僅從來沒有聽説過,駕校的位置更是偏僻得不行,如果不是陳致遠有幾乎過目不忘的本事,就這繞道就足以讓他崩潰了,官羽把陳致遠帶到駕校之後就開車離開,陳致遠一個人在場地上晃晃悠悠,只見到一步教練車,場地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難道是來得太早了?’陳致遠默默的想到。
這時,一個富態的中年漢子朝陳致遠走了過來,嘴裏叼着一支牙籤,不修邊幅,一件白⾊的汗衫隱隱有發⻩的跡象,腳上一雙涼拖就是破舊到了一個程度,陳致遠看到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貨絕對不是教練。
“你就是陳致遠吧。”中年漢子走到陳致遠⾝邊,上下打量了一邊陳致遠,道。
陳致遠點着頭道:“我就是。”
“我叫⻩奕,以後就是你的教練了。”漢子説道。
陳致遠懷疑的看了兩人自稱⻩奕的傢伙,從頭到腳,還真沒看出這個邋遢的傢伙居然就是這所駕校的教練,不過他都這麼説了,陳致遠也沒什麼可反駁的,跟着他朝教練車走去。
“開吧,隨便開,想怎麼開怎麼開,撞了也成。”一上車,⻩奕便把腿翹在擋風玻璃前,雙手環,雙眼緊閉的樣子貌似是準備是覺睡。
陳致遠從來沒遇過這種不負責任的人,不過他也懶得和⻩奕多説,反正撞了也不管自己的事,隨便開就是,只是陳致遠目前連油門和剎車都還分不清楚,這叫他如何起步。
“大叔,最基本的你是不是得教下我。”陳致遠無奈的看着幾乎要睡着的⻩奕。
⻩奕睜開濛的雙眼,含糊不清的説道:“那剎車,那油門,那鑰匙啓動。”話音剛落,⻩奕又睡了起來。
陳致遠實在是忍不住想發飆,那那那到底是哪,草,陳致遠也不管不顧了,打火,剎車和油門一起踩,引擎發出一陣爆裂的轟鳴聲,但是這聲音對⻩奕絲毫沒有影響,陳致遠慢慢試出剎車和油門之後,手剎一方,排擋杆一拉,油門一腳到底,車便飛馳而出,不過作為新手的陳致遠並沒有絲毫的慌張。
“砰。”對於方向盤的掌握還不悉的陳致遠直直的撞上練習場的全安島上,引擎蓋幾乎變形,還好陳致遠繫好了全安帶,並沒有受傷,不過⻩奕就悲催了,⾼難度的瑜伽勢姿活生生的上演。
“我草你妹啊,老子一覺沒睡醒你就撞車了。”⻩奕原本腿雙放在擋風玻璃面前,腳的勢姿沒變,只是急剎帶來的衝力讓他的頭埋進了腿雙之間,要一個大肚腩的傢伙做到前服帖於腿大,陳致遠的本事也算是不小了。
⻩奕調整好坐姿,拉動一下排擋杆,對陳致遠説道:“給油。”陳致遠聞言照做,不過這次沒有一腳到底,而是小心翼翼的。
車退好之後,⻩奕並沒有像其他教練一樣緊張的下車去看車況,而是對陳致遠説道:“繼續。”他竟然又開始閉上雙眼覺睡了。
陳致遠算是徹底服了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這車還當真不是他家的,當然,這車也不是陳致遠家的,陳致遠也沒必要去愛護,只是這次啓動不比上次莽撞,給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又撞了上去,不過小半天的時間,陳致遠就悉了車內的作,速度也能慢慢的提⾼,一天下來,陳致遠已經敢在練習場地內飆到80,而且絲毫沒有慌張的覺,老神在在,就像是一個開了幾十年的老司機一般,一旁的⻩奕雖然是緊閉雙眼,但是嘴角淺淺的微笑和微微的點頭是陳致遠沒有發現的。
下午6點,官羽準時出現在練習場,看着幾乎接近報廢的教練車,對於看陳致遠的眼神也有了變化,在回美女公寓的路上,兩人和上午來的時候一樣,都沒有説話。
回到美女公寓,官羽一語不發的上樓,陳致遠也沒奢望能和這個冷豔美女調侃兩句,所以心裏也不算失落,回到自己的房間,陳致遠將今天的事情都記錄在筆記本上,他有個習慣,便是把每天發生的事情都用紙筆記錄下來,字跡不算華麗,講究公正,但一筆一劃都力透紙背,從這點能看出陳致遠是個格執拗的人,寫完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陳致遠準備先去衝個涼,但是一出房門便看到已經換上家居服的官羽坐在客廳,一⾝淺藍⾊的服衣雖然將⾝體大部分都包裹起來,但是依然掩飾不住妙曼的⾝材,陳致遠偷偷看了兩眼便不敢再把眼神往那邊飄。
“過來。”兩個字幾乎讓陳致遠額頭滲出冷汗,女王可不是吹噓的,本⾝的那股氣勢就足以讓陳致遠這個⽑頭小子膽戰心驚。
陳致遠走到客廳,直直的站在沙發旁,連坐下的勇氣都沒有。
“坐吧,我不是老虎,不會吃人的。”陳致遠沒想到這個冷豔美女也有開玩笑的時候,心裏稍微輕鬆了一些,坐在沙發上,不過還是不敢抬起頭。
“你很怕我嗎?”官羽翹着二郎腿,斜靠在沙發是上對陳致遠問道。
估計是官羽剛洗了澡,⾝上的淡淡清香死死的抓着陳致遠的嗅覺,聽官羽這麼説,陳致遠微微抬起頭,説道:“沒有。”
“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陳致遠幾乎快要崩潰了,他想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勢,面對她就像是在立於泰山之前一般,庒得他幾乎不過氣來。
“我也只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女人。”官羽説罷,便朝樓上走去,留下糊糊的陳致遠,這句話在陳致遠腦子裏不斷的回放,但是他不明白官羽説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終於不在面對她了,陳致遠有種劫後餘生的覺,也不再去想她那句話其中的含義。
晚上美女公寓破天荒的熱鬧,幾女都沒有出去吃飯,買了好多好料回來,看樣子是打算自己下廚,不過在房間温習的陳致遠不時便會聽到廚房傳來的驚呼聲,順帶着還會傳來一股焦味。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陳致遠放下書去開門,門外站在拿着鍋鏟的周月靈,可憐兮兮的看着陳致遠。
“怎麼了?”陳致遠疑惑的問道。
周月靈扁着嘴,對陳致遠説道:“你會做菜嗎?”窮人孩子早當家,陳致遠在十二歲那年便學會了洗衣做飯,不噤要解決自己的温飽,家人出去幹農活的時候還得幫他們準備飯菜,所以炒菜對於陳致遠來説只是小兒科,點着頭説道:“會。”
“那太好了。”周月靈雀躍的説道,一把將陳致遠拉出房間,不給陳致遠反抗的機會,直接拉到廚房。
陳致遠看着烏煙瘴氣的廚房頓時傻眼了,這幾個女人太誇張了吧,鍋裏,碗裏,洗碗池裏,全部是些炒焦了的菜,看來看去陳致遠也沒發現哪份是能夠吃的,買回來的好食材都快被浪費光了。
“陳致遠,你來得正好,趕緊來幫幫忙。”虞詩宜手忙腳亂的對陳致遠説道。
陳致遠上前先關了瓦斯,接過虞詩宜手中的鍋鏟,三下五除二的將鍋裏幾乎全黑的不明物體倒在垃圾桶,將鍋清洗了幾遍,忙碌了幾乎十來分鐘,廚房才恢復原本的面貌,只是現在剩下的食材已經不多了,這麼多人吃本不夠。
幾女垂頭喪氣,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是受了不少的打擊,陳致遠只好安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我當初剛學的時候比你們還慘。”
“你是説我們現在很慘了?”周月靈手中還握着鍋鏟,眼神斜瞪着陳致遠説道。
呃…陳致遠沒想到周月靈這妮子還有抓語病的愛好,這安的意味在她口裏一句話就給轉變了,不過雖然陳致遠並非巧舌如簧,但是對於這方面説辭還是比較多的。
“我是説你們沒我慘,向你們這樣的美女,本不需要自己下廚,出去放言一聲找老公,會洗衣做飯幹家務,那還不是大排長龍。”陳致遠一臉笑意的説道。
周月靈還想反駁,虞詩宜制止了她,説道:“別爭了,現在趕緊想想吃什麼吧。”
“還能吃什麼,只有出去吃唄。”周月靈垂頭喪氣的説道,今天在學校接到電話説今晚在家吃飯,自己做菜,她可是奮興了一天,但是沒想到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坐在客廳的官羽和蕭意涵聽到周月靈的話,同時説道;“我可不去。”接下來蕭意涵繼續説道:“説好了今晚吃你們做的菜我連一個很重要的飯局都推了,你可別想呼嚨我。”周月靈求助的看着虞詩宜,虞詩宜也是沒有辦法,要她們做菜,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陳致遠了,虞詩宜對陳致遠説道:“做菜你肯定很行吧。”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陳致遠聳聳肩道。
“好吧,巧婦,跟我去超級市場。”虞詩宜説道。
就因為無心的一句話,陳致遠多了一個綽號,在美女公寓的綽號,而每當他聽到‘巧婦’這兩個字的時候,都忍不住將説話的那人拉過來痛打庇股三百下,只是這一直是心中的yy,會不會實現,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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