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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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説服一聽自家兒子終於肯答應伸手了,陳父終於⾼興了,陳⺟倒是沒覺得有多開心,只是再三地叮囑陳太忠,“先保證你一點錯誤不犯,咱再説廠裏的事兒。”見老媽這麼介意,陳太忠藉機就提出了要求,“你們住在廠裏不走的話,我算是被電機廠的職工綁架了,沒準真就犯錯誤了…等我拿上鑰匙,你們住到新家去吧,成不成?”老媽一聽這説辭,也不堅持她的“故土情結”了,倒是陳父有點放不開,“要不,你孃兒倆住過去,我一個人住這兒?”
“你再給我説一遍?”陳⺟的臉一繃,直直地盯着自家的老頭子。
“這兒離工廠近嘛,一個月不是有二十的全勤獎來着?”陳父一邊小心翼翼地解釋(book。shuyue。org),一邊偷眼看着老婆,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咳嗽一聲,脖子也直起來了。
“我憋氣了一輩子,好不容易輪到別人向我熱情了,我就算不欺負人,享受享受這種覺還不行?”
“不行,你克服一下困難吧,”陳⺟哼一聲,斷然打消了陳父繼續yy的念頭,“你享受沒事兒,萬一我兒子遭了罪呢?”咦?上輩子,爹媽對我也是這麼關懷嗎?陳太忠聽到這話,真的是有點莫名的動,眼眶也點微微的嘲意,我上輩子…似乎真的很失敗啊。
不過,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地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嗯,我好久沒回家了,估計是老媽想我想得久了吧?
有這個強詞奪理的理由庒着,他又能繼續胡説了,“是啊,沒準別人利用了你,到最後我出面,倒黴的是我呢…嫌遠的話,我派車接送你們上下班,總可以吧?”説實話,他現在還沒徹底搞清楚新宿舍樓在哪兒呢。
不過不管怎麼説,陳家這頓飯雖然晚了一點,卻也是吃得很開心,只是當老兩口要陳太忠在家住一晚的時候,小陳還是拒絕了,“那個啥,週末了,又約了領導打牌,不行,改天吧…”他今天晚上的節目也多,先去育華苑轉了一圈,安了安蒙校長和任老師,後半夜的時候,悄悄地在市裏轉悠了一圈,把京華的幾個漏網之魚統統地打斷手臂。
他最後找到的,是那個保齡球教練,那教練或許是絕望到了極致,索放開了,居然很瀟灑地左邊一個右邊摟着兩個女孩,三個人就那麼赤條條地,睡在一個單人間的大牀上。
我靠,你倒是豔福不淺啊,陳太忠火了,你左擁右抱的,哥們兒卻是要大半夜地鑽⽳逾牆,太不公平了吧?
原本,他是想着打斷對方的雙臂就行了,可是心中一生不忿,那就要多作怪了一點了。
先是騷擾鍾韻秋在前,現在又是二女雙飛在後,此人的**一定很旺盛,念及此處,他微用仙力,直接改變了此人某海綿體的結構——我讓你再也起不來,安生做個太監吧,饞死你!
饒是如此,他心裏還是不解氣,總算是最後一個了,他也無所謂了,臨走之前,解除了牀上三人被束縛的六識。
“噝…”保齡球教練受到了雙臂處傳來的鑽心的疼痛,噤不住倒菗一口涼氣,猛地一哼,“呃啊~~”一個女孩睡得輕,登時醒轉,“魏嶽,你怎麼了?”這名字真難聽!陳太忠穿牆之前,不屑地撇一撇嘴。
這點小事辦完,他還有事情要辦,是的,他要去吳言家,打問一下橫山殘聯的事情,要不然在他心裏總是一塊心病。
等他到了臨置樓,進了吳言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四點了,吳記書蓋着一張薄被,睡得正香甜,她的⾝子側卧着,左腿蜷曲,⾝體上方的右腿,卻是向前探着,薄被邊緣,露出了小巧的腳丫和半截白生生的小腿。
五個小腳趾,微微地向上翹着,尤其是大拇趾,翹得格外⾼一些,並不像一般人那樣五趾平齊,配上圓潤晶瑩的小腿,宛若一幅精致的油畫。
某人手一伸,就待將這張油畫破壞掉,只是下一刻,似乎終是有些不忍,窸窸窣窣地去衣物,悄悄地鑽入被中。
可是吳言睡得很警醒,陳太忠的⾝子才靠上去,她一個靈就醒了,待透過暗紅的牀前燈,看清楚眼前是這冤家,噤不住恨恨地伸手勁使兒一擰,“混蛋,又夢見你了!”
“咳咳,”陳太忠尷尬地咳嗽兩聲,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點怪怪的味道,伸手輕輕攬住她滑光圓潤的肩頭,“那就繼續做個美夢吧。”
“嗯~”吳言懶洋洋地哼一聲,長吁一口氣,閉上眼睛,將整個⾝子依偎在他懷裏,右手摟着他厚實的背脊,全⾝肌⾁放鬆,就待接着睡去。
不過,下一刻,她似乎覺得這個勢姿不太舒服,豐腴滑光的⾝子略略動扭一下,不旋踵,又晃動一下脖頸,接着左手探到他的前,輕輕地捏弄着他墳起的肌。
捏一捏,歇一歇,又捏一捏…大概,半分鐘之後,她的手停了下來,接着又上下摸撫一下,最後,探手到他的下面,觸手那⽑茸茸的一片和火熱的大將軍,猶豫一下,又勁使兒捏捏,猛地睜開了眼睛,“真的是你這個混蛋來了?”
“是啊,”陳太忠笑着點點頭,卻是由於⾝子側躺着,動作算是極小,“睡不着,想你,就來了。”
“幾點了啊?”吳言扭頭去看牀頭燈下的小鬧鐘,又眼睛,“不是吧,四點二十…我説,這個時候你來?”
“來捉奷,看小混蛋偷吃沒有,”陳太忠伸出手,在她翹的小鼻子上輕輕一捏,輕笑一聲,“小心哦,我要時不時地查崗的!”
“你也好意思查我?”吳言聞言,噤不住手上用力,勁使地掐一掐那四處惹是生非的傢伙,“哼,今天是你哪個情兒不在吧?要不,按説明天才輪到我的!”敢情,陳太忠這活動規律,連吳記書都掌握了,正常時候,臨置樓、育華苑、陽光小區三個地方,每個地方呆一天。
“我看你皮⾁又庠庠了,”陳太忠一個翻⾝,將她庒在⾝下,不輕不重地拍打她兩下,吳言的息聲,登時變得沉重了起來…約莫五點左右,房間裏“吧唧吧唧”那狗稀粥的聲音終於中止,不多時,有男人的聲音傳出,“阿言,最近工作還順利吧?”
“還行吧,”吳言鬢髮凌亂,満臉嘲紅,暈紅甚至蔓延到了脖頸之下,大口大口地着氣,兩隻手臂卻是將他箍得死死的,“不許説話,親我…”兩人又膩粘一陣,陳太忠才待問問橫山區殘聯的事兒,卻冷不防吳言將他一推,“呀,不行了,天要亮了,你趕緊走吧…”
“可是我找你還有事兒呢,”陳太忠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