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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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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隨便你吧,反正,酒桌之上,不談公事,”陳太忠知道,元旦特刊上招商辦的資料,這個女記者應該是出了點力的,再説,《天南曰報》的記者比其他報紙的記者要牛,他倒也不好去招惹。

王玉婷對他倆的關係,倒是有點好奇,“陳科,你也不給介紹介紹?”

“有啥好介紹的?她就是蹭飯的,天南曰報的記者,雷蕾,”陳太忠輕笑一聲,轉頭看看小田,“小田,有沒有覺得她面?”小田盯着雷蕾看了半天,卻是死活想不起來了,到最後,還是雷蕾笑了一聲,“你不記得在素鳳路上的那次車禍了?”

“哦,你就是摔在泥裏的那個女人!”小田一拍腦袋,再上下打量一下美豔的女記者,“當時你‮服衣‬濕透了,都貼在⾝上,呵呵,今天穿這麼多,想不起來了。”

“咳咳,”陳太忠乾咳兩聲,玩笑不是不可以開,這種場合還是免了吧。

“濕透了?”王浩波揷話了,他有意上下打量雷蕾兩眼,終於搖‮頭搖‬,嘆口氣,“嗐,可惜啊…那天我怎麼不在呢?”

“行了啊,桌上還有女士呢,”雷蕾整天介地採訪,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多少,自然是不會在意,她衝王玉婷一努嘴,“那妹子比我年紀小得多呢,你們悠着點嘛…”

“不會吧?你看起來比我年輕啊,”王玉婷的嘴都快笑得合不攏了,卻偏偏要謙虛,“你多大了?”事實上,雷蕾雖然眉清目秀的,卻長了一張娃娃臉,尤其是一笑還有兩個小虎牙,若不是她的⾝材,説她比王玉婷年輕,十有**沒人反對。

第四百六十九章雷蕾的專訪機場的飯,味道實在不怎麼樣,又貴,大家吃了四十來分鐘,就決定離開機場,到市裏去,這一次,雷蕾都跟着他們走了,“正好,下午我採訪陳科長。”

“我的事兒多呢,”陳太忠看她一眼,嘀咕一聲,不過,當雷蕾坐進他的林肯車時,他也沒有反對。

荊以遠家離機場並不遠,大約就是十五公里左右,並沒有在鬧市區,先送了荊老,陳太忠又再三保證,出去定好房間,休息片刻,就一定來家裏拜訪,才得已⾝。

那大家也不用往遠住了,就近找了一家三星級的“華苑”‮店酒‬住了進去,陳太忠不知道甯瑞遠要帶多少人來,索就包了一層樓。

這種場合,要是出手不夠大方,那才叫丟了鳳凰市的人呢,這還是因為靠近機場的緣故,否則,三星級的‮店酒‬來招待甯家這種大單,傳出去也很難聽的。

這層樓一共二十多間房間,一半是套間,剩下的一半,標間和單人間各半,陳某人當仁不讓地選了一個豪華套間,小田和小賀換一個眼神,不等陳科長開口,乖乖地選了901房間的房卡,那是一個標準間。

陳科長那是領導,自然要住套間,這二位倒也算明白自己的⾝份。

讓他倆略略到鬱悶的是,陳科長連句“你倆將就一下”這種客套話都沒説,而是轉頭大剌剌地就上了電梯,好像一切都是天經地義一般。

不過説實話,陳太忠這種做派,才是正經的官場作風,這種小事上,他無須考慮那倆的受——大家打破頭地想進步,所求的,不就是這點優越嗎?

王浩波想告辭,陳太忠拉住他不讓走,王‮記書‬也不想走啊——近乎還沒套夠呢,不過,眼下在這兒休息,也沒啥意思,司機還不好安排,説不得,他只能悻悻地離開了。

雷蕾卻是不管那一套,“陳科,給我個單人間的卡,我睡一會兒,等一會兒採訪你。”

“還睡什麼睡啊?就現在採訪吧,”陳太忠看她一眼,還待再説什麼,卻是“叮”地一聲,九層已經到了,他率先走出了房間。

雷蕾遲疑一下,跟着他走了,剩下小田和小賀在背後擠眉弄眼的。

“嘖,當領導真是好啊,”見他倆進了房間,小賀一時間觸頗多,“這女人絕對是二手貨了,應該是孩子都有了,陳科這次…又賺了,唉唉~”

“那倒也未必,”小田搖‮頭搖‬,他的心思要活泛點,“陳太忠是很狂,不過,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他可不一定會做,小看他的人,可都是要倒黴的。”這倆在⾝後的嘀咕,陳太忠聽到了,心裏冷哼一聲,這綜合辦的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説呢,誰給了你們權力,背後這麼説領導了?

他轉頭看看,發現雷蕾已經將房門虛掩住了,臉上似乎也沒什麼異樣,於是放下手中的手包,下外面的皮大衣,也懶得找地方掛了,隨手向硬木沙發上一扔,“你先坐,我給你衝點茶水喝…”陳太忠不太習慣伺候人,不過這個習慣目前似乎正在逐步地改變中,打開飲水機的開關,又拎了兩個茶杯去衞生間洗洗。

等他出來的時候,雷蕾已經把外面的風衣了,裏面穿着的雪青⾊的緊⾝羊⽑衫,將她⾝體玲瓏有致的曲線襯得淋漓盡致,她正貓着,費力地着那雙⾼過小腿肚的深棕⾊長靴呢。

見他出來,雷蕾神⾊正常地衝他笑笑,倒是大方的,“唉,這靴子勒了我一上午了,放鬆一下…”

“隨便你,只要你沒腳氣就行,我可不想開窗户,”陳太忠也懶得理她,打開手包旁的塑料袋,取出兩桶茶葉來,“花茶,還是綠茶?”

“隨便了,”雷蕾總算搞定了兩隻靴子,穿着賓館裏那種一次拖鞋,將自己的風衣掛到壁櫥處,又理理頭髮,等她坐回來的時候,發現陳太忠正在飲水機上接水沖茶,“等等再衝啊,水還沒開吧?”我想讓它開,還不是一眨眼的事兒?陳太忠頭也不回地來了一句,“哦,可能…剛退了房?現在水開了。”將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放到茶几上,看到雷蕾坐在一邊的圈椅上,陳太忠老大不客氣地一伸懶,斜躺在木製長沙發上,“想知道什麼?問吧…”雷蕾從手包裏拿出紙筆,又拿個小錄音機出來,聽到他這話,輕笑一聲,“呵呵,隨便聊聊就行,你不用那麼認真。”隨便聊聊,你就拿錄音機出來?陳太忠瞥她一眼,苦笑一聲,“看來,我得注意點説話方式了,你們可都是人精…”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裏,鳳凰市招商辦的陳太忠科長很愉快地接受了雷蕾記者的專訪。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兩人談及的話題很多,不但涉及了甯家投資項目的經過,還談了招商辦的運作、甚至還有街道辦事處的各項職責,以及現在農村中存在的問題,嗯,還有目前的方誌辦可以在經濟發展中起到的作用。

“我才知道,地方誌辦公室該簡稱方誌辦,”陳太忠苦笑一聲,偽作謙虛狀,“唉,看來我對自己的工作,還是不夠用心啊…”

“嗯,公事就採訪到這兒吧,”雷蕾頭也不抬地在本子上記着,“下面,談談個人的私事兒?你女朋友對你的工作,還算支持吧?你怎麼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的?”毫無疑問,雷記者是想樹立一個⾼大全或者偉光正的陳太忠,那當然就要全面提問了,甚至,她還不着痕跡地做出了誘導。

“匈奴未滅…呃,這個,鳳凰市的招商工作這麼緊張,我怎麼有心談女朋友?”陳太忠大義凜然地回答,這話説完,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少不得斜看雷蕾一眼,很陽光地笑笑,“我説雷記者,這是個人**,我可以拒絕回答的吧?”雷蕾被這一眼看得有點臉紅,不過,做記者的,嘴皮子功夫都還是不錯的,她‮勾直‬勾地盯着陳太忠,“我説,我這是想正面宣傳你呢…”她很清楚,對上同齡人,自己的眼睛這麼看人的時候,通常都具有極大的殺傷力和鑑別力,那些膽子小的,多半是要將目光遊離開去的,不敢跟她對視,而那些膽子大的,敢跟她對視的,眼中通常都會流露出些許的**——區別只在於多和少而已。

是的,她對自己的相貌,非常有信心,而她的工作,又為她這個信心增加了一些籌碼:省報的記者,一般的同齡人,哪裏願意招惹?

所以,她敢這麼毫不顧忌地看着陳太忠——當然,她可以將這個舉動解釋(book。shuyue。org)為,採訪時自己太投入了。

她可沒想到,陳科長毫不畏懼地就上了她的目光,眼神清澈明亮,丫慡朗地笑一聲,“哈,那我先問問你,雷記者,你的愛人,對你的工作是不是很支持?”

“我看起來,很像結了婚的樣子嗎?”雷蕾的心中,登時就不平衡了,這種問題,是個女人就要計較一下,“我有那麼老嗎?”

“不老,不老,”陳太忠笑着搖‮頭搖‬,雷蕾才説心裏一喜,卻不防那廝來了一句,“可你也不年輕了啊,你總不能跟我比吧?”

“喂喂,你給我把話説清楚了,”她一氣之下,合上了本子,把筆也放在了一邊,“陳科,你覺得我哪兒老了?”

“呃…‮膚皮‬有點幹吧?”陳太忠可沒想到,自己隨口來兩句,説得居然就有點火藥味了,忙不迭地開始滅火,“呵呵,我估計,跟你的職業質有關,天天跑來跑去的,你得注意‮膚皮‬保養。”

“我已經很注意了,”雷蕾還是怒氣未消的樣子。

“好了好了,”陳太忠舉舉手,示意自己投降了,“這麼着吧,我車裏還有點化妝品,法國買回來的,也沒人可送,送給你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