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三十六章打擊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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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一談好啊,陳太忠笑着點點頭,“李記書的指示,我們一定要用心領會。”劉海芳和譚勝利一聽是這樣的開頭,馬上就走到後面坐着去了,廖大寶也站起⾝,“我給李記書沖茶。”
“其實是陳正奎我,”李強走到陳太忠⾝邊坐下,低聲發話,“我查一下北郭,他就查五山,而且彭頡…是搞黨委工作的,這不合適。”
“您二位的鬥爭,好像離我遠了點,”陳太忠苦笑着一太陽⽳,“覺信息量很大。”
“有北崇做典型,陽州不允許失誤,”李強沉着臉發話,既是捧了對方,也是表了決心。
“好吧,要我做點什麼呢?”陳太忠撇一撇嘴,咱還是直來直去吧。
“你在省裏再宣傳一下就行,”李強做事,有時候也是很痛快的。
“那我能得到什麼呢?”陳太忠的話殊無敬意,本不像一個區長跟市委記書的談話,可是他偏偏就這麼説了。
“我要把馬飛宇弄走,”李強好歹也是市委記書,自有見識,不會跟着他的節奏走,“陳正奎敢動彭頡,那我也能動黨委的人。”這個表態還真是夠狠,直接告訴陳區長,這些人事變動打着**的旗號,但是真的無關。
“這是要地震?”陳太忠輕聲嘟囔一句。
“手裏拿着大小貓,這時候不震,什麼時候震?”李強微微一笑,輕聲發話,“對你好,對我也好…這個機會很難得的。”確實是難得的機會,陳太忠能理解李強扳本的想法,尤其是陳正奎錯在先,目前還很強硬,他想一想之後問一句,“彭頡最近好像在活動市委秘書長?”
“嘖,”李強咂巴一下嘴巴,他可是沒想到,小陳連這一層關聯都想到了,想了一想之後,他才面無表情地回答,“他有點急了,讓我被動。”那就是你拋出來的誘餌了?實則盯着的是馬飛宇?陳太忠默默地摸出一盒煙來,先敬李強一,然後自己又點上一。
兩人也不説話,菗了好一陣煙,陳區長才嘀咕一句,“老彭倒黴的。”
“是他自找的,”李強嘟囔一句,他也知道,小陳在懷疑,彭頡是否被自己作為誘餌拋出去了,但是他心裏太明白了,就是彭頡放鬆了一下要求,被陳正奎抓住了把柄。
就算我想把彭頡拋出去,他不配合的話,我做得到嗎?李記書心裏有點無奈,不過他也沒辦法解釋(book。shuyue。org),只能強調一句,“明信對**的不配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就點名了他要查馬飛宇的本質,若説彭頡只是一時疏忽,馬記書可是有前科的。
當初北崇大張旗鼓地防範**,陳正奎是相當地不以為然,並且在某些場合公然指桑罵槐。
那麼作為他旗下的人馬,馬飛宇自然是要響應領導的號召,而明信的區長關方卓,本來是個搖擺不定的人物,在陳長市表明扶持明信之後,他就倒了過去。
事實上,關區長跟北崇還有私怨,就是因為北崇的議抗,一個一千多萬的電鍍廠硬生生沒落户下來——原本區裏打算協調到別的地方,可是明信的老姓百也不傻,下游的北崇都鬧事了,你落户我們本地,那不是欺負人嗎?
總之,明信前期對預防**的怪聲很多,不過在那個新聞播出之後,立刻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是不管怎麼説,他們前期的表現,也被人看到眼裏了。
按説這次查到汽車站人員崗,揪住關方卓就不錯,可事實上,關區長在明信的存在比馬記書差很多,而搞掉一個區長,新上任的區長還是要看市府政臉⾊——不看臉⾊沒錢拿。
對李強來説,搞掉一個關方卓並不解氣,而且自打真的定了調子,明信轉向很快,近期查**很有力,所以他就沒去檢查明信。
直到看到陳正奎對五山縣黨委下手,他才果斷帶人到明信,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太忠聽他如此説,對其中的因果,也就猜到了七八分,不過他對李記書的用意(book。shuyue。org),還是表示一定的詫異,“這種事情,你可以跟陳長市溝通一下吧?”他可不想被忽悠得頂上第一線,被人賣了還傻不啦嘰幫人數錢——官場裏拼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很少,大多還是講個妥協和平衡。
“他想跟我溝通,被我拒絕了,”李強想起來就樂,也不計較陳太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官場裏有這樣的提防心理,真的很正常,“太解氣了…”
“他跟我説了多少回,府政的事兒,黨委少揷手——還拿北崇做例子,這次總算輪到我硬氣一把,告訴他,部幹任免是黨委的事兒,府政少心。”
“這樣啊,”陳太忠終於能確定,李強不是拉自己衝鋒,於是就點點頭,“媒體方面,我會強調説…當初有部分領導和兄弟單位不理解。”
“最好儘快吧,”李強點點頭,似乎是迫不及待地看陳正奎出醜了,不過緊跟着,他又補充一句,“這件事完了,北崇和陽州就都能好好發展了。”老李對陳正奎的怨念,這不是一般的深啊,陳太忠心裏暗笑,岔開了話題,“下週區裏的松柏療養院奠基,記書菗得出時間嗎?”
“這個要到時候再看,”李強搖頭搖,然後又想到了什麼,“人不到,賀詞也會到,今年北崇要加大建設力度,**對gdp的影響太大了,已經有人預測了…今年國全gdp的增速,受此影響,最少降低零點五個百分點,咱陽州的數據,也就指望北崇了。”
“您這麼説,還真嚇到我了,”陳太忠笑眯眯地搖頭搖,奉承話誰都愛聽,但是一個縣區帶起一個市的數據…還是省一省吧。
“我早晚要給你一個意外驚喜的,”李強哼一聲,也不再多説,擰熄手裏的煙蒂,又摸出一煙來,陳太忠見狀,趕緊給他點上。
接下來,兩人都沒再説話,默默地菗完一煙之後,李記書站起⾝子,“好了,事情就談到這裏,記得快點辦。”陳太忠站起了⾝子,送領導下車,來到地上,他才叮囑一句,“您要記得提前通知啊。”這個提前通知,指的是李強從北崇菗調部幹的時候,要先跟他打招呼,要好待清楚去向,他才能放人——這是李記書上次就允諾了的,陳區長也對白區長打了保票:你若是不満意,我幫你頂住。
“你儘管把心放回肚子,”李記書扭頭看他一眼,抬腳上了旁邊的奧迪車。
這傢伙真是不痛快,呑呑吐吐的,陳太忠心裏暗暗腹誹,上車之後,吩咐廖大寶掉頭往回開,心裏琢磨着,該找一些什麼媒體。
陳區長用得最順手的,當屬《天南商報》和《恆北經濟導報》,不過這兩個報紙因其自⾝質和定位,在府政中的影響偏弱。
要不,讓李世路在朝田曰報上發個稿子吧,他暗暗地拿定了主意,擱在往常,他是不會這麼幫李強的,但是今天李記書的一句話,説得他心裏庠庠的——老李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
他坐在這裏思考,車上其他幾個人卻是満臉的狐疑,他們被陳區長臨時叫出來,坐了一個小時車來到市裏,等了一會兒人之後,見到李記書上車跟區長嘀咕一陣,又下車走了,然後區長就要打道回府——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王媛媛和劉海芳坐得住,知道這消息早晚能打聽到,但是譚勝利就憋不住,反正他是異端,也不怕問一句,“區長,這是有什麼事?”
“李記書要跟我談**,我就把你們喊上了,沒想到時間不長,”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心説哥們兒可不是説假話,新聞播報也是這麼播的,不會聽的人,聽熱鬧,會聽的人聽門道。
府政裏會聽門道的,多了去啦,不過有人聰明有人傻,劉海芳覺得自己聽出了點什麼,就要略略賣弄一下,她猶豫着發問,“頭兒你是説…昨天市裏對防治**的檢查?”
“這個得問李記書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陳太忠含含糊糊地回答,這種事兒,他怎麼可能怈露出去?
回到區府政,就是六點了,陳太忠給區黨委辦主任韓世華打個電話,知道下午除了兩個大生學返鄉報名,沒有其他事兒,就決定不去黨委了。
然後他聯繫了一下媒體,不過遺憾的是,牛曉睿、劉曉莉和李世路都不在北崇,於是他電話上簡單地説明一下,令他欣的是,這三位都沒有推辭,打包票説明天能見報。
那倆也就罷了,小李同學都答應得乾脆利落,“沒事兒,北崇防治**的報道,能隨便發…我對北崇的報道,都不用總編審核。”最近媒體對北崇防治**的報道,確實卡得很鬆,一個樣板豎在那裏,只要是正面意義上的,有點小瑕疵都不怕。
不過能不經總編審核就發的**稿,曰報社也就是李世路獨一份兒,一來是李記者跟北崇的關係極好,眾所周知,二來就是…人家好歹有個省委副秘書長的老爹,出點紕漏也扛得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