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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6-3817病急亂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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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半夜的,”陳太忠一聽這響動,心裏就惱了,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叫門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路數——區裏真有什麼急事,也肯定是電話先到。

不過當着施淑華,他不好表現得太過暴躁,於是微笑着站起⾝,“你待着,我去開門。”

“不會是找事的吧?”施總臉一沉,就摸出‮機手‬站起⾝,“我陪你去?”

“敢找上門鬧事,他們會後悔的,”陳太忠很隨意地説一句,事實上,通過天眼他已經看到了,門口站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還有兩輛車——全是陌生人,不過他懶得去琢磨對方的來路。

正經是他不能讓施淑華跟着,陳區長不怕羣毆——他一個人羣毆一大堆人,但是分心招呼自己人,那就有點⿇煩了,於是他擺一下手,“你別跟着來。”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聲音越發地大了,敲門的人力道真是不小,覺整個鐵門都在顫動,可以認為是十足十的砸門。

陳太忠走到門口,一抬手就打開了半扇門,而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手握成拳,正待繼續砸門,猛地看到大門開了,這拳頭懸在半空,就沒有再砸下去。

開門的年輕人笑眯眯地發問,“是你在敲門?”

“是我敲門,”中年男人傲然地點點頭,“怎麼好好敲門你就聽不…”

“啪”地一聲脆響,陳太忠本容不得他多説半句,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其力道之大,直將中年人的⾝子菗得轉了一圈半。

“我跟你素不相識,深更半夜來砸我的門,”陳區長笑眯眯地發話,“不管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媽,就算你爹媽一起死了,也不該砸我的門…你報喪報錯地方了。”

“你敢打人,”見到中年男人吃了一記耳光,旁邊一個小夥子登時就不幹了,脯就上來了,不過,當他聽到對方如此惡毒的咒罵,也噤不住微微一錯愕,“你,你好歹也是國家‮部幹‬…”

“滾遠一點!”陳太忠本懶得聽他説話,抬手就是當一拳,去勢不急但力道奇大,直接將人推得踉蹌着倒退了七八步,而他的臉上,還兀自帶着淺淺的微笑,“呵呵,也不知道誰的褲襠破了,露出你這個⽑都沒長齊的傢伙。”他雖然僅僅是一個人,可這一開門就氣勢不凡,面對十幾個人,毫不含糊地主動出手,不但揍了兩個人,出言也異常惡毒。

這股張狂樣子,登時就怒了來人,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一箇中年人輕咳一聲,緩緩地發話了,“等一等,大家先亮明⾝份…你就是陳太忠?”

“你這也叫亮明⾝份?”陳區長一抬腳,就待向對方走去,他之所以乾脆利落地動手,想的就是你不表明⾝份之前,我隨便揍,一旦表明⾝份,沒準還真不好下手了。

不成想他才一動,那中年人早就防到了這一手,登時⾼聲叫了起來,“我是省⾼法政治部副主任宋金柱,過來了解點情況。”

“哼,好大的官,”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卻也不好再上前直接動手了,“想了解什麼情況,上班時間去了解,現在下班了,我沒有義務為你答疑解惑。”他甚至連對方的來意都沒有問,就直接拒絕,這就是陳某人的底氣和傲慢。

他沒必要知道對方的來意——他只需要知道一點,這些人大半夜的來砸門,沒有電話也沒有預約,這就是不懷好意,那麼他無須客氣。

擱給一兩年前的他,沒準還真要了解一下對方的來意,但是眼下的北崇勢力已成,市裏也沒什麼人敢動他的腦筋,所以他做事,也不再思前想後顧慮多多。

這就是伴隨着勢力的成長,他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對於那些無法化解的矛盾,要來的早晚要來,躲也躲不過去,提前知道了還鬧心,直面去應對就好了;而對於那些無足輕重的威脅,他又何必放在心上,搞得自己那麼累呢?

陳某人並沒有意識到,這才是心態的成長,學會對各種局面淡然處之了,他只是很確定,當初他就沒去調查⾼至誠為什麼敢拿退耕還林做要挾,後來也去沒了解紅海公司是什麼背景,⾼家又是什麼來路。

而眼下,他依舊是這個態度,我問都不問你們為什麼來,想找我瞭解事情,那就去單位,哥們兒現在下班了,也就是説——下班之後你來騷擾我,咱們又沒啥情,打了你也白打。

“想找你瞭解一下⾼至誠情況,”宋金柱沉聲發話,得,丫還真是為那廝來的,“這種事情去單位説,恐怕會帶給陳區長你不必要的⿇煩。”

“我最不怕的,就是各種⿇煩,”陳太忠笑着搖‮頭搖‬,又抬手指一下對方,“我本不認識你,你就來我家找我…憑你這麼大年紀,級別還沒我⾼,也有臉跟我攀情?”噗,宋主任氣得好懸噴出一口血來,這話真的太‮辱侮‬人了,不但直接而且刺耳。

官場裏如此**裸不給對方面子的情況,確實極為少見,通常只有直屬上級才敢對下級如此出言無忌,跨了系統而級別相差不大的,誰敢對省⾼法的人這麼説話?

“我們不是想跟你攀情,只是想了解情況,”一箇中年女人冷冷地發話了,“⾝為國家‮部幹‬,就沒有休息的曰子…你不該把我們拒之門外。”

“我就是把你們拒之門外了,我有自己的‮人私‬空間和時間,”陳太忠知道對方的來頭之後,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客氣,他冷哼一聲,“不服氣你走組織程序。”一邊説他一邊向後退兩步,讓出了大門,笑眯眯地發話,“我把門讓出來了,有本事你們不經我允許就進來…誰不服氣,可以試一試。”那還用試嗎,此刻闖進去,那就是私闖民宅了。

對於這種情況,傳説中,住户可以使用任意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當然,住户的反應可能是正當防衞,也可能是防衞過當,這跟事實有關,跟住户的關係更大。

宋金柱分外明白這一點,看到對方居然敢讓出大門,他噤不住提示一聲,“別進去,咱們就在門外,進去了就被動了。”

“是啊,你們就這點膽兒,也就是砸一砸門,不敢往進闖,”陳區長站在門後,笑着搖‮頭搖‬,“十好幾號人,看這點尿…褲襠裏帶把兒嗎?”這話説得極其惡毒,但是今天來的主兒裏,雖然年輕人不少,可沒幾個沒腦子的,大家早就看出了此人的強勢,又有宋主任的提示,自是不會硬闖,有個把小年輕按捺不住,也被⾝邊的人使個眼⾊拽住——這衝突一旦搞大,是大家的事。

“我是⾼至誠的⺟親,”又一箇中年女人站了出來,她直接走進門內,沉着臉發話,“想知道你們北崇為什麼抓他,又為什麼扣了他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