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5-3596躺槍也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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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荊紫菱荊紫菱就發話了,“你不用下車,我叫保安。”一句話的功夫,四下裏就圍過來十幾個女人,手裏拿着球杆之類的傢伙,狠狠地砸着車門車窗啥的,嘴裏怒罵着什麼。
“嗯?”陳太忠扭頭看一眼荊紫菱,發現她正拿着機手,不緊不慢地撥號,説不得問一句,“這些人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兒,太多了,”荊紫菱一邊回答,一邊將機手放到耳邊,看也不看車外,“跟她們計較得過來嗎?”
“我可沒有這肚量,”陳太忠一聽就惱了,二話不説就推門下車,陳某人眼裏,本沒有什麼人是不能揍的,區別只在於對方欠揍不欠揍。
他剛下車,一支木就砸了下來,“司機滾開,你摻乎不起…”她的話還沒説完,只覺得手上一陣大力傳來,肚子上又捱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登時就滾了出去。
陳太忠有木在手,眨眼間就打倒了四五個女人,緊接着,旁觀的人羣裏,又衝出來七八個小夥子,不過眨眼之間,就統統被打倒在地。
保安來得真不算慢,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地上已經躺倒了二十幾個,保安頭兒也認識荊紫菱,走上前發問,“荊總,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小荊總淡淡地搖頭搖,在普通人面前,她表現得還是相當穩重的,“進車庫的時候,他們先拿磚砸我的車。”
“你個狐狸精,引勾我男人…你要不要臉?”一個⾝材略略豐満的女人躺在地上,眼中満是怨毒,撕心裂肺地哭號着,“娘老跟你沒完。”引勾男人?陳太忠狐疑地看一眼荊紫菱,下一刻走上前,衝着那女人的嘴就是狠狠的一腳,“我讓你再満嘴噴糞!”
“哥,你先別動手,”保安頭馬上上前攔住他,嘴裏叫得很客氣,態度卻是異常堅決,“咱有事説事…行嗎?”
“滾開,要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打,”陳太忠冷冷一笑,目露兇光,“只警告你一次,這事兒你摻乎不起!”能在京北建起這樣大廈的,肯定有來頭,但是保安們也知道,易網的背景是老闆都要退避三舍的,而且看這躺了一地的人——估計現場動手,都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保安頭只能可憐兮兮地看着天才美少女,“荊總,您看…往常我們的反應也都很快的。”
“太忠哥,不要難為他了,”荊紫菱出口相勸,往常的保安確實都做得很不錯,她受益不小,雖然那是保安的職責,但是她也領情。
“她都把你編排成那樣了,你倒度量大得很啊,”陳區長雙手一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紫菱,“你能忍我也不能忍。”
“反正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小紫菱微笑着回答,一點都不把這女人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美貌女人是非多,她遇到這種事兒也不是一起兩起了。
陳太忠當然相信她,同時他也相信自己的實力——哥們兒就不信你能找到第二個會做須彌戒的人,如非證據明確,他不願意懷疑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太小家子氣。
可小紫菱説得好聽,眼中卻有一絲隱蔵得極深的謔意掠過,陳區長一看就懂了,於是沉着臉搖頭搖,“不行,我今天就吃醋了,一定要問問她是怎麼回事。”
“哈,”荊紫菱開心地笑一聲,然後又強行一繃臉來,冷哼一聲——雖然她眼角眉梢的笑意,真是沉都沉不下來,“你少説漂亮話哄我,我在你眼裏,就是沒人要的…放心得很。”
“我必須再打她一頓,”陳區長裝模作樣地捋胳膊挽袖子,然後衝保安一瞪眼,“你讓開不讓開。”保安心裏登時就無語了,尼瑪,你一個人打倒這麼一片,居然還有心情跟女朋友**——沒錯,這是**裸的打情罵俏,真的太肆無忌憚了。
但是,你們**,也不用拿我做道具吧?這一刻,保安心裏的悲傷逆流成河。
總算還好,小荊總緊走兩步,拽住了他——撒嬌歸撒嬌,得適可而止。
京北城的人真的太多了,沒幾分鐘路邊就圍満了人,不過察警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不多時兩輛警車趕到。
這時候,滋事的一幫女人就又吵吵開了,只許察警們維持秩序,“看好這倆人就行了,我們是誰你不用問,一會兒自然有人跟你説話。”在帝都幹察警,那真是不容易,所謂的“惡貫満盈附郭京城”在京城街道辦幹個主任,相當於縣長了,但是除了夾着尾巴做人,還是夾着尾巴做人,察警就更不用提了。
偏偏地,打人的這倆也牛氣,一指察警,“她們先砸了我們的車,調查一下,是誰指使的,不許打馬虎眼。”被指的察警剛要説話,旁邊有同事一拽他,低聲嘀咕一句,“這女人是易網公司的老闆,嗯,説話客氣一點。”
“統統帶走,”帶隊的察警也火了,既然雙方都有來頭,那就統統帶回去,你們拼後台吧,這也是在帝都做察警唯一的好處,惹得急了,只要秉公執法,誰也不能説什麼——要知道,國全察警的老大,也是在京城。
“紫菱你有事,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陳太忠大喇喇地發話,“人是我打的。”小察警不敢決定,就看自己的領導,帶隊的這位心裏非常的不慡,你看個⽑的看,把打人的帶走就行了,都是有來路的,你摻乎得起嗎?
“帶他走。”京城的察警肯定是文明執法的——在遇到這樣主兒的時候,陳太忠的機手並沒有被沒收,他坐在警車上琢磨一下,給齊晉生打個電話。
他在京城真的是一個察警都不認識,而在他的印象中,齊總這人不是完全走白道的,多少還是有點混社會的味道,想必會認識一些察警。
齊晉生倒是接了電話,但是聽他的聲音,是有點喝得二⿇了,“中午參加了個婚禮,喝得多了…太忠你有啥事兒,説!”
“九道橋的察警啊,行了,我知道了,就在跟前,分分鐘就到,我跟老蘇前兩天還喝酒呢,”齊總大着頭舌發話,“尼瑪…欺負到咱爺們兒頭上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果然是分分鐘就到,警車來到出派所門口的時候,齊晉生已經站在那裏了,淡然地看着前方,⾝後有兩個跟班,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