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6-3427又見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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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販不答應,説這個錢我給你,再來一波還得給,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結果混混就告訴他,我收了你的錢,再有人來,你報我這個字號就行,你要真不給,我也不跟你打架——有本事你永遠別去陽州賣菜。
這種情況下,有的菜販就給錢了,有的依舊不給,但是給錢的馬上就會發現,這是一個錯誤,下一個收錢的,才不管誰已經收過了——把我的五千塊錢拿出來,要不然你有種別去陽州賣菜。
就這麼多半天工夫,陽州的一干小混混已經騰折得花城大亂,要是劉金虎還在的話,他站出來説句話,小混混們就只能夾着尾巴跑路了,但是劉老三死了不是?
而跟劉金虎有關的人,目前有些在接受警方的問詢,還有一些閒着,卻也不敢再揷手此事了——劉老三死得太蹊蹺了。
所以,雖然説今天一個人都沒有抓到,但是北崇人還是覺得解氣,就連廖大寶⾝為關南人,也覺得這個變化有點出乎意料。
“嗯,那我知道了,”陳太忠放下電話,心説把告示貼到陽州,果然是走了一步好棋。
絕對是好棋,又過半個小時,分局傳來新消息,有花城人來自首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選擇,時近年底了,正是一年當中買賣最好的時候,這麼耽誤下去,還不知道要少收入多少,而且只要北崇不肯饒人,他們就永遠不可能出現在菜市場。
還有就是…混混們的騷擾,大家也都深受其害,沒給錢的,擔心將來在菜市場遭遇⿇煩,給錢的架不住還有第二撥第三撥登門。
再有就是,家裏的親戚朋友也拖得什麼事兒都辦不了,這大年兒的,不是騰折人嗎?
還有則是,劉金虎死了,到底怎麼死的説不清,但是…極有可能是北崇動真格的了。
説來説去,這些菜販們終究是以賣菜為生,偶爾欺負一下同行,他們是生意人而不是黑社會,一旦發現利益受損,又啃不動對方,做出適當讓步也就正常了。
至於説花城人的榮譽——尼瑪,那算多大的事兒?天大地大賺錢最大。
來自首的正是餘老三,他實在扛不住了,於是他就聯繫一個關係不錯的北崇菜販——沒錯,花城和北崇人是打得兇,但是同為攤主,對方陣營裏有幾個談得來的,也是正常的。
北崇菜販説了,你也別自首了,就當是我抓住你的,我還能得五千塊,結果兩人討價還價,北崇人收一千的好處費,護送他進分局自首。
餘老三在當天打羣架的時候,也是動手了,他⾝體沒動傢伙,不過由於力氣太大,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是北崇人列出的名單裏,次重點關注對象。
他一進分局,就表明自己是自首來的,諸多北崇人一聽是這樣的稀罕事兒,就紛紛上前圍觀,還有人順帶推搡兩把——你打人的時候,咋就沒想到是犯罪呢?
不過總的來説,陽州人還是相對豪慡的,民風彪悍這不假,但是對方願意誠心認錯,再適當賠償一點,這事情也就揭過了——要是民風彪悍的同時,又小肚雞腸的話,陽州這血脈怕是就死得沒人了。
所以,也就是有個別人氣不過,推了兩下,北崇的菜販還幫忙護着呢,結果這一通騰折,引起了市局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的注意。
他正被分局晾得難受,走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之後,説你自首的話,沒必要一定來北崇分局,去市局自首也行嘛。
這話就引起了大家的不満,北崇民眾紛紛表示,説市局就本信不過,尤其那個文峯分局,什麼玩意兒嘛,當時他們不放人的話,我們至於費這麼大勁兒嗎?
副支隊長對民眾的呼聲無動於衷,做察警的最知道什麼人的意見值得關注,什麼人的意見可以無視了,所以他堅持自己的觀點。
這個時候,朱奮起不得不站出來,他表示説,原則上講去市局自首也可以,但是嫌疑人終究是要移到分局的。
市局認為情節不嚴重的,就可以教育之後直接放人的嘛,該副支隊長是個副處,按説比朱奮起這分局一把手差一點,但是他是代表市局來的,所以有些話他是真的敢説。
“憑什麼你們市局就能放人?”圍觀的北崇人不答應了,甚至有人想上前對這個副支隊長動手——花城人必須得規規矩矩來北崇。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已經不是拿規矩説話了,本就都亂套了,朱局長無奈地看廖大寶一眼:小廖,你該通知區長來了。
由於凱瑟琳有客人,陳區長正難得地跟小紫菱煲電話粥呢,猛地接到這個電話,惱怒之餘也有點悻悻——這父⺟官的事兒也太多了吧?
可是他還不能不去,朱局長跟副支隊長公然叫板,這個事情傳出去的話,難免就有花城人真的去市局自首了——到時候北崇還得跟市局扛膀子。
陳某人不怕⿇煩,但是他不喜歡⿇煩,哥們兒都忙成這樣了,還是當眾表個態吧,而且那市局的邵正武這麼做,也是噁心人來的,對於這種上杆子找菗的行為,他必須要毫不留情地菗回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