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5-3236又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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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虧得是長市和秘書那一付搭子沒來,真要來了可是更熱鬧,陳太忠本不是分⾝乏術,而是隻有分⾝才能解決問題了——一具分⾝怕是還不夠。
但是然而,陳某人莫説眼下尚未飛昇,哪怕是飛昇之後,也要修到玄仙的級別上,才能弄出一具惟妙惟肖的分⾝,可以跟本體各行其是,而不虞被凡人識破——至於不虞被低級仙人識破,那就是羅天上仙了,還得各種珍稀材料跟得上才行。
所以説…這場雨下得不錯,下得很好,小萱萱那三人明天就要回鳳凰了,剩下的兩撥就不難對付了,可是想一想十六個女人在素波,哥們兒晚上得自己孤⾝硬扛——悲催了點吖。
這就是風流的代價了,人在江湖⾝不由己,慨過後,陳太忠給自己的女人們打幾個電話,説是下雨了,明天要陪老人們爬山,這相關的事情,都得一項一項地落實好了,今天晚上那啥…實在回不去了。
這個藉口有人信,有人不信,不過不信的都是能體諒他的,比如説唐亦萱知道,他去永泰就是一眨眼的事兒,但是她肯定不會亂説——我知道今天晚上,你的女人來得太多了,尤其是京北來了外國女友。
她是個肯體貼的女人,尤其是在蒙曉豔給劉望男和丁小寧分別打了電話,確認陳太忠晚上也不回湖濱小區的時候,她就更開心了,你只是不克分⾝,我知道。
蒙曉豔這個二傳手,當得也費勁,悄悄地跟“老媽”説過之後,還得跟任嬌悄悄嘀咕一句——陳太忠女人們的陣營,用一句商場上比較時髦的話來説,真的是叉持股,哪一個陣營相互都有聯繫,但是到底怎麼回事,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完全清楚。
蒙校長為了險保起見,不但問了劉大堂還問了丁總,而劉望男不負她所託,在過了一陣之後,居然又打過來電話,説太忠也不去普雅公司——大約晚上是真的有事,確實掃興(book。shuyue。org)。
興致盎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姜麗質,來一趟不但看到了理查德克萊德曼,還接觸到了這麼多姐妹,大家晚上躺在一起説説話聊聊天,真的不寂寞,很開心很熱鬧的。
3236章又登山(下)要説最鬱悶的,肯定就是非陳太忠莫屬了,細密的雨絲連綿不絕,隨着體育場裏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還真的在臨時通道口尋找衝散的同伴,他在屋檐下悻悻地哼一聲,“嘿,舉辦這麼個文化節,別人看到的,也就是熱鬧…嘖,真是沒辦法説。”
“誰説不是呢?不少人問我能掙多少,切,不賠就好了,”要不説這翟鋭天説話做事,有時候真的非常衝,這樣的話直接就蹦出來了——簡直可以媲美曹福泉了。
然而事實上並不是如此,翟總跟曹秘書長就不是一個類型的,他這個話之所以能不假思索地説出來,主要原因還是——他嘴上對陳太忠恭敬,心裏也知道這人厲害,但是潛意識裏,總覺得大家差不多,也對脾氣,想到什麼,我沒必要太顧忌。
不過下一刻,翟總顯然就又後悔了——尼瑪勞資這嘴快的⽑病,啥時候能改一改呢?於是他微微一笑,又輕輕地嘆一口氣,以做補救,“唉,他們看得熱鬧的,誰能想到,有人在默默地為他們排除隱患?太忠,真要説起來,咱倆都是無名英雄。”
“習慣了,”陳太忠嘴裏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來,卻是異常地滄桑,勞資做得從來是無名英雄,惹來官場無數的罵名,屎盆子不知道背了多少,又有幾個老姓百知道我的?
好不容易泥石流裏救一把人,按説能闖出旗號了,還被別人硬生生地按下去了,所以他對求名真的沒太大的趣興,“咱們知道自己盡力了,就行了…”由於有雨,原本要開到十點五十的晚會,在十點半多一點的時候倉促結束,不過由於人太多,黑庒庒的人羣一直散到十一點,才基本散完,還有一些沒帶雨具的人,還停在房檐下。
陳太忠閒得沒事,開車直奔蒙嶺,到了蒙山的山門處,就是一點半了,在車裏隨便打個盹,四點多的時候,他開始從門房處騰折起,“起來了,該收拾的收拾一下。”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不過天還是陰沉沉的,隨時準備下雨的樣子,蒙山的山門處,有一個大院落,裏面有管委會傳達室,還住着二十個左右的保安。
這一大早就被人喊起來,保安們也有點不情願,不過有人認出了陳主任,不敢再多説什麼,聽聞陳主任吩咐,要把該檢查的設備和道路檢查一遍,院子裏登時雞飛狗跳起來,連管委會的人都被吵起來了。
其實蒙山的雨也多,大家也覺得陳主任有點小題大做,不過還是那句話,當領導的凌晨四點多親自來到山門,誰還能抱怨什麼?
纜車等設施,正當保養一下就可以,但是道路檢查,花費的工夫就多了,一直到八點半,老年人的車隊從素波抵達山門,也沒有完全檢查完,大致是沒什麼問題。
除了譚業峯一幫老人,同來的還有民政廳廳長凌洛、省委文明辦主任秦連成,塗陽的長市和市委記書,一行總共兩百多人,開始浩浩蕩蕩地爬山。
與此同時的素波市,蔣世方帶着一干嘉賓再臨省體育場,不過這次的目標就是會展中心了,在文化廳⾼廳長的引導下,他神態悠閒地邊走邊看,時不時地停下腳步來,同展示的廠商聊兩句,有本省的,也有外省的…蒙山風景區,由於天雨路滑,一干老人們走得並不是很快,但是安保是沒問題的,爬了兩個小時之後,有些人累了,就坐到⾝後不遠處的電瓶車上歇一歇,也有人爬得興致⾼昂,將⾝上的外套都了去。
不過到十一點的時候,除了個別幾個人,老人們就都爬不動了,索坐上大巴車,一路疾馳而去,譚業峯本來不想服老,卻是被幾個人半推半拽地拉到了車上,最後這麼一段路,讓這次的爬山活動顯得不那麼完美。
但是老人們不在乎,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有這麼個湊熱鬧的機會,大家都很開心,而旅遊區這邊準備得也還算充分,菗調了兩百張行軍牀,供老人們午休。
很多老人講究個午休,可也有不在乎的,譚會長就不是很在乎,中午喝了一通⻩酒,他奮亢得很,扯住陳太忠聊天,就説當年這蒙山,也是有游擊隊的,那隊長又怎麼如何如何。
説着説着,他居然覺得,旅遊區沒有類似的項目,很不合適啊,“小陳,你考慮一下,看看這裏能不能弄個碑什麼的,介紹一下蒙山游擊隊。”可以倒是可以,但是這個蒙山游擊隊…基本上是默默無聞,連一件值得介紹的事兒都沒有,陳太忠真的很為難,可他還不好這麼直接説——沒辦過大事,小事總是有的,不管怎麼説都是⾰命先烈,他若是有點不恭敬,很容易遭致老人們的反。
所以猶豫一下之後,他謹慎地發話,“我覺得…可以考慮搞個山地作戰的樂娛項目,就説是受到蒙山游擊隊的啓發了。”他説得非常體貼婉轉,可譚業峯好歹是八十歲的人了,這點題外話哪裏可能聽不出來,於是他嘆口氣笑一笑,“也是啊,值得歌頌的人太多了,我這也是臨時有這麼個想法…不過這個山區作戰,可以搞到山門外的吧?”
“這個就無所謂了,看旅遊區怎麼考慮,”陳太忠能體會到,譚老還是想多宣傳一下故人——這個項目擱在山門裏的話,還要收進山費用,不利於推廣。
但是現在的經濟社會,不知道有多少的變通手段,於是他細細解釋(book。shuyue。org),“擱在山門內的話,項目組和山門有個定點接送協議就夠了,花錢進山門的人來玩,這個項目還可以打折扣…關鍵是放在山門外的話,有些山民可能會效仿該項目,而管委會不便控制他們的效仿。”
“你倒是看得細,”譚業峯觸頗深地嘆口氣,小陳考慮得很周到,必須證明這個項目是旅遊區直接管理的樂娛體系之一,才能有權力要求山民不得效仿。
這涉及到對蒙山游擊隊的宣傳,譚業峯也不希望被山民們搞得不倫不類。
“很多人都説農民素質差,幹什麼都一窩蜂,其實,這是制定政策的人考慮不周,都像小陳你這樣,做事以前多想一想,把可能的漏洞堵住,不就沒事了?”譚會長看起來觸頗深,“不知道自我反省,出了問題都跟農民的素質有關,真是的。”人老了話就多,下一刻,他就又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側頭笑眯眯地看陳太忠,“小陳,別人都跟着小蔣在素波露臉呢,你跟我們這幫老頭子在一起…不覺得無聊?”
“這是我的工作,”陳太忠不去刻意討好他,也不説自己半夜就趕來了,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酒那些,是物質文明建設。”
“其實,你陪我們也不錯,那個場合你跟過去,攝像機怕是都掃不到你,”譚業峯哈哈大笑了起來,“咱這兒,攝像機起碼掃得到你…塗陽的機器差一點,可也是機器。”按照原計劃,是三點下山的,不過這幫老人玩得興起,就説五點再走吧,反正下山有纜車,難得人這麼齊,又這麼開心。
老人的請求,一般沒人能拒絕的,直到四點出頭,小雨又滴滴噠噠地下了起來,這就不能再等了,饒是如此,回到素波也接近七點了。
今天邀請陳太忠的酒局,足有兩位數,他實在是不克分⾝,到最後他只選了埃布爾這一桌,做東的是劉満倉——陳主任對此人真沒好,但是埃布爾這一層關係,他需要維護,更別説還有駐歐辦主任袁珏陪着。
當然,這一桌酒真不是那麼好喝的,埃布爾才一坐下,就開始抱怨,“太忠,我可沒有想到,你賣給我的⻩酒…居然是本地售價的五倍,這不是好的合作伙伴應該做的。”
“因為它是品牌,”陳太忠微笑着回答,“是別的糟糕的產品不能比的。”
“但是我並不認為,它比別的酒強很多,請你不要小看法國人的舌尖,”埃布爾顯然受了一點刺,他很認真地回答,“我認為收購價格應該改變。”
“事實上,現在這件事並不由我負責,”陳太忠掃一眼劉満倉,又衝袁珏揚一下下巴,“你跟他倆協商吧…當然,做為朋友,我覺得有義務強調一點,賈記曲陽⻩商標,是曲陽⻩集團獨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