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2803藤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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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被這一眼看得有點不克自持,林瑩的⾝材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只是肌膚有一點微黑,可是相較其他人,卻又多出了一絲雍容和華貴,給人一種不可犯侵的覺。
哥們兒也有槍——還是鏨金虎頭槍,他好懸就説出這調笑的話了,不過心想這飯菜還沒動幾口,不能顯得太急⾊了,要不然有點跌份兒。
不過不管怎麼説,兩人既然已經約定晚上開戰了,言談之中就少了幾分試探,喝到酒酣處,不知不覺中,林瑩小半個⾝子就靠在了他的⾝上,面⾊緋紅,整個人也軟綿綿的。
陳太忠也毫不客氣,探手摟住她的肢,就伸手拽出了她的內衣下襬,輕捏幾下小柳,發現她的肌膚略略地有一點鬆弛,不過手還是非常細膩的。
正當他打算移兵向上之際,包間門一聲輕響,卻是服務員送主食來了,林瑩嚇得趕緊一把推開他,低頭吃飯,順便偽作不經意地抬手掠一下額頭幾散亂的髮絲,又側一側⾝子,以求不讓外人看見凌亂的衣角。
這服務員也是見多識廣的,屋裏是單⾝的男女,相貌看起來也還登對,兩杯小酒下肚之後,有點手眼存温也是常態了,所以她目不斜視地將盤子放到桌上,“兩位,菜齊了。”
“那就買單,”陳太忠大手一揮,今天他一門心思地找董飛燕打一場友誼賽,是因為心情不太好,不過林瑩給他帶來了不錯的消息,他需要養精蓄鋭一下,晚上好趕場。
服務員點點頭轉⾝走了,臨出去還帶上了房門,林瑩斜眼瞟他一眼,“你這可以啊,手上過癮就走人了?”
“啊,那還怎麼樣?”陳太忠斜睥她一眼,“莫非你想…藤纏一下樹?”
“你這嘴上和手上的功夫,都還不錯,”林瑩笑眯眯地點點頭,聽起來是誇獎,但她的意思很明顯,別的地方的功夫都還不錯,那裏…咳咳,估計就有點不堪了。
“行,我跟你去海嘲大廈,”陳太忠一聲輕笑,心説誰怕誰啊,你那兒就算有監視、聽竊的玩意兒,哥們兒放個屏蔽出去,那你也是白下功夫——事實上,他不認為林家父女有再玩一次的膽子,只不過他不想跟林家走得太近而已。
可是眼下熱血上頭,下面也局部充血,一時間他就懶得考慮那麼多了。
“這兒…這兒我定了房間,”林瑩低聲回答一句,一時間臉上居然有些微微的酡紅,“那兒是我家的產業,被人看見了不好看。”2803章藤纏樹(下)咦,又是一個在乎觀瞻的主兒?陳太忠一時心情大好,還是那句話,注重口碑的女人,私生活不會太亂,他雖然並沒有聽説,她是個放蕩的女人,但是幾次接觸下來,他直覺地覺,這女人怕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那麼眼下,這就是第二個好消息了。
既然是好消息,就不要辜負這難得的時光了,他站起⾝子就去拿皮衣,這個時候,服務員推門而入,“先生,一共是五百六十二,您給五百六就行了。”陳太忠從口袋裏摸出一沓錢,數了六張遞過去,“好了,不用找了,我趕時間呢…”一個小時之後,港灣的某間客房內,兩個**的⾝子終於停止了動作,又過一陣,男人的聲音響起,“怎麼樣,戳穿的覺…好不好?”
“我…好像死了兩次,”女人有氣無力地回答,聲音是異常的慵懶,奇怪的是,此刻的她居然在上面,嬌小的⾝子手足並用地攀在他⾝上,十足的藤纏樹的模樣,“沒想到,你真的…有那麼厲害,覺前半輩子都是白活了。”
“別人都不如我吧?”陳太忠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酸不溜丟的,沒辦法,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爛到不能再爛了,卻總希望是⾝邊每一個女人的唯一。
強壯的雄,擁有更多的配權,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這句話,由此又噤不住浮想聯翩:海角那個惹人憐惜的女孩兒,不知道此刻在做什麼,那裏是不是…也下雪了呢?
“別人如不如你,我暫且不説,”林瑩趴在他⾝子上笑,⾝子一抖一抖的,緊接着又做一下怪,還停留她體內的小太忠登時就又受到了那份**的緊握,“但是我肯定比你其他的女人強,我非常確定。”她的傲氣不是沒有道理的,甚至在一晌貪歡之後,陳太忠都能知道,為什麼她敢斷定為什麼自己不過二十分鐘——換個沒有經過培訓的普通人來,真的不過去。
小林總居然也是器出名門,一波一波的緊握,加上令人蕩氣迴腸的曲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九大之一的“曲徑層巒”吧?
曲徑層巒,只是一大類別,細分起來還有曲徑、層巒和叩松之類的小類別,不過毫無疑問,林瑩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倒是很有經驗,”陳太忠越發地鬱結了,雖然又見識了一大名門,但是想到自己居然坐了一趟共公汽車,心裏真是説不出的滋味,這就是貪圖新鮮的代價了。
想是這麼想的,可既然都出派子女去對方體內游泳了,他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無情,於是就笑一笑,不管怎麼説,人家是給了自己不同的體會,“你真的很…相信不止一個人誇過你。”話是這麼説的,但是同時他心裏就在哀嘆:如果你能告訴我,只有項一然一個人這麼誇過你,那以後哥們兒就對你負責了。
“只有我老公這麼誇過我,”林瑩幽幽地嘆口氣。
“不是吧?”陳太忠驚得差一點把小太忠掉出來——你居然會觀心術?這可是我都不會的…扯淡,這是在人間界,想到這裏,他定一定神,“難得你這麼自信哈。”
“雖然我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但是他的女人…很多,”林瑩衝他笑一笑,那笑容裏隱蔵了太多的無奈,“一比較…他當然知道我好。”
“他連這話都敢跟你説?”陳太忠再次地震驚了,這也太凌亂糾結了吧,“怪不得還珠格格熱播呢…別的男人沒誇過你?真的太吝嗇了,我就覺得你很。”
“我要説,你是我生命裏第二個男人,不知道你信不信?”林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雙手腿雙卻是兀自緊緊纏繞着他。
我真是…有點不相信,你明明很放得開的嘛,陳太忠一臉肅穆地點點頭,“我只能説,我真是…太幸運了。”
“你以為我在説謊,我知道,”林瑩冷冷一笑,這一刻,她再次祭出了觀心術**,“林海嘲的女兒,又這麼漂亮,別人怎麼可能放過呢?”
“我沒有這麼想,”陳太忠立馬頭搖,不過,面對緊盯着自己的雙眸,他沉昑一下,最終苦笑着回答,“我是有點不相信,那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陳某人經過紅塵歷練,現在已經是説謊話不打磕絆了——畢竟他刷怪的地方對作的要求太⾼了,而且憑良心説,吃掉一個良家女子,説幾句好話也是應該的。
“你可能説的是謊話,但是我愛聽,”林瑩給他一個媚嫵的笑容,“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是項一然的老婆…”要説起來,項一然跟海嘲集團的關係,真的太緊密了,絕絕對對是打斷骨頭還連着筋,但是同時,兩者又是相對立獨的部分,一在商一在官。
當然,這年頭大部分時候,是官商不分的,但是有人若是肯細細地分析,還是能琢磨出其中的不同,像林海嘲和項一然這一對翁婿便是如此。
兩者互相扶助,這是沒有問題的,就是大家所説的政治聯姻,各取所需。
事實上,項一然和林瑩還屬於是自由戀愛,不過林家的公主早就以美貌享譽張州了,項一然是她談的第三個男朋友——前兩個男朋友要啥沒啥,只想着人財兩得,直接被林海嘲打鴛鴦了。
第三個,也算自由戀愛,但是項經理掌控了多經公司,也不需要太過看重林家的眼⾊——惹得急了,你海嘲林家的車皮我還發,可你介紹來的人,我他媽還就是不認賬了。
所以,煤販子們雖然都知道,林海嘲是張州煤焦行業的老大,可是這車皮,還是掌握在項經理手裏,雖然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但是打點好多經公司的經理,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要命的是,這男人們出去際,叫個姐小唱個歌、喝個酒、洗個澡啥的,真的太正常了,而項一然也是男人,還是成功男人,管不住褲襠也不算稀罕。
當然,這麼一來,林瑩臉上掛不住了,但是…你掛不住就掛不住了,誰會在乎?別人不是認她爹,就是認她的老公,而對於項一然的這些“必要應酬”林海嘲都不好説什麼,他女兒説什麼,就更不重要了。
按説這種情況下,項一然能做初一,林瑩就能做十五,大家各玩各的嘛,她奈何不了自家老公,不相信自己出軌的話,老公就敢歪嘴——你還想要不想要海嘲的支持了?沒有海嘲的支持,你項一然又算個什麼玩意兒?
這個邏輯,理論上是成立的,但是事實則不然,項一然找姐小那叫應酬,叫風流,而林瑩找小白臉,那就叫不守婦道,叫不珍惜家庭。
説白了,林總真要有類似的異動,有的是煤販子們在盯着,大家正愁沒機會在項經理面前表現呢——反正林海嘲也不可能出來,為他女兒包小白臉撐吧?
林瑩現在開着的陽光大店酒,原本就不缺帥哥,不過其中有兩個跟她走得稍微近了一點,那個餐飲部經理夜一之間不知所蹤,後來才知道受了威脅,逃到沙州去了。
另一個是保安副隊長,直接被人打斷了腿雙,扔到了市醫院的門口,打人的就丟下一疊錢和幾句話,“給你十萬治腿,以後不要在張州出現了…林瑩不是你能惦記的。”這就是實實在在的噤臠了,林海嘲氣不氣?要説不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費——嗯,是不拘小節,反正項一然那混蛋也沒膽子離婚。
要説這項一然,還有個怪⽑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南首富”這四個字兒庒得他太狠了,所以跟自家老婆那啥的時候,總是要誇一下老婆的好處。
但是同時,他的潛台詞也很明顯——我真的試過不少人了,在她們⾝上,我半個小時四十分鐘都沒問題,跟你在一起,就是五分鐘…我找不到平衡吖。
尤其是張州這煤焦行業有個陋習,煤老闆們喜歡拿情人送人,其實這是張州自古以來的風俗——咱哥倆關係好,我這女人不錯,送你玩幾天,費用都包在我⾝上了。
而這些煤老闆裏,也有跟林瑩關係不錯的,有時候就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老公猛的,我送給他的那個小妹,直誇他呢,你這可是幸福啊…所以林瑩很確定,自己與眾不同。
可是,我的私生活也很亂啊,陳太忠聽到這裏,也覺得自己不配指責項一然,説不得乾咳一聲,“這個,你聽我説啊,有一個女孩兒曾經跟我説過…強壯的雄,擁有更多的配權,嗯,你也知道,我昨天了十幾份家庭作業。”
“但是他每次跟我作業,都支持不了五分鐘,”林瑩笑眯眯地回一句,接着她的下面又做一下怪,“關鍵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享受到了…戳穿的覺。”真是一個貪圖⾁的女人,陳太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他的女人裏,有不少喜歡享受**的,但是隻求這個的,這還真是他遇到的第一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