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4-2755不知身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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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是他不去單位,各種電話也少不了,其中就有彭苗苗打來的請示電話——她發動大家,只用了短短一個小時,就將名錄上貪官的家屬全列了出來。
這固然是得益於司法廳的配合,但是大家的工作積極也不容低估,當然,沒有人能想到,杜記書在肯定文明辦工作的同時,已經生出了將某人弄走的心思。
彭處長請示的是:這些外逃的貪官家屬,是體現在每一篇文章裏,還是在文章後面加個附註,抑或者在整本書的後面專門列個備註,把這些人列出來?
“體現在文章裏就行了,”陳太忠沉昑半天,還是決定儘量低調一點,掛了電話之後,他哭笑不得地搖頭搖,現在大家的精氣神兒都很足啊,連彭處長都敢琢磨專門拉個清單了。
接這個電話的時候,他正好路過火車站,看着在雨中行⾊匆匆的各類人等,一時間又覺得自己的苦惱過於小資了一點。
這麼多旅客甚至都捨不得臨時買把傘,緊縮着⾝子、哆裏哆嗦地在冬雨中前行,而他卻是坐在温暖的汽車裏,還抱怨這樣那樣的心理庒力,真的有點扯淡。
“幸福來自於知足,”他決定不再糾結於這樣的心態,於是腦瓜一轉,決定找一件能讓自己更放鬆的事情——去找董飛燕。
2755不知⾝是客(下)董飛燕所住的鐵路宿舍離這裏並不遠,他將車子駛進院內,摸出機手翻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本沒有記她的機手,再想一想,他才反應過來——她好像就沒機手?
就在他搞不清楚自己該下車上樓,還是該就這麼離開的時候,他的機手響了,電話裏傳來一聲輕笑,“怎麼,想我了?”
“是啊,你在幾樓呢?”陳太忠一邊回答,一邊抬頭向上看,卻發現董飛燕在四層的一扇窗户處,正在向他擺手。
“我上去,還是你下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遮遮掩掩的也沒啥意思,更別説某人今天放跑了一個即將到嘴的,心裏也有點琊火,“今天不會又不方便吧?”
“我老媽在家,我下去吧,等我十分鐘,收拾一下,”董飛燕説完就放了電話。
陳太忠是最不喜歡等人的,不過既然打算忙裏偷閒了,那也就無所謂了,擱了電話之後,他開始在須彌戒裏掃視——我記得好像有沒拆包的機手來的。
可是找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印象中沒拆包的機手,説不得撿了一個看起來簇新的機手,坐在車裏靜待她出來。
事實證明,女人説的十分鐘,通常都不是很可靠,足足十五分鐘之後,董飛燕才從單元門裏走出來,不過令陳太忠眼睛一亮的是,她上⾝雖然穿了深藍的鐵路制服,下⾝卻是淺灰⾊的皮裙和黑⾊的襪絲。
她匆匆走過來,一拉車門就坐了進來,接着輕笑一聲,“我還説你已經忘了我呢。”
“穿這麼一點,不冷嗎?”陳太忠很自然地將手放到了她的腿上,那厚實而又充満彈的⾁質
告訴他,她只穿了一層襪絲,而不是襪絲套秋褲那種令人掃興(book。shuyue。org)的穿法。
“先開車,去哪兒隨便你,”董飛燕緊張地看着窗外,“別在院裏,都是鄰里鄰居的,我還要做人呢。”她的緊張,反倒是引起了陳太忠的好,能在意鄰里風評的,都不會是很隨便的人,説不得他一加油門,緩緩地駛離了宿舍區,“你倒是
悠閒啊,隔着窗户賞雨。”
“我是看你有沒有來!”董飛燕白他一眼,“等了你多少天,總算見到你這輛奧迪車了,今天你要還不來,我沒準就要再給你打電話了。”
“嗐,哄我開心呢,”陳太忠笑眯眯地一指她,他很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也相信自己有那個魅力,但是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人這麼説,他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所以嘴巴上就要謙虛一下,省得對方説出來“我哄你呢”
…
那這仙人的面子就掉得沒邊兒了。
“誰哄你,你看我盤的這個頭,十分鐘能盤好嗎?”董飛燕雙眼冒火怒視着他,又不忘側一側頭,讓他看到自己的髮型,“每天我花半個小時盤起這個頭,中午天天都不敢覺睡,怕庒壞髮型,為的就是等你這個小壞蛋找我時候,我能快點出門!”
“我…等了你十五分鐘,”陳太忠猶豫一下,終於還是實話實説,“不是你説的十分鐘!”
“換服衣不要時間嗎?”董飛燕又白他一眼,“我家裏又沒空調,你覺得只穿一雙襪子能行嗎?”
“好啦,算我説錯了,”陳太忠微微一笑,心裏卻是非常地受用,一個姿⾊⾝材都出眾的女人,在默默地等着你臨幸——哥們兒的魅力,真不是蓋的。
一邊笑,他一邊又探手摸上了她的腿大,她的腿在成女人中算不得豐腴,起碼比鍾韻秋要差那麼一些,但卻是彈
十足結實有力,“好瓷實…看來這跟車,還真是個辛苦活兒。”
“哈,”董飛燕被他捏得⿇庠難耐,咯咯地笑着躲他,“擔心自己不夠結實了吧?”
“瓷實就好,不怕一次就玩壞了,”陳太忠笑眯眯地點點頭,“我最煩半路上喊不行了的女人,特別煞風景的説。”
“嘿,小樣兒,我最喜歡説‘我還要’了,就是怕你不敢聽,”董飛燕常年跑車,什麼人沒接觸過?這張嘴皮子還真夠利索的,不過下一刻,她就有點退縮了,“咱們這是…去哪兒?”不怪她這麼問,陳太忠現在驅車是駛向雙龍區,那裏是素波有名的欠發達城區,雖然也有⾼檔賓館,可是數量和檔次本不能跟其他城區的比,而她穿得如此單薄,自然想的是下了車就進賓館,找個冷兮兮的房間,可是有點掃興(book。shuyue。org)。
“今天帶你玩震車,”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她,他的目的地是上次那幫小孩子搶他錢的地方,緊靠素河人煙稀少,擱在往曰裏他懶得去,但是今天…不是下雨嗎?
説話間,車就到了地方,由於車內空調開得十足,車窗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比什麼太陽膜之類的險保多了,然後某人開始張羅放倒座位,鋪放毯子。
“多少來點前奏行不行?”董飛燕居然還有點小資情結,不過她的嘴馬上就被堵上了,緊接着,她的皮裙拉鍊就被拉開,被推到了間。
“不要弄皺我的服衣,”她掙動幾下,最後終於認命一般地躺在那裏,還配合地欠起臋部,方便男人除掉間腿唯一的障礙,接着很自然地分開腿雙,而且主動去伸手引導,“噝…好耝,我説你這是真的假的,哦~”接下來,如果有人在車外近距離觀看,會發現奧迪車在有節奏地一顫一顫,不過很遺憾,天南冬天的雨雖然都不會很大,卻也絕對不會很小,而且總帶給人徹骨的涼意。
一個小時之後,奧迪車終於停止了顫動,車內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某人的腳趾動了兩下,車窗無聲地降下一指來寬,車外刷刷的細碎雨聲傳了進來。
“關上吧,涼,”一個女聲慵懶地響起,“我説,你這玩意兒,是殺人用的吧,哪個女人受得了啊?”
“總大不過小孩兒頭,有啥受得了受不了的…你當然涼啦,一直都是我在動,”男人懶洋洋地回答,“剛才也不知道誰説了那麼多個‘不行了’,不是牛的嗎?”
“我還會説我還要呢,我還要我還要…哦,別,”女人本來還嘴硬,結果下一刻嗓子眼就是一顫,“你饒了我吧…嗯,我不是怕你,關鍵是這震車太憋屈。”
“好像你個子能比我⾼似的,”陳太忠輕聲嘀咕一句,從董飛燕⾝上菗⾝而起,“咱玩的就是個情調,車外是刷刷地響,車裏是撲哧撲哧地響,這境界…素質低的人理解不了。”
“你也就是個嘴皮子功夫,”董飛燕的文化素養不⾼,可也知道輸人不輸陣的道理,“有本事咱們車外頭…雨裏玩一把?”
“雨裏玩不夠刺,咱們跳進素河裏玩吧?還有浮力呢,特別省勁兒,”陳太忠知道她在強撐,可偏偏不肯照顧她的情緒,“河邊的水不太乾淨,咱們游到河中間玩去。”
“算我怕你了,”董飛燕終於舉起白旗投降,開始抓起手邊的紙巾擦拭善後,好半天之後,她惱怒地嘀咕一句,“我説,你憋了有兩年吧?怎麼這麼多貨…一包紙都用完了!”
“我那是給你面子呢,別人我都捨不得,”陳太忠實話實説,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也就是你兩條腿箍得我慡,想着以後就沒了,就多照顧你一點。”
“以後就沒了?”董飛燕的手停了下來,訝異地看着他,“我要説你還得給呢?嘗過你以後,別人還有味兒嗎?”
“你説就給我一次啊,”陳太忠也忙着清理自己,這個女人給他的覺相當不錯,雖然是已婚的,**之處緊窄得宛若少女,尤其是兩條長腿結實有力,是個非常不錯的牀伴,“除非我幫你幹掉那個誰誰。”
“那傢伙啊,不用你幹,已經被人打得下⾝癱瘓了,”董飛燕笑了起來,“林海嘲的人被清理了不少,不小心就捎帶上他了,第一天他被免職,第三天就被人把椎打斷了,褲襠裏都被人灑了汽油,不過當時下雨,沒點着。”
“你們鐵路上的人,也夠彪悍的啊,”陳太忠聽得也笑了,事實上,嘗過她的滋味之後,他並不介意幹掉一個什麼處長之類的來買單,唯一所慮的,不過是不想因此被人盯上,陳某人不怕⿇煩大,只怕⿇煩多。
“以後你得隨叫隨到,要不然我也給你澆汽油,”董飛燕半真半假地威脅他。
你敢跟我這麼説話?陳太忠有點惱火,不過想一想,對方是貪戀自己的大碩和持久,於是就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我現在就讓你澆上汽油,你試試看能不能點着!”
“我就是那麼一説嘛,”董飛燕悻悻地撇一撇嘴,“我還沒上環呢,剛才就讓你弄到裏面去了,回頭還得吃藥,還不就是怕你不舒服?”
“那就説好了,咱們做一輩子的情人,”陳太忠喜眉笑眼地發話了,緊接着他眉頭微微一皺,“可是,林海嘲玩的是貨運,跟你們客運有啥關係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