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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6-2647結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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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窸窸窣窣一陣輕響,陳太忠微微張開眼睛一看,發現她在‮服衣‬,火車還未徹底駛出桐河站,車廂裏雖然關了燈,遠處昏暗的街燈透過車窗進來,白⾊的**隱約可見,玲瓏起伏曼妙無比——嗯,是白⾊緊⾝羊⽑衫…

算了,睡吧,陳某人強令自己閉上了眼睛,沒事言語上‮撥‬一下,那叫風流,每次都要劍及屨及圖個痛快,那就難免有下流的嫌疑了…我説你怎麼還沒完?

這次他也不睜眼了,打開天眼一看,卻發現她正在彎在牀上摺疊制服,這個‮勢姿‬讓她越發顯得‮腿雙‬修長,臋部翹。

接着,她居然就衝他走了過來,然後輕輕地…將制服放到了他的上鋪,而且還站着撫弄了大約有一分鐘,陳某人非常確定,只要自己伸出胳膊輕輕一劃拉,這個夜晚將不再寂寞。

我嫌⿇煩、下一次再坐火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牀鋪太窄不好‮騰折‬,陳太忠給自己找了若干個理由,終於是…一宿無話。

説是一宿無話也不對,大約是在四點多的時候,董飛燕又爬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不多時不遠處想起敲門聲,“合州的,出來換票了…”這也真不容易啊,陳某人心裏慨兩句,再次沉沉睡去,再一睜眼,就是六點四十了,天已經大亮,董飛燕正在彎往小桌上放臉盆,上⾝依舊是白⾊羊⽑衫,下⾝是制服褲子,依舊是…嗯,修長和翹。

“後悔了,昨天怎麼睡得那麼死呢?”他悶聲嘀咕一句,又打個哈欠。

“你少‮撥‬我,”董飛燕回頭白他一眼,眼裏卻有隱約的血絲——一晚上沒睡好的都這樣,“洗臉水給你打好了,你的牙缸呢?”

“這臉盆乾淨不乾淨?”陳太忠皺一皺眉,他可是聽説,有些乘客素質低下,晚上懶得出去起夜,直接在臉盆裏解決了。

“這是我的臉盆!”董飛燕又白他一眼。

2647章結局已定(下)有人貼⾝照顧,這還就是不一樣,陳太忠終於有點能理解,為什麼領導們都喜歡前呼後擁了,尤其⾝邊服侍自己的,是一個美貌女

由於董飛燕是夜裏的班,白天就可以歇着了,所以一有空,她就往陳太忠這裏跑,而且在包廂裏坐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陳主任這人厲害。

道理在那兒擺着呢,從八點鐘開始,陳主任的‮機手‬就沒有停過,打電話來的不是“老主任”

“老‮長市‬”就是“董處”

“關廳”啥的,當然,更多的是頤指氣使的口氣,“老宋,這你也要問我?我的意思是先停他們一個月的廣告,吊他一吊…承包了就大?”真正的牛,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實有那麼牛,現在就算有人説,這陳主任的確是個騙子,董飛燕都不會相信了。

更別説在十點來鐘的時候,她姐姐又打來電話,説遠望公司的電話打通了,袁總説了,既然有陳主任的條子,拿上條子來上班吧,不過關於去哪個部門…還是要看一看張萍的能力,才能決定。

董飛燕她姐姐肯定不能抱怨,人家直接答應要你了,工資待遇啥的,還不得看看你的能力?袁總是開公司的,不是慈善機構。

她倒是叮囑自己的妹妹,要她跟陳主任處好關係,這不是晚上八點才能到‮京北‬呢?多聊一聊唄——都是吃鐵路飯的,做姐姐的也很清楚火車班次這些。

董飛燕也正有此意,於是就賴在包廂裏不走了,那態度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一個制服美女在你面前曲意奉承,那是什麼樣的覺?一般人真的想像不出來。

她這裏的響動,甚至驚動了列車長,十點來鍾,列車長帶着兩個乘警來查票了,查到這個車廂,還故意讓陳太忠出示一下⾝份證。

列車長拿着⾝份證,跟陳太忠比較了一下,才詭異地一笑,“二十二歲啊,這個領導可是厲害,小董你招呼好了…跟小李説一下,這個車廂不要進人了。”知道我是領導了,你還看我⾝份證?陳太忠覺得,對方有‮戲調‬自己的嫌疑,不過這事兒…怎麼説呢?按董飛燕的話,都是一個單位的,而且是國企,基本上是一輩子的同事,成年累月在外,大家逮個八卦聊一聊,也符合國企人的心態。

中午的時候,董飛燕從隔壁的餐車抱過來八瓶青島啤酒——都還冒着冷氣的那種,“我買的,讓他們給我冰了,弄幾個啥菜?咱在這兒單點,讓他們往過送,我請客。”

“用得着你請嗎?”列車長又冒了出來,這是一個年過四十的矮胖女人,眼神中透着精明,她笑嘻嘻地接話了,“算我的了。”軟卧車裏,處級‮部幹‬常見,但是這麼平易近人的處級不常見,更別説這還是小董的朋友,她不會放棄這麼一個接觸領導的機會——鐵路是相對‮立獨‬的小王國,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在外面就碰不到什麼事情。

“我這人不習慣佔別人便宜,”陳太忠微微一笑,手向旁邊的包裏一摸,再拿出來的時候,就捏了兩個罐裝啤酒大小的紙筒,“地道的明前獅峯龍井,花錢買不到…送你倆了。”要説這世界上的稀罕物兒,那是多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分辨出來的,別説是不是真正的獅峯龍井了,能喝出明前雨前的,那都是絕絕對對的茶中老饕。

不過有些東西的真假,不是通過對物品的鑑定實現的,而是通過對這個東西主人的⾝份鑑定實現的,就像《項鍊》中的馬蒂爾德一般,從沒想過佛來思節太太借給她的項鍊,居然會是假的。

陳主任出手,也是對這個茶葉的背書,不管大家是不是能喝得出來,反正是由不得人不信,不過董飛燕卻還偏偏要問一句,“那陳主任你從哪兒弄的?”

“前一陣兒,去了個老首長家,給了我點煙酒啥的,”陳太忠微微一笑,“我説我喜歡喝茶,就又混了點茶。”

“煙酒啊,有大熊貓沒有?”列車長説話倒也直接,直接開口要了,倒也是個慡快人的情,“我家老頭子,總惦記着從‮京北‬弄兩盒給他…説是從來沒菗過。”

“嘿,我這頓飯吃得貴了,”陳太忠聽得就笑,手一伸,又從包裏摸出四盒煙來,一人散兩盒,“帶的不多,就給你倆了,別傳出去了。”列車長也不喝酒,吃了一陣之後,有乘務員過來説,等着補票的人排了不少了,請您過去處理一下,於是她站起⾝走了。

走出車廂門不多遠,她就拆開一包煙,這東西上面啥都沒寫,琊行得很,她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倒是沒覺得這煙是假的,但總還是要拆開看一看,“這是…”

“趙姐你也菗煙?”面過來個乘警,嬉皮笑臉的,要是陳太忠在的話,能辨識出來這就是昨天的那位,“還菗的是外煙,這是什麼煙…熊貓?”

“你給我一邊待著去,”列車長瞪他一眼,乘務員和乘警分屬不同體系,倒是沒有直接的統屬關係,不過列車長是領導,被人求的時候多,所以不怕他,“這是給你姐夫的煙,你小子看一眼就行了。”

“趙姐您這怎麼説的,就給一嘛,”乘警腆着臉硬要,“我幫姐夫鑑定一下真假。”

“你姐夫自己會鑑別真假,”列車長把煙揣進口袋,那是一煙的面子都不給,不過國企職工之間,做事不會太絕,起碼能互通消息,“要煙找董飛燕去,我從她朋友那兒混的煙。”

“那個小白臉?”乘警嘴角菗動兩下,終於嘆口氣,“去他媽的,我不菗了行不行?”下午陳太忠的電話依舊忙碌,終於在六點出頭的時候,董飛燕正要張羅晚飯,聽到了更大個領導的稱呼,“‮長省‬您好,請問有什麼指示?”蔣世方打來電話,卻是專門為了張州的事情——你們文明辦這個曝光強度,可以考慮減慢一點了,要不就難免影響到省裏各項工作的開展,最後他很關心地問一句,“‮央中‬要下來人了,你怎麼倒是出去了?”

“還是那個‮機手‬的事兒,有點變數,需要儘快落實一下,”陳太忠的回答,讓蔣‮長省‬聽得有點汗顏。

了電話之後,陳主任表示説晚飯不吃了,‮京北‬有朋友等着呢,董飛燕表示了一下遺憾,順勢跟他要‮機手‬號,某人愣了一愣之後,還是用他的‮機手‬給乘務員撥個電話。

列車準點到達了‮京北‬,來接站的是韋明河的跟班小濤,“明河跟領導吃飯呢,他説了,把您送到地方以後,這輛車您先開着…要不然在‮京北‬也沒個車用,不方便。”

“嗐,早説一聲,你都不用過來,我再聯繫別人嘛,”陳太忠笑一笑,“車你開着,我有車呢。”他在‮京北‬認識的人不少,但是合適讓人接站又把他送到五棵松別墅的人,還真沒幾個,其中馬小雅現在在天南,而凱瑟琳正和伊麗莎白參加個酒會。

所以他也沒去五棵松,直接去馬小雅的別墅取了那輛寶馬車,這才折返,等他回來的時候,屋裏的燈光已經亮了。

凱瑟琳正‮奮興‬地跟伊利莎白説着什麼,待聽到他進門,從樓上向下看一眼,“怎麼才過來,不是八點半的車嗎,又晚點了?”這都是什麼嘛,陳太忠聽那個“又”字刺耳,又看她臉上的濃妝,不満意地撇一撇嘴,一邊換鞋一邊嘀咕,“去馬小雅那兒取了一下車,我説你都知道我要來,臉上還畫得亂七八糟的,打算嚇唬誰呢?”

“我這不是剛參加完晚會嗎?”凱瑟琳悻悻地還句嘴,“正説要去洗呢,你就進來了…對了,明天我介紹西門子的‮國中‬區總裁給你認識,然後你們把意向簽了吧?”

“能籤意向了?”陳太忠聽得就是一愣。

“上週就談妥了,我就是不告訴你,”凱瑟琳樂得咯咯直笑,得意非常,“要不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京北‬看我。”

“呀,那我現在可以走了,”陳太忠假巴意思地轉⾝,緊接着⾝子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了二樓,伸手就去抱她,“不過先得把你洗洗白,‮躪蹂‬一下。”

“嘖,有外人在呢,”凱瑟琳掙動一下,衝他⾝後努一努嘴。

“切,哄誰呢?”陳太忠不上當。

“請問您是誰?”他的⾝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倫敦口音的英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