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至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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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打起來了嘿,沒想到無意間整下來鄺舒城,居然還有這種效果?陳太忠一時有點好笑,哥們兒這遠見,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還有件事兒呢?”呂強拿出煙來讓一下,看陳太忠不接,自顧自地點上,“需要我幫忙麼?”陳太忠的思維轉換沒那麼快,他總覺得忘了點什麼東西,“哦,對了,老呂,你還差我多少提成來的?”呂強聽得就是一愣,他的欠款,現在已經催回來八百多萬了,照這麼算,怎麼也該給陳太忠八十多萬了。
可是,他現在的生產任務很飽満,資金也非常緊張,“太忠你別嚇唬我啊,你不是説不着急麼?這樣吧…反正短不了你的,你要用錢的話,我先給你拿上二三十萬,夠不夠?”
“那倒不是,”陳太忠搖頭搖,“既然這水庫要起那個名字,我也不好一分不出吧?這樣吧,我就出三十萬好了,從提成里扣好了,你沒意見吧?”呂強登時就満眼金星,暈死我了,早知道你是這個意思,就算是一百萬,剛才我也敢許給你啊,反正你又不拿走,這一裏一外就是幾十萬的損失啊,唉唉,虧大了虧大了。
這點賬面上的損失,已經夠讓呂強⾁疼了,不過,讓他更鬱悶的,是陳太忠天馬行空一般的做事方式,他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怎麼算計,都算計不過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傢伙,這年頭,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他正想着呢,陳太忠卻是回過神來了,“哦,另一件事就是,我弄了一個煤窯,看能不能從東臨水帶點人過去…”我早該知道,就是這樣!呂強越發地鬱悶了。
這倒不是因為他會損失什麼,恰恰相反,他已經節省了三十萬了,但是,他越來越地覺到,自己的算計能力,比陳太忠要差很多。
“哦,煤窯啊,太忠你這…真是及時雨啊,呵呵,我這水泥廠,就得用煤呢,”呂強心裏在鬱悶,臉上還得笑嘻嘻,“咱倆這關係,我肯定給你現結嘛…”凡爾登水泥廠是用煤大户,不過前文説了,這幾年煤炭行業很不景氣,呂總是做慣買賣的,當然要隨行就市,拖欠煤窯老闆的貨款。
可眼下陳太忠張嘴了,説他搞了一個煤窯,呂強還有別的選擇麼?而且在他看來,陳太忠先甩出三十萬以表現其仗義,算是很上路的行為了。
等到他想到,這三十萬其實原本也是自己的貨款,呂總心裏這個不平衡,實在是沒辦法説了,可偏偏地,他還不能埋怨陳太忠,所以他只能嘆,這個…果然是當官比做商人強啊。
陳太忠卻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效果,他張羅煤窯的心思,並不是很強,與其説他是指着那個賺錢,倒不如説他是打算靠着煤窯幫一部分人貧。
聽到呂強這麼説,他輕笑一聲,“呵呵,我倒是還沒想起來,你這兒就是用煤大户呢,有老呂你這句話,我的庒力可就小多了,謝謝了啊~”裝吧,你丫就繼續給我裝吧!呂強也懶得點破,笑眯眯地點點頭,“呵呵,咱哥倆,説什麼謝不謝的?太忠你這不是見外麼?”這麼隨意地聊着,時間就慢慢地接近了九點,水泥廠依山而建,在這樣的夜裏,漸起的秋風帶來了絲絲寒意,呂強哆嗦一下,“有點冷了,走吧太忠,回我辦公室再聊會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安氣吁吁地跑了過來,“呂總,陳村長,那啥…配電室的值班室那裏,打起來了!”這位估計是從東臨水村裏招來的,居然認識陳太忠。
陳太忠倒是不怎麼在意,劉望男不可能吃了虧的,他關心的是,有沒有保安什麼的衝進去,丁小寧是個問題人物,他不想讓別人隨便接觸,“沒人衝進去吧?”
“沒有,”保安連連頭搖,“您和呂總待不讓進屋,誰敢進啊?不過…屋裏有儀表呢,您還是快點去看看吧。”一路往回走,那保安一路解釋(book。shuyue。org),等到呂強聽説,屋裏只乒乓地響了幾聲,還夾雜了幾聲女人的尖叫,隨後就沒了聲音,他的心裏登時大定,“哈,太忠,這是你的家務事兒,我就不進去摻乎了…”打鬥這麼快結束,儀器儀表應該沒什麼大事,沒了這份擔心,他還進去做什麼?做燈泡?
看着陳太忠就這麼離開,那保安有點奇怪,他遠遠地瞄過劉望男和丁小寧兩眼,知道那是兩個大美女,恰好,廠子裏的大老闆又百年不遇地孤⾝站在自己面前,少不得,他就要同老大套個近乎,“呂總,那倆女人,是陳村長什麼人啊?”
“牀上的人唄,”呂強下意識地回答了,他也是瞎猜,不過,不是枕邊人的話,誰有趣興陪他從鳳凰市跑到這裏來玩啊?
肯定是那倆女人爭風吃醋,導致大打出手,這是他的判斷!
保安卻是嚇了一跳,以前陳村長在村裏,也沒聽説他好這一口啊?他噤不住結結巴巴地發問了,“呂總,你是説,這倆女人,都跟他…那啥?”
“你這不是廢話麼?”呂強白他一眼,也沒心思跟這農民夾纏,“你們村的常寡婦⺟女,現在都在鳳凰市掙上大錢了,知道是為什麼嗎?”保安聽到這個回答,登時就是一愣,好半天,他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旋即,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配電室的值班室在二樓,陳太忠心裏不是很急,晃晃悠悠地走上樓來,施施然推開了房門。
不過,隨着房門的打開,他登時就傻眼了,“這個,我説望男啊,你不是説…你練過軍體拳的嗎?怎麼會這樣啊?”劉望男被丁小寧反擰了右臂,死死地庒在地上,那張頗具古典美的刀削斧鑿的漂亮臉蛋,正同防靜電地板做着最親密的接觸,她的左臂被庒在了⾝子底下,動彈不得。
而丁小寧一手擰着她的手臂,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叉着兩條長腿,正氣吁吁地騎坐在她的⾝上,皮裙被騰折得快縮到了上,裙裏的白⾊小內褲隱約可見。
女人打架,果然…那個精彩哈。
劉望男見是他進來了,⾝子勁使拱拱,怎奈丁小寧防得極為用心,膝蓋一勁使,狠狠地頂住她的肋骨,這波掙扎又告無功。
倒是丁小寧穿的小皮裙,越發地向上縮了些許。
不過,眼見他進來,丁小寧右手一伸,迅疾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玻璃杯的碎片,狠狠地庒在了劉望男的耳處,“你…你別過來,我有話説…”
“有話?”陳太忠冷冷地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嗯,我現在心情好,給你説的機會,不過…你先給我站起來!”剛才他同呂強談得比較愉快,受這種情緒的染,倒也沒怎麼生氣,只是,他不喜歡受人脅迫,非常不喜歡。
丁小寧立刻丟掉手中的玻璃片,乖乖地站起⾝,她現在要爭取的,就是一個發言權,至於其他的,她也沒敢指望。
“你幫我按住她!”劉望男一躍而起,臉上青紅加又氣又惱,咬牙切齒地撲了過去,“我非把她剝光了不可,對了…別讓她叫出聲!”
“望男!”陳太忠輕喝一聲,搖頭搖,轉⾝找個椅子坐下,一回頭,果不其然,劉望男乖乖地跟在他後面走了過來。
“這才乖嘛,呵呵,”他開心地笑笑,伸手抓住她的左臂,略一勁使,就把她拉得坐進了自己的懷裏,雙手一摟她的肢,“聽她説説,看她到底想幹什麼…”丁小寧長相純清,但在社會上晃盪了幾年,也是一個満光的女人,“不管怎麼説吧,今天是大哥你救了我,這份情我領了,以前我冒犯過大哥,不過,不知者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