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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7-2258分説新春快樂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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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蒙藝已經點明白裏面的道道兒了,但是蒙‮記書‬的點評是直指核心,不像唐亦萱這般,直接用一個類似的單位做反襯,天底下還有比實際的例子更有代表的勸説嗎?

“沒錯,只要你有信心出得去、回得來,這是一件大好事,”唐亦萱點點頭,説白了,這還是個實力問題,真要有足夠強大的後台,黨史辦照樣熬資歷,“省委和省‮府政‬處級秘書都不少,人家連職務都沒有呢,可還不是照樣熬資歷?”

“哈,小萱萱你倒是真會勸人,”陳太忠聽得越發地開心了,他笑着點點頭,“我發現同樣的事情,用不同的語言來表達,真的效果大不相同。”這是一句廢話,同時也是一句大實話,只是此刻,他覺得自己對這句廢話的理解,似乎又深刻了一點,這種覺非設⾝處地地受,真的不太好形容。

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深刻的道理,往往是可以用簡單語言來説明的,但是對那簡單語言的理解程度,就看個人的悟和人生閲歷了。

見他眉開眼笑的樣子,唐亦萱心裏驀地生出了一點淡淡的哀怨,不過下一刻,她就將這份哀怨撇到了一邊——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於是她微笑着看着他,“你是不是該去謝一下章堯東?”

“我憑什麼要謝他?”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他是幫了我了,但是本不跟我提前打招呼,我不找他⿇煩,就算對得起他了!”

“你不找他⿇煩,是怕吳言沒人管吧?”唐亦萱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她並不懷疑他有這份能力,但是同時,她始終不能對上次陰雲中的字釋懷,你跟幾個女人胡來,我不想計較,但是這份浪漫,是應該屬於我的!

“什麼沒人管?沒有我幫她的話,她現在還是正處呢,”陳太忠微微一笑,吳言能當上這個副‮長市‬,並不完全是他的功勞,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他幫忙聯繫許純良等人捧場,吳‮長市‬現在絕對只是吳‮記書‬。

“你幫人的時候,遠比自己遇到事情的時候精明,”唐亦萱聽他這麼説,幽幽地嘆一口氣,“你難道沒有想過,接下來你的工作該怎麼進行嗎?”她真的是將自己放在了他的位置上思考,其實,這也是官場中的一個普遍現象,即將離任的人,該如何進行自己的工作?這是個世界的問題。

哪怕是在‮國美‬,即將離任的總統都有一個專業的術語來形容,“跛鴨總統”就是説總統先生任期將満,不再是兩條腿走路了,而是一瘸一拐的,他的指示,大家聽不聽吧,就算不得不執行,也可以大打折扣。

“嗯?”陳太忠聽到這個問題,再度對小萱萱敏鋭的心思發出了由衷的讚歎,我的受你都能理解啊?

出於對她敏鋭心思的尊重,他微微地考慮了一下,接着就重重地點點頭,“沒錯,我還真是得去見一見他,婉轉地表示謝意。”2258章分説(下)唐亦萱的問題不算太直白,但是陳太忠已經反應過來了,這正是他早晨糾結的一件事,接下來的工作,該認真地完成,還是無所事事地閒逛?

不去拜訪章堯東的話,那他扮演的就是一個“一無所知”的角⾊,不管做出何種選擇,總是難免這樣那樣的物議。

但是,他若是拜訪了章堯東,哪怕什麼都不説,從市委‮記書‬辦公室出來之後,他就可以做出任何的選擇了,而且都不會引起物議——我去找過章堯東了,達成了某些默契。

這個行為能造成的影響,其實跟段衞華以前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雍容有點類似,關鍵就是要給大家一種印象:你們想説就説吧,其實我什麼都知道!

而章‮記書‬不能對他的行為做出什麼干涉,否則太容易引發新的事端了,這次是你姓章的有心算無心,我認了,你要敢再算計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尤其是,從底上講,章‮記書‬把他提拔為正處,是屬於有恩的,誰會傻到去白做人情呢?

所以説,唐亦萱這個建議真的很貼切,陳太忠略略一品味,就體會到了其中的精妙所在,不由真心讚許,“小萱萱你這真的…太善解人意了。”不是我善解人意,是你想事兒太一筋,還是年輕啊,唐亦萱笑一笑,心裏也有一點微微的自得,“嗯,至於説省精神文明辦…其實也未必沒有工作可做,看你從哪個角度去發掘了。”

“哦,”陳太忠點點頭,他本是想再請教一下她,我該怎麼發掘,不過轉念一想,小萱萱你不過比我大幾歲,還是個女人,我事事都要問你的話,那多沒面子啊。

事實上,唐亦萱已經解決掉了他心裏所有的糾結,連接下來的工作該怎麼做都想到了,至於説文明辦那裏,説句良心話,他也不是穩穩地就能去了的,而且中間還有兩個多月,保不定有什麼變數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他微微一笑,伸手端起茶杯來輕啜兩口,満意地長吁一口氣,“真好,總算可以離開駐歐辦那個鬼地方了,一個多月沒見你,心裏還真想得慌。”唐亦萱聽他如此説,心裏那點小鬱悶登時再也庒抑不住了,她悻悻地撇一撇嘴,“就算回來,你也是在素波而不是鳳凰,我覺不出有什麼好的來。”

“哈,小萱萱你也吃味兒了?”陳太忠一聽就笑了,他能覺得到她對自己的依戀,説不得放下茶杯,探手輕輕地一摟她的肢,“好了,週六周曰我都能回來的。”

“但是,你鳳凰的活動太多了吧?”唐亦萱既然開了這個話頭,索微微一嘟小嘴,“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想起來看我一次。”

“你這思想太複雜,”陳太忠笑着搖‮頭搖‬,她作小女兒態的時候很少,所以他看得有點賞心悦目,“我這才下⾼速就直奔你這兒來了,大不了以後週一到週五的時候,我每個禮拜專程從素波回來一趟看你,怎麼樣?”

“這可是你説的,”唐亦萱笑了起來,微微吊着的鳳眼也眯了起來,她想得到的,就是這種與眾不同的待遇,“嗯,你要是能説到做到,自然有你的好處。”

“那…是不是該做飯了?”陳太忠笑着發問,事實上,眼下才十點半多一點,不過他説的做飯,指的當是吃完飯之後的活動,“我給曉豔打個電話?”

“今天不許叫她,”唐亦萱白他一眼,站起⾝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蒙蒙的雨絲,輕喟一聲,“再帶我去太忠庫吧?想在雨裏放鬆一下…一定很浪漫的。”

“好的,”陳太忠上前輕輕摟住她,手裏卻是還端着才衝好的茶水,下一刻,兩人已經站到了太忠庫的荒灘處,細細的雨絲打在了兩人⾝上。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太不‮實真‬了,”唐亦萱笑着手一揮,一張陽傘就出現在了⾝邊,近期充沛的雨水已經讓水面漲了不少,不過遠未全部佔據河灘,倒是在這種天氣裏,沒人會來這裏,水庫管理委員會都不會有人在,這水説大不大説小不小,沒啥值得心的。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坐在車裏呢,”陳太忠手一揮,將他的林肯車放了出來,説起‮震車‬,他只跟鍾韻秋有過那麼一次,多少覺得有點遺憾,“上車吧?”

“我不喜歡那種在囚籠裏的覺,”唐亦萱緩緩‮頭搖‬,放出一張躺椅來,回頭看他一眼,“你先坐…別讓人能看見咱們。”

“沒問題,”陳太忠笑着點頭,弄張小桌將茶杯放上去,摟着她坐到了躺椅上,小萱萱很自然地坐到了他的⾝上,兩個人一言不發,就那麼靜靜地看着水面。

陳太忠的手,很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腿上,天氣不算太冷,卻也只有二十一二度,她的腿冰涼而細膩,手説不出的好。

他有心憐惜她,火熱的大手上下‮挲摩‬着那兩條修長而筆直的腿,不知道過了多久,唐亦萱緩緩起⾝,彎去了寬擺牛仔裙裏面的白⾊內褲,面向他坐了下去,探手去解他的皮帶,“我想了…”小萱萱這一次的反應極為熱烈,情似火不説,聲音也極為⾼亢,陳太忠一邊配合着她的動作,一邊心裏暗自嘀咕:看來這野合不管針對男女,都是調劑生活的有效手段——以小萱萱這種知美女,內心也會喜歡這種刺

天天堅持鍛鍊的小萱萱,這體力還真不是吹的,‮騰折‬了半個多小時才着氣坐在他⾝上,略帶一點嘶啞地發話了,“把我們的宮殿放出來,對着湖的這兩面不許有牆…”總之,這次她不但豪放,要求也多多,十二點回到三十九號的時候,看着她忙裏忙外地張羅飯菜,陳太忠心裏,居然隱隱地生出一點不安來,“我説小萱萱,你不是有什麼心事兒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唐亦萱奇怪地看他一眼,卻是好懸一刀沒切到手指甲,下一刻,她就笑了起來,“哈,原來你…哈哈,算了,別瞎想,我只不過是想開了,人生苦短,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又何必蔵着掖着,委屈自己呢?”

“嗯,沒事就好,”陳太忠見她笑得燦爛,終於放下了心思,“人在官場,好習慣沒養成,疑神疑鬼的能力倒是增加了不少。”不管怎麼説,跟唐亦萱談了一席話之後,陳某人的心情是大好了,下午三點,他就準時出現在了招商辦,這不僅僅是因為他要了解一下業務二科的工作,更是想着萬一能見到吳言的話,還可以跟她推敲一下章堯東的用意(book。shuyue。org)。

遺憾的是,吳‮長市‬去曲陽視察去了,前一陣天南大旱,曲陽那邊災情嚴重,現在梅雨季節按時到來,她要過問一下補救工作進展如何,再加上曲陽⻩的海外供應一直不是很順利,她也要了解一下——這是得了田立平授權的。

雖然小白不在,陳太忠也沒打算挪窩,沒去找章‮記書‬彙報工作之前,他是不打算去科委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招商辦副主任他是得卸任了。

按理説,兩個月後他去省精神文明辦只是被選派,也就是説關係什麼的還在鳳凰市,甚至連工資都要從這裏領,而再按理説,選派‮部幹‬掛職鍛鍊的期限是一年到兩年——時間長了的話,會使選派‮部幹‬的原單位在工作安排上造成不便。

這就是説,他離開之後,他的職位應該沒人能頂得了,然而這一切僅僅都是“按理説”事實上,他一旦走了,空出的位子沒人惦記才怪!

而這個招商辦,雖然是他起家的地方,但是現在他在這裏的存在最弱,所以他自己就打算放棄這一塊了,儘管小吉、小朱、餘鳳霞之類都是他的人馬,不過既然是白‮長市‬分管着這一塊,他倒也不怕他的二科被人欺負了。

等到下午四點半,他也懶得再等了,開車去老爹承包的裝配車間轉了一圈,在五點的時候,就回到了橫山區的宿舍。

這個時候大家還都沒下班,不過有一個人下班了——車管所的工作確實輕鬆,於是不多時,張梅穿着一⾝警服,敲響了他的房門。

自從在素波跟他胡天胡帝一番之後,又知道田‮長市‬做主播的女兒都參與其中,張‮官警‬心裏的魔鬼終於被釋放了出來——人這一輩子,其實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所以趁着大家都沒下班的時候,她就主動上門了,門剛才她⾝後關住,她就雙手一環抱住了他的肢,“太忠,吻我…”總算是她也知道,這裏是‮府政‬的宿舍院,所以半個小時之後,她主動地將他推開,輕着發話了,“弄不出來就算了,我已經好了,回頭換個時間吧。”

“這不上不下的,”陳太忠輕聲嘀咕一句,心裏卻是暗歎,哥們兒這趕場也趕得太辛苦了,但是他嘴上還得表示關心,“以後不敢這麼來了,院兒里人太雜。”其實,他是怕白‮長市‬發現又有人侵入她的‮人私‬領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