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0賀壽2191挑撥三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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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種場合,範曉軍也牛不起來,正省級部幹、政協席主蔡莉都派人送了賀禮過來,潘劍屏雖然人在鳳凰晚上才能回來,卻也安排了宣教部的人前來,更別説分管文化的唐副總理也打了電話過來問候荊老,還有國全人大副委員長…反正都是些虛禮,卻也彰顯出了荊老的地位,不過,由於範曉軍的出現,在荊老家裏坐了兩個小時的沙鵬程站起⾝告辭了,説是中午有個應酬。
沙長省是主民黨派的人,這種人能當上副長省,除了要有一定的運氣,素養上也不會差太多,結識荊老是很正常的,而荊以遠結識的其他人裏,大抵也是以“非主流”居多,主流者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跟荊大師未必能有多親近。
範曉軍是打着省府政的旗號來的,沙鵬程就只能退避了,這也是必然的,所謂的王不見王就是這個意思,大家都是副長省,你掛個常務你厲害,我走還不行嗎?
2191章轉移視線酒香齋是個才開的酒樓,建築不大就三層樓,只佔了一畝地不到,卻是朱漆紅柱、綠瓦飛檐,古香古⾊得緊,也符合附近天大教授樓的品位。
為荊老爺子賀壽,荊家包了第三層,第二層也佔了四五個包間,喧喧嚷嚷的熱鬧非凡——説句實在話,來的都是有點底的,老爺子本來就不想做壽的,眼下實在是卻不過情面,可一般人的話,直接就婉拒了。
陳太忠榮幸的,居然被邀請跟荊老爺子一桌,不過他左右看一看,荊濤、荊⺟、範曉軍,嗯,荊家兄妹、何雨朦…還有幾個他看不出
底的人,算了,這一桌坐着太彆扭,我換一桌吧。
這人吶,啥時候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起⾝離開,也沒人注意,今天來的人實在雜了一點,倒是換到另一桌之後,廖宏志跟他打個招呼,“小陳,來坐這兒吧。”堂堂的國安局局長,都做坐不到第一桌上去,陳太忠心裏也就平衡一些了,於是笑昑昑走過去,信口打個招呼,“沒見小張過來啊。”廖宏志知道他問的是自己的秘書張志誠,笑着點點頭,“我來了,他就得替我看着攤子,你最近忙啊,也不到我那兒轉悠一下。”
“這不是年前才去了嗎?”陳太忠笑着回答,“當時您不在,我把東西給了小張就走了,他沒跟您説嗎?”
“説了,那時候我是去看個領導,”廖宏志對陳太忠的禮物多少還有點印象,似乎是一套皮具,但是這廝本就沒上樓。
事實上,當時廖局長不過去了趟衞生間,出來的時候,張志誠就向他彙報,説陳主任在樓下,要讓自己拿東西去,還説時間緊就不上樓了,他點點頭,讓秘書下去了。
反正年關嘛,就是這麼回事,廖宏志也能理解陳太忠的行為,心意到了就好了,不過眼下説起來,自是不能説得那麼村俗。
兩人坐在一起,不多時酒菜上來,就這麼邊吃邊聊,後來荊濤又過來,代表老爺子跟大家敬酒,就是那麼個意思,鬧哄哄的。
廖宏志往常不怎麼喝酒,但是不是他不能喝,而是到了他這個⾝份和地位,值得他陪酒的人也就真不多了,不過顯然,陳主任地位雖然低點,卻是容不得怠慢的。
所以廖局長今天也喝了不少,在喝到半斤左右的時候,他笑着低聲發問了,“太忠,聽説你在法國那邊搞得紅火的?”
“就那麼回事,”陳太忠哂笑一聲,心説這老廖還真不愧是國安系統的人,能沉得住氣到這會兒才發問,“其實我那個駐歐辦,跟大使館關係不是很好。”
“年前去京北的時候,我聽人説了,”廖宏志聽得就笑,一邊笑一邊不以為然地頭搖,“人家都説咱天南人不好打道了,害得我跟着你吃白眼珠子。”
“我就不想跟那些人打道,”陳太忠搖頭搖,接着端杯子的手一頓,“廖局,我可不是説你,我是不想沾上那些糊糊事兒。”反正官場裏面,公事是影響不了私誼的,他又灌了廖局長一陣酒之後,藉着那點酒意發話了,“嚼我頭舌的,都有些誰?”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找人家⿇煩?”廖宏志斜着眼睛瞟他一眼,猶豫一下方始含含糊糊地回答,“你啊…最近消停一點吧。”陳太忠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很清楚有些東西自己不合適問,老廖也不合適説,可是他偏偏還想知道,於是才旁敲側擊地問一下,而老廖也真給面子,做出了適當的暗示。
當然,他可以肯定,自己最近受到一點關注,但是力度應該不會很大,如若不然,廖宏志也不可能主動打招呼讓自己坐到他⾝邊,更別説會藉着話題婉轉提示了。
不過這並不能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好,成為有關部門的“準關注目標”實在太影響行動的自由了,雖然他們大概不會拿他的私生活做文章,但是——萬一形勢需要,那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直到下午,陳太忠的情緒都不是很⾼,直到張馨傳來消息,説是軍分區的光纜修好了,他才算⾼興了一點。
光纜是修好了,但是代價也比較大巨,原先線路走的是電力杆,除了兩個路口,基本上沒有迂迴的現象,而臨時從中間找入地管道入地並對接,有點迂迴就是必然的了。
這一迂迴就是一來一去雙向的,所以又加了差不多一公里的光纜,再加上兩頭光纜熔接,費用差不多就是一萬塊,這裏面光纜報價就是六千,其他人工算了四千。
這個費用是略略⾼了一點,尤其是那光纜,其實就是郵電工程公司在其他工程施工中剩下的邊角料,一公里的光纜能拿來幹什麼?撂在廢品庫都嫌佔地方——這種邊角料庫房裏海了去啦,卻是賣出了六千的天價來。
但是事情不能這麼看,指揮幹活的,是工程公司的手,換個人來,光是地下管道是怎麼走的,查資料怕不就得查兩天,而且一公里多的管道穿下來,也是相當費功夫的,而人家利利索索地半天搞定了。
軍分區要求的就是要快,工程隊規劃得當,又有**個人撬井蓋、放纜,要這點錢也真的不算過分,手和生手,價值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供電局的人看到施工隊從電線杆上解纜了,想上前阻攔,卻是被軍分區出派的小兵們攔住了,雙方差點推搡起來,到最後供電局來了不少人,最終卻是沒敢動手。
現在是收工了,兩邊也測試過了,沒問題,於是張馨就打電話過來報喜,她現在正在軍分區拿錢,不過現在有個小小的問題,供電局的人圍住了工程隊的人不讓離開。
供電局這麼做,也有點由頭,解纜是在兩個入地口就近鋸斷光纜放下來的,所以還有一截廢纜就掛在電線杆和鋼絞線上,施工的人就不去管了——供電局的你們要解自己去解。
這事兒做得就有點噁心人,也算比較沒有職業道德,可是工程公司都是端公家飯碗的,偷奷耍滑一個比一個強,能省事兒就省事兒了。
這下供電局的人就不幹了,一定要讓他們解下來廢纜——這就算報廢了,也是軍線,我們不敢解,必須得你們來。
工程公司這幫人,可也不是好脾氣,眼見對方牛皮哄哄的,就説軍分區沒給我們解這部分纜的錢,他們給錢我們就幹活,實在不行你們給錢也行。
解這部分纜,也就是半個小時的事兒,要想更省事,直接把人吊在鋼絞線上,一路滑一路就解過去了——當然,需要注意點全安。
出個三五百的,絕對就有人幹了,但是供電局不可能出這個錢,而軍分區更不可能出,再加上供電局的有氣,就圍住了工程公司的人,不讓走。
這就是小事兒硬要往大事裏搞的典型例子。
咦,這倒是有意思,陳太忠本來心情不好,聽到這話卻是樂了,“好,我現在就去看一看,他們要欺負人太狠,我出這個頭。”他心裏非常明白,這種扯皮的事情一旦叫真,那還真是撓頭,電業局是條管單位,找段衞華都不好用,而又由於電力系統的壟斷,像察警啦什麼的,也不好跟人家叫真。
張馨找我,肯定是想用黑道手段解決,這種場面也就只合適混混來處理,陳太忠美不滋滋地一邊開車,一邊琢磨,不過他不願意再找韓天了——畢竟韓老五是黑道人物,他也不想跟此人往得太深,就決定去現場先看一看。
開到地方一看,他就樂了,空中的鋼絞線上垂下一黑⾊的光纜來,倒也不長,就是一米多兩米,在空中一蕩一蕩的,煞是礙眼——嘖,我喜歡。
下方,四五十個供電局的人胳膊挎着胳膊圍了好幾個圈子,圈子裏面是七八個穿綠⾊工裝的人,旁邊還站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一臉悲憤地大聲嚷嚷着,“圍住就行,大家別動手,他們要打就任他們打。”當然,供電局的人這麼説,肯定是有底氣的——你們敢動手,那這事情可就要往上捅了,誰敢庇護你們,哼哼,你當“電老虎”三個字是白叫的?
就這麼一點小破事兒嘛,陳太忠看得冷笑一聲,開着車又轉了一圈,將車停在遠處,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
他剛走過去,只聽得遠處“嘭”地傳來了一聲巨響,有人大聲嚷嚷,“壞了,變庒器炸了!”供電局的人一愣,齊齊地將頭扭了過去,那領導模樣的卻是心忿眼前這幾個人,沉聲發話,“先別管那些,等有人報修再説。”大家才穩住心神,不成想⾝後有人説話,“我説…別是這幫綠服衣的同夥有意搞破壞吧?”眾人扭頭一看,卻是一個⾼大的年輕人雙手揷兜,笑眯眯地站在人羣旁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