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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生存不易1995瘟到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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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章生存不易那些國內不允許存在的組織,在大部分的西方國家,都是以半公開的形式存在着的,劉園林在外面奔走,碰上這種人真的是很正常的。

令人到無力的是,這些組織周圍,並不缺少捧場的人,反倒是小劉這種帶有‮府政‬背景的主兒,影響力未必就能有多大。

這固然是因為,鳳凰駐歐辦還不算獲得法國官方正式承認的機構,跟話語權不是很強有關,也跟那些組織有其他勢力支持有關——鳳凰駐歐辦能讓你政治避難甚至移民嗎?鳳凰駐歐辦能給你活動經費嗎?

好吧,既然都不能,那麼你又何必搭理那些人呢?論起權威,他們總比不過‮國中‬駐法大使館吧?

人在異國他鄉,除了一些年輕人,大多數人都現實得可怕,又由於鳳凰駐歐辦介於合法和非法之間的尷尬地位,搞得一些願意見到祖國強大的人都不是很‮趣興‬——名不正則言不順。

反倒是有些人為了那些飄渺的移民指標什麼的,積極跟隨那些組織,唯恐有什麼機會被錯漏了——有些回流到國內發展的外籍華人,獲得外籍的手段真的無法宣諸於口。

真正為所謂的“自由‮主民‬”而戰鬥的人,很少,躲起來不問是非的倒是不少——這年頭傻真的不多,人在國外首先要考慮的是生存問題。

扯得太遠了,總之就是小劉同學這幾天抱着一腔熱情,在外面搞宣傳,就被一些急於立功的主兒注意到了,今天去‮人唐‬街的時候,他被人堵上了,説什麼“洲際導彈都拉出來閲兵的國家,有嗎?這是暴政”!

擱在往曰,有些人還會出來説個公道話什麼的,但是今天那邊還準備了攝影機之類的東西,大家見狀,就不肯多事了——國外生存不易吖,被人惦記上總不是好事兒嘛。

於是小劉就跟人吵了起來,最後雖然被大家分開了,但是他氣急之下罵對方是漢奷,結果那邊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所以,他就被憤怒的‮主民‬鬥士撓了兩下。

陳太忠聽了之後,半天都沒有説話,他能説什麼呢?陳某人是個很護短很要面子的傢伙,但是都是⻩種人,跑到萬里之外打架給外國人看,這也太…令人無語了。

你説他們怎麼就不找幾個外國打手來呢?直到袁珏將護送小劉回來的兩個男人送走,他才嘆一口氣,“讓小劉帶上四個人過去認人,白天別動手,跟着就行了…”反正哥們兒也是個爛名聲了,既然爛就爛得更徹底一點好了,端了誰的飯碗就要服誰的管,大是大非面前,總不能毫無作為。

不過巴黎也就是這一點好,魚龍混雜,想做點爛事就有人可用,那些人才不管國籍信仰什麼的,就是收錢辦事兒。

只是,想一想安東尼若是因此被法國官方盯上,幫駐歐辦辦事就不太方便了,陳太忠猶豫一下,又撥通了尼克的電話,丫的總説自己在伯明翰不含糊。

“尼克,我需要你提供十個打手,特別能打,手黑的。”

“哦,這顯然是別人在胡説,我不認識那些傢伙,”現在的尼克,比以前道貌岸然多了,“什麼…悲傷之夜的一件指定失物?好吧,其實,我很重視跟你的友誼,真的…”袁主任見陳主任神⾊不對,一時不敢出聲勸誡,將人安排好了,小劉跟着出發了之後,他才轉回來,“太忠,現在穩定大於一切…那些人在西方支持者很多,太極端的手段,容易讓咱們陷入被動。”

“這件事我不管對錯,我只知道,我的人被打了,”陳太忠哼一聲,他已經想好了藉口,“我不跟別人扯什麼政治不政治,我只知道,我丟不起這面子!”既然事情複雜到有點難以處理,那哥們兒就將它簡單化,也讓大家看一看,做‮部幹‬的並不是只會將簡單事情複雜化!

“這會影響咱鳳凰的形象,”袁主任的建議,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傳回去的話,沒準就讓別人抓住大做文章了…説你不講大局。”

“講大局也不能講成孫子吧?我就是一沒文化的⾼中生,多的不懂,”陳太忠笑一笑,由於找到了藉口,他的心情居然好了不少,“老袁你説説看,你要是被人欺負了,願意不願意我幫着你出頭?怕犯錯誤的‮部幹‬很多,但是我不是。”其實,袁主任也知道將分歧扯到‮人私‬恩怨上的話,影響要小得多,但是付出的可能是陳主任的政治生命,眼見他如此堅持,終於嘆一口氣,“那用我的名義吧…反正冬梅也總不放心我在國外。”

“呵呵,有你這句話就行了,”陳太忠笑着站起⾝子,伸個懶,“你放心,你的老闆可沒那麼弱不噤風,章堯東巴不得我多犯點錯誤呢。”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點錯誤捅到鳳凰市,肯定是要被章堯東拿來庒制自己上進的,除此就沒啥大事了,要是被大使館捅回國內上層——以⻩漢祥的子,怕是第一個會為我叫好的吧?

説破大天來,了不得就是這個鳥官不當了,正好陪着小萱萱周遊世界…嗯,還有天才美少女,也可以慢慢地去攻略了…劉園林這次並沒有走了多長時間,約莫就是一個半小時,敢情他離開後不久,那邊的人拍了一些鏡頭,也跟着閃人了——並沒有在現場等着。

按説一般這種時候,他們應該是站定立場,等駐歐辦來找回場子的,不如此也不能顯出他們的決心和反抗的勇氣來,不能顯示出被利用的價值來。

然而,發生糾紛的地方是在‮人唐‬街,這才是他們不願意逗留的理由,混跡在這兒的多是華人,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能加入的早就加入了,不能加入的,你説破大天來人家照樣充耳不聞,沒有意義。

尤其是華人在國外的政治地位偏低,在‮人唐‬街就算‮騰折‬出花兒來,也造不出太大的影響,所以那邊很乾脆地就撤了。

撤了不要緊,劉園林知道這幫傢伙的底細——在華人裏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那四個混混恰好又知道大家説的所在,於是五個人開着車,去那組織的總部轉了一圈,等了一陣不見什麼人出入,怕陳太忠惦記,就回轉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那幫人最近四處竄場忙得很,在‮人唐‬街生完事之後,直接去巴黎市‮府政‬門口‮行遊‬去了——這裏才是主戰場,‮人唐‬街之類的地方,真的沒意義。

哪怕就算拍個照片發回國內,⾝邊沒倆白人,你這算是在國外有廣泛支持嗎?

陳某人才不會管什麼巴黎市‮府政‬門口的‮議抗‬,那是大使館要考慮的事兒,他介意的是對方的來歷,“自由xx促進會,巴黎十三區?切,地理位置也不怎麼樣嘛。”十三區在巴黎真的差一點,跟第八區之類的富人區沒法比,真要形容的話,也就是深圳寶安區和福田區的差別。

“往常那兒出入的人很雜,”劉園林臉上有一道抓痕極深,還是被人挖去表皮無法縫合的那種,雖然簡單包紮過了,一説話還是疼得呲牙咧嘴的,“頭兒,我這可是破相了,你得給我做主,收拾那羣王八蛋。”

“那是當然,袁主任也是這麼建議的,”陳太忠點點頭,笑着看袁珏一眼,眼神中大有深意,老袁你看到沒有?這是羣眾的呼聲,像你那麼想着四平八穩地當官,何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