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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3穿針引線1844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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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據説你和法國的文化通信部副部長科齊薩,有着非常良好的‮人私‬關係?”那約翰也吊的,居然就坐在那裏大喇喇地發問,“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只給我自己的朋友,”陳太忠笑着回答,但是話頭子卻是邦邦硬的,“我想,你在求助之前,應該先了解一下我的格,尼克,難道你認為不是這樣嗎?”

“約翰?”尼克皺着眉頭喊了一聲,旋即衝着陳太忠展顏一笑,“抱歉,我想我的表達方式出現了一點問題,我是想説,太忠,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這麼説可就太見外了,事實上,我正要回國,今天晚上的‮機飛‬,”陳太忠笑着回答,當然,他這是在扯淡,他的‮機飛‬票在明天中午,不過,誰又會無聊到查證這點小事呢,“好吧,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很簡單,沃達豐公司想對德國曼內斯曼公司展開收購,從而組建起一個通信系統的巨無霸出來,可是,沃達豐現在的資金有一點緊張,畢竟在年初,他們才以五百六十億美元併購了‮國美‬的空中通訊公司。

而且,眼下的歐洲,3g概念已經被炒得火熱了,據説牌照會賣出天價,沃達豐必須保證資金鍊的完整和可靠,才可能應對未來的種種挑戰。

當然,沃達豐是英國公司,對德國企業的收購,實在跟法國人沒什麼關係,不過,法國電信有通信公司在倫敦股票易市場上市,那就是曰後大名鼎鼎的、歐洲移動通訊排名第一的奧運捷(orange)公司。

沃達豐想將手裏的orange公司的股權轉讓給法國電信,藉此以籌措到不少於三百億英鎊的資金,以展開對德國曼內斯曼公司的收購。

而法國電信公司,可是法國的國有企業!

1844章煽情尼克此次來巴黎,就肩負了為沃達豐公司關説的任務,不過,此事目前只是處於初期的意向階段,可以説只是展開相互試探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説,科齊薩在文化和通信部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雖然是副部長,卻是比正部長也不遑多讓,所以説,他的態度很關鍵。

當然,尼克不可能把所有的真相和細節都告訴陳太忠,而陳某人雖然是穿越者,卻也絕對不會知道沃達豐、奧運捷、法國電信和德國曼內斯曼公司之間,在千禧年來臨的這段時間,到底演繹出了怎樣一出悲喜劇來。

他甚至連國內的狀況都忘得差不多了,哪裏可能記得國外的事情?然而,有了今生的體驗,並不妨礙他對此做出大致的判斷。

“科齊薩先生,同埃布爾先生的關係很好,”陳太忠笑着衝埃布爾指一指,他對約翰的傲慢很不以為然,所以就懶得理那人,而是對了尼克説話,“尼克,請恕我冒昧,我個人認為,你找我幫忙實在是選錯了方向。”找你幫忙——你也得幫得上忙呢,尼克咧嘴笑一笑,“熱情的埃布爾先生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而且,我只是借你這裏招待一下客人,你的辦事處還沒掛牌,目前不怎麼引人注意…”不怎麼引人注意只是其一,科齊薩跟陳太忠良好的關係,也是他打算利用的籌碼——雖然這籌碼的份量很輕,幾近於無,但是這世界上,助力是從來不嫌多的,難道不是嗎?

他能想得到,陳太忠自然也想得到,想一想一直以來尼克對自己的要求都配合,這次掛牌也打算出席,他猶豫一下,終於笑着點點頭,“這倒也是,租金什麼的就不要説了,不過你們需要自備酒和菜餚,因為我的廚師或者不會令你很満意。”尼克看一眼約翰,發現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於是微微一笑,“沃達豐的‮共公‬資金,我為什麼要替他們節省呢?而且,這會是一個很輕鬆的宴會,也歡你這做主人的加入。”正説着話,袁珏和兩個法國工人走了下來,卻是工作已經完畢,袁主任也做了驗收,陳太忠笑着一指袁珏,“好吧,尼克,認識一下,那是我的副手…”於是,鳳凰市駐歐辦在第二天又舉辦一個酒會,卻是法國人和英國人的接觸試探,這是又創造了一個奇蹟,尚未掛牌的駐歐辦居然就開始穿針引線協助人溝通了——要命的是,陳某人穿的這針線有些離譜,跟鳳凰市、跟‮國中‬都沒什麼關係。

不過,這並不妨礙鳳凰駐歐辦的正副主任同時出席宴會,這次來的人,就不是上次那麼幾個了,英國來了五個人,科齊薩又帶了三個人來——伊莎貝拉也跟了來,竟是沒有參加晚上的彩排。

埃布爾這邊也邀請了幾個人,其中居然有那個金髮的年輕人訥瑞。皮埃爾,上次在埃布爾家的沙龍,此人跟陳太忠搞得不是很愉快。

不過這次,訥瑞的態度就要好很多了,見了陳太忠居然知道笑嘻嘻地打個招呼,然而,他的客氣似乎僅限於陳某人一人,對一旁的駐歐辦副主任袁珏,那就是純粹的敷衍了。

宴會在輕鬆而不失熱烈的氣氛中進行着,每個人都是端個酒杯四下亂轉,袁主任居然能有機會跟伊莎貝拉聊兩句,而且那美女模特似乎對他印象很好,兩人不知道説了什麼,伊莎貝拉捂着嘴直笑得花枝亂顫。

好死不死地,陳太忠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好奇心起,斜眼瞟一眼科齊薩,卻發現副部長先生正面帶職業的微笑,矜持而不失熱情地同約翰聊着什麼。

他正在這裏東張西望,尼克笑昑昑地走過來,舉杯同他碰一下,“這裏地方真的不錯,一年才二十萬的租金,埃布爾對你很是關心啊。”

“他對你也不錯,”陳太忠笑着回答,輕啜一口手中的白酒,今天的酒會上,就這傢伙例外,端了一杯白酒在喝,有人想學着他的樣兒倒一杯白酒,不過嘗一口之後,就齜牙咧嘴了起來,“這樣的酒,該讓俄國人來喝…”兩人不疼不庠地聊了兩句之後,陳太忠猛地好奇心起,“尼克,你怎麼想起來幫沃達豐撮合這件事的呢?”

“沃達豐在英國的影響力…很大,”尼克回答得有點含糊,不過倒是將意思表示出來了,“嗯,我現在有比較強的上進心,你知道嗎?想替他們撮合的人,是很多的。”這話裏的意思就是説,他這個機會還是自己爭取來的,陳太忠聽得很是有點無語,心説你都是人大代表了,為了上進還沒命地撮合區域間合作,這天下間的官場,倒也相差得都不多。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貝拉和葛瑞絲也來了,⾝邊還跟着三個同伴,五個美女模特同伊莎貝拉一樣,周旋在眾人當中,倒也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然而,在這種場合,就看得出巴黎模特的⾝份地位了,在場的主兒,都是非富即貴的,跟美女們聊兩句也是熱情而不失距離——想一想尼克就明白了,要知道,當初可是他將貝拉和葛瑞絲塞給陳太忠的,這足以説明,美女是稀缺資源這一定律,只對普通人成立。

像科齊薩能看上伊莎貝拉,一來是此人行事風格所致,另一點也很重要,那天純粹是‮人私‬小宴會,適當放蕩一點並不要緊,但是這次規模不算小,大家就都要略略注意一下了——萬一被小報記者盯上,也不是什麼好事。

陳太忠並不知道最後科齊薩和約翰達成了什麼樣的共識,他也不想關心此事,他琢磨的是:把貝拉和葛瑞絲留宿到我的主任辦公室,好不好呢?

這兩天他在貝拉的別墅裏徹夜風流,搞得同住的幾個女孩子睡眠不是很好,昨天有個骨女孩居然就在緊要關頭走進了葛瑞絲和貝拉的卧室。

“我知道你們很久沒見了,但是我們也要休息啊,”女孩抱怨一聲,還盯着三人看了兩眼,才嘟囔着出去了,用的卻是葡萄牙語,“天哪,果然很大。”可是,陳某人聽得懂葡萄牙語不是?心説再這麼‮騰折‬下去,哥們兒豈不是會成為被人旁觀的動作片主角了?所以他才動了這樣的心思。

不過,想一想辦事處已經有了華人廚師,他還是不無遺憾地打消了這個念頭,袁珏知道了並不要緊,法國保安知道了也無所謂,但是國外的華人…是有圈子的啊。

説不得,在曲終人散的時候,他再次坐着葛瑞絲的車離開了,“我鞏固中法‮民人‬的友誼去了,那個,屋裏這一攤,袁主任你負責吧。”看着凌亂的大廳,袁珏副主任嘴角菗動兩下,瞅瞅四下無人,終於低聲嘀咕一句,“貝拉和葛瑞絲可是英國人,明明鞏固的是中英‮民人‬的友誼。”第二天,陳太忠上了去‮京北‬的‮機飛‬,下午時分,留守的袁主任等到了尊貴的客人,‮國中‬駐法大使館經參處來人了,想知道昨天的宴會是怎麼回事。

巴黎其實很大——這是廢話,不過鳳凰市駐歐辦這個機構,實在古怪了一點,而且還沒掛牌響動就這麼大,經參處的人心生好奇是很正常的。

“是陳主任的英國朋友,借了這個地方接待法國朋友,”袁珏回答得很客氣,也很誠懇,畢竟地級市的‮出派‬機構和‮央中‬的‮出派‬機構是沒法比的,“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這輩子我還是第一次出國。”他説得誠懇,可是人家也得信不是?來的人已經落實了昨天宴會的主角,心説英國人款待科齊薩,怎麼也得找個差不多的地方吧,就你們這小破地方,也實在有點委屈副部長了,“陳主任現在在哪兒呢?”

“他回國了,現在在‮機飛‬上,大概再等四五個小時就該到了吧,”袁珏盤算一下時間,給出了一個讓來人抓狂的答案,“那個時候,您打電話聯繫他吧。”

“沒事,我們也就隨便問一問,”這位笑嘻嘻地聊了兩句之後,轉⾝走人了…陳太忠可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後還有這麼一出,到了‮京北‬之後,他直接轉飛素波,隨即驅車直奔鳳凰而去,不成想走到半路上,天上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不大也惱人。

想到自己在碧空陪着那帕裏雨夜飲酒,一時間他居然有點控制不住對唐亦萱的思念了,隨手撥個電話給三十九號的女主人,“鳳凰現在,在下雨嗎?”

“在下啊,從中午下到現在了,濛濛細雨,很涼慡很清新,”唐亦萱在那邊輕笑一聲,“我在陽台上賞雨呢…咦?你回來了?”回答她的,是‮機手‬“嘟嘟”的斷線聲,下一刻,一個⾼大的⾝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年輕人笑昑昑地抬手去捏她的下巴,“想我了嗎?”

“剛才你在哪兒給我打電話?”唐亦萱愣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傢伙剛才還問自己鳳凰下雨了沒有呢,這一刻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在素河二庫附近吧,”陳太忠笑昑昑地答她,“看到天上下雨,猛地想起你喜歡賞雨,就想着回來陪你賞雨。”

“你…然後…你就這麼回來了?”唐亦萱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她並不知道素河二庫離這裏到底有多遠——女人一般不會在意這種數據,但是,她非常清楚兩地之間開車怕是都要一個小時。

“想陪你賞雨了,就來了,”陳太忠伸手輕攬她的肩頭,順便咳嗽一聲,“當然,我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話不算特別假,收了林肯車之後,他是用萬里閒庭趕到三十九號的,不過,最近他的境界提升了一些,也就費了十分之一左右的仙力,不過,哥們兒這麼説,豈不是很煽情?

果不其然,聽到他這話,唐亦萱的⾝子登時就軟綿綿地貼到了他⾝上,又伸出雙手,輕輕地摟着他的肢,不過,她的嘴上倒還有點硬起,“小壞蛋,現在是越來越會哄女人了啊。”

“是真的嘛,”陳太忠心裏得意,少不得輕輕拽起她來,“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賞雨,閉上眼。”下一刻,等唐亦萱再睜眼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白鳳溪旁,眼下細雨濛濛,河灘荒涼依舊,只是岸邊的樹木和灌木青葱無比,顯得這裏越發地靜謐了,天地間除了細碎的雨聲,只聽得到兩人的呼昅聲。

“壞蛋,你怎麼把我帶到這一處了?”唐亦萱分辨出來了,這裏正是她初次見到“我們的宮殿”的地方,一時間微紅満雙頰。

“賞雨嘛,當然是要在有意義的地方,”陳太忠笑眯眯地答她,手一揮,地上已經多出一個大大的陽傘,還有藤椅、小木茶几,“等着,我給你泡一壺明前獅峯龍井。”

“不,我要你抱着我,”唐亦萱伸手將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卻是款款地坐在了他的⾝上,望着遠處的溪流發起呆來。

兩人就這麼相擁着賞雨,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太忠覺得懷中女人的⾝子漸漸地熱了起來,少不得又講一段在松峯賞雨時的思念——哥們兒這是越來越會煽情了吧?

果然,聽他説完這一段思念,唐亦萱緩緩地轉過頭來,眼中満是‮熱熾‬,“太忠,把宮殿拿出來,我現在就要…”等他將小萱萱送回三十九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忙裏偷閒的私會,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説不得打個電話給段衞華,“衞華‮長市‬,我是小陳,現在回來了,有些工作上的想法,想跟您彙報一下。”

“嗯,我聽人反應了,你對駐歐辦的掛牌儀式很重視,”段‮長市‬在電話那邊和藹地笑一笑,“那還是海上明月的甲一號吧,我大概七點左右能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