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9代價1790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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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在京北舉辦過家宴,招待羅納普朗克的三巨頭,而伊麗莎白又是法國人,雙方見面之後,多少能有點人情分在裏面吧?
事實上他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據巴黎的掮客埃布爾先生講,影響羅納普朗克公司投資方向的因素有很多,其中人情因素固然是一方面,但是所佔的比例奇小。
在商言商,那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雖然法國人在歐洲以天真爛漫而著稱,但是涉及到公司發展方向,大部分人都不會情用事的。
不管怎麼説,從嚴格意義上講,陳某人對這兩位美女盡心盡力、牀上牀下地招呼,確實是有招商引資的意圖在裏面的,是的,他為此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當然,若是將這二位換做克勞迪婭,就算他視女巫為好友了,卻也絕對不肯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雖然投資顧問的意見的影響力,要遠大於這二位之和——至於説原因嘛,那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所幸的是,凱瑟琳雖然是成到不能再成了,卻是初嘗情愛滋味,縱然是子有點古靈精怪,可是某人願意放下⾝段哄其開心的話,推遲幾天回公司,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陳太忠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儘量讓這位——實則是兩位開心,不過還好,對陳某人來説,這一點並不是很難做到,尤其是離開鳳凰,在素波他就可以比較放肆了。
1790章截胡陳太忠原本是打算不通知素波的情人們,好好地陪凱瑟琳和伊莎玩一天的,遺憾的是,他現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不屬於他自己了,而且他的諸多情人之間,也建立了諸多的聯繫,形成了卓有成效的信息覆蓋網。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雷蕾給他打來了電話,“太忠,來素波了也不通知一聲,這是怕我打擾你和外國美女私會呢?”她的消息來自丁小寧,不過不是丁總主動説的,而是雷記者自己問的,她本只是想問一問甯瑞遠,能不能接受一下省報的採訪,談一談他對非公企業中工會建設的看法,不成想丁小寧恰恰在甯總旁邊。
狡猾的甯總在第一時間就將此事推到了堂姑媽⾝上,又由於丁小寧的京華店酒現在也在搞工會建設,兩人嘰嘰喳喳説了半天之後,丁總才嘆一口氣,“你想見甯總很簡單,想正式採訪他,必須還得讓太忠出面協調。”雷記者順口問一句陳太忠現在在忙什麼,才知道那廝已經攜着兩個外國美女直奔素波了。
當然,僅僅是這個理由,並不足以促使雷蕾給陳太忠打電話,更關鍵的是,陳某人此次去省會,是為了將一個世界五百強的公司拉到鳳凰去投資。
在經濟掛帥的年代,這樣的事情,足以引起省報的關注了,雷記者打電話給陳某人,更多的是抱怨——太忠,有這樣的素材,你多少跟我説一聲嘛,就算不一定確保上報,我這兒也有個素材儲備的問題不是?
這個抱怨是相當有道理的,陳太忠無話可説,説不得約了雷蕾在運河公園見面,不成想一到地方,他傻眼了,不止雷蕾在,田甜和張馨也在。
敢情,雷蕾得了羅納普朗克公司要來天南考察的消息之後,猶豫半天,終於還是給田甜撥了一個電話,問她知道不知道這回事——大家是好姐妹,又都是搞媒體的,有了消息就該互通有無,否則的話,將來萬一穿幫了,心裏難免要留個疙瘩。
田甜當然知道此事,“那是世界五百強呢,台裏都接到省裏的指示了,要去現場拍攝,素波台的也去,不過,這只是個意向,沒定下來,你們省黨報怎麼會這個心?”她這話,就涉及到另一個不成規則了,做為國家一級行政區的黨報,對那些未確定價值的經濟新聞,通常是不予關注的。
像羅納普朗克公司的考察,既然沒確定投資落在天南,天南曰報就不會專門就此做出報導的,最多在某些文章裏順勢提一下,xxx公司、yyy公司曾在何時來省裏考察過——省黨報的權威,是必須要維護的。
而二級行政區的媒體就不同了,素波曰報就能播發這一新聞,層次不同,關注的東西就不同,羅納普朗克來素波考察的消息,絕對能報導。
人本就是善於遺忘的動物,考察歸考察,最初的轟動過後,投資到底是否能落地,那就不是大家要關注的事情了,對於那些從頭到尾關注的主兒,自然也會知道投資為什麼落不了地——或者為什麼暫時落不了地。
換句話來説,那就是對素波市府政來説,能讓一個世界五百強的公司來本市考察,本⾝就是一個很值得強調的成就,以至於結果倒不是那麼重要了——這是一個態度決定一切的年代,正是因為有了好的工作態度,種下梧桐樹,才能引來鳳凰的關注不是?
當然,若是鳳凰能就此落窩,等待它的必然是連篇累牘、大書特書的報導,事實上,只要人家能誇隨口幾句,諸如基礎設施條件好或者員官素質搞的話,就值回這一番關注了。
至於説省台出面,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對行家來説,電視報導的權威,永遠趕不上同級報紙報導的權威,要不然有人説,電視新聞容易成為“錯過的遺憾”呢?
報紙,大家可以攢起來,回頭想看的時候就看;而電視,沒人閒得無聊,放個錄像機沒事就錄電視節目,而錄像帶不但佔地方價格也不菲——所以,電視上有點小錯,一般沒人會叫真,這是媒體本⾝所倚仗的平台所決定的。
這就扯遠了,總之,既然田甜知道陳太忠來了素波,説不得順嘴問一句,“呀,不知道太忠跟張馨説了沒有。”事實上,田主持並不想通知張某人,她不太看得起那女人,然而,雷蕾卻對張馨抱着相當程度的同情之心,同為已婚女人,她太知道婚姻生活異常帶給女的大巨庒力了。
陳太忠不是一個好男人,更不可能成為一個好丈夫,但是對她倆而言,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情人,行事也肯負責,又有強大的實力…當然,他的⾝體素質也是很強大的,做為過來人,兩人能非常肯定地確認這一點。
再想一想,上次陳太忠去京北被通知張馨,居然搞得她有一點點被動,於是,雷記者決定出面打個招呼——事實上,她都不能確認張馨是否已經知情,萬一人家早就知道,這個招呼一打,也省下對方可能結下的疙瘩了。
一男五女,男的⾼大英什麼的,也就不用説了,只説三個女人都是個頂個的明豔動人,再加上兩個金髮碧眼的異國美女,這一行人想不扎眼都難。
不得不説,凱瑟琳是個很另類的女人,或者,她從小見識過她那個老爸太多的事情了吧,愛德華。肯尼迪本就以荒唐出名的——甚至,他的政治生涯都是因為某個女人的喪生而斷送的。
她對三位⻩種女人的到來,居然持一種歡的態度,當然,她對張馨的認可程度是最⾼的,“哈,張馨,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對了太忠,還有其他女人嗎?”她是真正的嫌人少不夠熱鬧,不過這話聽到雷蕾和田甜耳中,難免就有點怪異了,陳太忠不以為意地搖一頭搖,“嗯,不可能有了,除非把鳳凰的也叫過來。”
“嘖,有點少啊,”凱瑟琳皺一皺眉,頗為遺憾地搖頭搖,“不足以支持整整一個晚上…”雷蕾和田甜聽到這話,真的是要多吃驚有多吃驚了,張馨念雷記者通知自己,説不得將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解釋(book。shuyue。org),“她就是這樣,人來瘋,人越多越奮興。”
“那一會兒,怕是就不能去軍分區了,”雷蕾不無遺憾地看一眼田甜,田大主持哭笑不得地咧一咧嘴,想説點什麼,似乎又覺無從談起,好久才長長地嘆一口氣,輕聲嘀咕一句,“跟這傢伙在一起,我覺得自己是越來越墮落了。”她並不知道,曾幾何時陳太忠也發出過這樣的嘆,現在,不過是被墮落的男人在無意間,開始引勾自己⾝邊的女人墮落…享受着周圍豔羨的目光,一羣美女嘰嘰喳喳自顧自地説話,言談中満是對接下來的節目的期待,墮落之所以能成為墮落,那是因為它本⾝就對人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昅引力——奮興和刺,足以使她們期待萬分了。
陳太忠卻是陷入了苦惱中,剛剛得到的消息讓他趣興缺缺——真沒想到素波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省台、市台和素波曰報齊齊出動,真當這羅納普朗克是你素波人請來的?
這口氣,陳某人是斷斷咽不下去的,然而,這次素波擺出的陣仗有點大,這讓受過眾仙圍攻的他,略略地有一點心理障礙,同時,他真的不想把這種競爭**裸地展示給羅納普朗克。
這不僅僅涉及到“家醜不可外揚”這種面子問題,更重要的是,素波和鳳凰一旦擺明車馬做競爭,從中獲利最大的,當是羅納普朗克公司。
陳某人的小團體主義情結一向濃厚,堅持的是“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的理念,他也喜歡坐山觀虎鬥,但是,他絕對不願意成為打鬥的兩隻老虎的其中一隻。
這真是一個令人鬱悶的消息!
換個持有相同觀念的普通部幹來,絕對能鬱悶到吐血,這種被人截胡的事情,在官場中並不多見,但是一旦出現,被截胡的人一般就只能自認倒黴了——敢打這主意的,就不怕你被截胡的人議抗。
素波是天南的省會,只憑這一點,鳳凰就矮了一截兒,沒錯,章堯東是很強勢了,但是人家素波的市委記書伍海濱是省委常委——有本事你來素波展示一下你的強勢?
這種事,陳太忠向章記書抱怨也沒用,章記書不可能因此而出頭,反倒是顯得他陳某人能力不夠,只會找組織告狀,同時也有大局不夠的嫌疑。
至於其他省級領導,更不會為此出頭露面了,素波和鳳凰都是天南的,這投資落到哪裏還不都是一樣?
總算還好,陳某人不是普通人,他琢磨半天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既然你素波人欺人太甚,那就不要怪哥們兒做事不講究了!
雷蕾隱約猜到了他神智恍惚的原因,直到見到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才輕聲發問了,“明天的事情,想好怎麼安排了嗎?”
“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説,”陳太忠笑眯眯地掃一下眼前的五女,“呵呵,我現在期待的,是今天晚上…”(未完待續)